底线+番外——简乐扬
简乐扬  发于:2015年0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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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了一句:“抱歉,你打错电话了吧。你应该给方琼打。”他喝醉了,我干嘛要去,关我什么事呀,太可笑了吧。说罢,本想将电话压掉。

只听到听筒那边传来一句:“霍泽,你别压电话,先听我说,叶彦这么喝酒,我只见过三次。一次是你5年前离开,一次是他结婚,最后一次就是这次了。这三次或多或少都有你的原因。他快喝死了,你这不闻不问的,让我这个局外人来劝,是不是有点过分。”

一时间我不知道如何接话,顿了顿说:“我和他已经说清楚了,我们现在除了合作关系之外,没有任何关系。就算他醉死,与我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说罢只听那边一阵玻璃砸地的声音,话筒中传来叶彦的声音:“霍泽,你今天不来,明天我就取消与辰度合约。”说完“啪”的一下,那边收了线。

不是醉的死去活来吗?怎么威胁起我来,一点醉意都没有呢,真是笑死我了。

每次都威胁我,真是的,枉我以为,这么多年来,他至少对我有几分真心实意吧,没想到,到现在,还是要用利益威胁。高门子弟,威逼利诱四个字早已融入了他们的骨血之中,我们之间注定是不平等的。

随便套了一件衣服,开门,向夜色走去、

走到夜色的拐角,就看见李林越已在门口等着我了,我走到他面前,笑着说:“你不是说,他都醉死了吗?怎么还能中气十足的威胁我?他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还让你在门口等着?是不是,你们这些人一直以为我霍泽,是能为利益出卖一切的人?”说完不再看他径直向里面走去。

由李林越带着,我们很快就走进了包厢。开门只见,一片漆黑。

李林越将灯打开。叶彦坐在地上,直直的盯着我,好像恨不得将我剥皮去骨,吞入肚中。周围一片狼藉,酒瓶歪着,躺着,到处都是。

我向叶彦的方向走去,沿路将几个挡在我面前的酒瓶,弯腰捡起来,放在旁边。走到叶彦面前,盘膝坐下,身后,李林越已关门出去了。

叶彦看着我道:“我们非得这样吗?”

我把视线挪到他身边的酒瓶上,拿起酒瓶,往一个空酒杯中倒酒。手一抬,一杯酒灌入肚中。道:“这句话应该我说吧。”说完再次向杯中倒酒,抬手正要再次饮下,叶彦一把抢过杯子,“别这样灌自己,你胃不好,这样喝伤胃。”

“那你让我来干嘛,看着你这样灌自己吗?”抬头,目光对上他道:“你叶彦的心是肉长得,看着我这样喝酒你不舒服,我霍泽的心就是石头做的,看着你这样灌自己,我心里就舒坦吗,是不是在你叶彦心里我就是没心没肺的人,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对吧。”

说罢,拿起他的手,放在我的胸口道:“你摸,它是热的,它也会跳,它也会痛呀。”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叶彦看着我道。

我斜着眼看着他,“那你是什么意思?”顿了顿又接口说:“你不觉得,我们每次都是这样吗?互相误解,互相责备,互相伤害,一直循环往复,从未解决过。我们在一起真的合适吗?这样在一起真的有意思吗?”

叶彦看着我不置一词。

“你说的没错,我们之间的关系确实不能由我一个人说结束就结束,你现在醉了,过几天,我们好好聊,行吧。现在,我先扶你出去,找个地方住。”说罢,我站起身来,将手递给他,打算将他拉起来。

叶彦抬头看着我,似乎醉意又涌上了几分。一把拉住我的手,一扯,我就跌入他的怀中,调笑的说道:“你拉的动我吗?”

我笑骂道:“你这个醉鬼,闹什么呢,快放开我。”

叶彦紧紧地抱着我道:“我好想你,霍泽。”

我推开他,起身,扶起他,往包厢外走去。开门,李林越已不见身影。我只得一人将叶彦拖出酒吧,一边拖一边道:“你看看,你的好哥们,跑得倒挺快。”

他吐着酒气道:“我有你就行。”我顿时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

走出酒吧,一时不知,带着他去向何方,突然想起,他在我们小区还有套房子,便问他道:“你在锦苑不也有一套房子吗?你带钥匙了吗?”

我看他左翻翻右翻翻,就是没找到钥匙。好吧,看来只能将他带回我家了。

我到路边,打了个出租车。把叶彦先塞到了里面,自己又坐了进去,不一会儿,就回到小区了。

一手拖着叶彦,一手在裤兜里翻钥匙。打开门,带着他进了客房,对他道:“你先去洗澡,浴室里有毛巾,你自己看着用,我去给你倒杯水。”说完走出房门,去了客厅。

走到客厅,打开饮水机,我后知后觉的想到,我为什么要把他带回家呢?把他送到一个宾馆放下不就成?还省得你为他忙前忙后呢。天哪,霍泽,你还嫌你们两不够乱吗?还把他带回家,真是添乱呀。

不一会儿,水热好了。从抽屉中,取出一个一次性纸杯来,倒好水。正准备端进去,突然想到,万一他在洗澡,我在外面,多尴尬呀。

我端着纸杯在客厅等了一会儿,才端水进了客房。

15.恶毒的主意

走进客房,发现叶彦已经洗好了澡,上身全裸着,下身只围着一条毛巾,我看着他道:“你有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呀,你是在别人家,好不好?只围这毛巾,多么有伤风化呀。”

他走到我身边接过水杯,喝了一口,之后很无辜的看着我说道:“你见过,谁快要睡觉了,还穿的西装革履的。”

“好吧,您自便,我不管您了。”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叶彦突然拉着我:“现在你连和我说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了吗?”说着拉着我往床边走,边走边说,你不是说要和我好好聊聊吗?一见我就走怎么聊呀。”

我在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床边,大脑突然一愣,这不是我预料的事情发展方向。转身就想马上离开。便说道:“你这不是还醉着吗?我们再聊吧。”正要抬腿走,就被叶彦扑倒在床上。

他深深地吻着我,好像要把我胸中的气吸过去。我面红耳赤的推攘着,却撼不动他分毫。

终于他的唇离开了我的嘴,沿着我的脖颈向下吻去,我对他喊道:“叶彦,你这混蛋,你在做什么?”

他抬起了埋藏在我脖颈头颅,居高临下,戏谑地对我道:“我在告诉你,什么叫做真正的有伤风化。”说着低头亲吻起我的耳垂。

叶彦的手沿着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我推开他的手,双眼泠然的瞪着着他道:“起来,别逼我恨你。”

可似乎我的眼神对他毫无震慑力,他道:“我醉了,你不能和一个醉鬼讲道理不是?”

我大喊着:“你醉毛线,快给我滚出去。”

他拂耳,对我喃喃低语道:“有你在我面前,我如何不醉。”

他一手控制住我的两只手,一手认真的解我的衬衣扣子,似乎老半天,解不开,暴躁不安,一下将我的衬衣从领口一路撕开。

在他身下,我挣扎着,怒吼着,他全然不理会,只是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

我放弃了挣扎,只是盯着他,淡淡的说了一句“假如你还继续,不骗你,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他一边抚摸着我胸口的两点,一边道:“我对你的放任,只会让你离我越来越远。上次,你喝醉了,不就是那样吗?有过一次,你觉得我还会对你放手吗?恨也罢,不原谅也罢。放手,我做不到。”

似乎我酷似死鱼一般躺在他的身下,让他觉得不够尽兴,他的唇离开了我的耳垂,沿着脖颈一路向下,肆意的在我的皮肤上四处点火。

大概我的身体这么多年的时间依旧无法忘记他的触摸,不一会儿,浑身便火热起来。

叶彦似乎还是觉得不爽,他的唇移动到我的左胸那一点上,将它含了起来,温热顿时包裹着我的那一点,他看着我的反应,轻轻地咬了一下,我顿时全身战栗不已。他似乎感觉到了,笑了起来。

他的右手用力揉搓着右边,不住地点火。慢慢地沿着我的腰线下滑,触碰到我的那处灼热,抬起头来,睥睨地对我道:“瞧,有反应了。”

我笑了笑,说:“叶彦,你可真单纯,任何一个男人,这样对我,我都会有反应的,不单单是你。况且,我们都了解,男人是感官动物,不是吗?”

叶彦不置一词,只是继续他的动作,伸手解开了我的裤子。不一会儿,我便赤裸地躺在了他的身下,他似乎享受一般,带着恶意的眼神,扫射着我的身体。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恶毒的主意。

我不再死挺挺的躺着了,我开始迎合他,将自己的身体向他的身上凑着,似乎感受到我的主动,叶彦也贴紧着我。就好像是,我们两个溺水的人,将彼此作为浮木,紧紧相拥,不留缝隙。

紧接着我主动将自己的唇贴紧了他的唇,叶彦很快将这吻的主动权拿回到他的手中。他将他舌头沿着我的牙齿与我的舌头,我带着挑衅一般的情绪,用牙齿咬了一下。

他毫无疼痛的反应,继续用他的舌头席卷着我的口腔,疯狂地进行着掠夺。

热情就在瞬间迸发了。我们不顾一切地回应着彼此,舌与舌之间吸允着,交缠着毫无章法。毫无节制,就好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再没有明天的希望。

这个吻竟是,那么的激烈,那么的让人震撼,甚至让我痛心。渐渐地,我们都意乱情迷了。

叶彦加快了他的动作,将浴巾一扔,右手沿着我的腰线移到了股间,缓缓地移动着。我装作意乱情迷地眯着眼,感受着他的动作。就在他手指要侵入我身体的一瞬间,我高扬着脖子,喊了两个字:“蓝然。”

气氛陡然沉寂了,叶彦的动作一瞬间停滞了,就像是卡壳的录音机,不知如何继续下去。

他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不置一词。我想这大概就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吧,总是不动声色的。半饷过后,他紧紧地抱着我,贴着我的耳垂道:“没关系,一切都没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就这样就好”

就这样,我们紧紧相拥着度过了这一晚。

第二天一早,我睁开双眼,发现叶彦的眼睛带着笑意看着我,对我说道:“我一直希望,在每个清晨,我都能看着你在我怀中,睁开双眼。”那一瞬那间,我相信我的眼里一定只余震惊,再无其他。

我被这种充满爱意的告白吓傻了。我惶恐不安,不知所措。我急忙推开他,跌跌撞撞向浴室走去,就好像我的身后是洪水猛兽一般。

我不得不承认,时隔几年,我们依旧默契十足。我没有提起昨晚他强迫我的事。他也没有提起,在床上,我喊蓝然的事。

这个清晨,我们就那样风平浪静的度过了。

16.职场小事

家里实在没什么东西,从冰箱里拿出早就买的面包和果酱。将一块涂有果酱的面包递给叶彦道:“没什么好吃的,就凑合在吃吧。”

叶彦接过面包,大口地吃着。

吃过早餐,我本打算和叶彦各奔东西了,对他道:“我要去公司了,你也要走了吧。”

他说:“恩,我没开车,我们一起走吧,你顺便我送去叶氏。”

我道:“不行,我很忙,要马上去公司,你自己打出租吧。”说完急忙往门外走去,对他道:“我先走了,再见。”

我走到门口要开门出去时,他走过来,对我道:“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毛躁,手机都忘带了。”说着将手机递给我。有接口道:“看你这么忙,一定是在忙叶氏的事吧,对投资公司,你们一定有深入了解了吧。过两天,来叶氏,向我说说工作进展吧。”

好嘛,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来就想近期不与叶彦见面了,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呀。

我点了头,急忙出门了。

开车来到公司,乘电梯上来9楼,与王思源打了个招呼,正准备进办公室呢。

王思源说道:“霍总,您昨天让王远他们今天,给您汇报工作,是不是现在给您安排会议室。”

我转头说:“好的,去通知他们9点在会议室集合。”说完推门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想到还要给叶彦汇报合作事项,头里的一根神经顿时乱跳起来。真是麻烦呀。

不过投资分析这种事确实应该快一点,一个项目,总不会只有一家公司看中。总不能人家被投资的公司已经拿到了投资金额,你才对你的雇主说,分析已经做好,您可以投钱了,这不被骂死才怪。

时间就是金钱,是对风险投资咨询公司来说,是第一守则。只有你的公司是在业内,分析结果出的最早,最准确。你才更有前途,才能在业内众多企业中脱颖而出。

9点很快就到了,我快步走进会议室。他们已经在等着我了。我坐下问道:“对叶氏要投资的娱乐公司分析到哪一步了?”

我从美国带来的那位刘教授道:“我调查收集与其同行业的娱乐公司的情况,发现这几娱乐公司在中国的收益颇丰,并且对比分析这一行业前景在中国,我比较看好。其次,这家公司的有一个合伙人是导演出生的,我认为他在娱乐圈应该有一些人脉的,在演员方面,应该不必发愁。最后,在盈利方面,我也投入了十足的精力去调查,对比之后发现,十分可观。”

我还没回话呢,一新招聘的男青年道:“霍总,刘教授这些是说得不错,但是现在娱乐行业在中国有被垄断的局势,一个新上市的公司想要分一杯羹也要看人家允不允许呀。”

刘教授大概是因为那男青年的接口,顿时有些气急败坏,道:“你这年轻人,霍总还没说话呢?你叽叽喳喳,想怎么样呀。”

年轻人接口道:“我只是就事论事。”

我忙说道:“刘教授,你也别和他计较。”

又看向那年轻人道:“你也挺不错的,敢于提出自己的见解,有股鲁迅笔下真勇士的精神。而且这个想法也没错,只是你说的那种情况,刘教授以前和我说过,也做了调查。”

我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那家企业的老总家里也是豪门,似乎还涉及过娱乐唱片的制作,现在想做大,分一杯羹应该也是可以的。”我说罢话,会议室里的人都道,霍总说的没错。

我低声对我旁边的王远,说:“这个年轻人倒也十分有趣。”

王远擦擦汗,笑笑道:“是呀,是呀。”

会议上氛围很快有活跃起来,大家激烈地讨论着。会议结束后,我对王远道:“到我办公室一下,我找你有事。”

王远跟着我到了办公室,局促不安地站着。我问道:“你手下什么时候有如此厉害的年轻人了,胆子还那么大。”

王远道:“这真不关我的事,那孩子就是太冲动,沉不住气。”

我脸色一变,道:“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他要没人在背后授意,敢当着这么多人给刘封下脸子。”

王远脸色苍白,一时间不敢说话。

我对他吼道:“有话就说。”

王远嘟嘟囔囔道:“真不是我故意针对他刘封,是他太不给我们脸了。仗着是您从美国带来的,一直就看不起我们,什么事也以他的意思为主,从不和我们商量。那也就算了,有一个什么数据,我们弄错了,那把我骂的狗血淋头呀。”

“所以,你就找个人下他的脸。你可真出息,无度不丈夫,量小非君子呀。就这点度量吗?他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他呀,刘封那个人真不是不给你面子。他就这个脾气,对数据容不得一点马虎。假如是我在那,他也能对我横眉冷对,你比我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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