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襄静静地望着他一会儿，才又问：“若是我好好疼惜你……你会愿意开口么？”

水寒不明白他的意思，抬头瞥他，是见那人伸了手，温柔的抚了抚他的发、他的脸颊，接着是抚至他颈上的伤；许是见着他皱了眉头，那人才缩了手，轻道声：“对不起……”

那手却又向下去，伸入他衣衿，水寒才一声诧异：“子霄！”他欲向后退去，那人却搂上了他的腰肢，使他动弹不得。

姚襄坐上了床榻，又让那人坐在自己腿上；一掌捉着他双手紧扣胸前，使他无法挣扎；一手猛地握上他尘根，轻轻抚弄，那人便是直打着颤，惧怕地喊着：“不……不要……”他已慌了心神，吓得泪珠成串。

姚襄虽是心疼，却未依从他；他吻着那人的颈侧，作为安抚，却也未张口哄上一声。

姚襄万分温柔，那人下身在他手上，是愈发肿胀；正待泄出，他却用了些力，轻轻扣上；水寒便是直落着泪，难免求饶：“不、放手……求你……”他哽咽的说着，姚襄却若充耳未闻，仍旧只是吻着他的颈侧，也未说话。

水寒见不得成效，直是声嘶力竭地吼着；泪水已湿了他满袖，却仍得不到那人宽恕。

姚襄那手紧握，却又用一指轻轻勾着，使那人又是涨红了双颊，愈发难堪，声音也愈细愈小；最终，他究竟是忍不过，忍着泪水，竭力喊道：“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求你……放手……”

姚襄听着，却是一愣，是发觉了这并非他所想，才伤心地牵了笑，咕哝道：“这时说的话……却哪里能信呢……？”他方松了手，又加抚弄，那液体方和泪水一同洒落。

姚襄仍是一手搂着他的腰，却放得松，他一手为他擦着泪，边吻着他滚烫的脸颊，“对不起，寒儿，是我不好，别哭……”他柔声哄着，那人却仍是啼泣不止。

姚襄让他转过身来，让他倚着自己胸膛；一手直抚着他的脑袋，柔声哄着，久久，却依然不见成效，他才道：“你现在不想见我，我便离开。你乖乖睡了，好么？”

他轻声说着，知道水寒不会回应；便轻柔地扶他躺下，替他盖了被褥，又吻了他的眉心，才悄声出了门去。

那晚，这房中却仍充斥一人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