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未晓——荧夜
荧夜  发于:2015年0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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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懿哭笑不得,但想了一想,不过是纾解情欲罢了,于他与柴鉴昭这等风流之人而言,也不算什么大事,况且他对柴鉴昭虽非有情,但并非无意,毕竟为色所动,本是人之天性,何况是柴鉴昭这等如珠玉在侧的相貌,故而只得道:「既是如此,便请柴公子稍候。」语毕,便起身闩上门扇,再回来条案后头。

柴鉴昭此时也不再遮掩,双腿间那物事早已胀起,春衫轻薄,到底遮掩不住,虽是望着李承懿,然则目光朦胧之馀,尚馀一丝清明,李承懿忽感一阵口干舌燥,也不急于伸手解下衣衫,只微微矮下身躯,沿着柴鉴昭耳朵颈项亲吻,那人彷佛不惯被如此对待,身躯有些僵硬,过了片刻,才稍稍松懈,李承懿心知他与男人恐怕不曾有过情事,不免紧张,是以动作间愈发轻柔。

不知过了多久,方听闻柴鉴昭一声低吟,李承懿手指一紧,将那胯间之物拢住,稍稍侍弄一番,柴鉴昭气息愈发急促,脸上也红得厉害……李承懿瞧着他那副模样,心中一阵悸动,不禁握着柴鉴昭一手往下拉去,按在自己双腿之间,复而低语道:「柴公子帮一帮我……」

柴鉴昭一怔,似是忽然察觉手中之物为何,一时涨红了脸,羞怒交加,李承懿只得柔声劝道:「柴公子既非雏儿,这等事也没什么好害臊的,且帮一帮我,难受得紧……」他这般软语相求,柴鉴昭自是难以回绝,犹豫片刻后,方才生疏地隔衣握住那物,迟疑地套弄起来。

尽管只是彼此抚慰着阳物,却仍叫李承懿浑身滚烫,不禁低头与柴鉴昭唇舌交缠,说不出为什么,柴鉴昭彷佛不讨厌此事,叫他吻了几次,身躯便都软成了一滩水似的卧于地上,又兼衣着凌乱,面红耳赤,气息急促,着实叫人把持不住。

李承懿终是抬手,解了对方衣衫,在那胸膛腹部连连亲吻,柴鉴昭气息一紧,下身那物顿时胀大些许,李承懿心中暗笑,只不说话,眼见柴鉴昭低喘不已,心知是亲到了紧要之处方才令他如此,又试探着在乳首处吸吮一番,柴鉴昭浑身绷紧,胯间之物登时溢出一股湿润,倒将衣衫染上一点湿渍。

「别亲了。」柴鉴昭闷声催促道,「快些……快些完事。」

李承懿笑了一笑,「难得有这般机缘,倘使急于成事,岂非可惜了?」

「你……」柴鉴昭面上不悦,然则叫李承懿亲了几回,终究是气息不稳,语不成声。

李承懿解了他中衣小衣,便见那物胀红挺直,不禁将那物含入口中,细细舔吮,柴鉴昭不是不曾受过这等侍奉,然则李承懿口舌灵便,又兼毫无顾忌,还不时将舌尖抵着前端小孔舔舐,不过一会,便叫他得了莫大快意,浑身上下俱如火烧一般,神智早已消融蒸散,不禁伸手去按李承懿后脑,好让那物入得更深一些,李承懿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自是顺水推舟,将那物含入喉间深处。

那处着实温暖潮湿,紧紧裹着胀痛阳物,竟叫柴鉴昭心神俱醉,除了几声低吟之外,再难言语……过不多时,李承懿狠狠含吮几下,柴鉴昭猝不及防,竟自丢了。

李承懿咳了几声,明白那浊物入了喉间再难呕出,只得咽下,再抬头去看柴鉴昭,却见他满脸通红,又隐有几分愧疚心虚之状,一时心软,不禁道:「这也没什么的,不必放在心上。」

柴鉴昭点了点头,只是气息依旧不稳,再加上情潮过后不免生出几分倦怠疲乏,一时倒也没有动弹。

李承懿伸手抹去唇际残馀的一丝浊白,下身依旧胀痛不堪,随即拉了柴鉴昭的手,让他替自己抚慰一番,然而柴鉴昭如今正是疲倦,双手也不大使得上力,弄了片刻,李承懿那物仍坚硬如铁,滚烫已极,浑然没有泄出之兆,这便叫他有些不耐烦了。

「你还不快些?要是叫人撞见便不好了。」柴鉴昭催促道。

李承懿亦是无奈,想了一想,方道:「倘使柴公子有意,便如我先前所为一般替我品箫,也就是了,想来当会快些。」

柴鉴昭一愣,神态尴尬,「你……你是,要我舔……那物事?」

李承懿点了点头。

柴鉴昭先是张口结舌,接着立即出言拒绝,神色仓皇。

李承懿不禁叹息,「既是如此,便劳驾柴公子用手罢……」

他素来宽和,自是不愿勉强他人,然则柴鉴昭又弄了半刻钟,仍是毫无动静,正当李承懿心头隐隐为难之时,便听柴鉴昭道:「倘若你有别的法门,倒可勉力一试……反正品箫是不成的。」说到后来,已是满面尴尬窘迫之色。

李承懿心头一动,却是起了一念,不禁道:「既是如此,便依柴公子所言。」

柴鉴昭只别开目光,李承懿见他这副模样,心神一荡,不禁解下重重衣衫,复而低头去亲他身子,又小心避开伤势所在,双手在他腿根处不住摸索,心道此人并未经过这般情事,不可勉强……一时便俯下身躯,令柴鉴昭双腿合拢,又将那硬胀之物插将进去,柴鉴昭一愣,李承懿低声道:「莫怕。」随即就着那腿根细嫩之处不住磨蹭。

因缺乏膏脂润泽之故,行事间亦不大顺畅,柴鉴昭面红耳赤,羞怒交加,起初欲开口骂人,然则思及先前李承懿精心侍奉,不由得苦苦忍下这些言语,只当自己无知无觉,然而李承懿那物毕竟滚烫粗粝,又在腿根敏感处不住碾磨,偶尔弄到前头,顶到胯间之物,却隐隐生出一丝诡秘快意,这却是将他当作女子了……柴鉴昭耳根发烫,不知不觉,那物竟又重新挺立。

李承懿见他如此,不禁一哂,调侃道:「柴公子可是得了趣味?」

柴鉴昭本就对这等事仍存疑虑,叫他这样一问,隐隐有几分恼羞成怒,不禁夹紧双腿,叫李承懿那物动弹不得,复而冷笑道:「国公爷不也兴致高得很?不过弄了这样久,至今仍不曾出精,也不知是得了什么隐疾,莫要讳疾忌医才是。」

李承懿早知他是个说话不客气的,也不生气,笑道:「倘使柴公子愿意成全,又如何能叫我煎熬到此时此刻?旁的话也莫要说了,还是赶紧完事罢。」语毕,便又叫那物在他两腿间厮磨,因柴鉴昭双腿合紧之故,遂伸手去揉他阳物。柴鉴昭低吟一声,两腿终是稍稍松开了些,好叫李承懿入得顺畅。

两人这样弄了好一阵子,柴鉴昭忽道:「男子之间,便是这样行事?无非假凤虚凰罢了,也无甚出奇之处。」

李承懿听得此语,心知他生了误会,不禁道:「不是。」说着想了一想,伸手去探他后庭所在,微微施力一按,复而道:「男子之间,却是要用此处做的。」

柴鉴昭一愣,皱眉道:「原来竟是用那等地方?」他也非愚钝之人,李承懿稍一点拨,便明白是要用阳物入了那处,之后诸事便与同女子欢好之际无甚区别,只是那处腌臢,又非生来行此事之处,着实让人难以置信。

李承懿见他愕然模样,不由得一哂,「柴公子莫要不信,便是用了那处也无甚不妥之处;一旦惯了此事,自能得了莫大快意。」他说着,却如调戏一般,以手指在那处轻轻按揉。

柴鉴昭浑身一僵,登时叱道:「别碰那处!」

李承懿也不勉强,收回了手,笑道:「柴公子不愿,倒也无妨。」

两人身躯厮磨,彼此皆是气息粗重,那两腿间缝隙狭窄,又紧紧合拢,倒也别有趣味;李承懿双手扣住柴鉴昭腰部,偶尔在他身上揉捏一番,柴鉴昭彷佛有些走神,心不在焉,李承懿也不在意,只盼快快结束此事,便在他即将泄出之时,却感后腰遭人触碰,一时微愣,直到柴鉴昭试探着在他后庭处摸索,这才明白过来。

「柴公子……住手。」李承懿隐隐有几分不悦。

柴鉴昭陡然遭他叫破此事,也不尴尬,理直气壮道:「是你自己说的,既有莫大趣味,何不叫我试上一试?」

两人目光相对,俱是心底了然,柴鉴昭伸出手,双手如钳扣住他腰腿,李承懿也不甘示弱,将他压在身下,跨在腰腹之上,两人你来我往,却是谁也占不得便宜,柴鉴昭习过武艺,懂些灵便手段,李承懿虽不懂这些手段,然则单论气力却稍长于他,偏偏彼此下身又俱是箭在弦上,厮打之间偶然磨蹭到紧要之处,皆是大感快意,鼻息渐趋粗重。

李承懿一阵口干舌燥,眼瞧柴鉴昭出手不留情面,显是铁了心要令他居于下方,一时忽生一计,突如其来地俯下身躯,低头含住柴鉴昭胯间之物。

柴鉴昭气息一紧,忙要推他,然则那脆弱物事遭他衔在口中,一时生怕出了岔子,故而不敢妄动,李承懿心下得意,将那物含得深了,又伺机将手指插到柴鉴昭口中,柴鉴昭受他这样捉弄,早已失了抗拒之力,任凭李承懿在他口中搅弄,也只能怒目而视,然则却是色厉内荏,叫人生不出一丝忌惮之心。

李承懿口中含着那胀物,一手按着柴鉴昭腰部,一手往下探去,待得柴鉴昭察觉不对,却已是追悔莫及,李承懿手上有了津唾润泽,毫不费力地自后庭探入,柴鉴昭待要挣扎,胯间那物却又遭人轻轻咬了下前端,霎时精关不固,险些一泄如注,脸上一片滚烫,羞耻之馀,又兼恼怒,然则李承懿手指却不住深入,在他体内揉弄不止,须臾,也不知是弄到何处,柴鉴昭忽而瞪大了眼,腹部一阵痉挛,如有热潮在内,竟是快美已极。

「你……住手……」柴鉴昭哑声道。他平素心高气傲,却在此时终于有了几分讨饶模样。

李承懿却不答话,并拢手指,复而将二指齐齐探入他体内,柴鉴昭一声呜咽,疼痛之馀,又感一股极为古怪的快意自后庭处涌现,一时却是尴尬不已,恍惚间彷佛听见了一声轻笑,抬头去看,却见李承懿松了口,一边舔舐阳物前端,一边用手指捣弄不休,却如他往日逗弄女子一般,一时之间,心中耻辱未消,窘迫又至,叫他仓皇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偏偏李承懿却是从容自若,过了片刻,终于不再舔舐阳物,而稍稍直起身,柴鉴昭早已叫他弄得浑身乏力,双腿大张,见李承懿俯下身,不禁唬了一跳,那胀热物事便抵在后庭处,不过片刻便插将进去,柴鉴昭痛楚不已,一时气若游丝,面色苍白。

李承懿亦非鲁莽之人,见他此状,哪里还能做下去,一时却停滞不动,握住那萎软物事细细逗弄,待得那物渐渐硬起,方才松了手,温声道:「柴公子放松一些……这样子,恐怕要伤了你……」

柴鉴昭恨恨道:「出去!」

「若此时是柴公子居于上位,我也这样言语,柴公子可会依言照作?」李承懿心中好笑,不禁反问道。

柴鉴昭一时哑口无言,恼怒地瞪他一眼,却不再说话。

李承懿心中稍定,情势俱在他掌控之中,一时心情大好,瞧着柴鉴昭苦苦忍痛之态,心底又生出些许柔情,不禁低头去吻他身躯,过了半晌,便听闻柴鉴昭鼻息渐渐急促,李承懿心知正是时候,遂试探着进出抽送,好叫他习惯此事。

柴鉴昭初时还作痛苦不悦之态,然则到了后来,眉头渐松,身躯也不似先前僵硬,却是隐隐得了一丝隐晦趣味,又深感难堪,故而索性闭了眼,不去看李承懿。

李承懿心知他是初次经历此事,既有生疏之故,又是痛楚难当,动作间却是益发轻缓,着意寻得那紧要之处后,方才以那滚烫硬物细细顶弄,柴鉴昭一时猝不及防,低叫一声,面上却是涨得通红,李承懿伸手一触,方知他竟小丢了一回,心中自是得意,只是唯恐令柴鉴昭难堪,面上自是不显,一边细细舔弄那红得如朱砂浸染过的耳根,一边慢慢深入,在那处磨擦不休。

「别……不要了……」柴鉴昭语气低微,竟如哀鸣。

「莫怕,不会弄疼你的。」李承懿柔声宽慰道。

柴鉴昭再不言语,只是气息粗重,脸色潮红,眉目之间隐隐有几分忍辱之态。

李承懿素来不大行强迫之事,如非柴鉴昭先前有心朝他下手,也不会决意如此,此时见他这番情状,心底却生出一股无来由的亢奋之感,竟恨不得柴鉴昭如先前一般挣扎不休,露出既不得不任人施为,又被迫得了莫大快意的羞恼神态;思及此处,又稍稍试想那番情景,却令李承懿浑身俱是一阵滚烫,如情潮汹涌而至,心神迷乱,不能自已。

柴鉴昭见他这样情状,却是悔不当初。其实他也是听李承懿说了那事,方才生出一丝好奇,况且李承懿这人虽是不大讨人喜欢,但一副皮相倒也还好,叫他侍奉也不算吃亏……因作如是想,故柴鉴昭不假思索便对他动了手,不料李承懿气力较他强盛,又兼动作迅捷,柴鉴昭纵是懊悔,也无济于事,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身后那处遭人持续顶弄,着实是痛楚难堪,偏生偶尔磨蹭到紧要之处时,又会生出几分怪异之极的快意,那甬道内彷佛不受控制,竟不时收紧,倒叫身上那人得了爽利,下身动作愈发迅疾,抽送之势益发深重,竟如沉溺于情欲中而不能自拔,柴鉴昭勉强作出一副不为所动之态,心底却是叫苦不迭。

不知何故,彷佛后庭已习惯异物进出,痛楚逐渐消弭,取而代之的却是令人几欲呻唤出声的强烈快意;李承懿顶弄几下,便入得深些,好去弄那紧要之处,叫他这般反覆戏弄几遭,柴鉴昭哪里还有分毫抵御之力,前方胀物不禁溢出一丝白浊,下腹如有热潮在内,不住涌上,却是险些叫他糙得丢了一回,只是仍旧不愿丢了脸面,故而始终苦苦隐忍罢了。

李承懿却像是明白他所思所想一般,并不逼迫,反倒如和风细雨,温柔抚慰之馀,又较先前放纵了些,柴鉴昭终是忍不住低吟,脚趾蜷起,腹中如有潮水冲蚀,既是滚烫又是难耐,甬道不住痉挛收紧,忽有莫大快意纷纷而至,又蔓延至四肢百骸,精关不由得一松,顿时丢了;李承懿握住他那物事,细细揉捏一番,直叫他呜咽出声,断断续续出尽阳精,浑身上下颤抖不止,因禁受不住而出言求饶,方才罢手。

柴鉴昭低声粗喘,面上一片潮热,但见李承懿抬高他双腿架到肩上,一时慌乱无措,不禁道:「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李承懿却不答话,下身入得更深了些,狠狠捣弄半晌,方喟叹一声,同时泄了出来。柴鉴昭但觉后庭一阵酥麻,隐有灼热濡湿之物溢出,心知是那人出了精水,一时不禁恼怒交加。他乃侯爷幼子,自幼也是被父兄家人宠溺纵容的,哪里经受过这等事情?偏偏这又是他自己先起了异心,方才引得李承懿如此待他,着实怨不得人,一时心中尴尬窘迫愤怒,不一而足。

片刻之后,李承懿伸手抚他脸颊,却柔声道:「你可还好?」

柴鉴昭心中不快,自然不愿搭话,勉强支撑着起身,穿回衣衫,又理了理衣衫上的皱摺,正要离开此处时,便听李承懿道:「柴公子稍等。」

李承懿拉住柴鉴昭,只见他发髻散乱,心中一阵好笑,出言请他坐下后,便绕到他身后,替他梳理发髻;柴鉴昭一声不吭,面色不快,李承懿不禁一哂,柔声道:「今日……当真是得罪了,只盼柴公子勿要见怪。」

柴鉴昭神色阴晴不定,久久不曾应声,待他梳好发髻,连一声谢也不曾说,便立即起身,拂袖而去;李承懿如何能不知道他心中作何想法,无非是羞窘不堪,又兼深感受辱,一时不愿与他说话,亦是有的,只是此事却是柴鉴昭自己开的头,如今这样收尾,当是自作自受,一时面子上挂不住,也是常事。

李承懿对此倒不大在意,想来柴鉴昭既然不愿与他结亲,必然不会张扬此事,只要此事不叫旁人得知,便无值得忧虑之处。故而他亦是理了理衣衫,方出了耳房,才到堂外,便与杨道玄打了个照面。

杨道玄见他情状,不禁唬了一跳,道:「国公爷这是去哪里了?如何能弄成这副模样?」

李承懿被他一说,才明白自己衣衫整齐,然则鬓发散乱,自是令人疑心顿生,不禁一哂,懒洋洋道:「自是去花丛里打了个滚,如今方才起身。」只是这番模样,却不好在此处久留,李承懿忙与杨道玄拱手作别,便匆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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