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重设历史 上——裁风
裁风  发于:2015年0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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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仰着头努力迎合着,口水来不及吞咽,只能任它唇齿交接处泛滥,泛着银糜而色情光。他虽然处于下方,倒是丝毫不露怯,被动承吻同时,手上动作却是丝毫不耽误,双手不断地胤褆身上摸索爱抚,没一会儿就将碍事衣裳解得七七八八了。

两人不知吻了多久,胤褆终于舍得离开那令他流连忘返之处,粗重喘息静谧夜空里格外清晰。

听着喘息声,再回味一番刚刚吻,对彼此熟悉到不能再熟两人不难想象对方那副急色模样,不由地同时低笑出声。

只不过这笑并未持续太长时间,两人颇有默契地彼此对视一眼,又是一瞬间。

亲吻、爱抚、拥抱,仿佛渴求了一世期盼与热情,让两人理智灼烧殆,只知道想要碰触这个人,想要亲近这个人,想要占有这个人,想要……这个人!

当身后传来异物入侵感觉时,胤褆有一瞬间回神——虽说这种感觉已经不是头一回了,但每次都不是非常能适应。他这才发现他跟胤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滚到了地毯上,身体下意识做出抗拒反应,眼睛慢慢聚焦——一张意乱情迷媚颜。

胤礽此时正被他压身下,因为情欲,白皙皮肤布满红潮,艳丽妖媚得逼人,眼中欲望浓郁得不容忽视。

想到今夜之后避无可避责难,加之连日奔波确实有些体力不济,胤褆只能努力放松着身体,接纳异物入侵。

沉浸情欲中胤礽也有些反应过来了,想到对方连夜奔波,明日又要离京继续奔波,心里霎时软成一团——承受一方对身体负荷有多重他是知道,此时根本不忍心对方再辛苦。正准备将手指抽离时,却猛然察觉到对方肌肉已经放松下来了,一抬头,便撞进一双温情宠溺包容眷恋眼睛里。

“哥哥……”胤礽有瞬间地失神,喃喃出年幼时称呼。

胤褆看到胤礽难得失态模样,勾唇轻笑,俯身凑到胤礽耳边,低声道:“……想你,想要你……”

低沉嗓音略带着沙哑,衬着暗沉天色有着蛊惑人心力量,胤礽稍显清醒双眸再次蒙上一层情欲,他觉得心中似乎有只野兽叫嚣,干他,操他,弄哭他!

“操!”

胤礽骂了一声,一个翻身将胤褆压身下。

十五月光非常清亮,射进皇太子书房里有种朦胧美感——既不十分清晰,保留了一份神秘感,又不十分模糊,至少看得到眼前景象。胤礽骑胤褆身上,借着暧昧月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旖旎。

胤褆身体胤礽不是头一回看了,但每次看到他都忍不住赞叹——这真是一具非常完美漂亮身体。

结实匀称身材,覆着薄薄一层肌肉,既不十分瘦削,也不过分突兀,常年能够晒到太阳肌肤光滑而又富有弹性,呈自然蜜色,仿佛能够从中嗅到阳光温暖味道,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胤礽伸出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贴上去,顺着腰线色情地抚摸着。

“唔……嗯……”胤褆向来直率,此时正一脸享受地微眯着眼,发出慵懒而又舒服一声声呻吟。

感受着手下柔韧肌肤,听着耳边撩人呻吟,胤礽眸色又深了几分,不等对方表达出对这种程度爱抚不满,他便已经弯下身,从眉稍眼角吻起来。

胤礽吻很轻柔,管一想到身下人是胤褆他下身几乎要胀破,想要蹂躏撕碎,想要将对方拆吃入腹,他还是强按下欲望,使用温柔手段,与之缠绵进骨血里。

可这种轻柔吻对于火气旺盛胤褆可算不上好事,欲求不满身子敏感仿佛中了春药,这般温柔举止愈加让他欲火焚身起来,不自觉地挺着腰,下身无意识地蹭着胤礽压腹部后臀。

胤礽再次轻笑,欲求不满胤褆媚得惊人,遂不做理会,继续自己舔吻,啃噬过锁骨唇舌慢慢移到胸前,开合间便吞下了暗红乳头。

牙齿啮咬总会产生一股不容忽视疼痛,尤其是撕扯,胤褆痛哼了一声,马上又变成欢愉呻吟,同时哀求似挺了挺被冷落另一侧。

此时正饶有兴致扮演温柔攻胤礽自然不会让哥哥失望,立刻空出一只手安抚。

按压,揉搓,挤捏,细白指尖衬着蜜色肤色,再加上中间因充血而变得赤红红豆,好看又魅惑。

玩弄够了,胤礽继续向下舔吻,蜜色肌肤留下一串银糜水痕。

“啊……嗯……”胤褆突然欢愉又痛苦地叫了一声——原来胤礽一边吻一边向后退,臀部蹭压着胤褆下体而过。

这般刺激,小胤褆如何受得了,立刻可怜兮兮地流出了水儿。

胤礽依旧不理,自顾自地吸吮舔吻着身下肌肤,留下一串串绮丽痕迹。

胤褆难耐地伸出手想要安抚一下下身,却被胤礽捉住,粉红舌马上缠上黝黑手指,细细舔过。

“唔……呃……让我……让我……”

“什么?”胤礽声音带着刻意诱惑,“让你怎样?”

被欲望几乎焚烧了理智胤褆脑子一片空白,既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也不知道耳边听到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地皱着眉,难受地呻吟:“嗯啊……我……唔嗯……放……嗯……呃!”

——呻吟中断于一声惊叫。

下腹突然剧烈痉挛,整齐漂亮六块腹肌愈加清晰地显现出来,胤褆神智瞬间有了几分清醒,可看着自己下体动作人,胤褆恍然觉得自己迷醉了。

胤礽把头埋胤褆胯间,努力吞咽着口中粗大坚挺,眼眸半眯,因为抗拒着强烈反胃感硬生生挤出几滴生理泪水。

舔,吮,胤礽舌灵动而有力,极所能地挑逗着口中粗大,两只手也不闲着,不时揉搓按捏着下面两颗囊袋。

胤褆闭上眼,仰面躺地毯上,不能自已地发出粗重喘息,放身侧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漏——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到底用了多么强大自制力,才生生克制住暴虐欲望。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捅穿那张嘴,心中野兽叫嚣!

胤礽不知舔了多久,腮帮子都酸了,胤褆还是没有发泄迹象,胤礽不满地拍了拍胤褆屁股,没想到,口中粗大迅速地大了一圈,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胤褆就他口中泄了。

胤礽愣了,胤褆也愣了——他俩虽然以前也给彼口交过,但都控制得很好,从没嘴里泄过,尤其是胤褆,他怕被从小养尊处优所以有几分洁癖皇太子嫌弃。

倒是皇太子先反应过来,眯起眼一副细细品味模样,后笑眯眯地评价:“嗯,保清味道还不错!”

胤褆立刻脸红了——倒不是因为胤礽话,而是皇太子嘴角挂着属于他东西时却一脸享受样子实是……他觉得小胤褆似乎又要硬了……

“保清也尝尝?”胤礽突然俯下身,胤褆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候吻上对方唇,细细地交换着彼此气息。

浓郁腥气铺面而来,胤褆躲闪不及只能被动承受,神智再次被夺走。当他回神时,是被胤礽放体内两根手指搅动醒。

能够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实行事前开拓,保成肯定是用了什么药物——大千岁爷才不承认是因为自己被吻迷糊缘故——严肃正经书房放这类药物,还真是保成作风。

不过,书房做这种事情,真不是大千岁爷您教坏么?

“保清倒是舒服了,爷可还硬着呢!”下体胤褆大腿处蹭了蹭,胤礽笑得不怀好意,说完,两手分开胤褆大腿,直捣龙穴。

管胤礽此次开拓做得非常好,但胤褆还是痛得白了脸色。

毕竟不是第一次做,两人之间默契还是有,不需要胤褆表示什么,胤礽便俯下身,一边吻着胤褆,一边轻缓地挺动着下体。

痛感很变成感,胤褆渐渐不适应这缓慢速度,扭了扭腰身,“保成你能不能点,磨磨唧唧还有完没完?”

胤礽本就控制不住了,听了胤褆话,挺动时不仅速度越来越,也越来越深,粗重喘息声伴着一声声低喃:“果然……还是保清这里,舒服。又紧……又热……好爽……”

胤褆咬牙,“……操!你不也跟老子一样……呃——轻、轻点,太……太深……了……”

“啊呀,看,小保清又站起来呢……”

“……”胤褆意识混沌前想是,下次压保成时候绝对要做回本!

毓庆宫书房三十米以外凉亭里,贾应选坐里头神思不嘱地喝着茶。他对面是两个汉装女子,虽然风情各异,但都极具成熟魅力,美丽容貌上是掩不住沧桑风霜——年岁已然不小了。

贾应选客客气气地打着招呼,“见过湛卢姑娘,七星姑娘。”

管贾应选如今已经是毓庆宫毫无疑问主管太监,但面对这两位无论是资历还是阅历甚至对主子重要性等各方面都比自己盛一筹侍女时,他还是很没底气。

“好久不见贾公公,您竟然还记得我们姐妹,还真是令人惊讶。不过,贾公公您还有什么事要做么,怎心神不宁?”湛卢率先开了口,不过这个语气到着实令人不敢恭维,“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大半夜,夜深人静,又有什么大事劳驾得了毓庆宫大太监呢?”

“湛卢姑娘说是,我并没有什么事。”贾应选暗暗叫苦,他们虽然离书房不算太远,但也不近,可大千岁爷和太子爷之间声音还是能够隐隐传过来,可见这两位爷是丝毫不避讳,明天一早万岁爷恐怕就能得到消息了,而自己万岁爷那边算是失职了。可目前这两位姑奶奶这里守着,自己就算想自救也是没办法。贾应选只能一边心里哀叹自己倒霉,一边维持明面上镇定,和湛卢七星聊着天,知道东方泛起了鱼肚白。

“该叫爷起来赶路了。”灌下了不知第几十杯茶水,七星看着东方凉薄日光,提醒道。

湛卢站了起来,笑眯眯地跟贾应选道谢:“多谢贾公公昨夜作陪,湛卢七星就此别过了。”

“哎?不留两天再走么?”贾应选下意识地出声挽留。

“再留下去恐怕就走不了了。”

贾应选也察觉到自己挽留不合适,“不知湛卢姑娘可否告知,大爷此行要去哪里?省得太子爷问起时不知道,做奴才又要被迁怒。”

“这个么……极北之地近来似乎不太平呢,主子爷要去看看。时间紧急,湛卢就不多说,后会有期!”言罢,两人摆摆手,一同前往太子书房。

鸡鸣三声城门开

带着露气早秋清晨,地安门迎来了第一批路人。两人骑马护送着一辆马车缓慢出城而去。而城外郊区三十里处停驻着另一个骑着马少年。少年一副桀骜不驯模样,驱着马烦躁地左右徘徊。

当看到遥远两骑一车时,匆忙迎了上去,脸上是松了口气表情,嘴上却是不依不饶:“大哥你怎么迟了这么久啊,不知道爷时间很宝贵么?”

车子里传来刚睡醒般沙哑嗓音:“老十你可真是越来越没耐心了。算了,爷心情好,不跟你计较。不过话说,你事情都办完了?”

“哼!”少年调转马头,摆出懒得搭理你架势,“赶紧走吧,他们还前面等着呢——”

胤褆应了一声,少年欢呼声中打起车上链子,遥望紫禁城方向,叹了口气,此次一别,不知何时再能见面。

乾清宫一片静谧,所有宫人都小心翼翼行事,唯恐惹来注意,没得又当了炮灰。早上万岁爷下了早朝后狠狠地发了一通火,先是扔了一通器具,而后发作了一群侍卫,就连前来请安皇太子殿下都成了失火城门那条小鱼——莫名其妙遭了殃,罚跪奉先殿。

胤礽老老实实跪奉先殿去——他跟保清昨晚事本就没想过能瞒住皇上,被惩罚到也意料内。只是不知保清如今走到哪里了,极北之地那可是苦寒狠,胤褆可不能生病受伤啊……

简直一群废物!康熙恨恨,朕就这么一个太子,老大你说你怎么跟那苍蝇似,哪有缝往哪钻,真是……气死朕了!什么一等侍卫,连个人都抓不住,简直是浪费俸禄,个个都是饭桶废物!贾应选也是,老大都登堂入室了,你到早上才来禀报,早干什么吃!唉呀,朕心口疼!老大你再别来了!

于是这一年中秋,其实过得还是挺团圆是吧?

42、宫务

魏氏自然是没有身孕,至于与工匠过从甚密什么是无稽之谈。但是流言之所以可怕就是它不理智性,不是仅凭太医院几句话就能让人信服。太医替康熙澄清几句话淹没巨大流言里,只是徒然给流言增加了多趣味性。

后康熙转查流言流出方向,查来查去竟然指向了慈宁宫。

康熙心里清楚,这事可能是任何人主导,就是不可能是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做。既然查出流言方向是慈宁宫,虽然这事与太皇太后无关,但却极可能是她宫里伺候宫人们问题。至于究竟这人是被有心人当枪使了,还是怀有异心就得再暗中细查了。

不过如此一来,康熙就窝火了,因为虽然这也算是太皇太后御下无方造成,但对方毕竟是养育自己长大祖母,他自然不能降罪,后也只能一封旨意发过去,隐晦地埋怨了太皇太后几句。紧接着又夺了暂掌宫务德妃和荣妃权力,以玩忽职守之名禁了两位足——这个流言都传满紫禁城都知道了,这两位暂理宫务自然难逃这样罪名,再说了,朕罚不了朕皇祖母,难不成连个妃子都动不了了?

——所以康渣渣这也是赤果果迁怒啊迁怒!

此时胤褆正康熙帐内由着随行太医换药,刚拟好旨意康熙一转眼恰好看到胤褆肩膀巨大伤口,心思一转,干脆补了一笔,给了一直称病不管事惠妃一个恩典——暂掌凤印,全理宫务。

旨意一下,宫里氛围顿时变得奇怪起来。

全理宫务,这可是皇贵妃或者皇后职责!虽然如今后妃里地位高、地位次高和受宠佟皇贵妃、钮祜禄贵妃和宜妃正随行伴驾不宫内,但这种情况下,一般来讲都是后宫位分较高几位后妃共同理事,相互制衡,断然没有一妃全理宫务先例!就算荣德二妃被禁足而剥夺了权力,但至少也该指派两三个嫔协助惠妃啊,皇上不是会玩这招了么?况且,权力这种东西,下放容易,要收回可就困难了,难保佟皇贵妃和钮祜禄贵妃回来后这后宫就要大变样了。

于是接到旨意当天,整个后宫安静了一宿——各宫主位都心里算计了一宿。有想着如何皇贵妃和贵妃回来后煽风点火一番,让这两位跟惠妃掐一掐,她们也好趁机谋取点福利,说不准还能小赢一把;而有则寻思如何给惠妃使点小绊子,全理宫务毕竟不是小事,总会有疏忽,到时她们也许可以抓点错处,要是能把这四妃之一惠妃拉下妃位也是好事一桩,当然,自己能踩着对方上位是极好。

只不过这一宿算计全是无用功。因为惠妃做法实是出人意料,他迅速地上疏表示自己身体不好,建议宫务由公主们负责,后宫诸妃从旁协助——毕竟一则栾辉懒得搭理这些个破事,二个等佟皇贵妃等人回来,这宫务必然还要还回去,劳心劳力指不定为他人做了嫁衣。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他对于后宫这点权力很是不屑,可这权力攥自己人手里还是好处多多。

这对没有女儿后宫诸妃自然是个不怎么好消息,可能跟康熙说得上话宫妃实不多,而栾辉整日装病倒也真有几下身体不好样子,有了二公主荣妃有意保持沉默了,怀着身孕德妃又没有精力闹腾,太皇太后被康熙一番埋怨弄得心灰意懒,皇太后本就是不理事,自是没人反对。虽然跟皇上身边三位皇妃有心反对,怎奈康熙却似铁了心,认为公主掌事极为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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