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彼时(包子 三)——neleta
neleta  发于:2015年0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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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邵出声,打断何开复无谓的抬摃,说:“飞最担心的就是这个,现在没事了,最好。”

何开复又是一个白眼,这家伙没药救了。

萧肖道:“飞,在抓到那个胡雷之前你还是别去学校了。”

燕飞无所畏惧地说:“他要一直不露面难道我要一直躲着吗?我还真希望他能来找我,省得你们整天提心吊胆的。他要敢来,我就让他有来无回。下周一,我照常去学校。”抬手让萧肖不要再说,燕飞很坚持,“我烦了麻烦一桩接一桩的。我还能引来什么麻烦都赶紧来,一股脑的解决了我好静静心心画我的画,上我的课。”

萧肖在心里叹息一声,投降了:“好吧。不过我们要增加保镖。”

“随便。”燕飞专心吃面条。吃了两口,他忽然停下,抬头:“阿池是不是今天回来?”

岳邵看了眼落地钟,说:“岳凌去机场接他,应该快到了。”

“阿池快回来了?!”燕飞一听心跳加速。

岳邵严肃了一天的脸露出一抹笑容:“嗯,他今天就回来了。”

“我给他做吃的去!”燕飞捧着碗就站了起来,直奔厨房。岳邵和萧肖没拦他,这个时候燕飞有事情忙不是坏事。

何开复想了想说:“敬池要回来了,那我还是去西杭吧。大飞这边情况不明,你们去西杭也定不下心来,我去西杭坐镇,你们在帝都慢慢处理大飞的事。”

“那就交给黑哥了。”这种时候萧肖是真的没心思到西杭去。

何开复道:“我明早就回西杭,让各个基地派出人手去查胡雷的下落。”

“嗯。”岳邵和孙敬池点头。

厨房里,燕飞的心情好的不得了。快速吃了自己的那碗面,他哼着歌给终于要回家的孙敬池准备晚餐。啦啦啦啦,阿池要回来了;啦啦啦啦,他的身体很干净。哈哈哈,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他高兴的事了。至于那个什么毒贩,去死去死,他压根不放在眼里。这副身体还是可以由自己全权做主,燕飞激动的热泪盈眶,天知道,今天以前他有多担心。

外面有汽车声,燕飞怔了怔,然后迅速关小灶火,放下筷子就往外跑。还没跑到门口,外面就传来了一声让他激动无比的声音。

“飞!我回来了!”

“阿池!”

燕飞冲到门前用力打开别墅的双扇门,一人正好出现在门口,他直接扑了上去。

“阿池!你可算回来了!我想死你了!”

没有什么比长途出差回来后听到爱人思念的话语更幸福的了。孙敬池两手紧紧抱着燕飞,气息不稳地在他耳边说:“我也想死你了,想死了。”

激动地挣扎出来,燕飞捧住孙敬池的脸,心疼:“瘦了,瘦了,脸都凹下去了。”

孙敬池笑眯眯地、充满温情地说:“因为太想你了,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你要给我做好吃的。”

“没问题。”也不管岳凌是不是在,燕飞仰头在孙敬池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咳咳咳,我说,大飞,你先进来再亲热行不行?”出来迎接的何开复忍不住揶揄。

燕飞不好意思地放开孙敬池,孙敬池却不管那么多,搂住燕飞的腰,当着何开复的面在燕飞的嘴上用力亲了一口,天啊,真是想死他了。

“老三,进来说。”岳邵开口。

孙敬池搂着燕飞进屋,岳凌在后面把孙敬池的行李提进来,何开复去帮忙。燕飞拉下孙敬池的手,说:“我厨房给你做着饭呢,你先去休息,吃了饭去泡个澡。”

“好。”又在燕飞的嘴上亲了一口,孙敬池才松了手。燕飞雀跃地一路小跑进厨房,脸上笑颜如花,该回来的人总算是都回来了。

孙敬池脱掉外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茶都没顾得上喝一口,第一句就问:“情况怎么样?”

岳邵给孙敬池和随后进来的岳凌倒了杯茶,萧肖解释。听完萧肖的解释,孙敬池解开衬衫的襟口,松松衣领,说:“不是卖身就好,不然飞肯定会耿耿于怀,放不下。不过也不能让前燕飞贩毒的消息泄露出去。”

“我们已经安排下去了。”岳邵开口,孙敬池放心了。

“阿池,来吃饭了。”厨房里传出燕飞欢快的声音。孙敬池脸部的严肃立马柔和,喊:“我去餐厅吃。”

然后他站起来对岳邵和萧肖说:“飞今晚是我的,你们别抢啊。”然后就大步走了,一点都不给两人抗议的机会。

何开复抹抹鼻子,对许谷川说:“咱俩走吧,别在这儿当电灯泡了。”

许谷川笑笑:“是该走了。”他看看时间,说:“我去学校找小阳。”

“我回家。”

两人站起来,很有眼色地离开。

何开复和许谷川一走,岳邵和萧肖就去了餐厅,已经吃上热腾腾的饭菜的孙敬池再次先声夺人:“飞今晚是我一个人的,你们谁也不许跟我抢,谁跟我抢我跟谁急!”

岳邵和萧肖沉默地坐下,看看孙敬池碗里的肉羹汤,两人同时开口:“哥,我也要喝。”

“好。”燕飞喜滋滋地去给两人盛汤。看着孙敬池脸上那碍眼的得意,岳邵和萧肖同时选择了隐瞒他一件事。昨晚那人可是说了,等孙敬池回来就允许他们内射。

好似饿了很多天,孙敬池头不抬地把饭菜和汤扫入了腹中,然后嘴巴一擦,就对燕飞说:“哥,我去洗澡,你来给我擦背。”

燕飞的脸红了红,不过没回避:“好。你先去,我收拾完了就来。”

“你快点啊。”孙敬池急吼吼地跑了。

燕飞看着两个明显不高兴的人,噗哧一笑,然后走过去在两人的脸上各亲了一口,笑呵呵地说:“我今天真高兴。我的身体还是干干净净的,阿池也回来了。”

岳邵的脸部表情柔和了,萧肖的眼神柔和了。

“哥,你昨天答应我们的,等老三回来就让我们内射。”岳邵死活忘不了这件事。

燕飞的脸瞬间红得快滴血了,他又犹豫了:“还是,别了吧,我担心。”

“没事的。就算不射我们的体液也早就混了不知多少遍了,我们每个月都会去检查的,没事的。”萧肖一听马上又恳求,“哥,你答应我们了。”

岳邵也道:“哥,真的没事的。你那么干净,我们也没别人。就像老四说的,我们的体液早就混在一起了,要有问题早有了。”

燕飞左右摇摆,想到还在楼上等他的孙敬池,他捏捏两人的鼻子:“你们有检查但我没有。我去检查两次,如果连着两个月我都没问题,再说。”

“哥——”两人哀嚎。

“不行,我怕。”又捏了捏两人的鼻子,燕飞弯身在坐着的两人嘴上各亲了一口,然后退开:“我去给阿池搓背。”接着就走了。

岳邵捂住脑袋:“我明天就带哥去检查。”

“我给仲平打电话,让他明天在医院等着。”萧肖走了。

岳邵抹了把脸,叹息,还以为今晚就可以那啥呢。唉,还得两个月,郁闷了。

上了楼,燕飞呼了口气。他当然清楚那三人每次有多不尽兴,但他真的很怕。他还是亲自问问仲平好了。他不怕自己得病,就怕那三人……甩甩脑袋,他推开主卧室的门。

“阿池?你不是去洗澡吗?”

“我等你一起洗。”

只穿了一件浴袍的孙敬池把姗姗来迟的人直接拖进了浴室,关门,落锁。

第一百一十六章

圆形的大浴缸里,赤裸的两人激情地缠吻在一起。孙敬池的手急躁地在燕飞仍不够壮实的身体上抚摸,燕飞的手在孙敬池布满伤疤的地方流连。

水声响动,燕飞主动跨坐在孙敬池的腰上,一手从后握住孙敬池早已硬挺的楠根,孙敬池舒服又痛苦地呻吟。

燕飞的另一只手摸上孙敬池的脸,在他的唇上啄吻,呢喃:“你这次出差,太久了……邵邵都先回来了。”

“以后打死,也不了。想死我了。”孙敬池粗嘎地低喘,要求,“哥,让我进去。”

菇头溢出的滑液被水流带走,燕飞趴下,翘起臀部,孙敬池立马扶住自己的阳物看都不必看地就对准了燕飞股缝间那一处销魂之地。燕飞配合地往下坐,仍旧不停地亲吻孙敬池的唇和带着胡须的下巴。

“唔……”

两人同时发出快乐的呻吟,孙敬池的利刃撬开了燕飞的身体。

“哥,我要射了。”吐出一口气,孙敬池和远道回来的岳邵一样,瞬间没了定力。

燕飞缓缓往下坐,藉着水的润滑,他顺利地完全含住了孙敬池的利刃。直起腰,燕飞双手按住孙敬池的肩膀,身体上下动作了起来。

“啊!哥……”

孙敬池舒服的脑袋都晕了。

“我来,你躺着。”

不知是因为情动还是赧然,燕飞的身体通红。这人累了,这场欢爱由他来“使力”。孙敬池放松身体躺在浴缸内,接受身上之人的服务。灯光下,燕飞的脸上带着只有他们三个人能看到的情潮。孙敬池眼中的燕飞渐渐和另一个人的脸重合。他半眯着眼睛,嘴里发出一声声被燕飞带出的舒服,爱不释手地抚摸这人的身体。

“哥……枫……”

“嗯……阿池……”

“哥……啊,我爱你……”

燕飞两手撑住浴缸的边缘,动作加快。他也半眯起了眼睛,身上的汗珠与水珠混合。水波荡漾,孙敬池晕了、醉了,燕飞也好似重新回到了自己已经被烧掉的身体里。现在的他,不是燕飞,是钟枫。

“哥,你好舒服……”

“阿池,阿池……”

孙敬池坐了起来,一口含住燕飞的乳首,燕飞吟哦,捧住孙敬池的脑袋:“阿池,叫我枫,叫我钟枫……”

“枫……枫……哥……”

“阿池……”

“哗哗哗……哗哗哗……”

有水溅到了浴缸外,燕飞含住孙敬池的下嘴唇,轻扯;孙敬池咬住燕飞的舌尖,舔舐。两人的气息交融,体液交汇。

孙敬池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舒服的低吼越来越密集,燕飞猛地抬高身体,一手迅速地握住孙敬池失去温暖包围的利刃,快速地撸动。

“呼……呼……”

孙敬池大口大口地喘气,白色的浓浆喷射在清澈的水中,飘散。两人的唇仍胶合在一起,孙敬池的手指插入燕飞开阖的地方,缓缓抽插。

“哥,你真舒服……”

燕飞轻轻咬了咬孙敬池的唇,退开。看一眼池水,他从孙敬池的身上起来:“水脏了,去冲淋浴,早点上床休息。”

孙敬池的脑袋还在馀韵的眩晕中,他憋了有一个多月了。拉住燕飞的手,他慵懒地说:“一次绝对不够。一会儿我还要。”

“你现在要做的是睡觉。”燕飞跨出浴缸,然后在孙敬池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温柔地说:“你躺着,我先给你洗头。”

“好。”

回到家了,孙敬池享受这一刻的幸福。在他进家门,听到燕飞的声音时,他第一次有了一种他回“家”,他有“家”的幸福感。他是,有家室的男人了。

坐在浴缸边,燕飞的手指在孙敬池满是泡沫的头上揉搓。孙敬池闭着眼睛,呼吸平稳,似乎睡着了。这是“燕飞”第一次给孙敬池洗头,却不是钟枫的第一次。小时候,钟枫给三人洗澡、洗头、洗脸、洗手,还兼修理头发。此时,在头皮上搓动的指头与那人的有着不同,也有着相似之处。孙敬池的眼眶微微发热,五年的伤痛这一生都无法消除,不过他不会告诉这人。

浴室里格外的安静,只有水声。温度适中的水冲刷在头皮上,带走一滩滩的泡沫。孙敬池开口:“哥,我以后再也不要离开你这么久了。我以为,我可以忍耐,结果发现我错了。”

“好啊。”燕飞顺便给孙敬池洗脸,说:“这回,小小在西杭,你和邵邵都在国外,我一个人还挺不习惯的。跟你们相认之后还是第一次分开这么久。我很想你们。”

握住燕飞的手,孙敬池睁开眼睛,露出笑容:“哥,我爱你。”

燕飞笑了,低头给了他一个额头kiss,大大方方地说:“我也爱你。爱你,邵邵还有小小。”

幸福席卷,孙敬池扳下燕飞的脑袋,又讨了一个吻。

洗完澡的两人并没有就乖乖上床睡觉了,因为孙敬池不肯乖乖的,浴室的那一次只能算得上是抚慰。

侧卧在燕飞的身侧,孙敬池用他的唇舌和手再一次挑起燕飞的情欲。把燕飞的前身从上到下品尝了一遍,孙敬池把燕飞翻身,随即覆上。吻沿着燕飞的脊椎而下,在对方的舒服声中,孙敬池的手探入那销魂之地,拇指轻易地插入那已然湿润的蜜蕊。

可怜燕飞前一晚刚被岳邵和萧肖吃了个纯粹,今晚又难逃被吃的“厄运”。这就是爱人多的烦恼啊。心知逃不掉的燕飞唯一能做的就是多给自己做点补肾的东西吃,免得年纪轻轻就被做出肾亏。

拇指完全湿润了,孙敬池抽出拇指,食指和中指一起再次插入,燕飞弓起身体:“阿池……”

“哥,让我好好摸摸你。”孙敬池轻咬燕飞的耳垂,接着是第三根指头。那里,又软又湿,暖暖的,一层层的叠肉紧紧含着他的手指,没有一点这人担心的不干净。抽出手指,孙敬池不再折磨这人了,从后进入。

燕飞不喜欢单独的时候,从后要他,那会让他想起他们和那些替身在一起的事情,特别是某个也叫“枫”的人。可此刻,孙敬池落在他背上的吻是那么的充满爱恋,抚摸他的双手是那么的温柔,耳边更是一声声的“哥”、“飞”、“枫”,燕飞渐渐抛开了那些不快,沉浸在孙敬池带给他的感官享受中。

和浴室的那一次相比,这一次的性爱称得上淋漓尽致。在燕飞接受了后背式的体位后,孙敬池彻底放开。侧面、正面、坐着……他的脑袋放空、思绪放空,与燕飞水乳交融,尽享欢情。

当一切都平静下来时,燕飞累得不想动,孙敬池也感到了疲惫,毕竟是刚坐了二十多个小时回来的。因为是临时决定提前回来,孙敬池没有买到南非直达帝都的飞机,还在阿拉伯中转了一次,所以才花了这么长的时间。

两人都仅穿着内裤窝在被窝里,孙敬池还在不停地抚摸燕飞,不过他也是昏昏欲睡中了,抚摸纯属本能反应。岳邵、孙敬池和萧肖现在养成了一个习惯,哪怕是晚上熟睡状态,也会下意识地在燕飞的身上摸几把,孙敬池现在就属于这种状态。

“叩叩叩”,有人敲了敲门,然后直接开门进来了。孙敬池立马清醒了不少,面露不满地朝门的方向看去。有两个人走了进来。

“说了我今晚要‘单独’和飞在一起!”孙敬池那个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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