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只轮子在地面上毫无声息的滚动着,粗糙的木棍渐渐顶上来,在我的后庭处摩擦着,我努力收紧后面,妄图摆脱这根本无法摆脱的刑罚。
太史季似乎在犹豫,那木柱堪堪顶住我后’庭,他却停了下来。
我顾不得下面那危险的东西,乘这时候,立刻回身,捉住太史季的手,哀叫了一声,“相爷……”
太史季眸光闪了闪,没有理会,竟是要继续向前。
“相爷……”我声音发颤,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泽……泽是被逼的……”
“……啪——”
石室中突然安静了许久,我期待着太史季的回应,他却反手甩了我一个巴掌。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然而他冷“哼”了一声,道:“你就是以这副可怜的模样勾引男人的吗?”
我诧异莫名,“相爷……”
“闭嘴!”太史季脸上的愤怒丝毫不加掩饰,“你是被逼的?我问你,你一次两次出府都是为了见谁?是不是皇甫泓?你在他胯下婉转承欢的时候可不像是被逼的模样!我看你分明是自愿!反倒是同我,百般不情愿,你以我为不知?”
“泽……”我咬住下唇,眼泪汹涌而出,“国君他囚泽全家,泽怎敢不从……泽五岁时便连同家人一起被囚在太子府,动则轻辱猥亵……泽若是,若是反抗……国君便要杀泽一家……泽怎能……怎能因一己之私,陷家人于险地啊……”
“我问你!他同你又是什么关系!”太史季恨恨看向汐。
“泽不知……但每次都是,都是汐说国君要见泽……”
我说罢,太史季看向汐的目光便从狠戾变为了腾腾杀气。
我连忙出声:“相爷……泽,泽不要待在这个地方……”
太史季伸手擦去我脸上的泪水,解开我脚下的束缚,将我抱起向外走去,临走前还不忘狠狠瞪了一眼昏迷的汐。
我只能在心中为汐担忧,希望他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回去时,为了表现自己的害怕,我将头全埋在太史季怀中,而不是去看那些被囚禁的人。
太史季似乎是笑了,走了一会儿,他道:“可以抬头了。”
我依言抬头,看见周围一片火光,将甬道照的清楚,这才知道这两边的墙壁上是有火把的。想起来时在黑暗中行走的茫然,我委屈道:“为何泽来时没有火把?”
“因为泽做了错事,要受到惩罚。”
“泽没有……”
“没有?你同那皇甫泓,就算是被逼,也应该告诉我。”
我默然不语,倘若太史季派人查探,发现我是在骗他,那到时候我的下场……
太史季却以为我是不高兴,“以后我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你也不准再同汐和皇甫泓见面。”
不知为何,我有些愤怒,“泽不可以见别人,相爷就可以。”
太史季凝神看我,“我许你掌管后院,你若看哪个不顺眼,都遣出去就是。不过,到时你可要想办法满足我。”
“相爷……”我低头做娇羞状,“相爷虽然这么说,可是文姬和回岚雪却未必是泽想怎样就怎样的。到时,若是她们同泽相争,泽便是有法子满足相爷,也没处去使……再说,相爷宠妾颇多,到时能不能满足泽还不一定呢……”
太史季轻笑几声,横抱起我,一边大步向外走去一边附耳道:“回去就让你见识见识,看我能不能满足你。”
听太史季这口气,回去定然少不了一番云雨。
他抱着我往回走去,玉彦听从太史季的吩咐没有跟上来。我却是一直在想着如何拒绝太史季。
除非没有办法,我不想同任何人发生关系,就算有第一次,最好也不要再有第二次,至于三次四次还是免了。
这次不是回去冬澜阁,而是去的太史季的卧房。他卧房距离书房不远,不过十数步的距离。幸好我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就想到了拒绝的办法,只是不知太史季吃不吃我这一套。
太史季将我放倒在床,果然伸手就要来解我衣裳,我起初欲拒还迎,直到衣衫半解,他那物顶在腿侧时才躲开去,“泽不要了。”
“别闹。”
太史季靠过来,我攥紧衣裳,“相爷答应泽的话可作数?”
太史季回避了这个问题,“现在管那些做什么?”
太史季的态度,想是他将章瑞遣回家中一事令章家很恼火,不管两家是否已经撕破脸皮,但是章家肯定对太史季施压了。
“泽就知道相爷是哄泽的,作不得数的。”我拢了衣裳,就要下床去,被太史季伸手揽入怀中,“相爷这是做什么?”
“泽……”太史季埋头亲吻我的脖颈,我伸手挡开。
“相爷分明是戏弄泽。”
“怎会?”
“相爷原说是真心,现在看来也是骗人。相爷哪里会喜欢泽一个男子,还不是要女人来传宗接代?”
太史季沉默半晌,一双手也不再乱动,只是抱紧我,问道:“要如何,你才肯相信我是真心?”
我扬起唇角,“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相爷兑现了承诺,要泽怎样都好。”
“好。”太史季用它那物向上顶了一下,“那这里怎么办?”
我挪开太史季的手,从他身上滑下去,跪坐在地,动手掀开他衣裳下摆,隔着一条裤子抚摸着他那火热物事。
他那物在我手中渐涨,堪堪在下身撑出一个小帐篷来。我张嘴去含弄,就听得上方传来一声低低的喟叹。
我鼓动唇舌,舔舐含弄那一根,将一条裤子弄湿了一片,才伸手要去解他裤子。哪知被太史季一手按住,“用牙齿解开。”
我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放弃了用手的想法,低头用牙齿去咬那绳结。
那物什灼热,随着我解裤带的动作在我脸颊蹭动,竟连累得我也起了些旖旎心思。我稳住心神,只专心去解那裤子,费了番力气,才将裤子一点点咬着拽了下来。
那物弹跳出来,竖得笔直的一根。我用口去含,做那交、合动作,如此几次,太史季忽将手按在我脑后,将我脑袋按向他胯间,继而挺动抽、插起来。
“唔嗯……”那硕大每每捅入我的喉咙,令我有种恶心的感觉。我只好尽量放松喉咙,以配合太史季的动作。
无法咽下的口水顺着那物流下来,将那丛黑色的耻毛浸染的湿亮。唇舌被摩擦得麻木,然而太史季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我无奈,在他再次捅入喉咙的时候,主动向前,将那物的头部咽入喉咙,口唇收紧,用力吸了几下,如此几次,太史季终于坚持不住,加快速度抽弄几下之后迅速将那物抽出,一片浓稠的白浊尽皆泄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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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平棋:天花板。宋代的称呼,还可以叫“承尘”。文中指石室的屋顶orz……
晚上可能还有一更,用以弥补曾经的短小君→_→继续鄙视自己……放点搞笑的……
【第三人称搞笑版——假如是邪魅攻V炸毛受】
泽从太史季怀中跳到地上,丝毫不见刚刚惊恐模样,只见他叉腰而立,哪有平时柔弱之姿?却将一只手伸了指着太史季的鼻子,喝骂道:“凭什么你就能娶三房小妾!小爷就不能出去偷人!”
太史季神色复杂地看着泽,他脸上三分惊讶三分欣喜三分不解还有一丝丝歉疚,“泽,你这是吃醋了吗?放心,我回去就解散我的后宫,那什么文姬之类的哪有泽可口诱人?——不过,到时泽可要想办法满足本相才是。”
泽狠狠吐了一口唾沫,眼神中饱含着质疑,“就凭你!小爷还怕你满足不了小爷呢!”
太史季发飙,打横抱起泽,恶狠狠的在泽的耳边磨牙,“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回去为夫定要叫你知道厉害!”
泽挑衅地瞪回去,“好啊!不服来战!”
于是……河蟹的xxoo开始了orz……
【其实某初有点喜欢太史季了真的……可能是因为皇甫泓戏份太少了吧?想办法增加下?要么就轮流见面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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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不喜欢废话的菇凉可以关闭页面了……】
木马在∫M中是好物~不过,某初不爱道具,所以就只是惊吓一下而已╮(╯?╰)╭
关于木马的构造,感兴趣可以去问度受~刑具的那种图片上是一只木马,中间有根柱子,底下四个轮子,有个机关连接柱子和轮子,所以木马一动呢,柱子就会长长长长长……于是像文中说的那样,捅破内脏就咳咳……
至于那些刑罚咳咳……如果某初告诉你们某初最初想写的是比这个还要残酷一点的,还要血腥一点的,还要唯美一点的!没错,唯美!甚至文艺!某初曾经追求一种唯美的血腥orz……就是场面明明很吓人,但是要写出一种变态的美感的那种→_→还好改邪归正了……
另:还是觉得有些词用的不太对的样子→_→还有些话现代感貌似太强了一点……
不要觉得泽很好,其实有些人可怜是自己作的,真的→_→另外,某初是亲妈……
对了,前一章写的那些刑罚,嗯,古代都有,但是出现的时代不同。
再者,唔……放个签儿,求个评啥的?下面上萌图:
这张图本来是透明底的,但是新浪相册太坑……
于是这张……这两句话是某初某个久远的坑的文案……不要试图去寻找,因为它是一篇硬盘文orz……
第二十章:雪
今日天色暗沉沉的,不复往日的秋光明媚。
我趴在栏杆上,静静望着那天。自那日之后,汐不知被太史季如何处置了,我也试探问过,汐应该还活着,但是至于是怎样活着我却不知道了。
我并非无暇关心他人,而是太史季并不想让我知道。汐的情况应该不会太好,那日我离开时,他已经昏迷,被倒吊着那么久,不知道放下来之后会不会出什么问题。似乎那样吊得久了,有可能下半身就废了,此生再无法站立行走。
在王宫时,我曾偷看过有老了的宫人欺负新人。那小太监被倒挂了一天一夜,等到放下来的时候,人已经出气比进气多了。那群人也不过是将人拿一方草席卷了,埋在了御花园里。因这个,我有段时间觉得御花园里的花之所以会那么美丽,都是因为下面埋了尸体。也因此,我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踏进御花园一步。
不过,这种事情见得多了,也就没什么感觉了。虽然有时会觉得恶心,但却已经麻木到不懂得害怕了。
一排大雁慢慢飞过天际,自由的模样令人心生艳羡。
我曾说,无论是哪里,无论是何人,于我而言,都是一样。只因我从未自由。我欠国君的,也不止养育之恩这么简单。这天下,虽则不能全算作国君囊中之物,但我仍然无处可去。
“公子……”
“何事?”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冷淡的不带一丝情绪。
“公子有心事?奴婢叫了公子许多声了。有人要见公子,是三春阁的雪主子。”
“让她上来罢。”
“雪主子在二层候着呢,公子还是下去罢。不然相爷怕也不会同意的。”
“这里,是本公子说了算,还是你小荷说了算?”我冷声道。
“奴婢逾矩,公子赎罪。”
我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去罢。”
“是。”
小荷轻巧的脚步声很快远去,不多时,那脚步声又渐渐清晰,掩盖了那轻盈不似常人的脚步声。
是回岚雪。
回家,东齐四家族之一,但是它同其他家族的不同在于,回家的重心在野不在朝。回家有的时候,更像是一个传说,外界将回家的女子描述的个个美若天仙,男子则丰神俊朗,且只要是回家人,武功更是深不可测。甚至有说回家某代家主,单枪匹马,杀死了东海神蛟。类似的故事数不胜数,但那也只是民间的猜测罢了。
小荷只将人带到,便下去了。我看向那回岚雪,虽然没有传闻中一般如何貌美,但在美人之中也算个中翘楚了。我不敢说自己见过天下美人,但是在王宫那奢靡之地待得久了,自然也是有些眼界的。
“岚雪见过泽公子。”她向我行一礼,我随意抬手虚扶一下,“不必多礼。不知阁下前来所为何事?”
“呵呵……”回岚雪抬起宽大的袍袖掩住半面,轻笑了几声,“公子何必叫的如此生疏,便称呼人家岚雪就好。”
我点点头,“也好。”
“岚雪原来在三春阁时,便对公子有所耳闻。那时公子三言两语便将那瑞姬遣了去,岚雪心中真正佩服,也因此,便一直想亲眼见见公子。今日一见,果然名符其实。”
我真不知是哪里的名符了哪里的实,却也并不出声,只听那回岚雪自己说下去。
“说了这么多,还真是有些累。公子便不请岚雪进去坐坐吗?”
“屋中太闷。”
“哦?也对,今儿这天真是压抑。”回岚雪大大方方走过来,就学我的样子也在栏上一靠,“相爷说要岚雪今日便离开相府,想来也是公子的功劳了。岚雪求得相爷同意,才能在临走之前有幸见到泽公子呢。”
我“嗯”了一声,心道来找茬的?不太像。
“公子切莫误会,岚雪所以要见公子一面,其实是来向公子道谢的。”
“道谢?”
“正是。”回岚雪将手伸出去,压抑的风吹得她的袖子翻飞作响,似乎檐角下的风铃声都被压盖过去,“今日要下雨了呢。风凉得很。”
一层秋雨一层凉,当秋季终于过去,迎来的是寒意彻骨的千里冰封。
“岚雪是从极北之地来,那里不是东齐也不是北魏。岚雪十四岁时从那里来,来时正值夏季,东齐遍地炎暑,岚雪不适应这里的天气,一来就病倒了。”她轻轻摇晃着那只手,指甲上涂着艳红的蔻丹,像是蝴蝶,不过已经死去,“岚雪要嫁给相爷做妾,自然也不需要明媒正娶。岚雪那时尚在病中,便这么被一顶轿子送进了相府。”
“相爷来看了岚雪,第二日请来一位医者。”她忽而笑了,没有任何的遮掩,似乎眉梢都带上了喜意,“那医者为岚雪看脉后留下一贴药方。岚雪便是年年吃着那一贴药,在相府里待足了三年。”
“你喜欢他?”
“呵呵……公子胡说些什么?”回岚雪伸回那只手,理了理衣袖,“不过,岚雪不喜欢相府倒是真的。所以,多谢公子能让岚雪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