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长愿顾相伴——古攸兰
古攸兰  发于:2014年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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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政庭坐到沙发里,他拿回礼物盒,将其拆开后,拿出了那条装在更加宝贵盒子里的皮筋项链。

他说,“是这样的礼物。”

关泽予眼角有点不安的跳了跳,他不习惯,带饰物,尤其是在脖子上。

“怎么了?”

“我以为是领带,或者是皮带,衣服也行。”

“但是那些我都经常买给你。”

“是吗?”他没注意过。

蓝政庭无奈的摇摇头,他的钱,敢情是花的毫无用处,原来享受的人,他从来没放在心上。

“泽予,是不是不喜欢?”

“怎么可能。”那绝对是废话!

“那好。”他将把它戴到了关总裁优美好看的脖子上。

关泽予感觉脖子一阵凉意袭击,他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眉目。

“政庭怎么会想买这种项链?”

“恩……因为觉得,你戴着它合适,我想像不出,威凛英俊的冠鹰总裁,他戴金项链的样子,所以,我买了皮筋项链。”

“里面是什么,怎么像铃铛?”

关泽予拿着爱人的那条摇了摇那似铃铛的吊坠,蓝政庭风中凌乱了半分钟,他解释,“里面是如玉。”

“如意?”

“嗯,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是迷信?”

“不,当然不会。”

“这是向一位师傅求得,花高价买。”

“你,怎么就想买这样的礼物?”

“嗯,你做噩梦,突然间想起来,所以就给你买了。”仅仅是这样的缘由。

关泽予沉默了一会,他也把爱人的那条给对方戴上。

如果,两个人之间,非要拿些外物来作为联系彼此的纽带,那么,他又怎么会不愿意。

蓝政庭弯下脖颈一点点,关泽予小心翼翼的给爱人锁上相连的扣子。

两个人坐在沙发里,面对面,当做好了手边的事,他们垂眉敛目,观看彼此的眉目,鼻梁。

似乎,脸上哪里都是笑意,也不知各自在笑些什么?

关泽予靠近去吻了吻顶住自己额头的人的唇,他问,“你求这份礼物,有许什么愿,我想听听。”

蓝政庭把关总的衣扣扣上,他正想说什么,这时,门铃连续响起。

关泽予把装礼物的盒子丢进垃圾桶,蓝政庭起身去开门。

他说了一句,“许愿,说出来,就不算是愿望了。”

“那你直接说,不想告诉我就得了。”

“泽予,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对我的话进行最直接的解释说明?”

“那是必须,我需要给自己一点点解释说明,然后从中找一点点安慰。”

蓝政庭去开了门。

穆聆带领着两位穿着工作服的年轻人走进来,她笑,“蓝总,我是带他们搬东西过来。”

穆聆先看一眼前些时候吃醋的人眉目,看起来,没有憔悴之色,想必应该没有受到恶劣影响。

穆聆正要转头招呼身后正抬着一个大木箱子的两位年轻人,可她又转过来正视面前的蓝总。

眼前这位穿着休闲白裤的映辉总裁,他上身,就一件单薄长袖衣衫,衣衫还少扣了衣领扣子,那雪白如玉的胸膛就这么吸住某位女同学的眼球,她嘴型圆了一下下,接着彻底的扁下去,因为她看到了蓝总雪白无一物的脖子上,多了一条好看佩戴极妙的皮筋项链。

蓝政庭顺着穆聆同学的视线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胸口,他也没坦胸露……???

“政庭,谁啊?”

关泽予从里面探出头,穆聆锐利的视线顺势扫过去,她的眼睛再加倍睁开,关泽予的身上,也是白衬衫,还有,他们这等休闲行装,在家,是在做什么,刚才,是在做什么啊?!?!?!

“唉,关总好,是这样,有两位先生说,你要的货物,亲自送上门来给您。”

关泽予走出来,他眼睛一看到那个木箱,即刻满含笑意,那可是他花高价淘来的宝贝。

穆聆让两位小伙子把箱子搬进去,她送走了两位苦力工,接着进去好奇的询问,“关总,你买的是什么啊,为什么我签字的时候,看到的是什么灵璧奇石?”

蓝政庭不安跳动的剑眉,终于猛烈的多跳了几下,他知道,关总买的东西,绝对是稀世珍宝。

关泽予把箱子打开,他说,“一块大石头。”

穆聆才接过蓝总递过来的一杯水,她喝进去一口,她很努力的把水咽下去。

“关总,你什么时候,成收藏家了?”

“应该是从我和政庭生活在一起后吧。”

“哈。”

穆聆不知要说什么了,果然,一个人的生活和两个人的生活,是有很大的不同之处。

“那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好的,刚才麻烦你多走一趟了。”

关泽予把签好字的本子交给秘书,他回头问,“怎么样,它是不是很奇特。”

蓝政庭绕着大石块走了一圈,他直接问,“你打算,把它放在哪里?”

关泽予牵住蓝总的手,他说,“游泳池旁边。”

蓝政庭,看着身边的人一眼,他无话可说。

游泳池旁边,去年,关泽予种了一大片的生姜,他说,生姜会开花,他想试一试。

蓝政庭过了一个多月后,才对着一大片姜地说,“生姜和姜花不同,姜花会开,生姜不会。”

关泽予最后找位买菜的大妈来挖走了那些生姜,他说,“政庭,你怎么不早说。”

蓝政庭此刻对着那块奇形怪状的确实很有艺术特色的石头说,“那我现在,先说一句,你确定,要把它,放在游泳池旁?”

“对啊,总不能放在我们卧室。”

蓝政庭不敢再说话了。

他怕自家的关总真的把石头搬进内室,那样,还是不要提出任何的看法了,其实让它摆在游泳池旁,挺好。

第23章:他说

关泽予把那块大石头放置在游泳池旁,蓝政庭站在阳台上,他看到游泳池旁,有一大块发光物体。

蓝政庭定睛瞧了大半天,他最后动身前去看究竟。

关泽予从书房里走出来,他找不到自家的蓝总,他看到打开的房门,蓝政庭回来后,他拉关总裁到阳台上问,“那是什么?”

关泽予一手揽在爱人的腰上,一手搁在栏杆上,他笑,“天石。”

“你买它多少钱?”

“不多,二十五万。”

“冠鹰最近的资金周转情势如何?”

“很正常啊。”

蓝政庭不再多问什么?

据了解,最近冠鹰的资金周转,出现严重问题,一批资金,关泽启转移,他没有说转到什么地方,他只承认是他做,关泽予没有说什么,上次,看着警察把自己的大哥带走,见到自己的老爸,气得生病住院,紧接着关英杰的妈妈,也就是关泽启的老婆,她新开的化妆店出了事,有人在她店里买的化妆品,使用后,面容皮肤长起痘痘,甚至溃烂,为此,她赔了好几千万,那些钱,几乎都是关泽予出,而今,那件事情的的真相,还没有查出其中的来龙去脉,她还关了那家店,那本是她努力经营的店,从儿子出生,到孩子十二岁,整整十二年,她说,“它就像我的第二个孩子。”

关泽予那时,就给自己的嫂子划了一批资金,他没有动用谁的股权,他说我用的是自己的资金。

几百万几百万的花销,不是说,这是笔巨额,而是,这些数目,有的流失动向不明,再者,最近,又因为投资出现了巨额亏损,似乎,所有不好的事,都凑到一块儿发生了。

更严重的还有,冠鹰最近受到秦氏集团的威胁,它的形势,又遇到严重阻碍,蓝政庭说过,“一家公司的发展,它不可能总是一帆风顺。”但近段时间过来,事情搅合到一起,似乎有些让人生疑。

关泽予把下巴搁在爱人的肩上,他问,“怎么了,又为我担心?”

蓝政庭歪头,关泽予的头发的触摸感很舒服,蓝政庭想了想,还是关心的多说一句,“我相信你能自己解决,不过,要是感到有压力,你可以跟我说说,我认为,我的分析能力,还是可以。”

“当然,你是我的专用分析师。”

关泽予给了爱人一个安心的吻。

他开车前去冠鹰。

第一次,他主动打电话给秦响。

习惯直来直往的人,他总是以开门见山的方式进行每一场谈话。

关泽予直接的提出了话题的重点,“我不和你争亿百,秦响,你想跟冠鹰作对,我没意见,不过,你能不能,不要拿无辜的人来作陪?”

关泽予,把话忍在心里很久,今天,他决定抛出来。

秦响,他想摧毁冠鹰,他想毁了关家的一切,他说,“关家如今的一切,我多少还有份。”

关泽予不知对方的话,是指什么,若是冠鹰,说到底,现在连关泽启,都没有控股权,更别说,他秦响,秦氏集团的副董事。

“我想知道,你做这一切的意义?”

关泽予靠着身后的背椅,对面的人,他笑着看自己的哥哥,多少算是有点血缘关系,同父异母,身上流着同一位父亲的血液,“不就是,不同妈而已吗,为什么,关老,愿意把你扶上冠鹰的位置,我甚至听说,再过不久,他就退位,让你成为董事长。”

“你消息真灵通,连我还没听说的事,你都事先知道了,怎么,老头先通知你了?”

关泽予冷冷回应着对面的弟弟,如今冠鹰的新对手,本来,计划拿下亿百,然后填充冠鹰财政调动,谁知道,秦响竟明目张胆的争夺了这次项目的负责权,更甚者,他居然,对蓝政庭起了心思。

“怎么样,没有和映辉的蓝总发生什么矛盾吧。”

秦响笑了一笑,他端起自己不喜欢喝的咖啡,轻吹一口,咖啡香浓,然而,他不喜欢这种味道,他喜欢烈质的味道,比如酒。

“很可惜,没能如你的愿,我们现在很好。”

“是吗,他确实是很有魅力的男人。”

“秦响!”

关泽予打断男人的话,他的眼神,就是在告诉他,不要对蓝政庭动心,更不要动手动脚。

“哟,关总,我想蓝总,他不需要你的保护吧。”

“我对他不存在保护,只有爱。”

“呵,你这是在向我这个如今都二十八了还孤身一人的弟弟炫耀夫夫感情么?”

秦响在说孤身两字时,他特别加重了语气,关泽予不理会对方的冷嘲热讽。

“我实在不能明白,你现在,有了秦氏集团,还要自毁前程的做法,你应该清楚,你难以推倒冠鹰。”

关泽予相信自己有哪点能力,他这么多年,不是躲过来,而是以争夺的方式立足于众势。

“你不觉得,自己很狂妄自大。”

“那么,你是想我妄自菲薄,任由你宰割?”

“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怎么说,我们身上,都流相同的血液。”

“既然如此,你在对嫂子出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彼此身上的血液,它其中的相同之处。”

关泽予直视着眼角笑眼里是冷光的人,秦响,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肆无忌惮的只懂追寻潮流的无所事事少年。

他变了,他变得不可理喻,毫无同情心,他这几年,不知经历了什么,听说,他从出现后,就变成了另一个人,秦氏集团的副董事长,他掌握了秦氏集团的大部分股权,他让秦家的人,大部分都退出了秦氏家业,他们一边在内斗,一边在向外肆意的扩张。

关泽予目送离开的人,秦副董事说,“我的时间,只有三十分钟。”

关泽予没多说什么,他明白假装珍重分秒的人,他要必须离开的原因,不过是觉得此刻的谈话继续下去毫无意义,这是关泽予多年前惯用的伎俩,如今,看见自己的弟弟在用,他觉得可笑。

秦响终究是初生牛犊,他没有先出道的人经验,他有的是干劲没错,但他缺乏足够的阅历,哪怕,他经过了一段艰涩的路,也不能说明,他可以无所忌惮的进行自己的复仇计划。

关泽予推开冷却的咖啡,蓝政庭说,咖啡不要多喝,精神好了就不要再用它提神,关泽予现在很少再喝咖啡,他拿起了自己的外套,离开咖啡馆。

四点钟,下班时间没到,回到冠鹰又离下班的时间不远,他想了一下,决定开车去学校,等孩子放学。

第24章:坏事

现在,蓝素婷放学,都是跟着关英杰一起回家,她说,总不能老是麻烦两位爸爸,她知道他们忙,两人上班一天也累,因此,懂事的孩子,她还是决定自己回家,偶尔再去庐园看望两位爸爸。

关泽予去到了学校门口,远远的便看到关英杰和蓝素婷,两个孩子,一个把自己的书包给哥哥,一个接过了少年手中的卷筒。

“婷婷。”

关泽予下车,叫了一声,蓝素婷转头看到耀眼的关爸爸,学校门口,晚上接待孩子的父母不少,因此,目光汇聚过来的时候,关泽予微微蹙了蹙眉,他让两个孩子上了车,随后,他开车逃之夭夭。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蓝总说,“泽予最好不要经常去学校接孩子。”

关泽予当时不解,而蓝政庭解释,“让她自己回来,也是为她好,她有一天总要独立自主,我们不能帮她一辈子,况且,她经历过那么多事,比其他孩子懂事。”

关泽予这会儿,却想着,自家的蓝总不让自己来学校接孩子,其实是怕自己被那些年轻的父母围观,而且其中的人,还有的不是父母,而是亲戚人家的年轻女士。

“关爸爸,今天怎么有空来接我呀?”

蓝素婷问起专心开车的人,关泽予回头看一眼后座的两个孩子。

关英杰很少说话,可能是他从小就没有玩伴的缘故,父母从他懂事起,就开始奏响离婚式的进行曲,那么多年过去,两个人在去年正式办离婚手续,之后,孩子办给了关家,而关英杰的妈妈,最近为了她化妆品公司的事故问题,东奔西走。

关泽予把侄子送回去,他转身,又把小公主送回了蓝家,蓝素婷笑嘻嘻说,“奶奶叫我回去陪她。”

关泽予不好和长辈对着干,毕竟,他和蓝政庭在一起,两个大男人,让小公主在也不方便,况且,她回去,还有蓝政岩的儿子辅导功课。

关泽予把孩子安顿好,随后回到庐园。

他不知道,原少爷来庐园散步。

蓝政庭亲自下厨慰劳,关泽予啧啧,他有点不服,“你说,我一毛不拔,这不是让政庭在家好好招待你了吗?”

原曲凡鄙视对面的男人一眼,“你觉得,你和蓝总一样吗?”

“当然一样,他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他的。”

原曲凡听听关总的特权主义,他感到一阵恶寒。

果然,穆聆同学没说错,冠鹰的总裁,他早已面目全非。

蓝政庭起身去给爱喝饮料的原经理拿了一杯橙汁,关泽予无话可说,他沉默!

他真的想不明白,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还是三岁小孩的喜好,喜欢喝饮料!!!

“关关,你这什么表情?”

“我什么表情?”

“你羡慕我喝饮料。”

“哪能,我会羡慕你喝橙汁。”笑话!

“估计他是想不开。”

蓝政庭坐下旁边,他笑着把倒好的酒推给身边的人,原曲凡先动筷子,作为客人的待遇从来都很高,他让关总失去了先尝菜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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