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琴所惑?!上——弑神天使
弑神天使  发于:2014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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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他倾国倾城,如集月华于一身。

他颠倒众生,如雪中孤立一世。

他似月般清冷如霜,却又温润如玉。

他似雪般孤寂冷清,却又温柔似水。

他落寞成伤,他孤寂成瘾。

同样的绝世容颜,同样的温柔不语,同样的琴倾天下,同样的白色身影!

一月,一雪,是月照独雪?还是雪映孤月?

他说:他温暖了他的岁月。他说:他惊艳了他的时光。

当倾国倾城的男子遇到颠倒众生的男子,当温柔遇到温柔,当琴师遇到琴师,谁会跨出第一步?谁会把谁掰弯?还是说必须要一方霸道才可?

他找借口去接近他是开始攻陷占为己有?还是做永远默默守护的君子之交?

他从不收徒为何破例收一孩童为唯一关门弟子?

他从不理会年年如期而至的圣旨御召,为何这年突然携弟子主动进朝?

突发意外,同住屋檐下,与世隔绝一月有余是会撞出烈烈火花?还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分离后,那一段时光是当成南柯一梦?还是万里寻找那世间唯一挂于心头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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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旭曦国,佑历五十八年,五月刚到初夏金碧辉煌的宫殿里里外外跪了很多人,随着一声尖细的嗓音:“旭曦国先帝驾崩……”昭示这一个朝代的结束,同年九月九重阳节,年仅二十五岁的佑曦太子登基,举国上下大庆三天……

佑历七十七年,深冬腊月初十,雪覆盖了漫山遍野,风,不停的吹过,满眼望去是看不着边际带着微微凄凉的白色世界,一条被雪覆盖的只能看见大概轮廓的古道上,两辆马车在慢慢的走着,后面跟着四个骑着马侍卫打扮的人。

马车上的小窗被一只手轻轻挑起点,然后微微可以看见一个人影晃了晃又轻轻的合上。

“文公公,还有多久才到啊……”一个年轻的带着点女性细细嗓音的声音轻轻问了声,看着坐对面刚刚向窗外望了望的年长穿着一身宫廷太监服的人。

放下窗回头来不理会那穿着宫廷太监服的年轻点的人,转头看看了身边角落里边,那一个上好的紫色檀木做成的长方形盒子,带着点无奈的口气说:“快了,在走几里就到云落村了,在云落村的北边有一片满是楠竹的地方就到了。”然后顿了下“只怕今年又得让皇上失望了……唉……”叹口气,转头透过面前的窗户好像看到了那远方……

横竖两排普通的木质房屋,静静的坐落于这周围满是高大茂密的楠竹林深处,周围用约莫六尺长左右、宽约莫两指的竹片相互交错,连着横竖两排的木质房屋组成了一个不算小的院子。

雪,又飘飘沙沙的落了下来,细细的“簌簌”声音不绝于耳……

在那竖着的木质屋檐下只见是敞开的离地约半尺的屋内,横着并列整齐的2张文案和竖着四排文案组成的小小私塾,在最前面的文案前坐着约莫二十有余的白衣男子,微低着头看着手里拿着的书,一手轻轻的放在文案上面……

“公子又开始下雪了啊。”童稚的生意清脆的响起,在这小院子里本来就堆积约几寸厚的雪还没有化开去,见着又开始飘雪了,靠近走廊边坐在倒数第二排约莫十岁左右的少男孩,没有握笔的左手兴奋的指着外面的天对前面那白衣男子叫着。

其他正在写字的孩童听着这话,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外面,最前面安静看书的男子缓缓的抬起头,那乌黑齐腰的发丝随意用条一指宽的白色丝带束在背后,清冷如霜却又不失俊美中间带着点柔美的白皙脸庞上,一双秀气的眉毛间印出淡淡的贵族气息,长而微翘的睫毛在那清澈深邃的丹凤眼上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英挺的鼻梁下薄薄的有点红润的双唇有着绝美的唇形。身穿着样式再简单不过的月白衣衫,没有佩戴任何饰物却也显的是那样的惊艳绝伦……

男子看着下面都痴痴的望着外面的一群少年、少女,轻轻侧首也跟着看向了外面。雪,大片大片的落下,渐渐覆盖了早上来私塾上课而被孩童们踩上去的小小脚印,估摸了下时间,男子眼角带着点细细的笑意微微上扬,润如如玉的声音至那薄薄的嘴唇溢出:“是呢,又下雪了,今天就上到这里你们收拾一下可以回家去了,记住路滑小心。”回转头看着下面一群孩子。

“是,公子……”孩童们整齐的站起身来,恭敬的回答到,前面的男子微微颔首,然后带着点微不可察的笑意看着那一群高兴的笑着很灿烂的孩子,然后看着他们带好自己的东西,在一一对着自己弯腰鞠躬后砰砰跳跳的往外走去,看着最后一个孩子砰砰跳跳的穿过院子南边,那一扇简单的木门后,随着嬉笑声的远去,最后消失在了那浓密的竹林间。

男子合上书放好,站了起来才发现那白衣男子高约莫七尺有余,欣长得有点文弱的身形却带着不可忽视的优雅气质,腰间系这一条简单的白色腰带,脚上穿着同样雪白的袜子,抬脚向外面走去,月白色的衣角随着主人的步子轻轻飘动,出了屋子,穿上放在台阶下的白色上等绸缎做的帛鞋,走到走廊的边缘,抬起头望着漫天的雪花,然后,转身衣袂飘飘的沿着走廊往那横着左右也就三间的房屋走去……

祥泰城,旭曦国的京都,一个方圆达几百里的大城,分内城外城两部分,外城住着平民百姓和朝里面5品以下的官员,内城住着王公贵族、宰相大丞以及5品以上的官员,当然在内城的中间就是那高高围墙阻隔了视线的皇城,住的想也不必想是皇上一大家人了……

景乐街,一条内城靠着皇城的普通街道,由于下这不小的雪,街上来往的行人都撑着伞来去匆匆,在街的一侧,一座门口两个侍卫守着的气派宅子,紧紧的闭着那朱漆的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几个清秀却带着不可一世的豪放字体深深的刻在上面:千府……

“冉姨……”一个带着略略焦急的声音伴随这“碰……”的一声,屋里的人带着点欣喜的神情望着那推门而入的年轻男子,逆着光一个身材修长略带清瘦的身影快步的往这采光不是很好的屋里走来,直奔着屋里西面,那靠着墙的一张透着点陈旧的雕花木床而去,旁边的几个下人低头恭敬的退到一边。

望着床上靠卧在床头,消瘦的脸上呈现着病态的女子,男子安静的坐在了刚刚下人端过来的木椅上,然后从那穿着上好的白色绸缎做成样式简单的袍子袖口,缓缓的伸出白皙修长的细腻双手,握住了床上那带着点隐隐泪光的女子那只瘦弱带点粗糙的手……

“少家主怎么来了?”女子反握着面前这男子的手带着柔软却有点沙哑的声音轻轻问着这男子。

“当然是来看冉姨你啊。”男子忍着心痛的感觉,轻轻的扬起那从进门到现在一直紧紧抿着的优美如樱花般的嘴村,白皙的皮肤更加衬托出俊美突出的脸庞,完美的脸型却带着那化不开的浓浓忧伤,一双微带桃花的黑色眼眸上长长密密的睫毛微微上卷,半敛着稍稍遮住了那从漂亮眼睛里面流露出的深深心疼,如柳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心疼……

女子抬起同样瘦弱的手慢慢的抚摸上那白皙的脸庞,抚摸过男子那乌黑长发松松的挽着随意的一个发髻,用一根没有装饰的翠绿玉簪固定在后脑上,可能是走的太快了脸庞的两侧微微垂下几缕如云烟似墨的黑发,然后拂去那从外面带静来的肩上雪花:“少家主都这么大的人了却还是像小时候一样不会说谎呢?”带着点粗糙的手浅浅的揉了下男子的额头“少家主,别皱着眉头,奴婢没事的……”“咳,咳咳……”女子突然咳了起来,松开那男子的手然后一手捂着嘴咳,一手忙着对面前的男子摇摇,表示着自己没有事。

旁边一个穿着也不次于高级面料做成衣服的十岁左右的小孩,懂事的递过来一张折叠的很整齐的白色手帕到男子面前,男子回头看看那脸上带着哀伤的孩子。男子接过手帕,伸手摸摸孩子的头对着旁边另外几个下人说:“你们都下去吧,这里留着我和小泽就可以了。”

“是,少家主。”恭敬的回答,然后慢慢的走了出去,走最后一个婢女还上心的带上门。

男子转身把手帕低着床上那咳着的女子“冉姨……”心疼的看着那女子接过手帕捂着嘴上,然后男子轻轻的拍着那女子的背说:“冉姨,等过了大年三十,你的病好了,等开春的时候我们带着小泽就可以出去踏青了……”男子安慰着面前的女子。

好不容易停止咳嗽的女子,捏着手里那刺痛男子眼睛的白色却染成红色的手帕,女子望了下窗外黯然的说“只怕冉姨是等不到了。”

“不会的。不会的。御医开的药不是还没有吃完……”男子慌忙的说着,用力的握着女子的手。

“少家主,奴婢自己的身体奴婢自己知道,只是……”女子不舍的看着站着旁边的小孩子,拉过那小小的手“只是少家主,等我走后可不可以请你照顾好我的儿子。”女子期望的看着男子,脸上泛起了微微红光……

忍着眼里的泪光男子上前温柔的环过女子那瘦弱的双肩,带着嘶哑的说:“冉姨,从8年前在街上救你回来以后,所以从他5岁起就一直把小泽当成是自己的弟弟一样带在自己的身边,而6年前我失去双亲后,我就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额娘……”哽咽的声音终于传了出来。

女子眼泪悄悄的滑下脸庞浅浅的点下头说:“那我就放心了”然后落寞的望着窗外,好像看到了那遥远的远方,低低的声音从退出红光那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的嘴唇无力的传出:“少爷,最后我在叫你一次少爷,希望少爷答应冉姨一个自私的请求……”

男子无声的哭泣着点点头说:“嗯,好,羽伊什么都答应,……”泪止不住的落下……

“少爷,在我走后,请带着我的骨灰送回老家,我的老家在南方一个偏远的小村庄,那里有清新的空气,还有甘甜的山泉水,我一直在哪里长大……真的好想在回去一次看一看那美丽的风景,尤其喜欢村子北面漫山遍野的楠竹林传来的阵阵竹涛声……”

“嗯,羽伊答应你,羽伊什么都答应你……”男子哽咽的声音带着点压抑的嘶哑。

“……那就好……谢谢少爷……”女子的声音慢慢的沉了下去“……云落村……那村庄有个美丽的名字叫,云落……少爷……少爷……谢谢你……谢谢……你这些……年的……对……对我们……我们……母子……母子的照……照顾……”拉着那男子的手突然滑落在了厚厚的棉被上……

站在床边拉着女子手,一直偷偷摸泪的孩子,轻轻的用小巧的手拉住那棉被上女子的手“噗咚”一声跪了下去,随着越来越大声的抽泣着,小小的肩膀不停的颤动着,泪从那低着头的小小脸上一颗一颗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在面前的地上。

“冉姨……冉姨!”男子放声的大叫怀里的人,却得不到任何回应,抱紧那没有了生息的女子呜咽着失声痛哭……

第二章

在这云落村的北面,一条通往前面漫山遍野都是楠竹的小路上,一个年轻的小太监搀着身边年长老太监,手里还撑着一把丝绸做的伞,小心的为两人遮挡着飘洒下的片片雪花,略年长的太监小心翼翼的走着,却是紧紧的抱着怀里的紫色檀木做成的长方形盒子,身后跟着四个步行着每人怀里却抱着各种精美的盒子……

终于一行人沿着小路到了竹林口,这是一条每块约莫长六尺、宽三尺厚薄一样的青石板铺成的路,绵延微微倾斜着通向那竹林的深处,由于路两边都是高大茂密的楠竹,所以这路上到是没有什么积雪,所以一行人整理了一下东西,收了伞然后由年长的太监领着头,往那深处走去……

竹片做的篱笆与那房屋连在一起的小院里,一人撑着一把黑色绸缎做成的伞,一件从脖子到脚下都裹住的一件白色带着绒绒细毛做成的白色貂毛披风,滚边上是随着微风轻轻飘动的长米色狐狸毛,头发依旧随意的束在身后,微微上扬抬起白皙的脸庞看着满天飘舞的白雪,薄薄的双唇勾起好看的弧度……

一绝世男子,静静的撑着伞,侧身站在那满天飘下的白雪中,美的宛如一幅倾国倾城的水墨画……

当一行人穿过那林间小路,到达着竹林深处唯一一户住家,推开没有拴上的院门时,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就是这样的一幅美景……

除了那略年长的太监惊讶一会便回神后,那一群跟着的人好像看见了不属于天地间的事物,好像自己是误入仙境的凡人一样,一个个讶然得合不上嘴,眼睛一转也不转的看着面前依旧没有理会自己的赏雪男子……

“咳……”年长的太监撇见了那群失态的人,轻咳一声叫回了那群失态的人,同时也跟面前远处院子中间的人暗色着自己等人的到来……

男子在他们还远离着院门几米开外的地方就知道有人来了,却还是依旧没有动身,这会听着这一声咳嗽,白皙修长的右手因为在风里的原因有点微微发红,男子清冷如霜的回头看了眼走进自己院子里面的人群,然后继续转头望着天上飘下的白雪。

“大胆……”年轻的小太监见了无视自己等人的男子,直接出口呵斥道。

“岂敢放肆,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着月公子呵斥。”年长的太监回头狠狠的教训那不懂事的小太监……

同行除了那小太监惊讶的无以复加以外,跟着的几个侍者也惊讶的望着面前这位在宫里是三千太监总管的人,居然为了一个山野村夫骂自己身边的人……

年长点的太监转身,看着依旧撑着伞不动的男子没有任何动作,然后暗暗的松了口气,然后继续恭敬的捧着怀里的盒子微垂着头和后面在也不敢说话的一行人在雪地里无声的站着……

时间就这样安静的流过……

雪,越下越大,冷冽的寒风夹杂着小颗雪粒从茂密的楠竹间吹了过来,吹得那撑着伞看雪的男子的衣袍边角随风轻轻飘动,带起点细小的雪花到处飞扬……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撑着伞的男子好似终于看够了美丽的雪花动了动身影,转头看着依然站在那边不动的人,清冷如霜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略沉下双眉:“文公公……”温润如玉的声音至那薄薄的嘴唇缓缓溢出,带着丝丝白雾……

“老奴在。”终于听见那男子开口了,这个叫文公公的立马小步上前一步带着点惊喜声音立刻回答到。

“你们要站,也烦请不要站在月某家门口,”稍稍皱下眉,抬起那清澈的眼睛越过依旧伫立在原地身上落满了雪的人群,看向那竹林的深处“挡着后面进来的人,可就不礼貌了。”风轻云淡的说出口,却带着点让人忽视不了的高贵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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