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掌柜家的炸毛厨师——票风公子
票风公子  发于:2014年12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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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一拳把那术士打到墙上去了。

走着走着,金大川又行了半路,奇怪的是,平时人很多的一条街,今日竟然连个人影也没见着。金大川心里不禁有点害怕。开始怀疑这是不是自己做的梦中梦。

金大川终于还是一巴掌拍在自己头上,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很安静的街,有一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在路中央熬药!

“来来来,魑魅魍魉,牛鬼蛇神,各路大仙绕道走。”老人一边笑,一边把冒着热气的药洒在路上。

金大川甚为疑惑,上前喝问,“老家伙,你在干什么!”

那老人抬头见是他,怒喝,“畜生!哪里逃!”一碗沸药猛然泼在他身上。

金大川抡起袖子就想打人,结果老人微微一笑竟然盘腿飞起,声音一波波传入金大川的耳中,“喝吧……喝吧……药到病除……”

金大川揉揉眼睛,哪来还有什么老者,药倒是留下了。

金大川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但一切真实得不像梦,犹豫了半天,终于狠下心一口把药喝了。

舒澜伏在屋顶,看着金大川喝了药,诡异一笑,飞起离开。赫然就是刚才那白发苍苍的老者。

又过了一日,金大川发现自己的病竟然有好转的趋势,并把昨天扔掉的药渣又拿来煮着喝,不曾想脸色竟然好了很多。

金大川一喜,就想去娉婷错发泄一番,奈何自己的分身在小倌的百般侍弄之下一直没有立起,金大川恼羞成怒中终于意识到一件很不妙的事情,自己不举了。

去食霸天吃饭那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自己却忘记了!!

隐约记得是跟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有关!

于是金大川气势汹汹地杀向了食霸天。

舒澜的那句话,无论你许了什么愿,我都会帮你实现,直把田点感动得不行。

于是趁着这股甜蜜劲,每天都会给舒澜来个惊喜,送份爱心甜点消食,送碗冰镇酸梅汤解渴,舒澜恨不得立马把这样可爱体贴的田点压在身下狠狠疼爱。

田点特地去城北买了两串糖葫芦,偷偷地跑到食霸天看望舒澜。

一如既往,食霸天人满为患。

一层的大堂是些普通客人,点的菜色也一般。

二楼的包厢时不时传来婉转的琴声和歌声,三楼吧,与身份地位,金银财宝,都没有关系,据说只有舒澜看得上眼的人才可以进入。田点暗暗咋舌,三楼他还没上去过呢。

揪着胸前的小狐狸亲了一口,田点才调整了表情,装作很严肃地缓步踏进了食霸天的大门。田点突然觉得有些好玩,自己竟然都没有以客人的身份来过酒楼呢。

心血来潮便找了个角落坐下,又点了几样自己看得上眼的菜候着。

食霸天有个特别的服务,就是在等菜的过程中,有小厮会送上几本当下流行的读本画本给客人解闷,也会提供一些茶水和碎嘴给客人食用。

田点正看着《腹黑掌柜家的炸毛厨师》看得津津有味,却听得大堂一阵骚动。

16、冤家路窄

有人在窃笑,就是他!他竟然还有脸来!也不怕舒大掌柜直接一刀阉了他。

田点不喜欢看热闹,听到舒澜的名字也踮起脚尖看。

却见一个五大三粗,身广体胖的男人与武夫打闹起来了,正被酒楼的打手架住不得动弹。

田点一看清他的面貌,顿时把糖葫芦往边上一甩,冲进人群,朝他肚子上猛踢。

边踢边骂,“金大川!你他娘的也有今天!混蛋!小爷打死你!打死你个混蛋!”

周围看戏的诸位却不敢异动,都安静地坐在自己的凳子上,边吃边看着田点打人,却没人上前劝架。

上一次舒澜杀鸡儆猴把众人吓得够呛,谁还敢在食霸天看戏。

那些武夫也知道田点,以前的食霸天的掌厨,现在舒澜的宝贝。

所以众人也没敢吭声,田点双手双脚齐齐上阵,直把金大川打得鼻青脸肿。

金大川手脚被缚,外加大病初愈,没几下就吐了一口血出来。

田点打红了眼,正想继续打的时候,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

舒澜把头搁在他肩膀上,轻声说,“手疼不疼吗?。”

继而用眼神示意武夫们把金大川拖下去。

田点转身窝在舒澜怀里,闷头抽泣。

舒澜打横抱起他,径直入了内院。

众客人不禁唏嘘,沉默地吃着酒菜,沉默地结账,飞速地回家。

田点一看没人就放声大哭,舒澜帮着他顺了顺背,“哭吧……哭吧。”

田点哭了半天,擦干眼泪,声音黏黏地说,“狐狸,刚才激动,把给你买的糖葫芦丢了。下次还给你买。”

舒澜笑了笑,亲了他的红红的眼睛。

“我今天终于报了仇了!”田点蹿紧小拳头,像头炸毛的小狮子。

呵呵,只不过是头吃素的狮子。

舒澜心里微微讶异,“你不想杀他吗?”

田点委屈地撅了撅嘴,“老田已经死了,我杀了他我爹也回不来。当是积德咯,况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虽然不知道造浮屠塔有什么功德,但人人都这么说,肯定是说救人比杀人好。以后有你当保镖,不要让我再见到他,否则见他一次揍他一次,揍到他改过自新为止!”

舒澜抱着田点低笑道,“上善如水,你的眼神清澈如水,你的心地善良如水,你的身体,也柔软如水。”

田点听着听着脸就红了,仰起头咬他的下巴。

刚刚松开唇,舒澜暗沉的眼神就让他不步开眼睛,只得红着耳朵低下头。

舒澜一下捧着他的脸狠狠地吻向他。

田点也没有迟疑,而是轻轻地抱着舒澜的腰,青涩地回应。

“糟了!万一他告诉他姐夫抓了我怎么办!”田点挣开舒澜说道。

“没事。”

舒澜又要吻上来,却被田点挡住。

“他姐夫可是县官啊!”

“有我在。”

“民不与官斗,万一他把你也抓了怎么办?”

“傻瓜!报仇的事,交给我。”别脏了你的手,舒澜一只手钳住田点不断蹦跶的双手,另一只搂住他的腰,边吻边往床边走去。

“狐狸……狐狸……你……唔……我……”

******

金大川再一次被人扔出食霸天,上次是偷偷地,这次可是明目张胆,直接丢到大街上,领队的那人厉声说道,“我奉劝你一句,食霸天不是你惹得起的,舒掌柜更不是你斗得过的。”

顿了顿,又阴恻恻地笑了,“你新来的吧。往这宛阳走一遭,去打听打听,舒澜是什么人!下次再来可就不是断腿断脚了。”

说罢一脚踢在金大川身上,又赏了他几两银子,喝道,“滚!”

金大川心里怒不可遏,就这么点破银子也敢砸在自己身上,也不想想老子的家产能买下整个宁城!金大川呸了一声,老子拿银子砸死你!

金大川回到府中,仔细想了又想,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一个叫舒澜的人,好像没有。

可能是被自己揍过的人太多,一下子想不起来。

几次在舒澜手上吃了亏,金大川也不蠢,先去探听一下敌情,这一打听,才知道舒澜确确实实是个狠角。也知自己多半是惹不起了。

欺软怕硬谁不会,只希望自己别这种人盯上。

金大川从小便是生在商贾之家,虽然大半个家业被自己败得差不多了,但也知道民虽不与官斗,但城中的大商户与官府还是交好的。

胡耀全那厮定不可能为了自己而与舒澜交恶,思忖一番,金大川决定认了,就当今日被狗咬了。

想通之后,他虽然浑身伤痛,却也酣然入睡了。

田点被舒澜一番折腾,累极也沉沉睡去。

清明的第二天,舒澜追问出田点的过去,却并没有告诉田点金大川就在宛阳城,舒澜本想私下把金大川解决了。

不曾想冤家向来路窄,两人竟然偶遇了!

其实郎中、相士、老者,都是舒澜一手安排。

发烧确确实实是因为被小倌抱过后没有清理,但高烧不退就是药被动了手脚。说什么大限将至也就是吓唬吓唬他。

半夜噩梦自缢,相士命卦等等,若是只有其一,金大川也不会相信。

常言道,三人成虎,一个人一旦相信某种言论、命理,便会自我说服,更加疑神疑鬼。

金大川也确实恍恍惚惚,不过三四日,被折腾得不成人形。

舒澜最后伪装成白须老者送药,其实是再下了一种间歇性的毒药,近日的红光满面春风得意也只是回光返照,再过几日,金大川会再一次大病,正应了那句大凶之兆,大限将至。

以舒澜的武功和势力,要杀金大川易如反掌,但是舒澜不想金大川死得那么容易。

毕竟田点被他害的背井离乡,此仇焉能不报!

舒澜一想到田点受的苦就怒不可遏,恨不得把金大川碎尸万段,现在只是吓吓他,先破了他的精气神。再过几日,就得要了他的命!

舒澜叫来晓风,两人细细商量一番,又定下了一计。

金大川睡得迷迷糊糊,最近多梦,频繁梦到一些怪事,整个人精神又开始涣散起来。

今夜竟然还做了个春梦!梦里自己又变得像从前一样弟大物勃,有点奇怪的是,腿长腰细屁股翘的小倌,今儿怎么有这么大的胸!

越摸越奇怪,金大川有些不耐烦的朝小倌身下摸去,咦,怎么没把了?

这下金大川挣扎着醒过来了,一醒可怕自己吓傻了!

睡在自己床上的分明是个女人!

而且还是胡耀全的女人!

最最要命的是,这个女人还是胡耀全的原配夫人。

叫张什么来着,金大川脑袋全是空白,冷汗不住的往下掉。

17、金大川的下场

不等金大川回过神来,门外就响起丫环叩门的声音,“夫人,奴婢伺候您洗漱了。”

这丫鬟想必是张氏的贴身婢女,不等张氏回答就直接推门而入。

哐当一声,脸盆砸落在地上,继而女子失声尖叫着跑出房门。

金大川被叫声唤回神智,跳下床就想逮住那丫头,先不管自己是怎么躺到县官夫人的床上的,这事要张扬出去,自己肯定得玩完。

无奈金大川,才下床又惹得那女子更加尖锐的叫了一声。

闻声而来的家丁和丫鬟也都到了门外。

金大川胡乱拿起一件衣服裹住自己的下身。

大清早的,胡耀全被人吵醒,心里正怒火朝天。

急忙赶来,竟看到自己媳妇被人睡了!金大川身上还围着张氏的裙子!

胡耀全气得吹胡子瞪眼眼,颤抖着手指指着金大川说,“给我打死他!打死他这个畜生!快,打死他!”

金大川立刻为自己喊冤,“我是冤枉的啊!姐夫我真的是冤枉的!”

边喊边被侍卫架住拖着往外走。

不说还好,一叫姐夫胡耀全更来气,“你他娘的还有脸叫老子姐夫!快拖下去,打死这个孽畜!”

拖到一半的时候,胡耀全突然喊停,金大川心里一喜,连忙道,“姐夫,我真的是冤枉的,好好的睡在自己家里,醒来就在夫人床上了。肯定是别人害我的,姐夫你相信我,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轻薄夫人啊。姐夫您明察!我冤枉啊!”

胡耀全一摆手,冷冷地道,“打到半死,余下的板子我亲自动手。拖下去!”

侍卫很速度地把金大川拖走了,拖的过程中差点把他身上的裙子蹭掉了。

金大川马上夹紧双腿,死命地保住最后一块遮羞布。

跟来的丫鬟不曾想会见到如此惊悚的一幕,县太爷的正牌夫人被小妾的弟弟睡了!

不管是真事还是误会,家丑不可外扬,目睹真相的自己多半小命不保,一个个的都垂首而立,战战兢兢地候在一旁。

胡耀全余怒未消,却疲惫地摆摆手道,“你们都退下。”

待丫鬟走后,胡耀全才挑开帘子看,夏日天气微热,张氏眉头轻蹙,白皙的脸上晕出酡红,渗出薄薄的细汗,衣襟敞开,露出诱人的胸部,胡耀全越看越冒火。

忍不住一巴掌扇下去,张氏被打,立刻痛醒过来,一见是胡耀全打自己,顿时反手就给他一巴掌,怒喝道,“胡耀全,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打老娘!”

胡耀全怒道,“我不仅要打你,我还要休了你!”

“休我?”女子起初是震惊,复而又笑得得意,“休我?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胡耀全,我告诉你,做人不要忘恩负义!”

“我也告诉你,做人不要不知廉耻!”胡耀全声音稍小了一点,平日张氏虽然跋扈,但确确实实是为自己好的,不然也不会求她爹帮自己升官。

本来胡耀全因为这事才对张氏有了一点好感,渐渐也少出去鬼混了。没想到张氏偏偏给他戴了个绿帽子!

胡耀全平时就是妻管严,人人都知他惧内,面子上挂不住,怨气越积越多,如今正好一次性爆发。“我就问你,金大川怎么在你床上?!”

“什么!”张氏嘴巴长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声音尖锐得能刺破耳膜。

胡耀全此刻顿时底气足了,大喝道,“别跟我装蒜,刚才我才派人把金大川拖下去的,他一丝不挂,下身还围着你的裙子,就是清明节我送你的那套罗莎绿裙,你倒是告诉我,孤男寡女抱在床上能干什么!谈天说笑还是伤春悲秋?我倒是相信你不是潘金莲,金大川那畜生却做不得柳下惠!哼!”

胡耀全一番话说得十分利索,坐在椅子上直喘着粗气。

张氏一听全懵了,顿时吓得泪眼蒙蒙,眼泪一串一串往下掉,从床上跌下来爬到胡耀全腿边跪着,哭道,“耀全,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我昨晚睡下了,醒来你就来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信你去问碧株,去问她,昨晚她看着我睡下才走的。”

张氏喃喃地解释,边说边摇头,“肯定是有人害我,肯定是!耀全你一定要相信我,平时我不对,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什么都顺着你,我都顺着你好不好,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好不好,不要休我。”

张氏知道私通这事,不管自己是不是无辜的,即使闹到她爹那里,自己也没什么好下场,反而会落得一身骚,如果连她爹也觉得她丢人,胡耀全肯定得休了她,那以后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不能这样!心里有了计较,便哭得更加凄惨。

张氏伏在地上,嘤嘤抽泣道,“不信你检查,你查查,我真的没有跟他私通!”说着便拉着胡耀全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你查啊,我求求你,你查查。”

胡耀全冷哼一声,横抱起张氏就直接扔在床上去,喝道,“自己脱!”

张氏连忙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了,顺从地躺在床上。

胡耀全心中竟然产生一番窃喜,不管这事是不是有人安排,自己赚尽了好处。

若张氏是冤枉的,以后就收复了这只母老虎,自己翻身做主人。

若张氏真的与人私通,更好休了她,以后也可把自己的名声挣回来,让那些人知道,什么惧内什么妻管严全是谣传!他胡耀全才是真真正正的男人!

胡耀全粗暴地抬起张氏的双腿,仔细地查看了一番,又把张氏像货物一样地翻来覆去看了一道,才冷哼一声,“待我查明真相,再来处置你。”

张氏只得无奈地点头。

这厢金大川已经被打得半死扔进了牢里,胡耀全看着他就来气,上前狠狠踢了他一脚。

金大川眼睛被打肿了,只留一小条缝还看得清外面,一见胡耀全在他面前,又求道,“我真的是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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