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禾想想就觉得前途一片黑暗，世界都抛弃了自己，人生居然无比萧条残酷无情。
就算是这个样子，他还是有空来胡言乱语扰乱军心。
“咦？这草坪好眼熟。”
“你从车上掉下来的时候应该是飞到那里去了。”
“难怪啊。”
二人来到车库。
“咦？这车子不是被我拆了把智能芯片埋了么？你居然把他挖出来修好了？”
“这是新的。那辆报废了。”
“万恶的有钱人。”
车子上路了，人工智能遭殃了。
“喂，你知道你哥吗？”
“我没有兄弟。”
“你当然不知道，他被我埋了上西天去了。”
“西天是什么？”
“死机的人工智能去的地方，很可怕对吧？”
“……”
“如果你敢跟你那英年早逝的哥哥一样不尊重人粗鲁无礼，我把你也送那里去！”
“我只是人工智能，没有情感，不会感到害怕。”
“但你们被人性化了，不然你哥哥怎么会欺负我还鄙视我，老子才不是好惹的。”
“那是主人选择的待客情感模式不对。”
羽禾把杀人的目光投降白夜，一副的求解释不然跟你没完的模样。
“当时的客人是原坂。”
简单的一句话，令羽禾心服口服了，如果那个家伙的话，的确该受到如此待遇。
“以后记得调回来。”
“现在你也是它的主人了，”白夜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二号主人。”
羽禾兴奋地一挥手，“放歌！放电影！拐弯！”
……
在钢琴曲与科幻电影的双重声波攻击下，羽禾扯着嗓子喊，“怎么没拐弯啊！”
白夜很优雅地命令人工智能关闭电影，把音乐声调小，这才缓缓道来，“路线是我设定的，人工智能是以第一主人的命令为绝对命令的，而且忽然转弯是很危险的，很容易出交通事故。”
“哦。”羽禾乖乖坐好，眼神却不安分地乱瞄。
白夜斜过身把羽禾抱进怀里，暧昧地吐息，“马上就会到家了，我期待你的表现。”
羽禾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很想跳车，很想做回他的小鱼儿。
一个充满恶意的世界在等待他，真是太不幸福了！
二十三
无论羽禾多么盼望能度秒如年慢点回家，还没等他祈祷完毕呢他已经被白夜扛回了家直接扔在床上。
“我我我……”羽禾激动地卷起被子直往后退，“我要吃东西，对吃东西，不然会没力气服侍你！”
“好，那就先吃。”白夜很宽容地答应了，他不介意给小仆人多点时间做心理建设来完成他交代的完全突破小仆人下限的重大任务。
而且……他肚子也饿了，很饿，为了找小仆人他中午就没吃饭，一时倒是忘了这档子事。正好，吃饱了才能好好把对方压榨得彻底。
于是羽禾食不知味地解决了下午餐，现在离晚饭时间还有很久，而且他当蓝鱼时吃撑了现在还不是很饿，谁料白夜直接让安迪再给他准备些补充体力的药剂。我了个去啊……怎么看都觉得有种要死了会死的感觉啊……
更让他惊悚的是，白夜吃了近平时双倍的饭菜，这这这……虽然你是出力的那个，但你吃那么多真的没问题吗？不会胃痛引发胃病疼痛难忍导致住院吗？
看着白夜仅仅凸出了一丁点的肚子，羽禾默，他果然是在异想天开。
“我们可不可以……先洗个澡？”羽禾小心翼翼地询问。
“当然可以，”白夜微笑，“我可不是一个多么猴急的人。”
羽禾，“……”
是这样吗？那你让你的小弟弟歇歇别站的那么辛苦了。
洗澡洗的是鸳鸯浴，白夜压根就没想给羽禾再度拖延时间的机会。
还说不猴急？骗人！有本事你别让你小弟弟顶我啊，这么大的地方，干嘛看这么近啊。
洗个澡也相当痛苦。
接下来，羽禾怎么也赖不掉了，两人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一个无措地坐着一个淡定地靠着。
前者自然是羽禾，他咬咬牙狠狠心，慢慢地挪了过去，老子不怕，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又不是没做过，又不是第一次，又不是不舒服，又不是……
呜呜，可是为毛还是怕怕的！
白夜倒是淡定地看着他的囧样，小弟弟精神了那么久也不见疲软，持久力真是强悍，绝对得点个赞。
就是……个头大了点，虽然他到现在都不敢想像这玩意儿是怎么进去的，不得不说人的身体真是神奇。
白夜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羽禾盯着他的小弟弟发呆……以及……吞口水……
要不是自制力非同凡响的强悍，白夜绝对已经扑上去把人吃干抹净了。不过，他更想看羽禾主动，虽说有点折磨自己，但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嗯，下次用点道具好了，应该会很爽吧，小仆人的反应也挺值得人期待的。
羽禾哆哆嗦嗦地伸出爪子，掀开已经被白夜的小弟弟顶端弄湿的那点布料，闭上眼睛握了上去。
他知道那个地方是男人的命根子，没敢用力，再说了，那热度烫的他很想甩手放开。
“白夜……”
“嗯？”
“你来好不好？”羽禾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些许哭腔。
“要言而有信，快动。”
羽禾咬唇，听话地动作起来，舒服得白夜轻哼出来。
撸管羽禾还是会的，自己弄过好多次，给别人弄倒是第一次，虽然技术不到家，但视觉冲击带给白夜的刺激让他很给面子地释放了。
白夜递了管润滑剂给羽禾，羽禾接过来，却是手脚僵硬半天不动，湿润的眼睛无声地祈求着白夜就到此为止放过他吧。
“自己弄，不然等下会很疼的，你不是最怕疼了么？”白夜嗓音低沉道，羽禾只觉得自己头皮一阵发麻。
打开管口，挤了点到手上，羽禾闭上眼睛就把手指往后探去，“好痛！”
“轻点慢点，还记得那天我是怎么做的吗？”
白夜不提还好，一提羽禾下意识地绷紧身子，后茓收缩导致更痛了，羽禾呲牙咧嘴地把那根手指抽出来，学着当初白夜做的，抚平周围的褶皱，慢慢地进入，果然好受了很多。
白夜被冷落在一旁，觉得有些无聊了，虽然看着羽禾自己努力扩张的样子让他热血沸腾，但干看着也不是个事儿，于是他开始骚扰羽禾。
舔舔耳朵，咬咬耳垂，亲亲脖子，含含那点粉红，好不容易进去两根手指的羽禾被他挑逗得浑身发红，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身后那个地方也更加软化下来。
白夜就着他埋在体内的两个手指，又把自己的手指也插了一根进去，按按揉揉，刺激的羽禾整个人都软倒在他怀里，自己的两根手指也滑了出来。
“已经可以了，来，自己坐上来。”白夜分开羽禾的双腿，让他岔坐在自己身上，扶着羽禾的肩提醒他这个残酷的事实。
还有这最考验下限的最后一步。
羽禾泪水都下来了，却是知道白夜绝不会就此轻易放过自己，只好双手撑着白夜的肩借力起身，抬起臀部，一屁股……坐到了白夜的小弟弟上。
“嘶——”白夜反应飞快地托起羽禾的臀部，扶住自己的小弟弟对准那因为羞涩紧张一开一合的小口，这才放开了羽禾让他再坐下来，“你是想断绝你的性福吗亲爱的？慢点轻点，就这样。”
一点一点地进入，羽禾紧紧搂着白夜的脖子，深呼吸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这样对大家都好。
虽然已经做过一次了，但羽禾那里还是有些紧，这点扩张并不算多么充分，才吞入一点，羽禾就觉得不行了，丝丝的疼痛感与异物入侵的排斥心理无一不是一种折磨。
羽禾闭上眼睛咬牙，起一分，下三分，上上下下磨磨蹭总算是将其完全吞入，抬起太久而有些酸的腰部也终于落到实处。
两人皆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身上都是汗。
羽禾微微起身，再缓缓坐下，动作有些吃力，交合处也不是十分顺利，好在姿势不错，每次羽禾坐下白夜都能深入其体内，倒也弥补了不能尽情律动的缺憾。
羽禾现在是不顾什么脸面了，但这感觉却让他有些不好受，异物的入侵感十分明显，而且顶的太过深入让他有种两人已经融在一起再也分开不得的感觉，再者……他能清晰地察觉到埋在他体内那物的脉动与其偶尔不满的跳动。
他也不满好不好，抓不住动作要领，动来动去两人都没爽到还出了一身的汗。
“起来的幅度大一点。”白夜搂着羽禾的腰，动情地哑声道。
羽禾汗水淋漓风情万种地哀怨地看了他一眼，似是责怪他不出力等好果子吃的无耻行为。
但他还是听话地抬腰，一点一点地吐出那蓄势待发的硬物，在即将完全脱离苦海时，白夜用力把他往下一压，登时把他卷进了极乐世界。
“啊……哈……”羽禾大张口喘气，电流流过四肢百骸，刺激的他后面一紧，连带着白夜也舒爽到不行，“好深……”
“来，继续。”白夜色情地舔舐羽禾白皙的线条柔美的脆弱脖颈，含糊地下命令，下身却是不满足地顶了又顶，羽禾被折腾的又舒服又泪流满面。
“你来好不好？”羽禾哭泣着请求，再这样下去他真要疯了，想来白夜也是如此才对，可他偏偏不干，无声地用力顶他表示抗议。
“呜呜……知道了，哈……你别顶了……”这点动作根本无法满足二人，羽禾定力不如白夜，哭着求饶，艰难地把腰抬起，这次白夜没有按他，上次那舒服的人骨头都酥了的一击更想是示范。
觉得上的差不多了，羽禾往下一坐，硬物可以滑过体内那敏感到不行急求抚慰的点，进入得更深，舒服的两人都忍不住叫了出来。
羽禾很快就掌握了技巧，在白夜身上起起伏伏，口中逸出细碎的口申口令。
白夜对此表示他很满意，并且很享受。
直到羽禾情到深处身体控制不住地变成鱼尾，白夜这才掌握主动权，任海浪般热情激烈的谷欠望将他们淹没。
羽禾趴在床上，泪眼朦胧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攻势，觉得自己就像一条快要溺死了的鱼，被这灭顶的欢愉彻底攻陷。
“羽禾，叫我的名字……”
“嗯……白夜……”
“再叫一遍。”
“白夜……哈……”
“别离开我……”
“呜呜……不……不离开……”
“羽禾，羽禾，羽禾……”
白夜不停地叫着羽禾的名字，攻势越发凶猛，顶的更加用力，深入的羽禾都觉得他都被顶到了嗓子眼，连话都说不上来了。
二十四
羽禾醒过来的时候，白夜还抱着他在沉睡，温热的呼吸交缠，显得格外亲昵。
身上虽有些疲劳，却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看样子在他坚持不住晕过去后白夜还给他洗了个澡才一起入睡。
当然了，之后是否在浴室里又来了几发他就不知道了。
“辛苦了。”羽禾低声呢喃，放松身心躺在白夜怀里，被单和被子都很柔软，白夜的体温与心跳无比贴近，羽禾觉得人生真是没有更美好的事了。
“亲爱的，早安。”白夜闭着眼睛胡乱亲了口羽禾的鼻子。
“吵醒你了？”
“我只是舍不得醒而已。”白夜把人又往怀里带了带。
“白夜，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变来变去吗？”
“不知道，”说到这个白夜就忍不住皱眉了，“你的基因……太过异常了，总是会发生莫名其妙的变化。”
“我有一个猜想。”
“说来听听？”
“我可能……是实验出来的。”
白夜睁眼，眼底酝酿着风暴，周身气压低的吓人，“为什么这样说？”
羽禾有些懊恼自己一大早就说这个煞风景，但他思考了三天，能开口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跟白夜交流下了，“在我到来之前，这个身体的遭遇你查到了么？”
白夜摇头，“一片空白。”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到这个身体里来的，浑浑噩噩了好久，意识清醒时，我已经流落街头，然后就遇到了你。”
“你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
“还记得第一次变出鱼尾时的情景吗？”
“你发狂了。”
“那个时候所感受到的情绪不是我，我控制不住，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从怀着希望，忍受疼痛，到绝望憎恶，想要杀死造成这一切的人们，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连死都不可求，最后我看到了爆炸的火焰与痛苦的呼喊，可是你知道吗？当时我感受到的是欣喜与快感，我要疯了，那种感觉。”
“……那是什么？”
“残留的记忆吧，那是在我接手这个身体之前的遭遇。”
“这样说来，很可能就是某些丧心病狂的科学家的实验室。”
“白夜。”
“嗯？”
“你不会嫌弃我的，对不对？”
“当然，不关你是什么，现在的你都是我的人了，我会保护你。”
“万一我发狂了怎么办？”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也不了解自己的破坏力如何，这感觉实在糟心，羽禾觉得心慌。
“不会的，”白夜安抚地亲吻羽禾的眉眼，“别忘了，我也是个科学家，我会让你安全地好好的在我身边的。”
两人在床上温存许久，才恋恋不舍地起床洗漱享用美味的……午餐。
安迪站在一旁，像个仆人一样努力忽略自己的存在感，中规中矩地。哦，机器人之父在上，它多么想让自己消失在这里，空气里甜腻的粉色泡泡都快把机器人囧得死机了。
羽禾懒懒地坐在白夜腿上，等着白夜投喂，无意中露出的白皙肌肤上都是草莓吻痕，从脖颈，到小臂，足以看出他们两个昨夜激烈的程度。
安迪觉得自己要不是机器人鼻血都要留下来了，他们从下午一直在屋子里搞到半夜，安迪凌晨时间被喊进去收拾房间里的狼藉换床铺时，白夜带着羽禾进浴室沐浴，期间安迪分明听见浴室里传来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哭泣与口申吟声，饶是机器人它也忍不住要脸红心跳——如果它有脸和心的话。
“蒸蛋。”羽禾用脑袋蹭了蹭白夜的下巴，手指向餐桌另一头的碗碟，黄澄澄的蒸蛋上滴了香油，远远地闻着就馋的羽禾口水直流。
神游天外的安迪忽然打了哆嗦，定睛一看，“……”
……为什么夜少爷要用这么恐怖的眼神看他，它有做错了什么事吗？有吗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