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单前必有路+番外——欠扁之包子
欠扁之包子  发于:2014年01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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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凤凛说着,纤腰一扭,风情万种的踩着小碎步走了。

单必盟居然没有反对。

车烈当然也不会反对,一来单必盟没敲碗,他不能说话,二来,共处一室啊……

车烈抖了抖肩笑的欢乐,单必盟猛然觉的有两道灼热的火光从下方烧过来,低头一看,车烈正咧着嘴,一边来来回回的在他身上打量,刚刚因为窒息憋红的脸上还是血光冲天,圆溜溜的两眼里却有些莹莹的绿光咕咕的冒泡。

单必盟皱了一下眉。

又是这种眼神。

这种带着直白的向往,果果的情色,和对他的独占欲的……

更是专注认真的仿佛世间只剩下他一个人,真心能为他做牛做马的,因而显的很诱人的眼神。

单必盟心里的烦躁愈演愈烈,原本执守的生人勿近似乎在随风飘摇,单必盟竟有些忐忑。

以至于单必盟迫切的想确认一件事情。

“今晚想和我睡一屋么。”

单必盟俯下身,眉眼都笑的星月半弯,一星半点的诱惑跳脱在单必盟的爹娘合体造人零失误的脸上,浅色的薄唇上似乎还有些水光淫靡,晶亮晶亮的晃的车烈喉头一紧。

车烈狂点头。

“那么,跪下,四肢着地,爬进来。”

单必盟的语气有些倨傲。

“?”

车烈嘴一张,惊诧的看着单必盟,对单必盟的突兀的颐指气使有些不解。

“不跪,就滚。”

“……”

车烈犹豫了一下,左右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走廊,再看了看一脸沉凝,完全没的商量的单必盟。

男人归天跪地跪双亲,车家的男人得再加一个跪媳妇儿,车烈想通了,真就跪了下来,扭扭捏捏的一路跟着单必盟到了床头,接着可怜兮兮的看着单必盟的脸,恭恭敬敬的一手奉上了半个摔破的碗,一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车烈很想说话。

一根筋。

单必盟抽动了一下嘴角,这么遵守和他的大冒险的规定,拧巴的让人无奈。

单必盟的指甲在碗沿儿上象征性的敲了一下。

“这里没别人,不管之前的大冒险了,你随意。”

车烈如释重负的大大吐出一口气,憋了一天的话,车烈这会儿像是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

“必盟,先说一句我没有偷听,绝对没有!我刚刚只是来找你说你白天帮我挡了一刀,我我我好谢谢你,但是这么危险的事儿你以后可千万别冲动!就是我被剁成肉末末儿了,你都别过来,你是我媳妇儿,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当盾牌使唤的。”

车烈说了长长的一句话,歇下来稍稍喘了一口气,正想继续说,忽然单必盟伸手揽住了他的腰,俯下身把脸凑过来,距离近的两人的鼻尖都擦碰了一下。

“嗯,我知道了。”

单必盟呢喃一样的说道,单必盟现在只想确认一件事,和这件事比起来,偷听什么的根本就无足轻重。

“必必必盟!”

车烈一惊,闹了个大红脸,单必盟的气息突兀的团团围过来,把车烈围了个密不透风,车烈喘了口气非但没平顺下来,反倒把心跳都给喘的快如龙舟击鼓。

车烈再抬眼一看,单必盟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儿。

“你很喜欢自说自话。”

都说了别再理直气壮的说‘你是我媳妇儿’这样的话。

单必盟的气息喷在车烈的脸上。

“你很喜欢自作多情。”

他白天冲出去制住那个小痞子,才不是为了救下车烈,只不过是因为他身为辅导员带队出来秋游,手下的学生万一出了事故,没法儿向学校交代,职责而已,其他的请别多想。

单必盟的手指在车烈的后背跳动了几下,接着撩起车烈的衣服,整只手掌大力的揉捏着车烈柔韧的腰身。

“你很喜欢让人误解。”

居然让诸葛凤凛以为他发春了,对车烈有意思了?

单必盟的眼里有浓重的怒火。

明明只是一只狗而已,只是一只有事儿没事儿,都可以逗着玩的狗而已……

怎么可能让他失态!

——他是主人车烈是狗,他能操控车烈的喜怒哀乐,而车烈不能左右他的情绪,这,就是单必盟想确认的事。

057.谁是谁的狗

“必盟你……”

车烈气喘吁吁的,单必盟的手在车烈的身上重重的揉搓着,车烈觉的浑身酥酥麻麻的竟有些燥热起来。

单必盟细细的看着车烈的脸,车烈圆溜溜的眼里弥漫上了浓重的水汽,火烧云一样的殷红从耳垂一路燎原而下,细长结实的颈子,连同着被他撩开了上衣,露出的平坦小腹和后背都蔓延了淡淡的红光。

很好,车烈还是毫无反抗之力的,被他牵着鼻子走。

单必盟很满意车烈的反应。

车烈配合的在单必盟的手下扭了扭腰,血脉贲张,却不敢反扑过去也在单必盟身上一气乱摸,车烈不是怕被单必盟下绊子,像当初一样糊里糊涂的进局子,而是因为……

“你怎么了?”

车烈有些担忧的看着单必盟。

车烈是迟钝,不通世故,但车烈打心眼儿里是个敏感的人,从某个方面来说,车烈真的就像小狗一样,听不懂主人的话,看不透主人的心思,却能猜中一点主人的心情。

车烈不知道单必盟现在在想什么,想做什么,车烈只知道,单必盟现在很烦躁。

可是为什么烦躁呢?

车烈圆溜溜的两眼里全是迷惘,在滚滚的水泡里浮浮沉沉的。

“你生气了?”

单必盟眯起眼。

“没有。”

“你生气了。”

车烈又说了一次,不过这次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车烈很难得的在气场强大如女王的单必盟面前,用这么淡定的肯定句。

“没有。”

倒是单必盟不淡定了,嘴上还是从容的否定着,但是原本在车烈的后腰上游走的手,一路的就从车烈的前胸绕上来,狠劲儿的掐了一下车烈的乳首。

“嗯,啊!”

车烈猝不及防,闪电一样的酥痒从乳首放射状的传遍全身,快的车烈都分不清那是痛楚还是快感,于是车烈一时不知该尖叫还是该呻吟,只能红着脸喘了口气,两眼水润的举了白旗。

“好好好,没有就没有。”

车烈气喘吁吁的跪在地上,后仰着颈子,任由单必盟坐在床上,俯下身扒了他的长袖,接着不知是心血来潮,还是预谋已久的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着。

一时两人都不说话了,车烈忍着浑身的被单必盟挑动起来的燥热,不敢乱动,只是觉的空气有些沉凝,氛围有些尴尬,车烈于是强自在空白的大脑里摸摸索索着,想找个话题来研讨一下。

“对了,必盟,刚刚单阿姨走之前说了句什么‘继宝儿之后,你的春天又来了’,宝儿是谁啊?”

“你听错了。”

“我听力好的很,没听错!单阿姨明明白白的说了这句话的……呃!”

车烈刚拧巴上,就被单必盟探手下去,隔着长裤揉了揉下身,浑身战栗了一下,车烈浑身软软的往前扑进单必盟的怀里,乖乖的放弃了和单必盟争执。

车烈却还是不甘心的撅了撅嘴,轻声嘟嘟哝哝的。

“单必盟你不能直白一点么,明明生气了,非说没有,明明我没听错,单阿姨就是说了宝儿,春天什么的,我妈一直说人越遮掩什么就越害怕什么,看样子你不是怕春天就是怕宝儿,哼,要不是你是我媳妇儿,我就和你拧巴到底。”

“怕?”

单必盟心突的一跳,忽然停下了动作。

怕……

他怕么……

单必盟还是第一次,被人直白的,狠狠的踩中了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七寸。

车烈没有和单必盟朝夕相处过,没有和单必盟风雨同舟过,甚至连一块儿吃个饭,聊会儿天都没用,对于单必盟,车烈可以说是知之甚少。

但是就像小孩子因为不受世俗的蒙蔽,经验的束缚,只顾倔强的近乎盲目的信任自己的眼睛,才可以敏锐的看到大人看不到的鬼魂一样,车烈一针见血的看到了连身为发小的诸葛凤凛都看不到的,单必盟的内心。

而且车烈还无知者无畏的踩着单必盟的伤口,不依不挠的一踩再踩,逼着单必盟直视尘封的过去。

058.自欺欺人

赵宝儿对单必盟来说,不只是背叛的爱人,赵宝儿扭曲了单必盟的前程,让单必盟从军区一把手的心头肉,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污秽,逼的单必盟离开了同甘共苦的兄弟,离开了摸爬滚打的部队。

单必盟原以为他不屑收拾赵宝儿,在诸葛凤凛提起赵宝儿时也能喜怒不形于色,是大气的放下了赵宝儿,是常人难以企及的一笑泯恩仇,但……

事实上呢?

单必盟猛的一惊。

事实上,会不会是因为赵宝儿还是他心里的一个疤,看着不流血了,痊愈了,可是其实一直都没长好,顺摸逆抚都是血肉模糊的疼,所以他的不为,只不过是披着洒脱面具的逃避?

事实上,会不会是真的如车烈所说,他是怕着‘春天’的,所以他不介意和人滚床单,但禁止别人进入他的生活?

想到这里,单必盟的脸色蓦的阴沉了下来。

别过脸去,单必盟的薄唇抿的很紧。

不是这样的。

绝对不是这样的,这样的懦夫一样的自欺欺人的行为,不是他单必盟这种在枪林弹雨中走过,在丛林沼泽中和野狼搏击过,也从未皱一下眉头的人会有的。

“必盟!”

看到单必盟神情恍惚,车烈担忧的叫了一声。

“没事。”

单必盟皱着眉回了一句,斜过眼,单必盟有些烦躁有些恼恨的看着车烈。

车烈!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明明什么都不懂,竟然敢如此……毫无根据的口若悬河,让他怀疑自己是个懦夫,让他动摇成这样。

不惩罚一下,早晚蹬鼻子上脸了。

这么想着,单必盟忽然看到车烈的裤子顶了个帐篷,微微一愣,单必盟轻笑了一声。

“车烈,过来。”

单必盟忽然对着跪在地上,果着上身的车烈伸出了手。

“啊?”

车烈歪了歪脑袋,不解。

单必盟不多解释,下床,直接扒了车烈的长裤,然后把只包着一条古董样儿的四角内裤车烈塞进了被子。

“晚了,睡觉。”

单必盟两手抱住车烈的腰身,倨傲的冷静的命令道。

车烈就惨了。

车烈可不是单必盟那样的X冷淡,性致就和昙花盛开的那么难得一见,即使和一个有过亲密关系的人一个被窝里躺着,面对面的抱着也能脸不红心不跳,呼吸还越来越匀促的。

车烈可怜兮兮的瞪着两只圆溜溜的眼,单必盟先是对他一通乱摸,接着把他搞的不上不下的就不干了,其实真不干了,放他走了也成,他冲进厕所DIY一下也就完了,但是现在这样……

“嗯?”

单必盟睁了一下眼,小腹意料之中的有灼热的硬物顶着,单必盟锋锐的薄唇扬了扬。

“呀,被我摸硬了。”

单必盟戏谑的呢喃着,静悄悄的房间里单必盟的轻笑声直直的扎进了车烈的心里,车烈又羞又恼却不能发作,只能用酥软的两手抵在单必盟的胸口,挣扎着想爬出单必盟的怀里。

“我出去一下。”

“没事,忍一忍就软了。”

单必盟毫不在意车烈的那点力气,也毫不在意车烈‘忍一忍’之后,会不会一辈子就那么的软了,单必盟只是觉的车烈顶的他不舒服,就硬生生的把车烈翻了个个儿,让车烈背对着他,然后两手继续搂着车烈的腰身,又闭上了眼睛。

车烈欲哭无泪。

“必盟,我求求你了,撒个手让我出去解决一下呗。”

“很慢。”

“不慢不慢!我保证速战速决,五分钟内完工,洗个手立马赶回来当你的抱枕,大不了超出五分钟了你就把我拎回来,成不?”

“麻烦。”

单必盟冷哼了一声,车烈的逆来顺受让单必盟爱不释手,而车烈的试图抗争,是很容易激起单必盟的恶趣味的。

“再啰嗦,我阉了你。”

“!”

车烈吓的浑身抖了一下,不敢说话了。

良久,听着身后的人一动不动的像是睡着了,但下身还是不上不下的难受的慌,车烈咬了咬牙,琢磨着单必盟是铁了心的不肯让他舒坦了,但是单必盟又是他口口声声说要做牛做马的侍奉着的媳妇儿,单必盟的话他不能违抗……

看情形,他也没力气违抗。

长痛不如短痛,车烈想着,就探手下去,硬着心掐了一把。

“呜呜——”

这一手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下去,车烈登时痛的头上冷汗直冒,弯腰整个儿缩成了个虾米球,不过总算是软了。

059.被盯上

第二天,看了车烈‘自相残杀’的一场好戏,觉的精神倍儿舒爽的单必盟带着同样神清气爽的几十个学生,浩浩荡荡的往山林里开去,准备看看山,看看水,看看钟灵毓秀的自然风光,然后野个炊。

诸葛凤凛没跟来,诸葛凤凛派在军区附近盯梢的人说,车圳回去了,于是诸葛凤凛就兴致索然的搭早班的车离开了。

车烈拖着沉重的脚步,萎靡不振的跟在队尾,一路还连连打着哈欠。

钱坤拿手肘推了推车烈。

“老四,怎么不说话?现在不是出了农家乐了,大冒险已经结束了哇!”

“我知道。”

车烈的声音有些虚弱。

钱坤挑了一下眉,伸手揽住车烈的脖子,把车烈的毛茸茸的脑袋惯到怀里,习惯性的一阵蹂躏,一边略有些猥琐的笑笑。

“听你的声儿怎么像是肾虚了,昨晚没睡好,还是做了一夜的春梦,在梦里被榨干了?”

“……你才J8肾虚了。”

车烈迷蒙着两只熊猫眼,很有些底气不足的低低骂了一声。

车烈苦啊!

单必盟似乎很喜欢‘一而再,再而三’这个俗语,昨晚上车烈硬生生的把自个儿掐软了之后,单必盟听着车烈微弱的呜咽,轻笑了一声,就着从后抱着车烈的天时地利的姿势,单必盟的手兵分两路,一手往上在车烈的胸口游山玩水,另一手隔着车烈的内裤,隔靴搔痒一样的揉搓着。

然后在车烈心痒难耐,两手胡乱的抓着床单,弓起腰,一阵含含糊糊的呻吟时,单必盟就蓦的停止了造次,让车烈的性致进退两难的吊在了半空,这一晚上把车烈折腾的都快不想当男人了。

“车烈。”

走在最前面的单必盟忽然回过头,看着车烈踉踉跄跄的埋首在钱坤的怀里,单必盟微不可查的一皱眉,脸色却一如既往的温和。

“山路复杂,你是本地人,来前面带路,成吧。”

单必盟用的是商量的口吻,车烈却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好好好!”

车烈猛的站直了点点头,一路小跑着到单必盟的身边。

就这么一路走走停停,搭伴爬爬山,取景拍拍照,叽叽喳喳聊个不停,见着漂亮的树了花了就在心里默念一句‘花开堪折直须折’,摘了下来留作纪念,车烈也带着几十个学生进了深山。

外头还秋高气爽的,深山里却氤氲着些湿气,在参天的林子里挥散不去,迷迷蒙蒙的白雾缠绕在树的枝桠间,几十个学生边走边笑闹,乱七八糟的踩在地上干枯的树枝,落叶上,‘沙沙’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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