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包子他爸.军营小厨爬墙欢(生子)上——生辰
生辰  发于:2014年0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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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戒和毕寅看着白驰振作起来,也为之振奋,毕寅问,“阿驰,你说的比没有还遭,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驰叹着气把原因和盘托出,原来能毒发这么快的毒物,有两种,一种是鸩,另一种是剪刀树的树汁,这两种毒物虽然都是毒素急猛的毒物,但是药性却完全相反,而且解毒的药物也是相冲的,如果中的是鸩,但却用的是解剪刀树汁的药物,那么食用者会立刻毙命,反之也是如此……

毕寅宋戒和诺言听了脸色都有了变化,这状况实在是很棘手。

宋戒随后便下了命令,叫白驰这些天只照顾仲田,其他的事不用再管,直到把他的毒完全解了为止。

仲田的情况还没有完全稳定,暂时留宋戒的大帐里。诺言没说什么就离开了,毕寅也没留多久便离开了,毕竟出了这种事,足以证明军营里的守卫存在松懈,军营里也很有可能还有敌人的人,他们要做的事情实在是不少。

两个时辰之后,白驰在确定仲田身上的毒,暂时稳定之后起离开了宋戒的营帐,回到自己的营帐里,研究那一大缸被下了毒的水,营帐里,就只剩下了大将军宋戒,和仲田这个病号了。

时间缓缓流逝,夕阳西下,昏黄的光芒从床帐边的小窗照了进来,停在了床上那虚弱的人的脸上,那苍白的面颊似乎染上了一些脂粉的样子,看起来不那么脆弱了。

“呃,好痛……”昏迷的仲田,发出了一声轻吟,想要挣开眼睛,但似乎没有力气支撑他这样做,胸口也好疼,仲田迷糊了,自己这是怎么了。

一直静静的坐在沙盘前,研究派兵布阵的某人,听到那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吟,眉头一皱立刻就起身奔到了仲田身前,看着那人眉头轻皱,身体瑟瑟发抖的样子,心头隐隐作痛,屈身坐到床头,抓住仲田的手,把自身的内力传导进仲田的身体。

“嗯……”仲田感觉着那从手掌传进身体的暖意,仿佛找回了一丝力气,轻哼一声睁开了眼睛,一片昏黄的光芒中,一个男人正看着他,眼里尽是关切和担忧,看着男人的目光,仲田自恃坚强的内心在这一刻软了下来,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喉咙却干涩的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反而溢出了几声,嘶哑的轻咳。

男人看着床上的人,好看的眉又皱了皱,下一秒明悟一般的转身走向营帐里的圆桌前,倒了一杯清水,放到自己嘴边用唇试了试温度。

“冷了!”男人皱眉念了一声,正要抬脚往外走,视线不经意的暼到桌上,另一个在阳光下盛满水的杯子,男人拿起来,杯子是温热的。

“正好!”男人念了一声,转身走回床边,扶起仲田把水喂给了仲田。

男人一系列的动作仲田透过薄纱的屏风都看的一清二楚,那自语一般的声音,在静悄悄的营帐里,仲田也听的清清楚楚。

男人细心的动作让仲田的心里涌起了更多的暖意,借着男人的动作喝了几口水,喉咙里那灼热的干痛,消散了不少,脸上却觉得像是要烧起来似得,不安的垂下头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异状。

“谢……谢谢将军。”仲田靠在男人的怀里,虚弱且缓慢的道。

“嗯。”男人轻应了一声,算是回答,随手把杯子放到裸木的床沿上,动作轻柔的把人扶回床上躺好,自己起身往外走,走到营帐门口,掀起帐帘走了出去,冲外面守着的小兵吩咐,“找白军医过来。”

男人吩咐完便放下了帐帘,走回仲田身边,拉过一张椅子,冲仲田问:“能说话吗?”

“嗯。”

“感觉怎么样?”

“还好,就是胸口发痛,身上没有力气,咳……”仲田说着胸口一阵发疼,扶着胸口咳出了声。

宋戒见状伸手在仲田的胸口轻抚,看着仲田稍稍缓过劲,像刚才一样扶起他,拿起之前的杯子,把水喂到仲田嘴边,柔声问:“好些没?”

“嗯”仲田应了一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他好像感觉到了,男人胸腔里的跳动,催动着他的心跳也不自觉的加速,他这是怎么了?

宋戒似乎觉察到了自己和仲田的动作有些暧昧的意味,扶了仲田重新躺下,自己重新退回到床边的椅子上,平静的和仲田对视,“虽然知道你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多说话,不过我还是有些事必须要问你。”

“将军请问,我咳,我没事。”仲田体贴的回答着,他知道宋戒要问的是什么,也知道这件事对宋戒乃至整个军队来说有多重要。

宋戒看着仲田苍白的面颊,柔声问:“你是怎么中毒的?”

宋戒的温柔语气,让仲田也下意识的放柔了语气,将经过娓娓道来……

两人一反之前动不动就大吵跳脚,或是恶语相向,互相讥讽的相处方式,对对方都温柔了起来,这种的相处方式让两个人都看到了,对方更多的优点,心似乎在冥冥中有了一些小小的靠近……

35、以毒攻毒

仲田躺在床上,从他在井边睡着,看到那个人影的时候开始说起,当他说到自己开始一样一样的试厨房里的食材的时候,宋戒突然脸色阴沉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仲田怒道:“为什么不通知我们,发生了这种事,你应该第一时间通知我们几个,怎么能自己私自处理,你太鲁莽?”

仲田愕然的看着宋戒,扶着胸口,强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声音虚软的反驳道:“将军,我不认为我的做法是错的,在之前我看到那个人影之后,也想过要立刻通知,你和其他的几位大人,但是如果那只是我睡醒之后的错觉呢,那样的话不但会浪费时间,还会影响到士兵们的心情,他们可能会认为是将军的补防不当,导致有人潜入军营。这有可能,会动摇军心不是吗?所以我不认为我的做法是……呃……咳,咳咳……”仲田越说越激动,胸口又开始剧烈的疼痛,呼吸困难,不禁扶着胸口,难过的又咳了起来。

“你,唉!”宋戒听着仲田的话,原本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是看着仲田的样子,又于心不忍,皱着眉再一次坐到某人的身边,给某人喂水,水才进到仲田嘴里,仲田又是一阵猛咳,一口水混一股淡红色的血腥,整个喷了出来,看的宋戒心惊肉跳。

“唔,疼,好疼……”仲田咬着牙忍着满嘴血腥的气味,呻吟出声,好疼,真的好疼,胸口一阵阵的灼痛,像是有把火在胸腔里,烧着他心肝似得,手紧紧的按在胸口,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着。

“仲田,仲田,你,你这是怎么了?”宋戒感觉着仲田的异样,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转头冲外面呼喊,“来人,快来人,快去把白驰叫来……”

“我来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另一个声音在这个时候闯了进来,这声音的主人便是宋戒要找的白驰,这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宋戒听到这个声音,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急的出声道:“阿驰你快过来,仲田他吐血了。”

白驰听了宋戒这话,疾步走到了屏风后,看着仲田蜷缩在宋戒怀里,嘴角溢血脸色青白的样子,忙出声道:“快,快把他放下。”

宋戒有些慌乱的把仲田放回到床上,向后退了一步给白驰,让开了位置,眼睛却一直没离开仲田的脸,看着仲田痛苦的样子,心慌意乱。

白驰搭了仲田的脉搏,脸色凝重的打开了随身的药箱,找到了针包,在仲田身上的几个大穴上扎了下去,仲田却还是疼的厉害,身体不住的颤抖。

“还是不行,这方法不管用。”白驰皱着眉念了一句,从药箱里翻找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送到了仲田嘴边,“含着他,含在舌下,看看会不会好一些。”

仲田看着白驰点了点头,把药丸含在了舌下,闭上了眼睛,那药丸入口,一股沁凉和酥麻直窜到心底,心口的疼痛像是被逐渐冻结了似得,缓缓的消散开来,仲田的精神却随着疼痛的减缓,变得有些迷糊,没一会便失去了意识。

看着仲田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白驰叹了口气,脸色更难看了。

看到仲田恢复平静的宋戒,才松了口气,就注意到老友不太正常的脸色,难掩担心的问:“他怎么样,刚才那是解药吗?”

“解药个屁,要是能弄出解药就好了,真是他爹的……”白驰烦躁的接连吐着脏字,恼怒的收声,做了几次深呼吸,让自己稳定情绪。

“到底是怎么了?”宋戒看着老友一反常态的样子,忍不住出声喝问。

白驰满脸愁容的塌下了肩,道:“这次仲田中的这个毒真的是难倒我了……”

白驰苦笑着把自己一下午的研究结果,都告诉给了宋戒,那中毒叫破魂,是灵国皇室用来私刑,毒害大臣亲随的毒药,混合了多种毒草和毒虫,白驰在注意到那几种毒材的时候,就想到了有可能是这种破魂,但是仲田当时的情况,并不符合破魂的药性,因为破魂是一种潜伏类的毒药,中毒者一般开始服食的时候,会有些不适,但是两三个时辰之后就会恢复如常,真正的毒发是在五天之后,毒发症状是当场七孔流血死亡。

仲田的反常情况,让白驰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听到孙老提起仲田喝过一碗绿豆水,白驰才恍然大悟,是绿豆水和破魂中的几味毒材起了冲突,导致了仲田的毒提前发作,但是绿豆水的解药功效,也随之抑制住了一些毒材的毒性,仲田才没有当场身亡。

宋戒听了大为惊叹,没想到一碗绿豆水居然能起到这种效用,但心里却更加担心仲田的状况了,“那仲田现在怎么样了,他的毒?”

“他的毒还会发作,最多活不过五天。”白驰面色凝重的拿起刚才的瓷瓶,“我之前就料到仲田会有这种心痛的症状,本来想要用针灸刺穴来缓解,但是根本就起不了作用,这个是我阿爸交给我,让我防身的冻神,是一种毒丸,用法是丢掷在火堆之中,释放出的冷烟会使人精神麻痹,里面有一种珍惜的毒草,叫做冰蓝,这种冰蓝的作用能克制仲田心痛的毒发……”

“那是毒草,以毒攻毒,这么做太冒险了,”宋戒脸色一变,激动的冷声喝问,“你有没有想过后果?如果一种毒解了却……”

“阿戒,”白驰打断了宋戒的话,语重心长的道:“我是个大夫,这种险招,你以为我愿意用在我病人身上吗。仲田现在中毒身体虚弱,要是心痛没办法止住的话,他可能会马上毒发,放心等到破魂的毒解了,我会好好注意他的身体,不会让他有什么后遗症的,你放心。”

“你自己看着办就好,别把人医死坏了自己的名声就是了。”宋戒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情绪波动太大了,淡淡的补了一句想把话原回来,殊不知反倒多了那么一种此地无银的感觉。

白驰听后,因着心里有事,也不反驳,只一脸无奈的应承了一句,一脸你已经被我看穿了装什么装的意思。

宋戒老脸一红,转身把视线投向了画着青山风水的屏风,半晌心情就和往常一样恢复了平静,声音淡淡的道:“只有五天,解药现在有头绪了吗?”

白驰站起身把手上的药瓶递给宋戒,“头绪有一些,不过我还要仔细的去研究,找出一个最靠谱的,给我两天的时间,最多两天,我一定找出解药。

仲田你就先照顾着,这个就放在你这,他要是再发作就给他吃,但是省着点,我也只剩下这四颗而已,而且你也知道这东西多食无益,尽量不要让他心情激动。”

宋戒伸手接过白驰手上的瓷瓶,沉默着没说话,看着床上那再度失去意识的人,心情复杂。

白驰看着好友若有所思的盯着某人,在心里纠结,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还是不对,白驰垂下头收拾自己的药箱,把药箱跨到肩上的时候,白驰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郑重的道:“啊,对了,阿戒,这个破魂的药性提醒了我一件事,你说会不会他们的计划是……”

36、同屋共住

“我明白你的意思,五天之后决战,消息封闭的很严,他们应该会认为咱们这些人已经中毒了。”宋戒阴笑着撇了撇嘴,“我到是不知道,灵国什么时候连两国交战这种事,用上了这种卑鄙手段,你安心去研究解药吧,那些事我自会安排,那些人想要耍阴招,估计也不会只有这么点手段,明日我会把溪城里的暗卫都叫到这边来,溪城的民众和粮草,明天我也会下令先让他们迁离,什么都不会留给那些人。”

白驰把手放在下巴上,沉思着看着松解,眼里满是惊慌,他猜到了老友想做什么,但是如果那么做,自己不是声声截断了绝了自己的退路吗?白驰开始和老友争执,宋戒的话字字句句说的信誓旦旦,看来是早就把一切都相好了,白驰知道这个人下了决定,就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自己也无力再阻止什么了,只能把一切都让他做主了。

白驰再一次拉了拉背在身上的药箱的肩带,感觉压力山大,叹了口气一边走向营帐的大门,一边道:“阿戒,既然你决定要这么做了,我只能尊重你,服从你,我稍后让药童把大还丹,和几样秘药,都给你带过来,贴身藏好,以防不时只需。”

宋戒看白驰不再追问,便知道他被自己说服了,轻声应道:“我知道了。”

白驰猛地站定在帐门前,“虽然咱们预计的是五日后,但是人家未必真的就会按照牌例往下走,万事小心。”话音落下,不等宋戒回答,屋子里已经不见人影了。

据说白军医赶去将军营帐的时候脸色已经不好看了,而走出来的时候脸色更难看,以至于后来有人怀疑将军是不是生了什么重病,但是随后有很多人看到了生龙活虎和往常一样威风凛凛的的将军,此谣言不攻自破。

白驰离开,营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宋戒紧紧的握住手上的药瓶,药瓶被攥的不住的发出刺耳的尖叫,那是摩擦瓷片的声音,半晌男人冷笑着不屑,“要战就战吧,居然耍这种阴谋计量,邻国难道要亡了吗……”

白驰走后不久,宋戒就把除去白驰以外的所有人都叫到了营帐,传令两天内,把所有守城的兵初五千步兵外都迁回溪城,几位将军也都回城,只留下全部暗卫两千步兵,和军营里所有的马匹,训练这两千步兵骑术,看看能不能培养出一部分骑兵,作用于两城的通讯。

所有人对宋戒的这个命令,都没有发出异议,因为仲田的事,他们都知道大战在即,对这种安排觉得顺理成章,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当他们到溪城之后,就会接到第二道命令,那道命令是弃城……

宋戒把所有的命令都下达完毕,便遣散了所有人,毕寅出奇的没有提出要留下来看仲田,也没有和宋戒多说一句话,第一个就离开了营帐。毕寅离开之后,却没有回自己的营帐,而是去了白驰那儿,在白驰那呆了很久,离开时神色凝重到了极点,他们两位大人两个究竟谈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但毕寅的几个亲信却在那不久就被召集到了他自己的营帐里秘密,商议……

宋戒那边前脚所有人离开,后脚孙老就带着一位师傅和一些膳食来看仲田。

仲田也正好清醒了过来,面对担心自己身体的两位老人,仲田满心愧疚,虽然他不愿意认同宋戒的话,但是仔细想想,又不得可承认,宋戒的话还是有他的道理的,刚才那两个男人的对话,他迷迷糊糊的听到了一些,如果不是自己喝了那么一碗绿豆水的话,恐怕四天之后他就毫无预兆的死掉,而且还会连累所有人,仲田真的是有些后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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