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包子他爸.军营小厨爬墙欢(生子)上——生辰
生辰  发于:2014年0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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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戒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另一个声音切断了……

30、恢复

“啪” 一个清脆响亮的声音响起,紧跟着的是一个响彻云霄的惊雷,淹没了所有的声音……

某位将军的脸上,出现了一片赤红,仲田站在书桌的另一头,胸膛剧烈的起伏,手还停在半空中,指尖不受控制的颤抖。

仲田喘了半天咆哮出声,“禽兽做的那种事情,你没做过吗,黄鼠狼骂狐狸,都不是好货。宋戒,枉你是个名门出身的将军,做的事情也不过和你口中的那个畜生一般而已,聪明如你,能猜透别人的心事又怎么样,做的事都是阴险的小人所为,除了乘人之危,你……”

“好了……”

听着仲田中气十足的叫骂,宋戒摸着自己被打的有些疼的脸,看了他一眼,声音毫无起伏的吐出两个字,说完就站起身朝着药箱走去,自顾自的打开一小盒,把里面成膏状的药往脸上擦。

仲田在宋戒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已经意识到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瑟缩的向右边退了一步,看着宋戒只是从他身边擦身走过,心里觉得不对劲,不禁转身傻愣愣的看着宋戒,宋戒这个人一般情况下是个宽宏大量的人,但是在一些特殊的事情上,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就例如他刚才做的那种事,但是为什么这个人没有表示什么,没有现在就冲上来把他暴打一顿,或者扒光了做什么的。

仲田看着宋戒慢条斯理的往脸上擦药的动作,在心里嘀咕,怎么自己打了他一巴掌又骂了他一顿,这家伙会是这个反映……

猛然间仲田明悟了,骂,自己刚才骂他了,而且是大骂了一顿……

仲田后知后觉的愣住了,抬起手捂住了嘴,仔细的回忆刚才自己骂人时候的说话声,自己居然,居然好了,刚才……

仲田还没想完,那边宋戒一边把药盒放到药箱里,一边开了口。

“反映还真不是一般的慢,你这病也好全了,明天就回去上工,有人为了你这病担足了心,你也该恢复正常了。”

仲田的眼光闪烁了几下,对宋戒刚才那一番搭错线的言论,有了改观,他怎么忘了宋戒根本就不是那么噪舌的人,他和自己的说的每句话都含有深意,虽然他都说的很可恨,很贱,但也都影响了自己,那么这一次,他那么一番挖苦讥讽的话的用意,就是为了激自己说话。

仲田一下子都想明白了,手掌上那因为刚才的用力而有些麻痛的感觉,一瞬间放大了,抬起头看着宋戒,那蜜色的脸上,五指清晰的红印,觉得是那么刺眼,仲田觉得自己应该再说些什么,踏前一步张了张嘴,却被眼前的男人抢了先。

宋戒两手垂在身侧,转身朝着掀起的帐门走去,经过仲田身边的时候站定,抬起一只手摸着脸上的巴掌印,口气很欠揍的抱怨道:“生起气来不像个男人,力气到还蛮大的。”

“呃……”仲田的脸像走马灯似得接连变色,猛然间品出了别的意思,不禁“嗯?”了一声,转头想要反驳的时候,听到的却是马蹄踩水的声音。

仲田恼怒的跺了跺脚,垂着头望着地面,“这个家伙,真的是让人生不起一点感谢他的念头,不像个男人,哼,改天老子攻了你,你就知道老子是不是个男人了,呵,呵呵呵……”

仲田说话的声音很小,想来宋戒是不可能听到的,但是有的时候被人说坏话是会感应到的,那边宋戒就打了一个不小的喷嚏……

雨下的有些大了,穿着布衣在马上狂奔的宋戒,从外到里已经湿了个干净,宋戒不是毕寅,对身上湿不湿形象不形象的,不怎么介意,但是连内衣都湿掉的感觉,可不怎么好受,有些后悔为什么没和那个姓毕的一样穿铠甲。

宋戒和毕寅白驰三个,今天是要到全城去一趟,检查那边的防守,全城其实才是宋国真正的边界守城,全城的城墙依山而建,易守难攻,除了20年前被灵国和宋国的叛徒里应外合,攻克过一次,就再没有过被攻占的事了。

相反的现在他们所守卫的溪城,却是个易攻难守的地方,四面不靠,没有半点依托,所以溪城才会变成这么一个众矢之的地方。

雨水打在上过药的脸上,宋戒还是有种火辣辣的感觉,“不知道能不能消下去。”宋戒情不自觉的嘀咕了一声,抬起头看朝前方望了一眼,不禁拍了一下座下的黑马的背,抱怨道:“墨,今天你怎么跑的这么快,看来是等不及消下去了。”宋戒抱怨完,苦笑着扬起了马鞭,朝着不远处的城门狂奔。

“吁!”进到城门内,宋戒拉起缰绳,跳下马,冲守在城门口等他的,诺言的护卫问了白驰他们在哪,便上了城楼和那三人汇合,直接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之中,对于那三个人对自己脸上那多余的痕迹表示好奇的时候,他只能无视,而且每次这三个一走题,他都要把话题转移。

两个时辰之后,雨停了工作也结束了,四个人和几个护卫结伴回营,宋戒和诺言两人并排跑在前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青云城他两位父亲的事,虽然宋戒很清楚的知道,他的那两个损友,肯定会说他些什么,但是他只能任他们两个畅所欲言了……

事实证明,宋戒确实很了解他的两个好兄弟,毕寅和白驰果然是在说他。

“白痴,你说阿戒脸上的那个,会是谁打的呢?那么清晰,我看肯定打的很狠。”

白驰很不满毕寅又把他的名字叫歪,黑着脸道:“淫贼你要是不能好好叫我的名字,本少爷拒绝回答你的所有问题。”

“嘿,别这么小气啦。”毕寅嬉笑着捏着嗓子道:“白驰大人,人家好好叫你行了吧。”

“你可以再恶心一点。”白驰厌恶的撇撇嘴,刚才被男人的一句话说的差点从马背上掉下去,一边拉着缰绳,把速度放慢,一边道:“你不是早就猜到,那巴掌是拜仲田所赐,干吗还要再问我一次?”

毕寅也跟着把马儿的速度慢下来,转头道:“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咱们家阿戒会挨打,仲田那么冷静的一个人,会把阿戒打成那样,肯定是有很特别的事,是不是?”

“这种事情你问我,你不是应该要问当事人,才……”

“哼,不要把本少爷想的那么笨,当事人,阿戒不过是个执行者而已,你才是主使者。”毕寅冷笑着打断了白驰的话,转过头一脸阴谋的看着白驰,“姓白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早上你到底和阿戒说了什么,以阿戒的行事态度,根本就不可能忘掉什么信,而要返回去再写,你早上一直背着我在和阿戒嘀嘀咕咕,你们到底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的话,仲田可是我看中的人,你居然指使阿戒去欺负他,要是没有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我可不会放过你?”

白驰抬起头深深的看了毕寅一眼,像是在探查什么,半晌才轻笑着开了口,“其实也没有什么,我也不是什么主使人,我早上只是和阿戒讨论了一下,小田的病情而已。”

“病情?”毕寅脸色微变的念了一句,转头看向白驰,等着白驰继续说。

刚下完雨,天空是雾蒙蒙的,迎面而来的风是沁凉沁凉的,呼吸之中有泥土的芬芳,这种天气会使人神清气爽,但偶尔也会让人产生伤感的阴郁……

31、怎么不是我

白驰平静的看着毕寅的变化,心里打起了小九九,移开视线转头看向前路,嘴上慢条斯理的道:“昨天我接到了我大哥给我的回信,我大哥看过我的诊断之后认为,仲田这次的事情不是伤口和药的问题,是这里的问题。”白驰说着指了指心口。

“因为心的问题?你是说……”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是因为心里原因,心情的关系。”白驰点点头,继续道:“据我大哥说,我大嫂曾经也出现过那种病征,只要有时间给他过度,就会慢慢复原,或者只要给他些刺激,刺激到位就能不药而愈,我接到信之后,结合了仲田这阵子的情况,觉得完全和我大哥说的如出一辙,就把事情和阿戒说了。”

“那这么说,阿戒他……”毕寅低声说着,面无表情的看向远处的已经快要走的没影了的宋戒。

“我本来想和阿戒一起讨论讨论怎么刺激仲田的,因为我看仲田那闷不吭声的样子,觉得可能会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但是阿戒没等我说完就先叫住了你,接下来的事,你也都知道了,”白驰说着轻扬起嘴角,“我看现在小田一定已经康复了吧。”

随着白驰话音的结束,毕寅垂下头看着马背,黯然的悄声道:“这种事,为什么不找我,这事,我也能做。”

“你是说刺激仲田的事啊,我也每想要找他,只是因为啊戒刚好问起,才和他说起仲田的事的,我这个大夫不会在没确诊之前,叫人对我的病人做那种事情的,如果我病人的情况变得更坏了,怎么办,那岂不是坏了自己的招牌。”

“你这只狐狸,尽得了诺世叔的真传,只有你自己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毕寅转头瞪了一眼白驰,垂首伸手去摸马鞭,唇轻轻的动了动,“或许,我做不到吧,呵呵……”

毕寅扬起马鞭狠狠的抽了一下马臀,朝着宋戒消失的方向奔去……

“毕寅,”白驰叫了一声,也做了一样的动作追了上去,毕寅刚才说话的的声音很小,白驰听的不是很清楚,追到毕寅身侧的时候,冲着毕寅喊道:“毕寅,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我要回去检查检查,看看小田的情况有没有变得更坏,宋戒那小子,每次对小田都是那么一副硬梆梆的样子,说不定我的小田会被吓坏啊,我要回去好好安慰安慰他……”毕寅头也不转的冲着白驰大声喊着,马儿奔跑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

毕寅的马术很好,加上坐骑是匹绝对的好马,很快就超过了宋戒,跑在了前头,直奔营地的方向飞驰而去,白驰的马也是匹好马,不过他这个大夫加军师虽然会武功,但是骑术可不怎么地,不过还是超过了宋戒和诺言,追在了毕寅身后,也着急赶会某营帐去看自己的病人,诺言看着两个贤侄,火烧屁股一样的狂奔,侧头询问还在身边陪着他缓速前行的另一个贤侄,“他们俩儿,赶着回去是干什么,可是还有什么公务?”

宋戒看着那两人消失的方向,良久才吐了一句,“诺叔,我和他们两个还有事要谈,我也先走一步了。”说罢扬起马鞭追那两人去了。

诺言看着宋戒扬鞭而去的背影,脸色阴沉的向身后伸手招了招手,两个护卫骑着马来到了诺言身边,诺言冲着一人冷声的吩咐了几句,那人点头,调转马头飞身而去。

诺言牵着缰绳继续往前走,抬起头看着还阴沉的天色,沉着脸念了一句,“那姓仲的,到底是个什么人……”

毕寅,宋戒,白驰三个还没有察觉到,诺言这只老奸巨猾的狐狸已经察觉到了,他们在不自觉中流露出来的关切以及各种小动作,别人或许看不出什么特殊的端疑,但是诺言会看不出吗,危险是不是正在一步步的接近仲田。

诺言的事到此为止,话分两头,仲田那一边,毕寅一到仲田的营帐,便一脸兴奋的和仲田狂侃,检查仲田的恢复状况,白驰随后赶过来看着仲田恢复成往常的神采飞扬,站在一边时不时的插上几句。

宋戒赶到的时候三个人已经侃的相当热乎了,宋戒默默的在一边站了一会,才走向药柜边的成药箱,从里面拿出了一瓶预防伤寒的丹药,拿出了一粒放到嘴里干嚼,那苦涩的味道,侵袭着味觉,但宋戒的眼里却露出了笑意。

营帐里欢快的气氛,直到仲田因为说的太多喉咙发干,不住的咳嗽,才将将结束。

宋戒一本正经的叫着还想继续留下的毕寅,去布置军务,白驰也附和着说仲田才恢复,要休息一晚巩固,明天好回去工作。

毕寅撇着嘴替仲田身诉,说白驰和宋戒是无良上司,仲田的身体还那么枯瘦,怎么能明天就工作呢,要好好休息休息再工作。

仲田赶在白驰和宋戒开口之前出声,表示自己只是个小兵,工作是应该的,而且他现在已经没事了,说着仲田的视线下意识的看向了宋戒,看着宋戒的脸上那似乎还隐隐约约留有痕迹的巴掌印,心里愧疚的不得了。

宋戒的视线和仲田有了交汇,四目相对,仲田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宋戒却直接转身径自朝着帐门的地方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毕寅虽然年纪比宋戒虚长两岁,但是宋戒和毕家的男孩,都是在两位将军父亲的严格教育中长大的,在军营这种地方他们还是以官职来论高下的,毕寅恋恋不舍的看了仲田几眼,也跟着离开了……

白驰在那两只离开之后,走到仲田身边让仲田张嘴,按照平常的步骤看嘴看舌头,诊脉,一番望闻问切下来之后,告诉仲田他可以工作了,还给了仲田几瓶常用的成药,例如孙老常常给仲田吃的,防止在炉火边长时间熏火导致喉咙干燥的,还有伤药什么的。

仲田已经认了不少药材,知道白驰给的药都是好东西,连声称自己无功不受禄。白驰却道如果把他当成朋友就拿着。

仲田最后不但收了药,还真正的收了白驰这个好友。

仲田在第二天回到了自己的岗位,宋戒几人也在第二天完全进入了备战状态,前方已经传来了战报,灵国正在备战,但是无论他们的探子怎么探查,都查不到他们的军队怎么调配,而且探子的回报数量每一天都在减少,宋戒他们所派出的探子都是各自为政,按照规定每两天回复一次消息。

每减少一个消息,就证明那个探子已经暴露,生死堪忧……

仲田回到小厨房之后,孙老待他一如既往的好,其他的几位师傅都是老于世故的人,不多问,也不多说,只是对仲田更尊重了些,仲田已经是孙老的徒弟,孙老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起初这些人似乎还对仲田不太重视,因为厨师收个学徒什么的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次仲田在白军医那养病,就已经证明了很多问题,再说导致仲田重病的事,虽然没有人说,但是他们这些老油条,还是多少发现了些端疑,更何况两件事同一时间发生,那个被驱逐的人,平时是什么德行,是有目共睹不是。

至于孙成和另外那两兄弟对仲田可是想念的紧,没有仲田的日子,几位师傅没人打下手,可是没少折磨他们几个,仲田的回归让他们幸福死了,哪里还要问,仲田为什么要养病那么久的白痴问题,但是仲田的回归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太长时间的幸福,因为仲田很快,就被白驰大军医,指派了一个独立的重要任务,脱离了集体……

32、关心

日出,昏黄的朝阳,洒遍大地,辛劳的某个小兵,来来回回的扛着个硕大的食盒来往于小厨房,和营地唯一的用于宴客的营帐之间穿梭,嘴里念道着,为什么吃饭的地方和做饭的地方要隔得那么远,实在是安排的太不科学了……

这个人在投诉营地布置位置不科学的人是谁呢,不是别人就是我们的仲田同学,不要误会,仲田不是被降职从厨师变成了搬运,也不是从厨师变成了小二,其实她是担任了一个神圣的任务,这个任务就是每天负责的就是给宋戒白驰毕寅和诺言,等六个高级将领的伙食,以及送饭什么的,无论是食材的处理制作,还是碗筷的处理,都是仲田一人负责,每一样都不假手与别人,白驰每天还都会给仲田一份清单,让仲田按照每个人的身体状况,准备补养的膳食,以免这些高级将领,在这种紧张备战的情况下生病,虽然他们这些武将都是铁打的身体,但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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