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包子他爸.军营小厨爬墙欢(生子)上——生辰
生辰  发于:2014年0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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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戒!”白驰叫了一声,调转马头冲到了宋戒身边,挡住了拓拔安挥下的第二击。

宋戒趁着这个空档自己坐回了马上,把仲田也抱了起来。白驰因为匆忙迎战挡住了拓跋安,背后却被敌方的一个小兵的长剑了划了一个口子,白痴反手一刀把偷袭白驰的小兵砍倒,拓拔安却看准了时机,抓住了这个空档,再一次挥剑袭向了宋戒怀里的仲田,宋戒想要回手来挡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眼看着仲田就要被剑刺伤了,宋戒却只能看着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另一支长剑带着一阵破棉之声袭来,把那拓拔安的剑挡开了,而后接踵而来是一个男人恼怒的骂声,“擦,老子不发威,你当我们好欺负吗?小样的,老子今天拿你当糖葫芦串了,你丫的信不信。”男人吼着,剑招不断的袭向拓拔安。

毕寅的介入似乎解救了宋戒和白驰的危机,但是随着他们四个人混战在一起,原本的骑兵冲击战,变成了一团混战,两方虽然都是高手,但是混作一团,乱战之中死伤加剧,拓拔安的人比宋戒这一方的人多得多,宋戒三人一同围剿拓拔安,原本应是手到擒来,但是拓拔安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再加上手里有仲田这个惹眼的累赘,只要有眼睛的人就看得出仲田是三个人的弱点,不是三个人打一个,而是一群人在打他们三个,几十招下来,毕寅三人都吃了不少亏,肩上,手臂,后背都见了血,衣服被染得通红……

拓拔安手上的剑之前就被毕寅挑飞了,从手下的手里接过一支长枪,看着武功最差的白驰,正在被三个人打压,毕寅企图帮着白驰脱离困境,宋戒抱着仲田,狼狈的护着仲田摇摇欲坠,拓拔安眼里杀机一闪,毫不留情的一枪刺,击了过去,目标还是宋戒怀里的仲田。

拓拔安的卑鄙宋戒可是见识到了,但是宋戒却不能把怀里的人当成肉盾,如果是别人是毕寅那个滚刀肉,说不定他可一狠狠心,但是对仲田,他做不出来……

仲田这个被人护在怀里的累赘,懵然转醒,睁开眼睛正看到一根闪着寒光的枪头,朝着自己面门袭来,大脑顿时当机,什么都忘了,只能惊恐的闭上眼睛,但是半刻之后,应该来临的疼痛并没到,脸上只有一片温热,散发着微腥的气息,仲田愕然的睁开眼睛,看着那几乎要夺取他性命的冷枪墙头,穿过了男人的手臂,停在他眼前闪着寒光,那枪头撤离,身后的人身体颤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哼,温热的血再次喷溅,溅了仲田一脸。

仲田心里一紧,手抓住了身边人受伤的手臂,脸色惨白的唤了一声,“将军!”

宋戒看着仲田脸色苍白,想要安慰,无奈自己的五官已经疼的扭曲了起来,根本再发不出一丝声音,剑因为手臂上的伤,已经脱手了。

仲田心惊胆战,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映,拓拔安反手又是一个横扫千军,狠狠的打在了宋戒的背后,宋戒闷哼一声,失去平衡和仲田一起从马上摔落了下去。

宋戒一点还手的能力都没有了,只能紧紧的把仲田护在怀里,不让仲田受伤,但自己却承受了所有的冲击。宋戒抱着仲田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一路上险险的避开了无数马蹄,但不可避免的两个人身上都多了些擦伤。

所有人都看到了身份最尊贵的宋戒落马,宋戒这方的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是对方的势气却在这时大增,把宋戒这一方的人团团围住,没有一个人能抽身来救宋戒。

看着滚落在地宋戒,拓拔安冷笑,驱动坐骑走向宋戒,杀心顿起,他并不是一个能够容忍的人,他的心胸虽然不是狭窄,但他一向眦睚必报,从开始对付宋戒这些人的第一天开始,他就一直在隐忍,现在一切的计划都已经泡汤了,他也就不用在隐忍什么了,想想这些天宋戒和毕寅对他的侮辱,挑衅,拓拔安现在只想杀人,不管后果是什么,抓住缰绳,让自己座驾的前蹄悬空,铁蹄朝着倒在地上的宋戒和仲田落去……

毕寅和白驰,歇斯底里的喊着宋戒的名字,毕寅的背后被一剑刺入,鲜血四溅,毕寅手上的剑脱手而去,那人抽出了剑,冷笑这要再补上一剑,结束眼前这人的性命……

白驰看着两个好友都命悬一线,却什么都做不了……

宋戒看着那铁蹄即将落下,他想要把仲田推开,但是他的手臂,因为刚才的拉扯和摔下来时的碰撞,好像脱臼了,宋戒绝望看着他怀里的人,看来是躲不过这一击了,翻身把仲田护在了身下,靠在仲田耳边念了一句,“对不起,把你拉了进来……”

仲田看着宋戒的脸,狼狈的发丝散乱,眼角还有两滴溅上去的鲜血,全没有了往常的威风凛凛,但仲田这一生都不会忘了这张脸,和环抱住他的手臂,眼前的这个人为了他拼命,不惜任何代价,他想要做点什么,他应该把眼前的人推开,或者像他保护自己一样护住他,但是他什么都做不了,神志再一次陷入混沌,男人的脸和残存的某些记忆,似乎交汇在了一起,脑海里混乱盛了一团,时间空寂了下来,厮杀的声音,逐渐远去……

马蹄和剑落下,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两只箭带着破风之声,射了过来,一支箭正中欲要杀毕寅而后快的侍卫,另一支箭射在了拓拔安坐骑的头上,那高大的黑马砰然倒地,拓拔安在马倒地之前,飞身跃下马背倒在了地上。

“想动我儿子,你还不够格!”一声呼啸一般的吼声传来,循声望去,四个看起来四十岁上下的男人,带着大批的士兵,朝着这边走来,其中两人一人手里抓着一张弓,冷然的看着拓拔安,四个人势如泰山,一个眼神就让人胆寒颤抖。

拓拔安看着那走在前面的人,感觉像是在面对他的父亲一般,他看到了君王的气势,当他看到那人的脸,长长的疤痕骇然的侵占了中年男人的半张脸,却丝毫没有破坏男人的那优秀的面容,想想自己刚才做的事,拓拔安的心里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他出世以来第一次真正的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却还是硬着头皮,双手抱拳,“贤亲王,晚辈久仰大名。”

“我给你这个机会,在我改变主意之前滚,否则这一次我的箭不会再射偏。”拓拔安被这话,说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里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说到就会做到,也没时间顾忌面子,转身越上另一匹马,带着自己的人灰溜溜的离开了。

不等那些人走远,骑在马背上的四位父亲已然是坐不住了,四人跃下走向了自己的儿子,宋戎战和诺言走向地上的宋戒,看着儿子身上的伤,宋戎战的心在滴血,宋戒早在之前就失去了意识。

宋戎战俯下身,把高大的儿子抱进怀里,他又一次差一点就失去了这个儿子,除了心惊胆战就再找不出别的感觉,宋戎战觉得自己眼眶发热,在心里暗暗下决心,这个儿子和战场犯冲,以后不能再把他放到这来。

大致的检查着儿子的伤势,看起来很惨,但是应该不会危及生命,宋戎战才松了一口气,才看向之前被他儿子护在怀里的人。

仲田正被诺言抱在怀里,感觉到宋戎战探究的视线,诺言轻声道:“这是进灵国打探消息的孙老的徒弟。”

“他怎么了?”宋戎战看着又瘦又小的仲田,皱眉道:“受伤了?”

“没有外伤,只有些擦伤,但是他在发烧。”诺言皱眉回答,抬起头看向毕盛克和白尧。

毕盛克抱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平板的脸上露出了难以言说的心疼,白驰的伤是最轻的,在父亲的搀扶下跳下了马背,走到两个好友身边查看两人的伤情,毕盛克把毕寅抱到了宋戒身边,病患集中在一起,让白尧父子方便诊断。

“他们怎么样,死得了吗?”宋戎战看着白尧似乎检查的差不多了,声音有些生硬,但还是透露出深深的关切。

“小寅是失血过多,伤口有点深,恐怕要修养一段时间;小戒的伤没什么,会昏迷是因为撞到了头,应该没什么大碍;这个小兄弟的脉案就比较奇怪了,我觉得……”

“爹!”白驰出声打断了白尧的话,“咱们先把这三个病号送回去再说,这不是疗伤的地方。”

“说他们是病号,你这小子现在难道不是病号吗?”白尧听着儿子的话,转身握住了儿子的手腕。

“爹,疼啊!”白驰的肩上有一道刀伤,被自家老爹这么一拉不由的痛觉出声。

“唉!”白尧叹气,看着儿子身上的伤皱眉。

“走吧,先把这几个小的送回。”宋戎战抱起儿子,走向自己的战马,冲部下门吼了一声,“把手上的人都带回去,好声照顾。”

毕盛克也抱起了自己的儿子,轻手轻脚仿佛是在抱着自己的珍宝,对他这个粗鲁的汉子来说,这可是难得的温柔。

诺言虽然不是当爹的,但还是抱起了某个身材瘦小的病号功臣,跨上了马背。

唯一还有行动能力的白驰,拒绝了老爹同骑的命令,自己跨上了马,随着所有人朝着全城进发,但是他的倔强,并没有给他赢得多少骨气,因为这厮回到全城就很不壮烈的倒了,而且他这一倒还留下了一系列的后患,他应该要提醒的话没有提醒到,而且他的患者被其父接受,以至于某人的身份,被他爹给揭发了出来,还挖出了这四个小辈的纠纠葛葛,让四只老狐狸都像是,看到鸡一样的兴奋了起来,不过这种兴奋,对小辈来说或许并不是什么。

幽静的夜,全城内府某处四个已到暮年,霸气,精明,都不减当年的四个人,兴致勃勃的进行了这样一番交谈……

“这么说那真是个哥儿了,听孙叔说那可是个聪明,善良,玲珑剔透的好孩子。就算没有孙老的话,就光看他自己拼着命的进敌营,救人的劲头,就不比咱们家里的哥儿差了。”听了诺言的一番转述,白尧挑眉说着,对某个小兵颇有好感,也很沮丧自己那个老大不小的儿子,怎么就没抢上槽。

白尧对儿子的婚事已经伤了心,要知道毕寅大宋戒两岁,毕寅今年已经28了,自家的儿子也只小了宋戒一岁,这三个小子都是二十好几了,却连成家的对象都没有,想当初他像儿子这个岁数的时候,都有了两个孩子了,他能不急吗,他也知道其他两个当爹的,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对儿子的婚事也都上心了。

“孙老看重的人自然不会错,现在出了这种事,肯定得对这小哥儿负责。”宋戎战摸着下巴,看着儿子和那个小哥儿的情况,心里知道儿子肯定是春心动了。

“这个问题要好好想想啊,和谁在一起了,不能说明一切,那两个小子是谁喜欢人家,这小哥儿又喜欢谁,还要从头考虑?不是你一句话就说的算的。”毕盛克听着诺言的话对仲田很感兴趣,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他心里清楚,如果有个厉害的哥儿管着,说不定以后能成才。

宋戎战的眼睛瞪了起来,“你这个老家伙什么意思,我儿子拿命去护着他,难道你还想帮着你儿子还想抢人不成!”

毕盛克一向都不畏惧自己这个大舅子,活动着手腕大有一言不合,就用武力解决意思,“怎么,好人就得是你儿子的,我觉得这小哥儿不错,我那个儿子,要一个能管住他的人,帮我好好管管他,我看这个小田就挺合适……”

“你这个老小子,我……”宋戎战看着毕盛克那样子也不爽,拍着桌子就要上,却被诺言的一句话打断了。“行了,这哪跟哪啊,你们俩老头就吵吵上了,那三个小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没动明白呢,那个小哥儿的身份,那两个臭小子还不知道,小田是个哥儿,这关系没挑明,你们两个老小子就别想着做不做主的事了。咱们都是过来人,感情这种事容不得谁来干预,你们两个老不羞就别添乱了。”

“你这老小子挺有见地啊!”毕盛克被说的很不爽。

“那是,人家年轻的时候风流书生!”宋戎战附和。

“去去去,别在这瞎扯,我看小田家里还有点麻烦,咱们这两个小子,想把人娶回家,恐怕还要费些力气……”诺言想起之前自己派人去望溪村调查的事,觉得事情还有一些蹊跷。

“什么意思?”宋戎战和毕盛克同声寻问。

诺言老神在在的抿了一口茶,别有深意的一笑,夜长,四个老狐狸的交谈还在继续,在这场交谈之后,四只老狐狸知道了一些真相,虽然都决定什么都不管,但是都等着看这些小辈的戏,一场大戏在无声无息之中上演,只不过在舞台上的小丑们,并不知道自己是在演戏,也不知道有人正在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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