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呀……呀……”被立秋攻到敏感处,左临风一声低吟,在立秋手心里抽动了几下,满满射了他一手乳白的玉液。
听到他竭力抑压但不减激情的媚人低叫,立秋倍更兴发如狂,狂啃着他发软的身体,进出越加起劲,快抽狠送了好一会,也是一泄如注,可是尽管已泄了两次,立秋那儿还是硬硬的,解不了馋,只好苦着脸道:“它还不肯软下来,怎办?”
“干脆把它切下来罢!”左临答得好不爽快。
立秋本能地一缩,惊道:“你也未免太无情了罢?”
左临风转身抓着立秋的老二骂道:“谁叫它这么麻烦惹厌?”说着低头便咬了他老二一口,咬得那东西楞头楞脑的怒跳起来,左临风佻皮地道:“居然咬不断!算你厉害!”伸舌头补偿似的舔了它几下,才搂着立秋的脖子道:“再来。”
立秋见他小穴处红通通的似乎有些肿肿的,担心他受不了,抚着他的头颈问:“你还行吗?”
“我连你的伤也治得了,还怕你弄死我不成?不过我这会子没了力气,拿个枕头给我垫垫腰,你从正面来罢。”
“我也正想瞧着你的脸儿干,你不知道,你这个样儿有多可爱……”立秋说着便亲了下去。
“不准瞧人的脸!丢人死了……”左临风抗议未毕,已被立秋吻得说不出话来,两条腿被立秋扛起,下身一阵火烫,他的分身已再度长驱直入,由于有了充足的润滑,这一次插入甚易,不似前次涩滞艰难,抽动时体液带起一片淫靡的响声,加上左临风情动神乱的魅惑表情,便似最强烈的春药一般,叫立秋情狂至无法自控,也不用左临风再加“指导”,使起雄风,驾轻就熟的驰骋起来,越抽便越是有劲,足足再抽了一个多时辰,征伐得左临风百般难忍难捱,偏生他要强好胜,死也不肯出声求立秋罢战停手,捱到立秋在他身上连泄三次,兴尽罢休时,下体已被折腾得肿疼不堪,几乎没哭了出来。
尽管累得要命,立秋完事后并没忘记地给左临风清洁善后,只见他莹润的肌肤上添上片片瘀痕红印,下身腿间黏黏答答的一片秽迹狼籍,肿得裂开的小穴还不住的沁出黏液血水,面色苍白,要哭不哭的软躺在床上,看去好不可怜,不过可怜归可怜,尝过这番销魂滋味,以后叫立秋不干可比登天还难。
他抱着软得没了骨头似的左临风,拿湿布细细揩拭一番,抹得乾乾乾后,再重新替他披上衣袍。
“你累狠了,我抱着你睡罢?”立秋轻吻着怀内慵懒无力的美男子,心中说不出的欢喜满足,几乎想大叫大跳一番。
“我不睡,你扶我起来。”左临风软弱地道。
“你还想干甚么啊?”立秋奇道。
“蛮牛一样的家伙,没一次不是将人连骨头也弄散了才罢手,下次休想我再跟你好!”左临风悻悻然道,想起刚才被他摆布得死去活来,心里便不禁有气。
立秋马上慌得惨叫:“饶了我罢,你这不是要人的命么?给人开了荤,转头便撇了人,叫人以后孤枕独眠的怎过啊?最多以后我小心些,不再弄伤弄痛你好不好?瞎小子别不理人……”
左临风捶了他几下,气道:“你的话几时作得准来?总之,一起睡也可以,不过要规规矩矩的,没我点头,不准你乱来,我现在要静下来用功,你要睡便滚到一旁去,不许打扰我!”
立秋只好喏喏连声,不敢再惹他,爬到床里边睡去,左临风也不理他,忍着浑身疲乏痛楚,自行盘腿端坐,默运太清诀,融合霜华功后的玉种真气弹指间游走全身,一切激情爱欲尽化虚无,肉体的疲累亦已浑然不觉,心灵晋入空明静境之中。
二十一.归宗(1)
烈缺瞧着左临风以无比雅逸从容的姿态,轻描淡写地极速扫光桌上六七盘菜肴,外加八碗大饭,之后还没事人似的剥着烤栗子喝茶。叫烈缺对这位南宫少爷“绝技”的认识,从此又多添一项,食量大的人烈缺当然见过不少,至少他自己也不是肚量小的人。可是像左临风那样吃得又快又多,偏又没一点急躁失态,食相高雅好看得叫人光是瞧着他吃东西,也是一种享受的倒是从未见过。
好好地饱餐一顿之后,左临风“过度消耗”的体力才算补充过来,“睡”了一天之后,他被震伤的经脉元气已完全恢复,本已是玉人也似的他更添上无限生意光采,全身上下每寸地方都不经意地散发着惊人的魅力,叫烈缺身后的几名丐帮帮众全都看得呆了眼,不敢信世上有这么气质清寒淡逸但又鲜活媚丽的绝色俊男,就算本身不好男色的,也没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他身旁的立秋对他的变化感受更深,不由得打从心里酥痒起来,恨不得再度回房快活一番才好。
烈缺等他吃够了才道:“南宫公子复元得这么快,年纪轻轻有此修为,当真不同凡响。”
立秋心中有鬼,一听“复元”两字便脸红了起来,暗骂:这跟你这老叫化有甚么关系?(他想多了),左临风却是神色自若的淡笑:“帮主见笑了,未知被木蜃宗抓去的人可安全送返家乡没有?”
“我们已问明他们各人所住的村落,同村或附近的编在一处,每人分别给了十両银子压惊,这当然是从木蜃宗坛里抄来的,本来已雇了骡车分批送走,只是当日在矿坑那批乡民全都说要等公子醒来,说甚么也不肯离去,闹得其他人也好奇起来,都想见见他们口中神人般的南宫少爷,要当面谢你救命大恩呢!”烈缺笑道。
“这事我不过是碰上了才插手而已,况且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左临风不禁头痛起来。
烈缺笑指身后的连山,道:“都怪这小子多嘴,加上另外那位南宫少爷,把公子破关闯坛、独斗双魔、三剑迫退梅铁蕚的事,说书也似的向乡民们宣扬,那个不想见见这样的少年英雄?别说他们,老实说我老烈自问也没有三招内迫退铁蕚寒梅的本事,现在正为那天迟来一步,看不到那一战而后悔得要命!”
“天……”左临风苦笑摇头,众人如此大肆张扬,自己这冒牌公子只怕充不了多久,必需尽快完成义父的心愿才行,随即想起南宫一鸣来,开:“一鸣他走了吗?怎么不见人了?”
连山脸现忧色道:“昨天一鸣兄还跟我一起看视那些负伤重病的乡民,似乎已无大碍,不料今早跟我谈起前日矿坑一战时……”
左临风不等他说下去已接着道:“你们还动手比划,模仿当时对战的情形,一鸣忽然伤势复发,是也不是?”
连山眼也大了讶道:“公子怎么清楚得像亲眼看见似的?”
“一鸣他太不少心了,双魔的内力岂同寻常?他们体内互有对方的真气,被任何一人所伤,也跟被二人合力所伤一般,二人真气正反相生,可令伤者经脉真气像被人硬扭一下似的,表面像是好转无碍,但一旦提气动手,经脉立被侵入的真气互相撕扯至重伤,一鸣他不知厉害,情况只怕有些麻烦。”左临风俊眉轻皱道。
“一鸣公子出了事,你怎不早说?”烈缺斥道。
连山垂头禀道:“铁总管正在给一鸣少爷诊视,我见南宫公子刚刚醒来用餐,不敢打扰,并非有意隐瞒不报。”
“烈帮主别怪连山大哥,有铁叔照管,一鸣暂时应无大碍,我自有法子替他解除所中的阴毒真气。”左临风站起来道。
连山喜动颜色的道:“真的?”
左临风点头一笑道:“不过有劳连大哥你带路。”
连山一呆后才想起:“啊!我忘了公子的眼……对不起,我该死了!”
立秋一拍不住打躬作揖的连山一下,笑道:“别说是你,我也常常忘了这家伙是个瞎子,他从不忌讳别人说他瞎的。”
连山一面转身快步引路,心中暗道:“你当然不用忌讳!你是他甚么人啊?”那天二人的互相关切的亲密状况,加上立秋一整天在房中“照顾”他的少爷,连山等对二人的关系早已心中有数。武林中有断袖之好的大不乏人,只是以这位南宫少爷的美貌人材,偏偏跟这么一个平凡下仆相好,不免使旁观者酸溜溜地大有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之叹。(是一朵鲜花被牛粪插才对罢?)
烈缺听了立秋的话却欣然道:“有真本事的人才不怕人说他的短处,单是此点,已足见公子襟怀洒脱,公子双目虽盲,但心清如镜,比有眼f的人还清楚得多,小小缺陷又怎难得倒真英雄?只是公子长得玉人一般,稍有微瑕,也叫人瞧着便心疼可惜,如换了是我这又老又丑的叫化子,别说瞎眼,连鼻子耳朵也通通割掉,也没人会觉得可惜的。”
左临风笑道:“烈帮主怎么开起在下玩笑来?在下不是看得开,只是眼珠子没了便是没了,哭也哭不回来,不如放豁达些好。爹还笑说有跛的老子,便该有个瞎的儿子,这才是三绝庄的家风呢!”
四人说话之间已到了南宫一鸣的房间,为了方便医治有伤病在身的乡民,将木蜃宗的人赶跑后,丐帮弟子一直留在坛中处理善后,将其中数个较大而宽敞的房间暂时拨作左临风和铁衣等外客的住房。
“烈帮主,少爷,请进。”铁衣听到脚步声,便即时开门迎接,手指床上的南宫一鸣道:“小子他的伤有些古怪,要治好不难,但经脉受损,武功只怕尽以尽复。”
南宫一鸣剑眉一竖,强撑着道:“区区小伤,那有你说得那么严重。”
左临风非但没出言劝他静养,反而眉尖一挑,不无轻蔑地傲笑:“既是小伤,我们叔侄俩难得清闲,趁此良机切磋两手,正好请烈帮主指点。”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一惊,连山和立秋同时叫道:“南宫公子!”“瞎小子!你搞甚么?”
烈,铁二人虽不知左临风何以态度骤变,但料他必有用意,并未出声阻止。
二十一.归宗(2)
左临风挥手阻止他们说下去,还像生怕南宫一鸣不生气似的笑道:“你有伤在身,我可不能以大压小,否则只怕爹要骂我欺负你,嘻,这样罢……”他说着将竹杖往地上一插,插入地面两三寸,然后轻轻巧巧的跃上杖顶坐了下来,就像坐在最舒服的椅子上似的,双脚离地一晃一晃的轻踢着,笑道:“我坐在这里,不管你用剑用掌,就算说笑话儿笑到我掉下来也行,总之七招之内,我绝不还手,不管我是掉下、站起或是双脚沾地,也算我输,谁输了,谁便要给对方办一件事,如何?”
南宫一鸣那里受得了左临风如此轻视?面色登时黑如锅底,沉声道:“你分明是要在人前羞辱我了?”
左临风还是那副坏坏的样儿,全不把南宫一鸣放在眼内地只管嘻皮笑脸:“我这做叔叔的跟小侄儿玩玩也叫羞辱吗?”
这句“小侄儿”一叫,南宫一鸣便无名火起,从床上一掌劈向左临风道:“你爹早被逐出家门,你凭甚么在这里认亲!”
“凭甚么?就算被逐,爹流的还是南宫家的血啊!”左临风坐在竹杖上,借着竹杖的弹性左摇右摆的避过南宫一鸣连环三掌,“锵!”南宫一鸣拔剑出鞘,一团剑花攻向左临风下盘,左临风弹起闪避时,南宫一鸣剑尖倏地毒蛇昂首般一吐,剑锋以惊雷疾电之势直取左临风的小腹,同时旋风般横腿一扫,扫向正往下落的竹杖!
“不错嘛!”左临风听到南宫一鸣紊乱的呼吸,知道已是时候,一声长笑,双足夹着竹杖微一运劲,“嗤!”一般气劲自杖尖射在地面,竟在没可能的情况下借力冲上半空,南宫一鸣一脚落空,长剑却如影随形的追击而前!
左临风一个空翻脱出剑网,人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从空中落下,杖尖从重重剑影中,准确无误地点在南宫一鸣剑尖之上!便似南宫一鸣用剑挑着竹杖,左临风却凌空而坐,衣袂飘飞,看起来谪仙似的潇洒无比,但又透出丝丝神秘邪气。
“撒剑!”左临风的人加上下坠之力何等巨大,南宫一鸣登时吃不住,长剑几乎折断,胸口如受重击,强压着的伤势蓦地发作出来,眼前一黑,但就在他快将喷血昏倒的一刹,左临风的竹杖翻起点点青光,疾点他十八处大穴!
“啊!”南宫一鸣只觉全身气脉翻江倒海也似的,被那十八股冲入经脉的清寒气流席卷全身,互相冲突起来,经脉也似被震碎似的痛苦难当,最惨是意识仍然清醒,身上每处冲击痛感加倍清晰强烈。
旁观众人只见左临风竹杖点了南宫一鸣十八处穴道后,南宫一鸣便全身剧烈颤抖起来,面色忽青忽红,过了半响,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瘀血来。
“一鸣兄!”掺着他的连山急道。
南宫一鸣急促地喘息半晌,身上痛楚若失,抬头向左临风道:“你是在给我治伤?”
不料左临风竟笑着摇头:“我废了你哩!你以为你还可以再提起内劲吗?”
南宫一鸣暗暗一运内劲,全身真气便似消失了似的踪影全无,南宫一鸣这一惊非同小可,面色立时惨白如死道:“你好狠!”
烈缺没料到左临风会在言笑之间,突然对南宫一鸣痛下毒手,一个箭步挡在南宫一鸣身前道:“令尊被逐,已是上一代的恩怨,公子又何必怨怨相报?毕竟也是同宗连枝,何苦为旧恨毁了令侄……”
“不要求他!烈帮主,就当我南宫一鸣还你三绝庄的债,从此两家恩怨一笔勾销,你不可以再向南宫家报复!”南宫一鸣惨笑道。
左临风冷笑:“手下败将凭甚么跟我谈条件!我下一个就是要找你爹算帐,你可以怎样?”
南宫一鸣深知南宫世家没一人是左临风的对手,但仍昂然道:“我阻止不了,但我告诉你,你要是持强相迫,南宫家即使战至最后一人,也绝不会屈服的。”
立秋深信左临风不会无故害人,上前拉着他的手道:“你不会害他的,我知道,瞎小子别玩了,好么?”
左临风对着立秋便没法子,只好气鼓鼓的道:“你就会瞎捣乱,让人多玩一会不行么?这么快便揭穿人!”
“玩?”众人的眼又大了。
“一鸣小子正经八百的,耍起来特别好玩。小鬼,从头到尾是你硬说我要向你家报复,我几时有提过了?谁有空管这陈年旧帐了?我才没你本家的人小家子气!”左临风春风解冻似的笑了。
“那你又废了我?!别告诉我这也是玩!”南宫一鸣一个头两个大,也不知他在打甚么主意。
“对啊!这是个有趣的玩意!”左临风还是一点歉意也欠奉。
南宫一鸣几乎被他气死,左临风笑吟吟的又道:“你确是废了,我没本事救你,你只能凭自己的力量自救,是功夫大进还是做个废人也全看你自己,你说这是不是个很有挑战性的玩意?”
“那即是甚么?”南宫一鸣被他弄得七上八下,乱作一团。
“刚才你输了给我,我要你做的就是乖乖听我这叔父的话,重头学起,敢叫一句苦我便用竹棒儿重重打你屁股!”左临风拿着竹杖转来转去的玩耍。
烈缺扶起南宫一鸣时,已探出他的内气不是破去,而是被左临风以特别的手法,将他的内气和所中的阴毒真气一并打散封住,此时左临风这么一说,烈缺肯定他是故意以打赌为名,将三绝庄的秘功传授南宫一鸣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