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夫呵呵笑:“小夥子,思春了啊。好事。我给你几个方子吧,昨天的药没有马上见效,说明孩子体弱。一要脱去过多的衣物,出汗散热;二要保温,散热也不能冻着,这天气可以在房间里置个暖炉;三需擦拭身体,保持舒适,吸收体热,用温水毛巾搓揉全身上下,白酒见效更好;四多喝水,防止脱水;五,我这儿有个退烧的工具……”
老头子弯腰,从箱子里捡出几根粗细大小不等的木棍子,有底有头还有拉环,都磨得贼光润。牛大探头,发现满满一箱子都是。
老头得意地说:“这是我自己研制的栓具,涂了药,塞进小孩的後门,一夜换个两次,见效快。”
牛大狐疑。
老头大方地说:“不知道他家孩子适合的大小,你且粗细都拿去。”说完,又摸出两个瓶子,一个里面是水剂,一个里面是粉末,先浸水剂,再沾粉末,药味甚重。
牛大抱了东西问诊金。老头笑说:“我跟你姥爷是老交情,答应他照顾你,人我没照顾到,反劳你三天两头送馄饨来。这些送你,不必与我客套。徐家寡妇是个好人,你若有心,好好相处,说不定有个结果。”
老头待要详谈。
牛大摸头:“我要先回了。”
老头以为他惦记徐家小子的病,笑得十足狐狸。
其实,扯了徐家圆谎,只不过牛大刚巧听到过她家孩子病了,便急中生智乱讲。至於徐寡妇,年纪三十有余,风情鲜许,菜市卖鱼,牛大没有家里的珍宝,也不会再打女人的主意。所以,他根本直奔回家,把什麽徐寡妇扔在了脑後。
这天晚上,牛大闭了门户,起了炉火,用毛巾沾了白酒一遍遍擦拭小孩的身体,动作驾轻就熟。出汗容易,却被闷在屋内的酒意一逼,两个人都晕眩燥热。
牛大含水哺喂,一来二去,摸错了碗,把白酒当了白水,就着口舌渡进半昏半醒的小孩嘴里。
这点酒,只够勾起牛大的酒虫,他酒量好,根本没当回事,一口一口喝下去,喂饱了自己,再倒了一碗,细细去喂孩子。
小孩哪里会酒,五六趟喂下去,已经从内到外都热了,脸上蒸出了红桃花。
牛大迷了眼睛,低头扔了毛巾,用手揉搓,嘴巴爬动,在小孩身上种桃花,一朵一朵,桃花红艳艳,映着小孩屁股後血色的蝴蝶,飘啊飘,飘啊飘。
爱怜过头,牛大两手撑着小孩的细腿翻折,口舌离开稚嫩的桃枝,探进粉红的菊穴。菊穴在男人的吮吸啃咬中收缩,分泌出肠水。牛大一凛,小孩这是病了,所以有肠水,他眼睛记起被闲置的木栓……
浸了药水,沾满黄褐色的粉末。木栓像极一物,牛大看着木栓发了下呆,他手上是最细的一根,想来供小孩容纳应该没有问题,
手指开拓了下小小的後穴,就着肠水,细巧的长木棍顺利地送了进去,只留了个拉环的底部在外面。
小孩被异物惹得不快,扭着身体要顶东西出来。
牛大伸手,把被嫩肉挤出来的药具插回去,便倾过身体,半压上小孩。
六,热夜逞威风
男人那麽重,小孩被压得不能动弹,难受得直扭头。
“我的儿子……”男人神经质地喃喃。
小孩低低啜泣,他不适地仰起脖子,像一尾掉到案上的鱼。
男人捉住小孩的下巴,摩挲小孩的脸,疯魔地啃上去。
“……呜呜……不要……”小孩眼泪直掉,大人好重,喘不过气。
男人激动处,已经整个人覆到小小的身上。
卢小童承受不了,咽呜叫唤,早忘记了後穴的不适,全身都是黏黏的汗,有他自己的,有男人身上滴下的。
嘴巴里的唾液被男人吮尽,舌头被男人吸得生疼,男人的厚嘴含着他的两瓣嫩唇,又咬又扯,不一会儿,出了血。
男人转移阵地,去抚弄小孩的脖子和胸口,手整个堵进小孩嘴巴,胡乱搅动。
小孩合不拢嘴,口腔很快湿润,漫出了水。
男人停顿一下,坐起,抱过软绵绵的小孩,让他趴伏在自己胯下,然後按着小孩的头,把硬物塞进小孩的嘴洞里。
小孩笨拙的唇齿口舌对男人来说,样样是绝妙的催化剂。
男人粗糙的手掌摸索小孩汗淋淋的身体,抚捏小孩纤细的腰背,滑到小孩的花穴处,两根手指捏住栓底的环,把快掉出来的木栓重重塞回去。
小孩被大力刺激得往前一冲,以致把男人的器物含进了喉管,进退不得,因为紧张而闭不拢的嘴像处秘穴,死扣住肉根。
男人领会到好处,前面继续进去出来的重复运动,後面则手捏着栓环,以和前面的同一节奏去侵犯小孩的嫩径。
果然,前後影响下,小孩有了生动的反应,他得到了不断的好处和乐趣。
牛大玩得双眸赤红,直泄了两三回入小孩嘴巴,才清醒过来,这是个病着的孩子。
小孩下意识咽进火热的液体,唇边有红渍有白污,仰起的头,十足狼狈。
牛大感动地吻了吻他,抱起浑身如浸了水的小孩,滚进两层被子下。
火烫,温热,潮湿。
灯亮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醒来,小孩的烧不仅没退,更因受虐加重。
嘴唇破了,肿得血红,身体上青青紫紫,没一处完肤,可见兴奋中的某人完全没记得分寸。特别是下体处,大腿内侧红通通一片密密麻麻重叠咬痕和齿印,直绵延到臀部,後穴仍插着小木栓,但是隐隐流出血丝,菊瓣饱饱鼓出,显是被玩过分了。
发烧加发炎加酒精过敏,小孩昏睡中难过皱眉。
於是,接下来几天,禽兽没敢离开院子一步,静下心遵照医嘱,日夜照顾小孩的病情。
三天後,是春节。
沸腾的鞭炮声中,小孩认出了他,抱住了他的脖子。
牛大眼睛一酸,差点哭鼻子。总算清醒了啊。
小孩的头蹭在牛大肩窝里,软软地说:“我饿了,想吃馄饨。”
牛大二话不说,爬下床给儿子下馄饨。
过了节,小孩能下床了。牛大好好煮了一餐,两个人吃了早早睡觉,准备第二天的远行。
闭关的几天中,邻居来敲门,看几天不出摊的傻大个。牛大推说自己病了,人家看他真个颓废,信了,还好心给送吃的来。所以等到牛大推车出门,说去老家多歇几天时候,街坊们真心叮嘱他注意身体。
牛大盯着大木桶,点头。
木桶里坐着小孩子,不哭,不闹,不声,不响。牛大跟小孩说去的地方在山上,是个小木屋,外面有山有水有树有草地,还有小动物四处跑,小孩很好奇。
大冬天,林子里当然不大可能有动物四处跑。
他们去的时候,天气刚是最冷,山风大,下了雪,结了冰,能见的活物除了彼此,只有小木屋主人养的几只山鸷、肥兔和野鸡。
木屋的主人是个猎户,下山回家了。他跟牛大从小认识,常会捎野味给牛大。牛大也常入山看他,替他看屋子,边专门寻好木带山下去加工了卖掉。
这回,照常轮替,只是没想遇上大雪封山,於是,牛大带着小孩多滞留了一个半月。
幸好储备足够,有干菜,有鲜肉,有面有糖有米粮。只是小孩的病断断续续,持续走在发烧和降温的边缘。
牛大不知道这个病根就此留下,跟了小孩一世人。
幸好,这一世人,他都没放开他。
只有两个人,他们除了偶尔走出去看看雪,打打雪仗,散散步,找找干柴,大部分时间都窝在温暖的室内,在壁炉前做亲密的事。
牛大离家的时候,神使鬼差地带上了那一堆木栓和药剂。
木屋里有酒。
小孩沾酒必醉。
他们可以开发很多玩的法子。
木栓几乎不离小孩体内,从细试到粗,大夫给的最大一根是食指长宽,已经换到了小穴中。
牛大模仿着木栓的模样打磨了更粗更长更圆润的家夥,待用。他打制了十二根,最小的有麽指粗,最大的同他的伟物形状。这些东西外表或细身,或钝头,或凹凸有致,各有不一。
牛大担心细小的木刺以後会伤到小孩娇嫩的肌肤,特地把木栓们做了一遍遍磨光,滴上光滑的烛蜡。
因为木栓沾了水碰了粉,进入体内会令後穴发痒。牛大不注意的时候,小家夥已经自己拉着环扣在抽动木栓。
牛大想,用痒痒木或芋根之类做木杵,效果会更好。
屋内,小孩穿了短棉衣和薄裤子。此时,裤子退到膝下,小孩跪在地上,屁股後的动作以一种直白的方式呈现在牛大眼前。
“过来。”男人咽下唾沫。
小孩爬过来。
男人身上毛发茂盛,从胸口长到下面的草丛,只披着件外衫,里面不着寸缕,威武显露无遗。
厚厚的被褥就垫在地上,绵软的被子被掀到一边。
男人捉住小孩的手,拖过来。扯去小孩半掉不掉的裤子,把正光溜溜的臀,放到腿上。
牛大深邃的眼睛注视着小孩,手指弹了下自己的小弟弟,小孩会意地低头舔舐。
虽然还是不能全部含住,但是技巧上纯熟。
牛大的手指拔出了小孩体内紧塞的木栓,噗地一声,带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小孩几乎一跳,被牛大按住。
牛大按摩着小孩的窄门说:“等你长大了,爹就进去疼你,好不好?”
小孩听不懂,眨了眨眼。
七,伪爹与傻儿
牛大抱了小孩倒在地铺上,他身上那些粗硬的毛扎着小孩娇嫩的肌肤,小孩轻呼,痒痒得磨蹭身体。
“叫声爹,听听。”牛大诱哄,手指塞进了嫩穴,“来,说,爹爹疼我。”
小孩趴在牛大胸口,小手紧张的攀在牛大身上。
“说,爹爹疼我。”牛大重复。
牛大的手指动得快,进出频繁,小孩後穴疼。“疼。”
“你说了,爹爹就让你不疼,会很舒服。”
“呜……”
“说。”
“……爹爹。”小孩带着奶音,近乎撒娇的声音。这是他第一次称呼牛大,用这个不属於牛大的称呼。
“哎呦,我的好儿子。”牛大虎目一睁,抱住娃子直亲。牛大上山後不曾剃胡,青根的络腮胡子粗硬地扎在孩子脸上,孩子咯咯直笑。
这是第一次看到小孩笑。牛大欢喜地愣住了。
“爹爹?”小孩扑了上来,主动拿脸去凑。
於是,大嘴对准小嘴,焦灼地粘在一处。
小孩体香,牛大喜欢舔他。小孩像个动物,在牛大亲上来时,会袒胸露腹,敞开四肢,任压任揉搓,还会抱住男人的头,挂在他身上。
这就是近月特训出来的效果了。
小孩学会粘人。
像根小尾巴,牛大走哪,他跟哪。
有时候小孩被压吻得疼了,不会再躲开,只会眨巴眼泪把自己送上去,等待牛大轻柔的抱拥和抚摸。
一躺下睡觉,小孩会自发地缩到牛大怀里,找寻舒适的位置。
“爹爹?”小孩玩着牛大的头发。
“嗯。”牛大咬玩小孩的耳朵。
“我喜欢爹爹。”小孩说。
牛大抱住小孩,舌头探进小孩的耳窝。小孩咯咯笑。
小孩抱着牛大的手臂说:“爹爹,别你送我回去。”
“嗯?”牛大摸小孩的头发。
小孩咬着嘴唇:“她们拿长针扎我,疼。”
“他们?”牛大心里一跳,哄小孩继续说下去。
“大娘身边的姐姐们。”小孩缩了缩身体,“我不要回去。”
“你以前不爱讲话?”牛大说。
小孩垂眸:“我不想说。”
牛大转过小孩的脸:“那你乐意跟爹爹说话吗?”
小孩闭上眼睛,小手搂住牛大的脖子:“爹爹好,爹爹疼我。”小孩哭了。
“嗯,爹爹疼阿卢,爹爹喜欢阿卢,阿卢是爹爹的,爹爹谁都不让。阿卢不用回去以前的家。阿卢跟爹爹在一起。”牛大说了有生以来最肉麻的话,回答他的是小孩甜蜜的吻。
被驯养的童子,知道什麽是男人喜欢的方式,顺从地交出自己。他心里没有善恶,不知对错,分不清是非。
爱和温暖,每个人都需要。
他们只是彼此取暖。
与年龄无关,与直觉有关,与渴望有关。
自那天以後,小孩虽然仍沈默寡言,但是每次开口,叫牛大都是“爹爹”。
牛大疼儿子疼到了骨头里。
雪一化,牛大就准备下山。他来的时候,朋友不知道他带了伴来,走得时候,他也不想照面多生事端。
给小孩子涂了满脸灰,依旧塞在圆桶里。牛大混进了城。
街坊们看见牛大,直呼想念他的馄饨。牛大觉得生活处处生鲜光彩。
卢家小童依旧被关房里,只不过他现在不用进黑地窖了,他会乖乖在家,等牛大回来。开着门,小孩也不喜欢走出去。没有牛大在的时候,即使胡同里传来大一点的声音,小孩都会吓得发抖。
就这样,慢慢地,日子过去,小孩长大。一晃八年。
十二岁,是少年了,依旧青葱嫩蔻,只眉宇硬朗了些,隐隐透出以後英秀的气场。唇红齿白,娇俏玲珑,含羞带怯,依旧是小安巷云吞牛娇养的好儿子。
又到年节。
牛大烧了一桌的菜,拎了两坛子酒,父子俩喝。
别家在外面热闹,这家只有两个人,却春意融融,和谐得很。
卢小童身量拔高,今儿穿了件牛大给他扯的红袍子,腰系银丝带,喜气洋洋,眼角眉梢风流婉转。
明明是个刚高到牛大腰际的小小少年,却鲜肤粉白,面若菡萏,顾盼有情,只简简单单站在那,足令陋室生辉,勾得人口干舌燥腿也麻软。
牛大不知道别人看到他儿子会怎样,反正别人也见不到,他是一路知晓儿子身上的滋味,所以单他儿子冲他一笑,他已面红耳赤,捉了手边的酒坛子哗啦啦灌个满喉。
卢小童掩门进屋,走到他爹身边,轻声说:“爹爹坐下。”
牛大乖乖坐下。
卢小童攀坐他腿,抱住牛大的脖子,更轻地说:“儿子里面什麽都没穿。”
大红的深衣因为坐姿撩起了一脚,可以看到洁白的脚裸,和腿侧淡淡的吻痕,这是昨晚情动时候留下的印记。
牛大心热,一仰头,剩下的半坛子酒全部空腹入了肚。如果他皮肤白,估计现在脸跟猴子屁股差不多了。
“儿子也要喝。”卢小童咬住嘴唇。
牛大舌头大,粗声粗气地说:“你喝什麽,半碗就醉了。”
卢小童仰头:“给我喝一口,爹爹。”
牛大呼了口气,一拳头打开另一坛酒的红色封纸,猛灌了一口,然後低头堵住儿子的嘴。
少年急切地贴上去。
酒气意热,热气渐浓。
“爹爹,爹爹……”靠在牛大的耳朵边上,少年不要命地继续撩拨,“爹爹,儿子後面已经能用最粗的一支了。爹爹疼我。”
蹦躂一声,牛大脑里的弦断了,虽然他一直想……但是一直挂在嘴边没做的事,儿子竟生生说出来了。
是男人,都忍不了。
何况,是有心魔的男人。
牛大拍了下儿子的屁股,大手捏住儿子的细腰,把人扛上肩。
少年头朝下,四肢乱动着不了地,屁股朝上,衣摆下露出雪白的大腿,越大腿往上,红印越多,绮丽靡艳,似暗夜开出的花。
牛大出厨房,往卧室走。一桌好菜,两父子愣是一筷子没动。
卧室的门被踢开,没关紧,雄狮子已经把小羊羔摔在床上了,这时候,看见爹爹虎目中满是赤红的欲望,少年才觉到了害怕,想往後缩,马上被捉了脚裸拉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