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小野菊
小野菊  发于:2014年0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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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禁欲型的X大大学日语教授饶远因对自己的学生李家毅求爱不遂,

告白当晚酒吧买醉后回家遇上刚想入室实施强暴的程伟鹏,

喝酒壮胆的蠢贼程伟鹏却被愤怒的饶远反扑。

偏执狂饶远究竟如何牢牢绑住无业游民程伟鹏?

属性分类:现代/都市生活/年上攻

关键字:程伟鹏,饶远,李家毅

第一回:表白失败

无论是多么爱玩多么不长性子的男人,到了一定年龄都想有个家,让自己漂泊多年的心安定下来,年龄的大小因人而异。但其中也有特例的——为了热爱的事业或者感觉自己不应该去害人给不了别人幸福的。

饶远不是特殊分子——虽然他以前有想过为了研究语言而终生不娶,但那是年少气盛之时的决定。

但他已经三十二岁了。虽然他在这个岁数当上了X大日语教授算是年轻有为,但他至今依然形影单只。

很多人对男教师的看法就是木讷,无情趣,比起同等阶级的其他行业者收入低,以及成日埋没在研究之中。

饶远作为一名男教师也都符合‘大众审美’。他觉得这个世界语言最美,他研究语言的程度简直都将要将那些文字深深地揉进自己的骨髓里,永世难忘。

饶远知道自己偏执得有些心理变态,对于能给予他震撼的美的东西,他总是痴狂地追求,以至于在他的世界里排位第一的是语言。

直至李家毅的出现——让他第一次有了想定下来的想法的人。

他带过的研究生不多,第一嫌麻烦,第二没时间。

但世界中奖率就是那么千万分之一……饶远觉得自己是中奖了。

见到李家毅的第一眼,饶远就有了一种就是这个人的感觉——虽然李家毅也是男人。

有这种想法的时候饶远也被吓了一跳,他以前从来没有对谁动心过……没想到第一次有了感觉竟然是自己带的学生。

但,李家毅并不知道自己的导师对自己有这样特殊的感情。他只是觉得找到了一个好导师——他们对语言的爱,对语言的偏执几乎相同。

这种感情将饶远折磨得不轻,他不是一个能忍的人,他是那种一旦喜欢上就会从一而终,但期间一定会倾注自己的激情与爱。

这种碍于社会道德伦理的感情让他忍了一段时间,但一天不说,他的心就一直纠着。

为了将尴尬降至最低,他选了一个比较敏感的时间——李家毅准备毕业论文的时候。

当饶远将自己整理了三年的感情认认真真地对李家毅倾诉了后,笔电屏幕后的李家毅陷入了沉思。

沉默的时间长到直到饶远的心快死了,李家毅才面色凝重缓缓开口:“先生,我没想到,你是同性恋。”

我不是同性恋,起码,以前不是。饶远心中暗想,表面上只是抿着唇沉默。

“我以为我身为一个男人,是不会遇到潜规则的。”

潜规则?!他将自己三年的爱和隐忍当成潜规则?!

饶远感觉自己整个胸腔都是怒火,但他不能发作出来,他只能低着头,握着拳头,极力维持自己呼吸平稳。

“但是我忽略了还有像先生这类人的出现。”

这类人?

饶远听出了李家毅话里的冷嘲热讽,愤怒让他将牙齿咬得‘嘎嘎’响。

“我一直很佩服和尊敬先生,痴迷语言,对语言的求知热忱忘我。但今天这个伟大的塑像崩塌了,成了烂泥。或许我话太过分,但是,要是先生你因为我的拒绝就让我毕不了业,那么我也无所谓,我顶多重修。对于语言,我能用我一生去追寻探索。”

一生?

饶远握紧的拳松开了,自嘲地笑了笑,又无奈地抚上自己的额。

对于语言,他则准备用一生去追寻探索。

只不过,三年前,他想在这一生里添点什么。

然而他太天真了。

他以为凭借他们之间几乎一致的三观,李家毅可以明白他的感觉。

都三十二岁了,还这么天真吗。

“你好好准备,我对你会一切如常的,起码那份对语言的尊敬,我誓死守护。”饶远有点脚步不稳地站起来,一脸沮丧地对李家毅说。

李家毅看着他,拧着眉抿着唇不说话。

饶远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跌跌撞撞地离开。

“先生,除了语言,你是我最尊敬的存在。”

背后传来李家毅的话,但对饶远而言就如冬天里的冷水。

饶远死心了。

哀莫大于心死。

第二回:误入魔窑(H)

pub里出现了饶远这么一号人,西装领带,无框眼镜,一脸沮丧。

有些人甚至对这位独自买醉走有着好看五官的成熟男子产生了兴趣。

几个穿着性感身材姣好的女子上前搭讪都碰了一脸灰,悻悻地离开了。

饶远举杯喝掉最后一口白兰地,拿着自己的公文包,结了帐,摇摇晃晃地离开了pub。在门口拦了辆计程车,一溜钻进去车就走了。

他自己也不记得给了多少钱给司机,反正是到家了,他拿着在车上脱下的西装外套和公文包,有点傻气地探头看了一眼自己家所在的楼层,傻呵呵地笑了一下,抬脚前进。

程伟鹏躲在楼层后门的黑暗中,他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浓重的呼吸混着湿气和酒气。

他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为了和他那帮蛇鼠一窝的‘兄弟’打赌,赌他程伟鹏有多天不怕地不怕。

那帮狐朋狗友就说,盯上了住在某某楼层的一个女白领,身材高挑匀称,短发干练。一直很想尝一尝味道,不过就是不敢,毕竟这是犯法的事情。

程伟鹏一听,哂笑道:“爷爷强 奸女人的时候你们毛都没长齐呢!”

于是就有了现在在楼道里闷头灌二锅头壮胆的程伟鹏,他觉得自己玩笑开大了,但要是现在反悔——他拉不下这个面子。

听到有人来了,他将事先编辑好的短信发给同伙,让他们上来作证。一系列工作准备妥当,他觉得时机成熟了,将瓶子里的二锅头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壮了壮胆,拿着酒瓶就走了出去。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喝得太急,酒的后劲让他有点吃不消。以至他只看到模糊的职业装,高挑的身材……就拿着酒瓶架在别人的脖子上,威胁到:“别出声!出声就划破你的小脸蛋,乖乖听话。”

饶远也没想到自己正专心致志地掏钥匙开门却引来了贼。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于是他也放弃抵抗,一声不吭听由对方发落。

“嘿,开门啊!”程伟鹏催促到。

饶远闻到身后人的酒气似乎比自己的还重,心这样想着,手已经转动钥匙开了门。程伟鹏保持着姿势向前平移。

来的人刚好看到程伟鹏进屋了,心想:嘿,还真让程伟鹏这小子做到了?

其实这里哪里有什么女白领,全部都是这帮猪朋狗友编出来了,现在见程伟鹏成事了心中少不了佩服,几人相视一眼就离开了。

进屋后程伟鹏立刻就把门踢上了,又逼迫到:“把门反锁。”

饶远又听话地将门反锁。

“将钥匙扔了!”程伟鹏厉声道。

饶远又将钥匙一扔。

“哎哟姑娘你可真听话。”程伟鹏见饶远听话得不得了,一下放下心来,将酒瓶子都扔了,幸好铺了地毯瓶子没摔碎。

但摸向饶远胸部的手传来的触感让程伟鹏心都碎了。他搭在饶远肩上的头摇了摇,试图让自己清醒点。

但事实。

“爷们儿?!”程伟鹏怪叫了一声,猛地缩回手。

饶远的酒被这么一折腾也醒了大半,意识到这个强 奸犯竟然对象都没搞清楚就来犯案了,真是可笑。

“我操,真晦气!”程伟鹏一推饶远,自己脚步不稳倒退了几步。

饶远踉跄地向前扑了几步,反应过来立刻扶着玄关的鞋柜不让自己跌倒。

程伟鹏也扶着墙,但酒后劲越来越厉害,他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下,但适得其反,他觉得天旋地转。

“你,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都给爷爷掏出来!”程伟鹏想着劫色不能也劫个财,也不枉他来这一遭。

饶远知道眼前这个醉汉是个笨贼,劫色不能就劫财吗?他手上有武器吗?想到这里不由得一哂。

再说了,男人就劫不了色吗?这个社会的人的思想究竟怎么了?都这么死脑筋吗?就那么在意性别吗?他只是遵循自己的本能而已,有什么天理不容吗?

李家毅肯定也是这样认为的吧!那么地高高在上,将自己的真心当做污秽的臭泥踩在脚下。

是男人又怎么了?不能厮守一生吗?

“喂!别磨磨蹭蹭!快,快给爷爷……”程伟鹏打了个酒嗝,又继续说:“拿……”

但他‘来’字都没说出口,嘴就被粗鲁地堵上。他被饶远狠狠地推按在门上,腰不慎撞到门把,疼痛让他醒了一点。

然而饶远不管对方有什么答应,只是一味地撕咬对方——这已经不能算作是吻了,过于粗暴的动作让本来浪漫的举动变成了搏斗一般。

饶远咬着程伟鹏的唇,简直像是想将他咬碎了吞下肚子一般,双臂紧紧环着对方,像是要将对方都揉进自己的血肉里、骨子里。

然而等程伟鹏反应过来自己正被一个男人抱住撕啃亲吻时,他已经完全被压在门板上任其鱼肉,动弹不得。

怎么会这样?程伟鹏脑袋一时没反应过来。明明来实施强 奸的人是他!现在怎么还被反扑了?而且对方还是个男人?这个人是不是喝醉酒晕了连男女都分不清了?都怪自己倒霉,要赶快推开这人逃走,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面子不面子了。

但他用力地推了几次,发现对方动也不动,只是一味粗鲁地吻着。虽然程伟鹏在道上打滚了一段年月,但毕竟没有真枪实弹地干过,平时和别人胡侃自己如何身经百战,但现在就是一个男人的粗暴的吻都已经让他快窒息了。

饶远自己的呼吸也有点混乱,于是松开了对程伟鹏嘴唇的攻击,转而伸出了手,摸向对方下体,低头伏在程伟鹏的耳边说:“家毅,我想要你。”说完又在程伟鹏耳边吹了两口热气便含住了对方的耳垂。

程伟鹏先是被对方的行为吓到,再是听到压在身上男人这么说,吓得魂都飞掉了,连忙颤着音说:“我说先、先生。”程伟鹏被饶远玩弄着耳垂,自己的呼吸也不由得乱了,以至于说话的音调有点怪,导致这普通话的‘先生’和日语的‘先生’的发音有点像。

饶远听到这一句,果然动作就停下来了。

程伟鹏见起了效果,调整了自己的呼吸,又说:“我不知道你说的家毅是谁,我叫程伟鹏,你认错人了,放开我。”

饶远听了,轻轻一笑,又继续低下头,伸出舌头,沿着程伟鹏的耳背一直舔到脖子根。

程伟鹏被他弄得打了一串冷颤,呼吸又乱了起来。

饶远又将舌头带到程伟鹏的下巴之下,舔弄了几下,说到:“你都叫我先生了,还想说什么?”说完一下咬住程伟鹏的喉结,开始边吮吸边用牙齿轻轻地磨着。

程伟鹏用力地吞了口口水,心里一下没底了。

“我忍不住了,我要你。”饶远松口,腾开手去解程伟鹏的皮带。

程伟鹏看到饶远那张写满情 欲的脸,吓得腿都软了。对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男的,他遇上一个GAY了!!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见饶远松开手去解自己的皮带,程伟鹏用上吃奶的力用力一推,谁知饶远死死抓住自己的皮带,自己本来腿就软了,结果是自己就扑到在饶远身上了。

饶远笑着伸手抚上程伟鹏的脸,说:“原来你比我还心急啊……”

程伟鹏羞愤地拍开他的手,酒后平衡感的减弱让他爬起来不太利索,但求生的本能让他爬过去用力掰门把。

门锁了!!

对啊,叫人锁门的是自己!钥匙呢?对了,本来以为是小妮子,为了避免逃跑让他将钥匙扔了!现在终于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了。

程伟鹏见门打不开,又俯身下去找钥匙,凭着刚才的记忆在地毯上快速摸索着。

谁知饶远也站起来了,看着底下的人焦急地寻找着钥匙,内心不知道为什么就生出了无名的火,他一把扯下自己的领带,又用力抓起程伟鹏的手腕,用力按到门上。

第三回:强迫性爱(激H)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我可是喜欢了你三年。三年啊家毅,你懂我的感受吗?”饶远的眼中溢满了悲伤,但在程伟鹏眼里看来就是恐怖了。

“我操,我管你什么感受!你快放开你爷爷!”程伟鹏用力挣扎了几下,但是就是无法挣脱,他不知道这个看起来文弱的人哪里来这么大的力气。

“我很失望。但是我还是很爱你,所以,我要你,将这三年里积攒的分量一并!”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完,饶远红着眼,用力地将领带缠在程伟鹏的手腕上,缠结实了又绕上门把打了死结。

听到‘三年份一并’的程伟鹏脑袋一炸,没想到自己一晃神就被饶远套牢了,他用力扯了几下发现手上的带子动也不动,心想这次糟了,下一秒裤子就被饶远脱了。

程伟鹏一下就慌了,他几乎是用哭腔求饶到:“大哥,哥哥,帅哥,我求你放了我,我真的是无辜的,您真的认错人了……”

但饶远就像聋了一样,露骨地盯着程伟鹏腿间的小山包,这种眼神在程伟鹏看来就是目露凶光。

饶远抬头看了一眼程伟鹏,眼中水光流动,被自己蹂躏过的嘴唇微张,他觉得程伟鹏是在引诱他!只觉下腹一紧,猛地扑过去,一手扶着程伟鹏的后脑勺以迎合自己的攻击,一手伸进程伟鹏的衣服里寻找胸前的突起。

程伟鹏没想到饶远来这么一下,几乎被打得措手不及,不过他现在也几乎毫无还击之力,只能任由对方将舌头伸进嘴里尽情翻卷。

“嗯~”程伟鹏猛地睁开眼,开始不安地扭动着。左胸的突起正被饶远冰凉的手指玩弄着,身体开始向大脑传送着异样的感觉。

等饶远几乎将程伟鹏的口腔舔了个遍,又将攻击点移至对方喉结,饶远觉得这个地方上下滚动非常性感。

程伟鹏在饶远的挑逗下不安地扭动着。他觉得自己太奇怪了,他紧紧抿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饶远见他一副忍耐的样子,性致就更高了。他用左手扯下程伟鹏的内裤,但对方猛地夹紧了腿不让他得逞,他只能抽回玩弄对方的手,猛地分开对方的双腿,快速地扯下内裤扔在一边。

程伟鹏见自己下半身光了,半抬头的分身正被人用爱欲的眼神盯着,脸一下就羞红了,毫无反击之力的他干脆将脸扭在一边。

饶远见程伟鹏的反应如此可爱,忍不住要更加疼爱他。干脆将他的上衣用力向上推,翻过头撂在脖子上。左右手分工合作,左手握着程伟鹏的分身上下套弄着,右手抚弄他右胸突起,嘴巴舌头就去照顾左胸。

程伟鹏以前哪里有过这样的体验,不一会就在饶远的手里硬了起来。他内心瞬间没底了,自己的反应也太……

饶远抬眼看到程伟鹏眼里泛着泪用力咬着唇,心想着让他赶快爽快一些,手上就更用力了。

程伟鹏没想到会被这样对待,突如其来的快感撬开了他的口。

“啊~”一声呻吟脱口而出,程伟鹏更羞了,脸耳朵脖子都红得要滴出血来。

饶远见他叫了一声又紧紧咬住唇,不甘心地上去吻着他,说:“叫啊,叫得这么销魂,我更加忍不住了。”

程伟鹏被饶远下流的话挑逗得一怔,又被饶远用舌头撬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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