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嗅蔷薇 下——月下金狐
月下金狐  发于:2014年0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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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更是见他瘦了心里焦躁,见他皱眉又心下慌恐,知他身子虚,便跑到千里之外的黄源峰大开杀界与众兽抢夺那血灵芝,只为给心上人补身体,当得知他愿意与自己双修时的滔天喜悦,听到他喊疼时的心疼怜惜,看到他情动时如饮稠蜜,并更加的卖力,只想把自己拥有的最好的全部给他,只希望他待在自己的身边,不离不弃。

手慢慢的抚着徐长清的腹部,想到这是自己的骨肉,是他与徐长清共同的,便突然有了丝期待,想着是否会如心爱的人一般的长相,摸了几下后又怕他着了凉,急忙给盖好了锦被,不敢吵醒他,只能握着那一头青丝百般嗅闻爱不释手。

很快冬日已至,徐长清已从原先那个小院搬到了正院里,吃的用的穿的不仅与以前无异,甚至于更好,屋子里每日都烧着三面火墙,门口还放着火盆,与外面天寒地冻相比一进屋便是温暖如春,就算只着里衣也不觉得冷,里面布置更是玉瓶瓷器锦帘丝锻温暖雅致,就算是一张凳子,上面也是铺着厚厚的棉垫,坐上去绝不会让人感觉到丝毫凉意和硬感,还专门为徐长清做了一张椅榻,写字累了可以躺下来休息,上面也是铺着极厚实,绝对不会铬着他身子,连地上都铺着十余张虎皮,全是战无野之前猎回来专门让人给处理好铺在徐长清屋里的,即使光着脚在上面走也不会觉得地凉,极为奢侈。

不过,徐长清却是不太领他的情,他如此布置也不过另有所图罢了,因为离战无野的院子近,晚上来的容易,遣开下人,进来后,便变着法的解他衣衫欲行那云雨之事,次次不弄上三四回便不肯罢休,把他的身子当成玩物一般翻来复去,啃来咬去,连那脏处也不放过,实在是禽兽之极。

想到此处,徐长清边靠在倚榻边拿着书。心中边暗暗斥骂那战无野的无耻行径。

看他白天穿上衣服像模似样,晚上一脱掉衣服,就如狼似虎的兽性大发,非缠着他练那固阳招式。

有一次竟要他习那式翻云覆雨,强自让他手握着床杆,他自身后马步将他架起,自己的腿无着无落只能屈膝勾着他的膝盖,半架在空中让他好顿欺负,到最后哭喊的竟是嗓子都哑了,才算做罢,骂他是禽兽他也不恼,明明以前脾气很坏,不过那次得到战无野的元阳却也是最多。

就连身下的倚榻也没有幸免,在这上面战无野至少十余次搂着他,面颊交贴、颈项交吻,与他鸾凤双嬉,琴瑟合鸣,翻着各种姿势放浪形骸。

本来之前第二日自己还会种种羞恼,但这些日子不知怎地,竟是有些习惯了,那禽兽一来,只稍一勾拨,身子便无法控制的酸软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竟像是吃了春药一般,在他身上摇头摆尾,呜咽低泣,甚是没有尊严。

不过让徐长清疑惑的是,每次交合,自己的元精都锁住不曾分给战无野分毫,而战无野的元精却是损耗极多,按那双修之法,这男子元精乃是大补灵气,自然珍贵无比,虽说之前曾戏说要拿回自己失掉的灵气,可也不应该像是不要银子一样供给,但好在战无野的元阳极多,不怕枯竭,不过如此行为倒也让徐长清有那么一丁点甘心在床上任他摆弄,因确实自己得益之处极多。

至少体内此时灵气充盈,功力大增,虽是偶而腹中感觉会不太舒服,但却也可以忽略掉,此时丹田中已是绿意盎然,全是自己用绿液修得的灵气,绿中还掺杂着少许灰气。

这灰气是每次与战禽兽云雨后所得,知道灰色是他的元阳,一次只吸收到很少一点,但却是能够让丹田灵气丰盈,聚而不散,极是好用。

这些时日那绿灰的生丹又似乎大了不大,周围围绕着几层雾茫茫的灰绿灵气,徐长清竟是有些看不透其中之物,不过生丹逐渐增大,徐长清一直认为是每日吸收的灵气之多形成的,并未觉得不妥。

因为徐长清接触到那本双修功法,已隐隐意识到自己是否是迈进到修道一途,他曾看过关于修道的只字片语,知道修道之人追求的乃是长生不老的天道,其中似乎有一句,体内自成天地,形成一丹,待丹破化婴,延寿千年,只是不知自己所修练的这生丹,是否真如修道人所说的这般神奇。

第六十六章

徐长清白天去书塾听夫子讲课,晚上便与战无野练双修之术,日子过得极快,转眼三个月过去,天气已入寒冬腊月,可能因为这些时日万事顺心,也可能是因每日体内精气充盈,徐长清与往常又是极为不同,若以前整个人温润如玉,静若处子,但如今无疑是眼神明亮,面色红润,一顾一盼间皆是引人注目。

不过这只是外人眼中的徐长清,而他本人却是没觉得气色与平日不同,只是觉得自己似乎胖了,尤其是腹部,竟是微微显出了肚腩,虽然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但用手一摸,还是能感觉得到。

仔细想想,可能是最近吃得太多了,以前十分反感的肉食,不知怎么竟是喜好了起来,闻肉味而流涎,且最爱食那肉骨头熬的老汤,和鹿血做的血肠,而以前喜欢的素淡菜色,现在却是丁点不沾,不由的让徐长清心生怪异,但想到丹田此时那拳头大小的生丹,只得将自己的改变归于它身上,有时也不由的惴惴不安的想,莫非真的会破丹化婴?

而经常闭关的战老将军,最近也时常出关来看徐长清,这老将军以前觉得威严迫人,但实际上说话极是风趣,以前对徐长清就已经很不错了,现在更是关怀备至,每每过来看他都是笑容满面,似乎对徐长清满意的不得了。

府里的一些珍贵食材也都毫不吝啬的送到他院里,这让徐长清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之处,若说战无野对自己表现出来那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的样子,还可以解释那家伙时刻精虫上脑想着与自己上床,但战老将军如此这般却是无什么理由,若当真得知自己的孙子和个男人欢好,

不应该是这样的态度,别人不知晓,徐长清却是知道的,战老将军想抱孙子,重孙的心情是如何急迫,徐长清尽管心中疑惑,却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前几日战老将军还让人送来了一件上好的火狐狸皮裘给他御寒,而战无野天刚一冷就已给他做了一件白狐裘,两人如此郑而重之怕他畏冷的举动,更是让他心下有点嘀咕。

不过几日后的一件事,却是让徐长清将此疑点放下了。

因为天气寒冷,最近不太常去赌石场,偶而去看看,战无野也是让几名小厮陪同,如此排场引人注目,那还不如不去,况且玉店的石库里早已存下了这一年买回来的石料,够德子他们忙两个冬天的了。

其实玉器买卖也要看市场,通常都是哪样玉卖得快便做哪种玉件,所以并不是买回来一块石料便全部做成玉饰,通常都是先做一点试探下市场,卖得快就继续做,卖得慢便将料放于石库,有时隔了几个月这石料就翻倍涨了,所以石库里未打磨的石料还有很多都压在暂估待售,所以不急于再买石头回来。

这会徐长清上完课,穿着那身战无野送的白狐皮裘提着书袋走出来时,门口立即便有两名小厮抢着接过,而一抬浅蓝轿子正在外候等候,以前刚去书塾时,若看谁家用轿子接送少爷下学,徐长清都有些嗤之以鼻,觉得是娇生惯养连几步道都走不得。

结果几年后竟是也轮到自己,这轿子还是战老将军赏下来,说是现在天寒雪地滑,坐轿子能安稳些,面对老将军的好意,徐长清一时也不好拒绝,而且最近也不知道为何,虽是全身灵气充沛,却也是不喜走路活动,只想卧在温暖的椅榻上看书小睡,所以也就一边心底自嘲活了这么大也是如官家老爷一般走路都要人伺候,一边坐入铺着两床细棉锦的轿内,手捂着早备好的暖炉一路昏昏欲睡。

一回府,便闻到自己院子里阵阵的肉香味,顿时饥肠辘辘,脱了皮裘便去了厨房,那厨娘与下人早备好了他散课的午餐,共有十几样之多,他不止一次笑说厨娘,这是要把他喂成个大胖子,厨娘却笑着回:“这可都是战少将军每日猎回来的新鲜猎肉,猎物身上最好的那块肉质都给咱们院子送过来了,今日若不做了尝鲜,明日也就不新鲜了。”

徐长清吃着那碗中肉汁鲜美的炖肉,听了嘴角一撇,思道这战无野是不是每日闲得不做正务事,竟是日日去猎这些飞禽走兽,动物遇到他可是遇到了命中刹星,不过当听到厨娘说,送到他这里的都是猎物身上最鲜嫩的部分,心下又是喜滋滋,但嘴里却不承认,直道:“不过是他不爱吃送到我这里来罢了……”

厨娘在旁边给他盛肉汤,听着却是笑而不语,恁是嘴是心非,谁人看不出。

吃饱了饭,回屋从空间又取了一杯果酒喝了,去了嘴里的异味,又泡了杯蔷薇花茶,喝完后,茶渣也不浪费,在嘴里嚼了嚼后用水漱了漱口吐出,嘴里顿时便是津液孜孜,吐息间满是花香。

脱了外衫后就着屋里的暖间,卧于倚榻上小息半个时辰。战无野回来后便是看到一副美人入睡图,而那侧躺着,腰处在里衣下显得微微有一点点凸出的肚楠,更是让战无野心下一暖,脱去身上的简甲及臂扣,又耐着性子在火盆旁烤去一身凉意,这才迈步向榻上人走去。

徐长清睡得极熟,也对战无野身上的气息甚是没有防备,所以战无野坐在他身边,抚着他的黑发,肩膀,腹部时,他也只是下意识的嘟囔了一句,然后忍不住往暖源处蹭了蹭。

战无野原本只是过来看看,不想吵醒他,但倚榻之人此举无疑让他心中突然燃起欲望之火,心痒难耐之下,便撑在倚榻两边,然后嗅着他发丝的花香气,而那呼吸的气息更是吐气如兰,不由的勾得他闻了又闻,而那鲜艳的唇舌更是极为诱人,让他不自禁的凑上前,含在嘴里轻轻吸咬。

徐长清正在睡梦中,便感觉嘴里有异物,身子微微一凉便落入一具热烫的怀里,他下意识的张了张腿,待腿间传来麻痒温热,才全身虚软的睁开眼,却是看到战无野已脱去上衣,只余亵裤,跪在他双腿间,而自己则是全身袒露,衣物不见踪影,而腿间那处更是对着战无野纤毫毕露,登时便又羞又怒道:“堂堂大将军对我做这种苟且之事,也不怕被人知晓,治你个白日宣淫,放荡淫乱之罪!”

战无野却是嘿嘿一笑,道:“这种事传出去也不过是让人动动嘴皮,我这人向来名声不好,倒也不在乎多此一桩,只是这放荡淫乱,却不是我一人就能做得……”说完便低头手嘴并用。

直吸弄得徐长清浑身又热又痒,口里呻吟不止,忍不住大张开腿,对着战无野弓身轻摇,想让他再往深里弄上一弄。

战无野此时却是不急不慢,翻弄了几下后,便凑到他耳边道:“你现在这样求欢的模样,是否也要我治你个放荡淫乱之罪,嗯?”

徐长清听他说得下流,不由的面色红涨,刚想合上腿,战无野却是将他从后面抱了起来,然后坐到了倚榻上,徐长清此时背对着战无野坐在他身上,而两腿却是被是被战无野向两边撑开,大张着腿面对着书屋,不由的让徐长清大为尴尬,刚要斥喝,却见战无野伸手取过那一只新雕的紫花玉墨棒,一头方,一头圆,圆头雕着正一株紫蔷薇,是徐长清前些日子让德子做好的,今日原本想用来磨墨来着,见战无野拿起来,便觉得有些不妥。

果然,战无野看了看,却是一笑,低头吻了吻怀里人羞红的耳尖道:“那固阳一卷还有一式没试过,今日闲来无事,便用它试上一试。”

徐长清一直觉得那天阳册画得图极是淫乱不堪,所以很少翻来看,自然不记得还有哪一式没有做过,正疑惑间,战无野却是将那雕花圆头在徐长清大张的腿间不断的研磨,轻啄而不入,玩得不亦乐乎,反复数次后才缓缓推进,那雕花之处凹凸不平,磨得徐长清那里极是麻痒,忍不住抖着腿。

战无野却是不肯放过,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住的转动,直弄着徐长清不停的扭动,又气又怒,但战无野却是抱得他很紧,怎么挣也是挣不开,直到眼泪含眼圈骂了他数声禽兽,这才将那玉棒拿了出来,然后给徐长清看。

因为修了那双修之法,那一处竟已不用涂粉脂,就能滑腻,此时那镂空的玉雕缝隙处竟是不少透明清液在其中,拿到他眼前竟是拉了丝出来,极是糜烂,徐长清看了一眼,便是脸色通红的移开视线,让他拿走,心中却想着这东西以后绝对留之不得,巴不得现在就扔掉。

而战无野却是俯在他耳边道:“这一招叫授人以柄,只是刀柄太危险,这雕花的玉棒倒是不错,你可不许偷偷扔掉,以后我要多多拿出来为你研磨才好……”边调笑着,边是褪下身上亵裤,就着姿势,一举攻进。

徐长清没有防备之下不由的叫了声痛,下身那处被他弄得颤抖不停,之后便抬手抓着他道:“别,别太深了……”

过了一会又哀声求饶:“别,别这么快,让我歇一歇……”

又过了一会徐长清已是连连哭叫,整个人都酥软成一滩水,战无野那物在他身体里直捣得又快又深又狠,情不自禁下不由得出声哭喊怒骂,也忘记了双修之术,最后弄得两人相连之处,白浊流得满腿满臀,极是色情滑腻。

之后战无野给徐长清擦洗干净,给他穿好里衣抱上床,吻了吻这才离去,徐长清累极又睡了一个时辰,这才懒懒的起身去了玉店。

因为平日玉店里里外外都是陈掌柜一个人看管,所以徐长清给他的薪酬极高,已是其它玉店的三倍左右,只几年间,陈掌柜的家底已是颇丰,手里的银钱虽不能说是大富大贵,但已是能够自立个小门小户,但他年纪已大,膝下又无子,有了孝顺的徒弟守着在身边便不想多做折腾。

而东家的为人他这几年已是摸透,绝对是个知恩图报的良善后辈。再者,凭着战少将军勤来玉店,便可看出东家在战府的地位,背后的势力绝不易垮台,所以他也是为玉店尽心尽力,只想晚年就在徐长清这里养老。

于是留着银钱再多也无用,便花在身上装点一番,毕竟他现在是大宛玉店的掌柜,自己若穿得寒酸损得便是玉店的名气,所以除了徐长清给他订制的两身帛锦衣袍,他自己也花了百银,订了几套上好衣衫。

这人靠衣衫马靠鞍,这么贵的衣服往身上一穿,立即便有了大店掌柜的样子,其它几个小伙计也学着买了几身好衣衫穿,人来买玉的见到也会竖指道,看人家玉器生意就是火,连掌柜伙计穿戴都不比富贵人家差。

徐长清进了玉店时,见掌柜子正一身暗绿绸缎绣袍,春风满面的与客人介绍那支墨绿的男子玉簪,见到徐长清立即弯腰行礼道:“东家好。”

此时店里有客人,徐长清只点点头,然后暗示其它伙计不用招呼自己,便寻了平日放在火盆旁边的摇椅坐下,再从桌上拿过早已被伙计放好的诗经,翻到上次看到的地方,逐字逐句的看了起来。

而刚才看到徐长清的外地客人,都纷纷向掌柜询问:“这是你们的东家,怎么会这么年轻?”

其中几个未出阁的姑娘小姐,也都借着看玉纷纷面含红晕的偷看徐长清,越看越是心仪,眼底竟都露出爱慕之色。

其中站得最远的一位小姐和旁边一个丫鬟,也是频频投以目光,那小姐容貌姣好,看向徐长清的神色又比别人多了些震惊和悔意。

她便是自小与徐长清订亲的那位商人之女紫韵,在家中为末女,虽是商人之后,家教却极好,因为之前家乡闹了灾荒,家里生意不景气,白爹本要借着小女与徐家三公子的亲事,求助于徐府,结果却听闻那徐府的三公子染了天花被送到了乡下,已是身不由已,只好无奈贱卖了货物和家产,带着家人坐船另寻出路。

几年间不停变换住处,白爹也因头脑灵话,倒腾玉器发了笔财,此外家中长兄更是争气,几年寒窗苦读,一举考中探花,此次家里搬来京城定居,一来京城的玉器最是繁盛,二是她已到婚配年纪,是以到京城看是否能为她谋一门好亲事,以白爹之言,兄长在京城为官,没什么势力,若是她能嫁朝中官史,或许能帮上兄长仕途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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