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一句话总结:小三儿同志与糟糠元配的角逐战。
文案:
原本生活在山沟里的两个傻小子,在他们的基情败落之际,他们选择私奔!!!
私奔之后,二人奇遇连连,当然,是悲剧的奇遇,不过好在这也见证了他们的真情~~
但是傻小子们似乎为悲剧的命运所玩弄!!!未知的路上又有什么在等着他们?
机缘巧合下,分离多年走上了敌对的道路,卷进了一场巨大的阴谋。
这份真爱已被两人双双雪藏。
一个成为灭世诅咒的寄宿体,一个成为伏羲之后的审判官,还有一个无辜的第三者插足。
“哥,你知道这些年我为你吃了多少苦吗?你却不肯认我?”雨中,他知道,白雨幽又被他欺负得哭了。
“我能给他一个温暖完整的家,一个孩子?如果你真的爱他,就成全我们把。”面对情敌,女虹不依不饶。
“我欠下的,就算是三生三世都偿还不清了。”新欢和旧爱,他虽同样付出真情却是优柔寡断,误了自己,也伤了别人。
一正一邪间,复杂的三角关系间,该如何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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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点提示:
本文狗血,雷点较多。o(>﹏<)o不要啊
且略为血腥BT,请慎入,不喜者请退散!O(∩_∩)O嗯!
内容标签:生子 异世大陆 修真 破镜重圆
搜索关键字:主角:伏云霏(刘小云),白雨幽(陈雨),女虹 ┃ 配角:白雪,心生,青灯,莫雪 ┃ 其它:女娲,伏羲,云雨,包子
第一卷:人面不知何处去
第1章:承欢
故事从很久以前说起,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山村里,居住着两个快乐的男孩子。
他们其中一个活泼好动,一个内向寡言,分别叫刘小云和陈雨,可是乡亲们更多地则是叫这对小云雨鬼见愁和苦瓜精。
刘小云性格中外向的特点已经完全达到了惊人的境界,有一天他正在给田鼠解剖尸体时聚精会神的认真模样被人瞧见,自此村民们便一致认为叫他的本名实在不足以表达他们对这孩子的惊骇之情,以至于“鬼见愁”这个名字便正式安家落户了。
但说起陈雨,从小便没了爹亲,虽说乡下人的经济程度普遍不高,但跟着自己死守活寡的娘亲,生活贫瘠得真的就可以用家徒四壁、食不果腹来形容,成天听他娘哭丧着脸念叨着他爹是多么多么没良心地被小狐狸精拐跑,再动辄使用点家庭暴力。那抹娘胎里带出来的苦涩就再也没从苦瓜精的脸上退下来。有一天,鬼见愁突然捏着苦瓜精粉团也似的脸蛋说:“成天也不见你笑,苦瓜啊你!”于是乎,苦瓜精也就这么光荣诞生了。
当天黑得看不清五根手指头的时候,天空便挂起了一弯淡淡的残月,那月儿并不明亮,有点无精打采的,又似是有满腹的心事想要倾诉,却又显得无奈。
“哥,我怕。”苦瓜精扭着自己的衣角怯怯地说。
“不怕。”鬼见愁嘴里说着,但那语气显然没有一点底气。
他抬起头,看见远处的山,近处的树,还有那些奇形怪状的巨石,高高低低,黑压压地突兀着,不禁一阵心慌意乱,于是,便想起爷爷讲述的鬼故事来,那些张牙舞爪的鬼怪仿佛就隐藏在附近;而风打在树梢上又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怪叫,更增恐怖。
刘小云和陈雨躲在一块巨大的石崖下,他俩的四周是一人多高的荆棘,密密麻麻的,只露出一点点的天空,不知名的虫儿唧唧地鸣叫着,紧一阵,慢一阵。
两个半大的孩子由于恐惧本能地依偎在一起,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心跳声和瑟瑟的发抖声。他俩知道这里离自己的村子,自己的家,自己的私塾已经很是遥远了,没有人能够找到他们。他俩还知道,再往前面走就是那座延绵数百里的太行山主脉。翻过那座山,也许是村庄,也许是城市,也许是无边的森林,也许仍然是走不到边际的大山,反正他俩都没有去过。
“哥,我想家。”陈雨说话时已带出了哭腔,紧接着就是嘤嘤的低声抽泣。他的眼泪滴在鬼见愁的胳膊上,凉凉的。
“哥,咱们回去吧!”陈雨轻轻摇着刘小云的胳膊央求道。
“不能,回去咱们怎么见人呢?咱现在可是坏人了,你不怕挨打吗?赵大叔肯定把一切都告诉了你爹你娘和俺爹俺娘了。”刘小云说这话时,脸上爬满了羞红。他下意识地把手伸进来口袋里,紧紧地攒紧那几枚黑溜溜的铜板!他已经下定决心逃离那个熟悉的村庄,逃离那棵大榕树,逃离自己的父母,逃离夫子,逃离赵大叔和一切大人们,他要带着陈雨,永不回头地逃离这里!
“那,咱去哪儿呢?”陈雨怯怯地问。
“我也不知道。”刘小云说到这里,眼见着狼狈不堪的自己和陈雨,心中已然满是忏悔,曾经坚定不移的信念也有些动摇了,“翻过这座山吧!听大人们说,那里的人可好呢!”
过了一会儿,风停的时候,虫儿也不叫了,夜晚是死一般的寂静,而远处却传来高一声低一声的野兽怪叫声,不知道是狼还是野猪。刘小云和陈雨打了一个哆嗦,就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于是,两天前闯祸的一幕往事就浮现在了他俩的脑海里……
闯下大祸的日子是个晴好天。
这天下午,风和日丽。初夏的花儿美丽地绽放着,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青青的树叶、草儿散发着说不出名儿的清香;成群的蜜蜂、蝴蝶翩翩起舞;鸟儿在天空快乐地飞来飞去。
完成夫子留下的作业,鬼见愁和苦瓜精也像鸟儿一样被快乐感染着。他们捉了会儿迷藏,逮了一只蝴蝶,又到田间偷走大人的午饭饱餐了一顿。玩腻了之后,记不清是谁的提议了,两人就一前一后地来到村外的大榕树下。
这里是年轻人谈情说爱的地方。祖祖辈辈以来,大榕树总是伴随着村里的爱情在成长。这里有过让村民们津津乐道的绯闻,也有过让村民抚掌大笑的故事,更有让年迈的老人埋在内心深处的甜蜜。
鬼见愁和苦瓜精在大榕树下手拉着手,眼对着眼,说着悄悄话。他们一直都是很好很好的好朋友。
陈雨的眼睛像泓清澈的泉水,嘴唇像熟透的樱桃,做了多年的邻居,刘小云第一次发现陈雨是如此地美丽动人,原来不知不觉间陈雨已经出落得这般楚楚清灵,就像一只美丽的蝴蝶。
他们说着说着就有了一种冲动,那冲动渐渐汇拢、升腾起来。
刘小云终于忍不住了……
刘小云的手伸进了陈雨的衣服里面……
刘小云的头挨上了陈雨的颈侧……
刘小云的唇轻轻地贴上了陈雨的……
刘小云的脑中闪过一些隐晦的记忆,那些是夫妻总躲避开来做的一些快乐又痛苦的事情。
陈雨只是象征性地轻轻推搡了一下朝自己靠过来的身躯,曼妙的红潮涌上了脸颊和脖颈,他的脑海中亦浮现出一些羞人的画面……
渐渐的,陈雨被刘小云压住,不属于自己的阴影罩在了自己的脸上,羞耻心让他紧闭双眼,却又出于渴望,任那人在自己的身上胡乱摆弄。
柔若无骨的身体舒展在潮湿的草地上,身体虚软颤抖,双腿被分开,却又紧紧将那人夹住。刘小云仅仅靠着模糊的记忆和本能,摸索着、爱抚着、占有着,紧致、疼痛、快感,他们一同发现了隐藏在身体里那不可告人的快乐秘密,两人的身体里鸣响了原始的旋律。
这一天鬼见愁十五岁,苦瓜精十四岁。
赵大叔来得太突然了,他像一尊从天而降的巨神!
赵大叔出现在大榕树下时,是赶着他那头笨牛一起来的。那头笨牛不声不响,慢腾腾的,等到了鬼见愁和苦瓜精身边时,才“哞”地叫了一声!那声叫之后,赵大叔手里的鞭子更像雨点般打过来,随着一声又一声“啪啪”的鞭响,鬼见愁的身上就起了一条又一条的血印!
“流氓!坏蛋!看我不告诉你的大人和夫子去!”
赵大叔的话远比赵大叔的鞭子还要锋利。刘小云和陈雨的脸蛋比地上因颠鸾倒凤而来的处子之血还要红了。陈雨害怕地咬着嘴唇哭了。
“赵大叔,我错了,你千万别说,我会负责的。”刘小云固执地让陈雨靠在自己的胸前。
赵大叔用他的鼻孔轻蔑地哼了一声,就赶着他那头笨牛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天下午,不再美丽,变得难捱而又苦涩!只是自责、内疚、害怕和慌慌的不安。刘小云和陈雨知道闯了大祸,不敢回家,不敢见人,更不敢手拉着手在村里走。赵大叔的话巨雷一般,不断地在他们的耳边回荡着、炸响着。
刘小云送陈雨回家,陈雨的母亲正在赶针线,面上是如常的寒霜,目光扫过两人,只见刘小云正有意无意地搀扶着自家儿子,而陈雨一直红着眼睛不说话,脑袋几乎垂到胸口,心下的疑惑暂且被压下,然后似是不耐般摆了摆手。刘小云如获大赦,立马将人半抱半扶地回了房间。
一进到房间,陈雨便立即虚脱在刘小云的怀中,裤子后面甚至还沾有血迹,额上更附着一层薄薄的冷汗。
刘小云心下慌乱难过,抱着陈雨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又折断了些养在室内的芦荟,强扯着裤子,在陈雨撕裂开的后庭处细心涂抹了几遍,听大人说过,芦荟有消炎生肌的功效。
刘小云悄悄地溜进家门时,火红的晚霞已经褪尽了,只有姐姐在家。
姐姐见了刘小云就问:“你疯哪里去了?刚才赵大叔来过咱们家,说要给爹娘说件事呢。”
刘小云的头就“嗡”地一下子大了。
好半天,他才小声地问姐姐:“那咱爹咱娘呢?”
姐姐说:“去咱姥爷家了,今天不回来。”
刘小云没精打采地“噢”了一声就回屋了。他没吃晚饭,也不说话。姐喊他,他也没吱声,就躺在炕上想心事。同性私通,这个罪名他和陈雨都扛不起,刘小云知道自己和苦瓜精的丑事再也瞒不住了!
刘小云失眠了,整整一个晚上没有睡着。
他隔着窗户静静地看着天边的那轮弯月,一片云彩飞过来,遮住了月亮,月亮挣扎着刚刚探出明亮的头,就又有一片云彩飞过来。一个晚上,整整九片云彩飞过来,月亮始终没有走出那些阴影。他好想去看看陈雨的状况,短短时间的分离,竟是有些想念的,年少的爱恋。
第2章:私奔
第二天,刘小云从夫子屋里出来的时候,双腿就发软,浑身无力,大脑已是一片空白。他记不清夫子都说了些什么。他没敢看夫子的眼,但从夫子的语气里,他已察觉到夫子是气疯了,声音发颤,浑身抖动。刘小云相信自己是一个坏人了。他恨赵大叔,恨自己,恨说不清楚的事情。
当回到家中,看见自己的双亲和陈雨母亲,还有跪在地上哭得神志不清的陈雨。刘小云的腿一软,耳朵“吱”地一声响,眼前就飘过一阵黑雾。他觉得自己再也走不动了,就蹲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陈母面无表情地站在陈雨的头顶,不论她怎样泼辣过,怎样刻薄过,怎样尖酸过,此时此刻,作为一个母亲,她的眼中还是抑制不住地流下泪来。
然后,刘小云爬起来跑到陈雨旁,紧紧地把陈雨抱进怀中,等下所有的打骂就都由他一个人来承担就好了。
“不孝子,我怎么生出了你这个畜生啊!”刘老爹坐在椅上,已经无颜再看陈母,捂着自己满是皱纹的脸老泪横流。刘母似是已经唾弃了自己这个与男人私通的儿子,无力地窝在椅中,不愿多说一句多看一眼。
“滚!你给我滚出去,我们老刘家不认你这个不肖子孙!”刘老爹站起来,狠狠地一拳擂在刘小云的后背上,拉扯着要将这个丢尽了他老脸的儿子踢出家门。
姐姐心疼弟弟,心知爹爹那几下都是出尽了全力的,忙过来俯身护着刘小云,“爹,爹,小云他已经知道错了,您别再打了,爹……”
于是,刘老爹又瘫坐在地上,捶地大哭。“我从没指望你能给我有什么大出息,只求你平平安安,别让我老刘家的香火断了。”半辈子老实巴交的农家人,这等背德弃理的事情又叫他如何接受。
陈母也不再无动于衷,她慢慢蹲下身来,泪仍未停过,咬牙恨道:“你是陈郎的孩子,堂堂正正的好男儿,怎么就这么不知羞耻,跑去给男人糟蹋,不惜用后庭那等污秽之所来愉悦旁人,像个下贱的妓女一样张开双腿来伺候男人,若是日后娘亲还能再见你爹一面,你又叫娘如何跟你爹交代!?”
“别说了,别说了,小雨是无辜的,都是我对小雨用强,都是我逼他的!”刘小云伸手去捂陈雨的耳朵,不敢想象这些话会对陈雨的心里留下什么样的伤害。
这天下午,刘小云偷拿了家里放在桌几上的几个铜板带上陈雨跑出来了。民风淳朴的小村子怎能容得下他们这样的不伦之恋,而他已经再不能放开那个人了。
他觉得家里再不能回了,学校也不能回了,村子也不能回了。赵大叔、夫子、同窗们、乡亲们那些异样的目光,像一根根锋利无比的尖刀,刺着自己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
在他的记忆里,凡是犯下这种丑事的男女,都会成为全村人的笑料,成为全村人忌恨、咒骂、责骂的对象,更何况,他喜欢上的是一个男孩。他们一定会被送去浸猪笼、骑木驴,尽管两个心思单纯的孩子也不懂得猪笼和木驴为什么叫人望而生畏。
刘小云已经下定了决心,他要带着陈雨逃到一个遥远而又陌生的地方,永远不再回来了!他觉得自己和陈雨没有脸面再见那些大人们了!而他也有了一些责任,他在这种环境的压力下急速成长成熟,他必须尽快拥有保护和照顾陈雨的能力。
此时已是夜深,月娘仿佛也吝啬于将光辉恩赐给这两个“罪人”,弥目满是连绵不绝的山峰,夜色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宛如泼墨。
刘小云和陈雨已经在这一望无际的大山里走了两天两夜,疲惫、饥渴和满心的恐慌不安无时无刻不在纠缠着他们。带出来的干粮大多被鬼见愁让给了苦瓜精,可即使如此他们的粮食袋还是在今天中午正式告罄。
“哥,我们是不是要被困在这里,永远也走不出去了?”苦瓜精紧紧地依在鬼见愁的身旁,说话时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音。
青涩的少年侧头,寒冷使他的嘴唇颤抖,然后他用不住哆嗦的嘴唇吻了吻身边人的脸颊,柔声安慰着:“不会的,明天我们就可以走出这里,我们会找到繁华的都城,然后在那里饱饱地吃上一顿!”
只是,少年并不善于说谎,闪烁的双眼说明了一切,他们死在这里的可能更大些。
“真的吗?”陈雨仰脸天真地问。
刘小云点头首肯,借着月光,恍如最后一次般,怜惜地爱抚那人脸部清瘦的轮廓。
“饿吗?”刘小云低声问。
“不。”陈雨把脸埋进鬼见愁的肩头,便安静地不再说话了。他知道刘小云把吃食都给了他,而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意识到这点,陈雨虽然有些自责难过,但更多的还是甜蜜与幸福。若是换了他与娘亲处在这般境地,他的娘亲便断然不会像刘小云这样舍命地对他好。
刘小云把陈雨又抱紧了些,以至于地表上不断上涌的寒气都尽可量地打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温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想家了?”
怀中的少年犹犹豫豫地摇头,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母亲那张冰冷凄凉的脸,尔后把头在刘小云的怀里埋得更深了些,嘴角不着痕迹地颤了颤。
“那你后悔吗?”刘小云尚且稚嫩却明朗十分的脸上难得出现抑郁。“我后悔了,不该带你受苦。”
这一次,陈雨回答的很干脆,一双潮湿的眼睛满是坚定。“我没有,哥你也不要后悔。
刘小云抬手将少年的小脑袋按向自己的胸膛,那里有一颗火热的心脏在沉重地跳动,神色忽地便尽是不着边际的自豪,”今后,你就跟着哥过日子,哥要让你过上好日子,再也不让别人说你一句不是,就连你娘我也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