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之舌尖上的美食——加浓炮
加浓炮  发于:2014年0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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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上就出门晨练的战锋也回屋去洗脸。

小尾巴和诛邪嗅着葱油饼的香味儿,一前一后巴巴的往厨房跑。

饿极了的张永欢坐在厨房里咬着葱油饼喝着清粥就咸菜,“今个咋不赖床了?”咀嚼着大饼问狼吞虎咽的诛邪。

诛邪被热腾腾的大饼烫的龇牙咧嘴,舀着凉水往嘴里灌了几口,说:“老子饿了。”

小尾巴一口大饼一口粥的站在案板前开吃,秦扬为他们添着饭,斥道:“都出去吃去!”

真不知道这两人是真的懒得端着饭去外面吃,还是特别中意围着灶台吃饭。

张永欢又拿了张大饼,端着碗出了门,蹲在大槐树下开吃。

小尾巴端着碗站在院子里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坐在门沿上大吃大喝的诛邪,还是默默的选择了走到大槐树下跟张永欢并排蹲着开吃。

张永欢笑了笑,吃着大饼问:“好吃不?”

小尾巴含蓄的一笑,“好吃。”张嘴咬大饼。

“那你别跟诛邪回四川了,呆在这天天都有大饼吃。”张永欢着实喜欢乖巧听话的小尾巴,不惜用美食诱惑着挖起墙角。

他们两个说话的声音很低,以至于向来有着顺风耳之称的窃听高手诛邪都没有听到。

小尾巴小口小口咬着大饼,静静的看了张永欢半晌摇头说:“要陪着小邪。”

张永欢又问:“为啥要陪着他?他又不是小孩子了。”

小尾巴天真的眨眨眼:“他……害怕的……一个人。”

张永欢皱眉:“他都多大了还害怕一个人,又不是没断奶的小孩,再说回四川路途那么遥远,唐门里除了毒药蛊虫外啥好吃的都没有,回去就是受罪啊!”

小尾巴连连摇头:“不受罪……有好吃的。”他想了想说:“婆婆会做好吃的……小邪的婆婆。”

张永欢郁闷:“小家伙啊,你看你也不小了,就没想着以后跟小邪分开,找个人过日子吗?前几天你不是刚跟战锋求婚了么?怎么着你想抛弃他,跟着小邪远走高飞吗?”

“三湿弟!!!”诛邪一抹嘴,端着碗咆哮:“敢挖老子的墙角,你找抽吗?!!”

从厨房往外走的秦扬狠狠的踹了一脚堵在门口坐着的诛邪:“一边吃去,堵着门像什么样子。”

诛邪悲摧怪叫:“去你二大爷的!老子又没堵堂屋的门!”站起来端着碗往院子里走。

张永欢靠着大槐树,端着碗往嘴里灌粥,将诛邪愤怒的咆哮全部无视之。

小尾巴笑笑,拉了拉他的衣摆说:“大个子……能跟我一起不?”

大个子,体型相较他们几个都比较高大威武的战锋是也。

张永欢擦了擦嘴,狡黠的笑了:“他得跟着我啊,他是我家的保镖。”

小尾巴闷闷的哦了一声,喝粥。

张永欢看着他失落的小模样于心不忍,说:“你要使唤的话,借给你使唤成不?”

小尾巴点点头,把小脸都埋进了碗里:“不能一起吗?你把他送给我?”光明正大的索要。

张永欢傻眼,小尾巴受诛邪的荼毒颇深呐!

“他又不是东西,我咋送给你呢?”他反问:“要是我把他送给你,他不愿意咋办?”

小尾巴抬头看他,小小声的说:“不会……他喜欢我。”大个子是这么对他说过的。

张永欢瞪眼:“……”战锋已经成功把小家伙诱拐了……吗?难道他也是……天生的断袖?!

22.隐藏的内幕

餮足的午后,街市上人影攒动,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

来福食肆门口,瘸子任重生乖小孩小尾巴和正常人张永欢蹲在门口,在地上画了几道格子拿着石块小木棍玩游戏。

门口摆着一张漆都掉了大半的老旧藤椅,秦扬抱着本杂书坐在椅子上吱吱呀呀晃着晒太阳。

忽然,从远处传来一阵杂沓的马蹄声,秦扬敏锐的微微蹙眉,机警的睁开眸子反射性的往熙攘的街口看去。

只见,街市口涌入一群神色慌张的百姓:“好多人呐,看这马车多豪华!”

不知道是谁大声叫嚷了一句,本来就噪杂的街市口瞬间便沸腾了起来。

秦扬的脸霎时阴沉下来,稍稍思忖了一下,起身厉声对门口玩游戏的几人道:“进屋。”搬着椅子往屋里走。

少顷,一辆豪华的马车在一群装扮统一男人们的簇拥之下,急速的从远处就来到了街市口。

过往的行人都不觉站在道路两旁驻足观望,就连沉迷与游戏中的张永欢和小尾巴都好奇的侧目观望。

豪华的马车穿过热闹的街市口渐渐走近,围观的路人纷纷散去,三三两两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到……到了。”驾驶马车一脸带伤的男人怯怯道。

张永欢愣住,开口说话的男人不正是前两天在街上带着儿子卖膏药的汉子吗?

秦扬目光冷冽的扫了张永欢一眼,大黑狗笨笨躁动不安的站在门口狂吠,小尾巴看到这种阵势,惊恐的躲在战锋的身后,偷偷的探头看外面的情形。

午睡起来的诛邪,打着哈欠从小院走出来,看了看食肆内面面相觑气压低沉的众人,道:“怎么了?”抬眼外面的阵势着实也让他吓了一跳。

“贵客临门?”他笑笑,走到门口往堵住门口的马车一瞥,转头问站到柜台后面拿着小刀把玩的张永欢:“你们不做生意啦?”

秦扬微微挑了挑眉,看向张永欢:“欢弟……可认识?”

张永欢恍然回神,夸张的握掌成拳重重的砸在手心里说:“难道是……老朋友?”

赶车的卖膏药的汉子跳下马车,落魄的看了一眼张永欢道:“小兄弟,有人找。”

“哦。”张永欢舔了舔嘴唇,笑问:“你这是怎么了?遇到强盗劫匪了?你儿子呢?”

“爹……”虎头小孩鼻青脸肿的从马车后走出来,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张永欢咬着嘴唇说:“他们找你。”

陈小旭脸色煞白,哆哆嗦嗦的问道:“欢老板……这是?”熟人?仇家?

张永欢无奈的眨眨眼,呵!合着以前的张永欢把什么烂摊子都留给了他呀!他微微眯了眼,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垂头站在店内的瘸子任重生。

“战锋,你认识吗?”温和的笑着开口问。

战锋面色凛然,默不答话。

“啧!就是这里吗?”有人从外面的马车内挑开帘子,轻松的从车内跳下来,看着青砖屋檐下随风猎猎作响的食肆招牌,评价道:“这里可真……不起眼。”

下车的男人一袭月白锦袍,眉宇间一派潇洒肆意,嘴角含笑,俨然一副儒雅贵公子模样。

眼波流转,他迅速的巡视了一圈周围,复又转身拱手施礼对车内的人道:“公子,现在要进去吗?”

和煦的微风拂面,众人严正以待等候着车中之人的命令。

沉默。

除了拂面的风声和众人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声响。

半晌后,车内人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悠悠道:“去吧。”清润的声音悦耳动听。

瘸子任重生那张有着狰狞刀疤的脸,不自然的扭曲了一下。

下一瞬,那一袭白袍的男人翩然进入药铺。

“请问……凤凰山庄庄主在吗?”

诛邪挑唇一笑,身形一晃挡住白衣男人的视线,淡淡笑道:“死了。”

众人目瞪口呆。

张永欢和秦扬相视以眼神交流心思,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男人诧异的看诛邪,怔了一下忽道:“这位应该是唐门的掌门人血医诛邪公子吧?”

“不是。”诛邪天真的眨眨眼又问:“血医是啥?”

白袍男人轻咳一声,尴尬的开口道:“江湖传闻,唐门掌门人天赋异禀,继承了历代唐门当家人的医术真传,医术超凡堪比寻医问药的飘渺楼。只是唐门向来以蛊毒闻名江湖,唐门掌门人生性肆意古怪,心情好时可无偿为街头乞丐落魄老者治病,心情差时……请他治病便要做好以命抵命的准备,故此被江湖人称血医。”

张永欢诧然,震惊的看向诛邪:“这是说你吗?”

白袍男人拱手又道:“请问凤凰山庄少庄主可在此?”

诛邪明显不悦:“都说了死了,你们来晚了。凤凰山庄一夜之间被人夷为平地难道你们没听说吗?”

白袍男人波澜不惊:“我家公子同凤凰山庄少庄主颇有交情……今日前来不过是……”

“有交情?”诛邪上下打量着白衣男人,“不认识。”

秦扬脸色冷硬,定定的看了张永欢一会,移开视线,默不作声。

张永欢郁闷的皱起了眉头,“你们公子找他有什么事儿吗?”

男人的视线在张永欢的脸上定格,俯身拱手道:“公子可是……凤凰山庄少庄主张永欢?”

张永欢不自在的扯扯嘴角,纠正男人道:“请叫我张老板。”

恩怨情仇,千回百转,该来的躲不掉。

思绪飞转间,门口那一群脸庞冷硬的男人已在瞬间堵住门口,同时出现的还有一位……特别的人。

一眼,惊鸿。

可惜……是个坐在轮椅上的废人。

君子堂,莫无殇。

张永欢望着他,侧头一笑,“好久不见,无殇。”

熠熠目光直落在张永欢那张带着温润笑容的脸上,莫无殇神采奕奕,举手投足间一派的尊荣华贵之态,他轻声问道:“欢儿,你可让我寻得好苦。”

张永欢浑身过电般一个激灵,指着门口站着的卖膏药的父子:“你揍的他们?”

莫无殇摇摇头:“路上在土匪窝里救的,正好他们见了你的画像说是在此地见过你,这才让他们二人带路一路寻来。”

张永欢点点头,对身边眼神阴郁,气息冰寒的秦扬道:“秦大哥,让小旭带他们父子去擦点药洗洗脸吧。”

秦扬冷着脸嗯了一声,盈满敌意的目光射向莫无殇:“来此作何?”淡淡问向莫无殇:“可是在君子堂呆的腻歪了,出来游山玩水?”

莫无殇摇头笑笑,指了指立在店内的任瘸子:“找……人。”

秦扬的视线往任瘸子身上一扫:“君子堂何时有这种来头的人?难道逍遥世外的君子堂已不安现状同朝中的高官打成一片?”

张永欢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遗憾道:“不会吧……这才几个月而已,连君子堂都堕落了?”

莫无殇嘴角含笑,转移话题道:“此地风景极好,倒是个逍遥田野的好地方。”

张永欢淡定接口道:“要不你也开垦二亩地在这安家?”

莫无殇点头附合:“欢儿言之有理。”扬手对白袍男人下令:“千羽,劳烦你速速办理此事。”

白衣男人哭笑不得的看向自家主人:“公子这……”不合常理啊!

“嗯?逍遥田间,也会别有一番滋味,速去办理。”莫无殇温和道。

千羽领命,恭谨的退出了食肆。

陈小旭带着卖膏药的父子往小院走去。

诛邪拉着小尾巴的手,捧着脸坐在椅子上看戏。

张永欢看了看堵住门口的人群,说:“这没地方收容你们,要不你们去街口找间客栈住下?”

莫无殇笑笑道:“千羽已提前安排好落脚的地方,欢儿不必担忧。”含笑的眼睛看向任重生道:“大内第一影卫为何会落魄到这般模样?”

任重生垂头不语。

莫无殇又道:“可是……因凤凰山庄灭门惨祸?”

张永欢愕然,眼神暗淡下来。

战锋的脸色陡然大变:“无殇公子……此事事关重大,万不可肆意妄论。”处心积虑想要守护遮掩的隐私,就要公布于众了吗?战锋忧虑的看向张永欢。

张永欢兀自摇头笑笑,凤凰山庄已不复存在,他真心不愿再去理会那些所谓的恩怨情仇。

当时凤凰山庄遭到灭门惨祸,全庄千余口人被屠杀,武林中也引起哗然众怒,向来同凤凰山庄交好的君子堂插足此事,就是为了只身助私自下山为寻凶手为父报仇的张永欢一臂之力,众人寻寻觅觅兜兜转转查询之后,却发现了关于张永欢老爹的一个惊人秘密。

凤凰山庄一夜间被屠,不是为恩怨仇恨,而是为……情!

张永欢头疼不已的回忆着,凤凰山庄老庄主张倾华纷乱如麻的一生——归根结底,张永欢总结出九个大字:珍惜生命,远离三角恋。

简单点来说,就是张倾华陷入了同两个男人一个女人之间的情缠恩怨,他原本爱慕着男子,在两个男人之间徘徊不定,可惜他所爱上的男人都是太过霸气侧漏的主,一个是宋国当今圣上宋炎,一个是影煞盟在位盟主尹修,关于张倾华如何同这两个男人互生爱慕的细节情况,暂且不表。

简而言之,张倾华爱这两个男人,而这两个男人对他的态度都很扑朔迷离,特别是当时身为太子储君的宋炎,后来几经周折,三个人的关系彻底决裂,影煞盟盟主隐退江湖,宋炎登上皇位,纳妾封后拥有三宫六院坐享齐人之福。

与此同时西凉地界选出了一名才貌顶尖的美女,送往京城供皇帝消受,而凤凰山庄庄主则埋伏在西凉美女进京的路途中。劫走了美女,接着做了本应该皇帝在美女身上做的事,之后充分发挥个人魅力虏获美人心,偷偷的将美人安顿在乡野田间,后来美女生了张永欢,再后来……张永欢认祖归宗,去昆仑山潜心修道,再再后来,凤凰山庄惨遭灭门惨祸。

显而易见,凤凰山庄的灭门惨祸跟皇帝宋炎影煞盟盟主尹修脱不开干系。

23.吃个痛快

秦扬冷哼了一声,对老孙头道:“谢客,关门。”他心中也自是知晓这隐藏着的东西。

张永欢一脸的平静,看向莫无殇的眼神古井无波:“你今个来是要还原事情的真相吗?”

诚然,他并不想让那些在张倾华死后还令能令他蒙羞的东西公布于众,再者现在店里可是还站着来落魄残废的大内影卫,还有……凤凰山庄被屠时唯一的生还者战锋。

张永欢有些恍惚,对于战锋他分不明是敌是友。

亦或者他是张倾华的旧人安排在他身边的奸细也不一定。

莫无殇定定的抬眼看张永欢,沉静的眼睛变得迷离起来:“被昆仑山玉虚宫圣门驱逐了吗?”他反问:“听说,天绝真人把你们三个逐出了师门?”

诛邪微微眯着上挑的桃花眼,眸子里一片清凉,嗤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管的着吗?”

莫无殇面不改色,道:“我千里迢迢寻到这里来,欢儿该不会不管饭就要撵我走吧?”

张永欢看他,摊开手心讪讪道:“这得问大老板,我现在也就是个打杂的。”把问题丢给秦扬。

秦扬瞥了莫无殇一眼:“给钱便管饭。”

张永欢没忍住噗嗤笑出声,“嗯,在这有钱就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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