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尽良攻藏——菜肉大馄饨
菜肉大馄饨  发于:2014年0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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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依旧咬住我的耳垂,领我往里屋退。

我精虫上脑嫌他磨蹭,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陶大夫又“啊”地叫了一声。

这陶大夫,一惊一乍的,我不大喜欢。

还是我爹好,山之将倾也面不改色。

所以我也不管他,直接抱着他往里屋冲。

陶大夫的身体,和他的手一样软。

一进里屋我带上门,等不及把他扔床上,直接将他抵上了门板。

陶大夫两手勾了我的脖子,桃花眼中春水涟涟,喘气央求道:“傻小子,快进来,我等不及了。”

我撇了撇嘴:“你前面还嫌我忒急。你看,明明是你急。”

陶大夫闻言微一仰头,伸舌在我喉结上舔过,咯咯笑道:“好罢好罢,是我急还不成么?我还不是急着被你操……啊!”

我已经扳开他的双腿进去了。

挺舒服的,比自己撸管儿舒服多了。

怪不得镇西那几个私娼生意贼好。我总算是明白了。

但我这比骑小倌更好啊。

骑小倌要钱,这陶大夫可是不要钱的。

我爹大热天关房里扎了头发写两字赚两个钱不容易。

我越想越高兴,不由挺腰抖擞了精神,将陶大夫往门板上一记又一记地撞。

陶大夫也高兴,和着我扭腰,一记又一记地叫。

越叫越高,越叫越浪。

叫到最后我听着烦。

我爹那人不爱吭声,哪怕是犯了旧病一口一口往外吐血也是吐得没声没息的,所以我习惯安静,听不得吵闹。

“你就不能叫轻些么?”我一边抽动一边埋怨他,“鬼哭狼嚎似的。”

陶大夫气喘连连,嗤笑回道:“一般人我还不这么叫呢!”

说着他又尖叫一声,腰身猛然一弓。

我只觉得自己倏地被他夹紧了,没由头地浑身舒坦,顿时就泻了出来。

陶大夫也泻了,大部分蹭在我的身上,沿着我的腿流下来。

我嫌脏,便放下他,伸手取了块布,坐在床头慢慢擦。

擦到一半的时候,陶大夫也爬上了床,往枕头上一倒,道:“傻小子你厉害,干得累死我了。”

******

我又想起我爹那档子事,便推推他道:“那活儿有隐疾真不能治么?”

陶大夫半阖着眼笑道:“你要是也算不举,那天底下没几个男人是举的了。”

我刚想说不是我,转念一想,我这不是来替我爹打头阵的吗?万一现在就说穿了,我爹那层好看的面皮往哪儿搁?

于是我梗了梗脖子,一本正经道:“其实我平日里都是不举的。”

“哦?”陶大夫起了兴致,以手支头撑在床沿,追问道,“那刚才又是怎么回事?”

我被他问住,想了半天只好张口胡诌道:“我见了你就举了。”

陶大夫一愣,随即捶我一拳,嗔道:“傻小子嘴巴倒甜。这话我爱听。”

说着他手指游走,开始在我胸口上有意无意地戳。

我想到方才的快活之处,不由又有些蠢蠢欲动。

陶大夫噗哧一笑,猛地把手撤了,道:“你不歇歇么?”

我往窗外看了看,太阳快下山了。

于是我摇头道:“别歇了,咱们再玩一次,我爹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

我爹今天买了鱼。

我爱吃鱼。我爹又不吃,每次我都连骨头带汤一个人扫得精光。

陶大夫斜我一眼,自己重新躺下,道:“我可玩累了。你不歇,我要歇。”

说完他人往里侧,用光溜溜的后背对住我。

眼见没得再玩了。我悻悻然起身,准备回家。

脚还没沾地,陶大夫突然挥手抓住我。

“你也歇歇。”他挑了眉毛在床里看我。

一双桃花眼含水荡漾,摄人心神。

“刚才玩得粗糙……”他低低笑道,“等你我都歇完了,咱们玩点精致的。”

我一听,哪还舍得走,连忙乖乖在他身边闭眼躺下。

大概真是累了,这一躺下,我立马就去会了周公。

******

我是被人摸醒的。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陶大夫还是没穿衣裳,正半趴我身上,拿手指在我胸口的凸起之上不断打圈。

我揉眼看窗外,天色青白。

我估摸着太阳刚下山没久,自己还能再玩乐一回再回家吃饭,不由连忙伸手,抱住他。

他的身子热,我的身子热,天气也热。

热得干柴烈火,不点都能着。

我正与陶大夫玩得起劲,猛然听到外面有人焦急大喊:“陶大夫,陶大夫!”

我一怔。

陶大夫勾了我的腰,低声道:“别理他们。咱们继续。”

我乐得继续,更加卖力地在他身体里撞来撞去。

外面的人却不死心,又喊:“陶大夫!你快出来看一看。梁公子都呼不出气儿啦!”

我听到“梁公子”三字,不由本能地停顿下来。

陶大夫正爽着,见我停了,顿时没好气地朝外头骂一句:“看什么看!没看到小爷我正忙着吗!”

他骂完又低头凑上我,开始扭腰。

我和着他一抽一送,快活得要死。

只听外头的人不久又大呼小叫起来。

这一次倒不是喊陶大夫,只是自顾自地叫道:“梁公子!梁公子!你怎么样啊?”

梁公子!

我突然回神。

那不是叫我爹吗?

我爹怎么了?怎么会呼不出气了?

我大惊,一手扶住自己那活儿,另一手一把推开梁大夫,来不及穿衣服,急忙往外间冲。

果然是我爹。

我爹被人抱着,一张脸煞白煞白的,眼神茫然地很。

那人见了赤身裸体的我,先是一怔,随即大骂道:“梁昭你个混小子。你爹见你一夜没回家,急得满镇子寻你。你倒好,脱了衣服在这里与人快活!”

5.

我一愣,道:“你胡说什么,我爹正午的时候还罚我端水盆跪院子呢!现在太阳才下山……”

那人“呸”了一口,道:“你玩昏头了么?如今是五更天,太阳下了山又上山啦!”

正在这时,我爹在那人怀里动了一动,面孔转来睁大眼睛对着我瞧。

那人见状,连忙对我爹道:“梁公子你莫急,你看,你家混小子好好的呢。连个屁都没少!”

我不爽,冷笑道:“是啊,我可不像你。我说话从来不放屁,当然一个屁不会少。”

那人闻言大怒,骂道:“臭小子你皮痒找打是不是?”

我不屑又笑了一声。

我是不怕和人徒手打架的。

我长得高壮,一个顶俩,镇子上没人敢惹我打我。

啊,要说没人敢……那也不全对。

因为我爹敢打我。

要是真惹怒了我爹,我爹会发狠。

上一回,我去河里摸鱼玩,结果差点溺水死了,我爹就发狠打了我一顿。

别看我爹清瘦,可我爹个儿和我差不多。若他发起狠来,下手力气可重了。

那一顿打打得我两天下不了床,吓得我从此再也不敢下水了。

说出去难为情,我这么大个人,还怕我爹。

不过,除了我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牛鬼蛇神我谁也不怕。

所以我朝那人瞪了一眼,刚想挑衅,我爹却突然在这个时候仰头,吐了一口血。

这一口血鲜红,可把我吓坏了。

我哪还顾得与人寻架,赶紧冲上去一把抢过我爹,抱紧了就往里屋冲。

“陶大夫!”我大叫,“快看看我爹怎么样了?”

陶大夫正站在床头,不紧不慢地穿衣服系腰带。

那先前抱了我爹来的人跟在我后面进屋,朝我急道:“梁昭,你先把你爹放平了。你爹已经呼不出气儿了,你再抱这么紧,还不把你爹闷死?”

我一想有道理,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一床狼藉草草撸到一旁,把我爹轻轻平放在陶大夫的床上。

那床我与陶大夫先前玩得起劲,汗水血水淫水浸润被褥,湿漉漉地到处都是。

我爹闭眼躺在污秽之上,眉心微微一蹙。

我连忙道:“爹,你先忍着点。”

然后我转头。

陶大夫已经系好了腰带,正呆呆端详着我爹。

我推了他一把:“你前面和我床上那活动劲儿被狗吃了吗?愣着干什么?快来瞧瞧我爹到底是怎么了?”

陶大夫被我推回了神,也不动,只转了头来看我,问道:“你叫梁昭?”

“是啊。”我点头。

他看看我,又看看我爹,不可置信地问道:“这是你爹?”

我朝他翻了记白眼:“怎么地?嫉妒我爹生得好?”

他还是看着我爹,脸上露出迷惑不解的神情来。

然后,他突然声音发颤地问道:“你爹姓什么?”

我一愣,随即呸了一口,道:“你被我操糊涂了啦?我叫梁昭,我爹当然姓梁啦!”

陶大夫闻言也一怔,桃花瞳眸转了好几圈,终是讪讪笑道:“都怪这天太热,我也糊涂了。”

然后他收笑走到我爹身旁,凑近又仔细端详着我爹。

那抱我爹进来的人奇怪道:“陶大夫,你看病不把把脉么?”

陶大夫“啊”了一声,连忙捏住我爹的手腕。

我只见我爹修长的手指从他虎口垂搭下来,不由想起陶大夫那番“手指长那活儿也长”的言论来。

我没见过我爹那活儿。

别说我爹那活儿,我都没见过我爹露胳膊露腿。

大热天,哪家爷们不打个赤膊的?

可我爹偏偏就像个腼腆的大姑娘,从不当着人面脱衣裳,包括我。

我私下里曾琢磨着:恐怕是我爹当日遭了流寇被剥光了衣裳,所以心里头总有些忌讳。

说实话,我其实挺想看看我爹不穿衣裳是什么模样的。

应该……和他穿了衣裳,一样好看吧?

我正想得出神,陶大夫已经放下我爹的手,道:“没啥大事。就是奔波了一个晚上,中暑而已。脱了衣裳凉快凉快就好了。”

我还没接话,那抱我爹来的人插嘴道:“不能那么简单吧?方才梁公子都吐了一口血呢!”

陶大夫瞪那人一眼,不耐烦道:“到底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

说完他突然在我爹身旁坐下,伸手就抽掉了我爹系得牢牢的衣结。

外衫才散开,陶大夫早已抬腕摸上了我爹的中衣襟口。

看那样子,是要扯开我爹的衣裳让他凉快凉快。

我忍不住伸长脖子,想看看我爹不穿衣裳凉快的模样。

呼不出气的我爹却突然在此刻张开眼。

这一变故把我吓得半死。

如若让我爹知道了我刚才的心思,还不打断我的腿?

还好我爹只是死死看住了陶大夫摸在自己锁骨上的手。

陶大夫笑道:“梁公子,你中了暑……”

“别碰我。”我爹冷冷打断。

陶大夫一愣,也不撤手,只接着笑道:“梁公子,你要透透气才……”

话没说完,我爹已经一把抓住陶大夫的手腕,将他猛地往外一推,又冷声道:“同样的话我不说两次。”

陶大夫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他样子狼狈竟也不恼,笑嘻嘻地又要凑上我爹。

我见状不妙,连忙拦腰抱住陶大夫,叫道:“啊,陶大夫!你不晓得,我爹他从不当着人面脱衣服……”

“梁昭!”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我爹在床上沉声唤我。

那语气凉飕飕的,吓得我赶紧放开陶大夫乖乖坐我爹身旁。

我爹透过浓密的睫毛看我一眼。眼神森冷,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好在我爹立马闭眼侧了脸。

我悄悄松一口气,却听我爹有气无力道:“穿衣服。”

我一怔,想了半日小心翼翼道:“爹,这衣服穿不得……”

我爹猛地睁开眼睨我。

我吓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大概真是热坏了,我爹光洁的双颊竟然开始泛出浅浅的红晕来。

我结结巴巴劝道:“爹,你都……你都热得中暑了……不肯脱衣服也罢了……啊……爹……我说句不吉利的话……你要再穿衣服捂住自己,明年今日……我只能给你坟头烧……烧香了……”

我爹听了这话,连着大咳几声,脸憋得愈发通红。

被自己儿子咒着死,换我我也要咳嗽的。

可我这不是没办法么?我爹中暑糊涂了,我哪能跟着他一起糊涂由着他作死呢?

我爹这衣裳,是万万穿不得的呀!

我想得清楚,便将一只脚搁上床头,打算一鼓作气再劝劝我爹。

我正待开口,一旁的陶大夫拿扇掩了面,凑近我低道:“我觉得你爹的意思,不是他要穿衣服,而是让你自个儿赶紧把衣服穿上了。”

我一愣,这才想起,刚才我紧张我爹,玩到一半从里屋冲出去的时候,来不及披衣裳。

而此刻,未着丝缕的我,就这样叉开了腿光溜着屁股……咳咳,坐在我爹那一张绯红层染的面孔旁。

6.

我惊得一跳而起,赶紧寻了衣裳穿好。

我爹的脸色重回一贯的白皙,又命令我道:“回家。”

我哪还敢多嘴,立马抱了我爹往家跑。

陶大夫拦我一拦,拿眼神勾我,低声道:“有空来玩。”

我还没应他,只听我爹在我怀里冷哼一声。

我当即大声对陶大夫道:“我没空!我不玩!”

******

我把我爹抱回家放床上,我爹又吐了一口血。

我赶紧找了个碗凑他嘴边,给他接血。

我爹冷冷看我一眼,突然一把抓过碗,就要往我头上砸。

我大叫:“爹!你等等!”说着我就将我爹手里的碗抢了过来。

我爹气得发抖,道:“你……”

我一扭身到灶间里寻了根手臂粗的生火木柴来,重新递到我爹面前,道:“爹,咱们家就三个碗,两个吃饭,一个盛菜。你要把碗砸了,咱们就只能吃饭没得吃菜了。”

我爹阴恻恻地看着我。

我连忙把木柴递上,又补道:“你要生气想打我,就用这木柴打。木柴打折了,还是木柴还能生火!”

我爹还是阴恻恻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胆怯。

然后,我爹冷笑一声,伸手就夺过我手里的木柴,往我身上抽。

我见状不妙,一手捂脸一手捂裆,急急道:“不打脸不打鸟!”

我爹停住,上下斜眼打量我。

我想我爹一定是在挑可以打我的地方。

我想了想,由着我爹挑,还不如我自个儿挑。

于是我赶紧背过身去,将屁股对着我爹,道:“爹,你打这里吧。这里肉多,打上去声音响,气势大,我也不那么痛……啊!”

我爹已经一棍子抽了上来。

我疼得跳开一步,绝望叫道:“爹,你还真打啊?”

我爹扶床站起来,继续冷笑道:“怎么?你舍得自己屁股被人骑得快活,就舍不得被我打?”

我一愣,不由纠正他道:“爹,我不是被人骑得快活,我是骑人骑得快活。”

我爹嘴角一抽。

我悄悄又退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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