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Ⅵ)——湖中影
湖中影  发于:2014年0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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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冬愣了一下,才突兀道:“‘主人’的名讳是容易与称呼混淆……”岳冬低头思量该怎么证明自己,忽地他有了主意抬头,轻柔而绵长的叫了

一声:“‘主人’。”

如果我是人,我现在一定连骨头都酥了。“叫得太暧昧了。你还是恢复之前的腔调吧。”

往事对于我们都带有浓重的伤痛,谁也不愿提起。我们需要新话题,可我看不出岳冬的喜好,没话找话比较难。岳冬很乖顺,都是我主动找事他

跟从,但他是否真的感兴趣就不得而知。我俩性格本就不同,少有爱好上的交集,我只是喜欢他那份沉静与温顺。看他写字、练拳也是一种享受

,不会厌倦但希望能多些别的乐趣。我毕竟还是喜欢热闹的人,二人世界的单调让我闷得慌。我的无聊被岳冬发现,他提议点起篝火喝酒。这是

他第一次主动提出要做点什么,不管我是否真的感兴趣,我都高兴的接受了。

夜晚,岳冬从岭南王府的地窖里拿出搁置数十年的陈酿。升起篝火,我们在星空下,把酒言欢,推杯换盏。我的确是找回一些过去的感觉,兴致

正浓时,岳冬却对照酒杯疑惑:“怎么会这样?”

我问:“怎么了?”

“我已经喝了七八坛,陈年老酿最容易醉人,可我……”

“已你的体质酒已经不可能醉倒。”

岳冬先是惊讶,后是失落。我能理解,一醉解千愁,不能喝醉享受短暂的逍遥乃人生一大憾事。难怪我总觉这个篝火晚会缺点什么,没有能喝醉

的人,气氛上不来呀。我为这些遗憾走神时,岳冬已经凑到我身前,他的脸在我眼前突然放大,我猛然一惊,向后退避了一下,难道是我看错,

我怎么觉得他想吻我?

我这一躲,身子后倾,岳冬就成了前探,他虽然没有倒过来,也没有坐直的意思,保持倾斜的姿势,柔声细语的对我说:“我不行吗?”

“不……不什么?”

“我只想让你快乐。”

“快乐?呵呵……你……你,喝多了吧?”

“你不是说酒对我无效吗?”

我真是只打嘴巴。

“逝者已矣,何不怜惜眼前人。难道,我只能做一个替身?还是,这一次我连替身都算不上?”

岳冬与我近在咫尺,他幽深的双眸泛着波澜,谁也不愿意被当做替身。我被他问的进退两难。岳冬再次靠近我,这回他如愿的吻到我。他的唇舌

柔柔软软,滑进我口中的舌灵巧的挑逗我。一般人都会沉溺在温柔乡中,我却在此时胡思乱想起来。

怎么办?岳冬是来真的?还是寂寞难耐,用这事打发时间?如果没有东方凌鹫我还是很喜欢他的,可喜欢不代表就要做这些。我此时推开他,他

要是会错意,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任其发展似乎会后患无穷。话说回来,岳冬的吻技很好。由慢转快,时而吮吸,时而缠绕,他舌头灵活的像

条泥鳅在我口中四处乱窜,与赝品吻我时相似。他们两人处了那么久,这都是赝品教他的?还是一同研究出来的?他口中还有赝品的味道,也是

那时留下的?不可能,一定是他体内流有赝品的血的缘故。等等,这样算来,岳冬身体里有我和赝品的血,他岂不成了我和赝品的小孩!不、不

、不,我的那部分早就被赝品抽出,他顶多算赝品的小孩,跟我没关系。可赝品是我生的,很长一段时期他都管我叫爹,那岳冬岂不成了我的孙

子?李宏德也奉命娶妻,他的儿子都快有孩子了,这样一算我都是曾曾祖父。我有那么老吗?这都怪人类的繁殖速度太快……

岳冬深情一吻在我胡思乱想中结束,他见我无动于衷,有些失望,但没气馁,解开我的领口亲吻我的颈部。他紧贴在我身上,我俩成45%角。起

初岳冬没在意,后来他发现,我双手并没撑地而是扶着他的腰——我在考虑要不要推开他。他见我俩没有任何支撑依旧斜仰不倒,暗暗用力推我

肩头,我纹丝不动,他有些挫败和难堪,更多的是不知如何是好。

我见他面露难色,悟道:“你是想我躺下吗?”说罢我往后一倒,岳冬重心在我身上,也就跟着我栽倒。事发突然,他猝不及防,本能用手撑住

地面。他虽然吓了一跳,但他想要的效果达到了,他终于把我压倒。

我不想看他为难,结果却难为了自己。我的配合让他以为我接受了他,他又开始在我身上隔着衣服摸索。我不确定他是出于何种心态这么对我,

一时拿不出对策,任他去做。他的舌头在我颈部打转,湿湿滑滑,让我想起我养的皮毛动物,他们都喜欢舔我,我也很喜欢抚摸它们的皮毛,蓬

松柔软,于是我摸摸岳冬的头。我的举动让他更加卖力,可他的身体、他的手在我那里摩擦许久始终不见反应,他停下问我:“我不行吗?”

我觉得是时候,虽然对不住他,我还是直言相告:“不是你不行,而是我们不适合。”

“那里不适合?我那里做的不好,我可以改。”

“问题在我,你再怎么改变还是人,受不了我的。”好悲惨,我发现只有赝品与我合拍,幸亏我不是色欲主意者,不然就完了。

岳冬有些反怔,趁他出神之际我扶他坐起,要为他拉好凌乱的衣服,他却抓住我的手说:“我不在乎,我会为你适应的。”

东方凌鹫为了这种事避我如洪水猛兽,岳冬明明看到我和赝品,还因此出逃遭遇不幸,现在却还愿意付出,一瞬间我真的好感动。

岳冬再度贴上我。“告诉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感到快乐?”

岳冬的诚恳和迫切吓住我,他肯牺牲我却做不出那种事,也不知道该怎么让他去做。我突然大笑两声。“哈哈……这么多天,赝品还没回来,我

去找他。”

岳冬先是被我笑愣,后听到赝品难掩心惊,急忙阻止我,可我速度比他快,早已逃的无影无踪。

我跟赝品说:“找不到岳冬你就别回来。”结果是我找到岳冬,他还真就不回来了。这么多天找不见人,他就不会回来看看情况。我边骂赝品笨

,边张开感应区寻找他。我想他会回来,就一直没张感应区,不想这一张,发现他就站在离岛二十里外的海面。这个距离他肯定知道我这边发生

的事,我气恼的冲过去,问:“你站在这儿干什么?”

赝品温柔一笑,一副为我好的口吻说:“见岳冬的态度有所转变,我回来怕他会害怕,搅了你们和解的机会。”

“你……都知道?你何时回来的?”

“你将岳冬带上岛,追眼就通知我了,我是在当天回来的。”

“什么?你一直偷窥到现在?”赝品的癖好令我不爽。“包括他对我……”我不好意思往下说。“你都无动于衷?你何时变得这么大方?”

“你希望我吃醋吗?”

“情侣间吃醋才是正常反应吧。”

“你认同我们是情侣了?”赝品面对我时都很温和,但充满欣喜的笑容很少,今笑了,灿烂的像朵盛开的向日葵。我顿觉上当,赌气瞪他,他立

刻收敛喜悦,正经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会突然求和,甚至引诱你的目的,你不会毫无察觉吧。”

“你……是说翅膀。”我之前也有所感觉。我问岳冬喜欢什么动物时,他说他喜欢海鸥,他羡慕海鸥既能飞天也能下海,他借这个话题问我怎么

长了翅膀?是一直都有还是来这儿后添的。他表面问的平静,可通过他心跳和血流的速度不难看出,他对这事很在意。我那时隐隐感觉到,可他

一直没明说,我又怕自己猜错,冤枉他议和的诚意。这会儿连赝品都这么说,十有八九岳冬亲近我都是为翅膀的事。想来有些失落。但你想要一

只猫亲近你,总要有些诱饵。无奈我只能改变自己的形态,却无法改型其他生物,我的血对他们是致命的。

“你去给他插双翅膀。”我突然命令,赝品意外。

“他会飞走的。”

“他会比你我飞得快吗!”

“那道不会。”

“这不就结了。既然他想要,我们就给他,已表诚意。不然他为这事天天做出那些举动我很难受。我希望他亲近我,但不是……不是……那个样

。”

“我明白。可就怕他得寸进尺,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他还能提出什么?要自由?”

“借刀杀人。”赝品说的认真。

“杀谁?你!”

“不无可能。”

“原来如此。”我不曾想过岳冬会有这层用意。

“我好害怕,有朝一日,你会为了他而杀了我。”赝品隐忧的凝视我。

我瞧着他,才明白,他不是不嫉妒岳冬对我做的事,而是有更重要的事让他忧虑。为了让岳冬开心杀了赝品,这对我损失太大,岳冬对我还没重

要到那个地步,我认为不会发生这种事。我笑道:“他对我重要,你对我更重要。我是那种因小失大的人吗。”

赝品没有回答,脸上写满我就是那种人。难道还要我向他写保书,我看得寸进尺的人不是岳冬而是他。我开始赌气,怎么想就怎么说。赝品不敢

在纠结此事,独自返回落魂岛。我因刚才和岳冬的亲昵举动,觉得尴尬,留在原地等赝品给岳冬按上翅膀在回去。

岳冬在篝火旁徘徊,他懊恼自己太性急,可赝品随时会回来,他时间有限,他迫不得已才引诱‘主人’。这几天‘主人’对他都有身体上的接触

,他以为此事会十拿九稳,这会儿失败,‘主人’找回赝品他就更难有机会。他需要力量,按‘主人’的说法,赝品是‘主人’造的,如果他赢

得‘主人’的欢心,就有机会被‘主人’改造的更强。可唯一的机会失去了,他该怎么在赝品在的时候让‘主人’喜欢他?成为他的保护伞,肯

强化他,甚至肯为他和赝品决裂?这是有先例可循的,他只需要知道途径。

岳冬心慌意乱,一筹莫展时,他浑身突觉恶寒。赝品气息瞬间逼近他。他知道自己迟早都要面对他,可万万没想到赝品不是和‘主人’一起回来

。有‘主人’在,赝品不敢公然羞辱他,可背地里他害怕他对他作的那些事。尤其岳冬见赝品一脸严肃,不苟言笑。

“‘主人’……去找你了。”岳冬说的小心意义,他期望赝品和‘主人’只是走差了。

“我知道。”赝品不温不火的话听得岳冬汗毛直竖。“追眼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我,就是知道‘主人’不在,我才回来。”

岳冬大骇不禁一退。落魂岛充满‘主人’与赝品的气息,追眼这种弱小的生物在这里他察觉不出。赝品什么都知道,专挑‘主人’不在时回来,

分明是针对他。

由于害怕,岳冬倒退到篝火里都不自知。赝品一把将他拉出,岳冬没有感激,反而戒惧。“‘主人’会回来的。”

“你还没修成正果,就开始拿‘主人’压我。”

“我……只是提醒你,犯不着因为我破坏你和‘主人’好不容易建立的感情。”

“说的真好听。告诉你,我拥有读取人类心思的能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岳冬曾经猜测过,如今得到证实,还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甚是害怕,用力挣了一下,没挣开赝品的钳制,反而被他按倒在地。压迫感令他胆怯。

赝品掐住他下颚逼他看他,并不屑道:“就凭你这身子也想引诱‘主人’,也不想想自己有多少斤两,别说‘主人’对你不感兴趣,就是有,你

能满足他吗!你连怎么使他快乐都不知道。还想靠这个除掉我。”

“我……没……有……”

“这些年你别的本事没长,死不认账的功夫倒是渐长。也好,既然如此不如让我告诉你如何取悦‘主人’,免得你以后做那些蹩脚的事。”赝品

的双手按住岳冬的双手,他的头发就代劳去撕扯岳冬的衣服。岳冬大骇,拼命挣扎,甚至呼救。

我远远的瞧见气的直跳脚。“赝品我让你给岳冬按翅膀,你在干什么!”我的声音岳冬听不见,赝品却能。他和岳冬离得近,不能直接回话,就

发来超声波。

【我是在给他按翅膀,可他不是你,不可能那样简单就长出来。而且不给他一点警告,他肯定还会生事给你添麻烦,你放心我有分寸。恶人我来

当。】

我被赝品的自告奋勇打败,只得按捺情绪,可岳冬一直在向我求救,听得我好心乱。

赝品断掉一部分头发,那些发丝合拢成四捆,变作四条手腕粗的蚯蚓缠住岳冬。这虫头尾不分,两段都能张开口。一条缠住他的脖子,一端钻入

他口中与他舌吻,一端吐着长舌在他脸上舔,令他作呕;一条钻入他菊花,不断抽动,似在侵犯他,另一端张开口含住他的♂吮吸,引得他难耐

扭动;一条缠住他双臂和胸膛,不但限制他行动,两端的口还分别含住他胸前的两颗红蕾舔弄;最后一条很随意的在他身上游走,恣意掠过它想

掠过的地方。岳冬只有一双手,还受到制约,顾得了这边顾不了那边,况且他怎么扯也扯不掉它们。难堪、耻辱、疼痛还有被迫灌输的快感,他

在冷漠的目光下,惨遭羞辱。他气愤,他委屈。这些虫子似乎能读到他的心思,他心中燃起对赝品的怨恨时,这些虫子对他的摧残越发的狠,痛

苦让他没精力思考时,反倒好些。也许他该妥协,临时的也好,可胸中积压的怨气让他做不到。他可以用语言来求饶,可他不能用心,他无法改

变自己的心仇。赝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就像赝品嗤笑他:“想撑到‘主人’回来是吗,让‘主人’看到我是怎么虐待你的,好告我的状。告诉

你,你还来不及见到‘主人’,我就能收了这些,取而代之,‘主人’只会看到你我温存的场面,试想,你刚勾引‘主人’失败,就和我叙旧,

‘主人’会怎么想。”

赝品什么都算知道。他们的实力太过悬殊。岳冬心中悲苦,难道他一辈子就没有翻身的机会?岳冬没过多的精力思考,菊花中的虫速度太快他跟

不上频率,进得太深他承受不起;含住他♂的虫像要把他榨干,不断吸取那里的汁液,这种榨取已经不是快乐,而是折磨。他死死咬住口中的家

伙,可惜他只咬住它的表皮,它的结构似乎是个套管,他无法阻止它的侵略。它在他口中时而分裂成几条细虫,与他的舌纠缠不清,还在他喉头

瘙痒,让他奇痒难当;时而合成一条粗物,挤入他喉咙抽动,令他作呕,连带胃里也翻江倒海。他恨死这些滑腻腻的东西,渐渐变成恐惧。

上空传来赝品冰冷的声音。“你该清楚,我和‘主人’都不是人,用人类的身体求欢满足不了我们的欲望,当我们真正兴起时都会变身,这些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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