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Ⅳ)——湖中影
湖中影  发于:2014年0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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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王府,我现在又冷又饿,我要回家!然而这条慢无尽头的小道究竟通往哪里?两旁除了树林还是树林。回头望去,身后的茅草房早已被黑暗吞没,可犬吠声,忽近忽远,糟糕!那条看门狗追来了!我顾不得多想拼命向前奔去,隐约间见前方有一点亮光,我似看到希望于是乎跑的更加卖力,可不管我如何前进,似乎永远无法接近那抹曙光。我好害怕,拼命的跑,一直跑。在我快跑断气时终于来到亮光的尽头。我傻了眼,我一直奔赴的希望之光竟然是一面看不到顶的山壁。

我惶恐无错,身后的追赶声近在咫尺,我惊惧的猛然回身——咦?我惊愣住。明明是条狗在追我这会怎么变成三个男人?见到人我并没有因此安心,那三个男子面目可憎一身强盗打扮一看就不是善类,我粗喘着气,戒惧的盯着他们。一字排开,中间的男人冲我狞笑道:“大美人,前面没路了,你无处可逃。”

左边的男人更是对我垂涎三尺的说:“省点力气还是来陪陪大爷我吧。”

我大骇,不只是害怕他们的意图,这三个人我认识,是我刚做人时用电劈死的那三个强盗,为何他们还活着?为什么他们在这里?

“看你往哪跑,过来吧!”

为首的一个男人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按在岩石上。我岂容他们放肆,我抬脚踢他——没踢动!我的力量呢?我竟然挣脱不了一个人类的钳制。为什么?

“真是个绝色的猎物,近看更可人……”

又上来一个男人把我按坐在地上,擒住我的双手拉过我头顶固定在上方,其余两人掰开我乱蹬的双腿,分别用他们的腿各压住我一条腿,只听刺啦几声,我身上糟粕的衣服就成了碎片,顷刻间白暂的身躯一览无遗的暴露在空气中。我大惊失色,怒骂道:【放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王爷,逍遥王。不准碰我。放开我……】

没人理会我的抗议,两个男人四只手在我胸膛、大腿上游走,其中一个揪住我的头发制止我乱晃头,逼我面对他,他吐着恶臭的嘴靠近我,伸出带着厚厚舌苔的舌头由下至上舔我的脸颊,所到之处留下一大片他的口水。

“好嫩滑呀!”男人如品尝美食般不断反复舔着我的脸颊。

【好恶心,不要!走开,别碰我。】

我的挣扎毫无作用,换来得是更多的屈辱。下巴被捏住,我被迫张开口,那人将他舔遍我全脸的舌头伸入我口中,侵略我粉嫩的小舌,与之纠缠不清。双方的唾液溢满我的口腔,无法吞咽,顺着双唇的空隙溢出,更加弄湿我的下颚。男人的强吻令我呼吸不畅。另一个男人,揉捏够我藕白的大腿,手一路上移改握住我那瘫软之物,另一只手的手指更是放肆的去撬那紧闭的小门,干涩的入口遭到入侵,痛的我只掉眼了,恶心感令我抓狂的只想骂人,杀人,可我一样也办不到,从我口中出来的只有男人恶心的唾液,我四肢被牵制的动弹不得。我那不争气的鸟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揉捏的抬起头,小解的感觉很快就充斥着我的神经。

“真是好表情!”按住我双手的男人,把持不住的掏出他早已不安分的家伙,在我湿漉漉布满唾液、泪水的脸上来回蹭。吻我的男人扯住我的头发逼我抬头,方便他啃吻我的颈部。牵制住我手的男人见状想将他的鸟捅到我口中。我厌恶的想躲开,可头发被人死死揪住不能躲避半分。我紧紧咬住牙关,不让那恶心的东西有机会进入我口中,尽管如此,那巨物在我唇瓣上蹭来蹭去也叫我难以忍受。

【啊!】下方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那个用手指攻占我的男人竟然把四根手指捅进我体内。裂伤痛的我惨叫,眼泪像断线的珍珠大颗、大颗滚落。上面的男人趁我惨叫张口之际一举将他粗壮的家伙顶入我口中,我的下巴被那男人用空余的一只手抓住不能合拢。男人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让他的粗物在我口中进出,更甚的直入我的喉管。

恶心的味道,恶心的东西,全都令我作呕。我不断干呕,男人却以此为乐,插的更深,似在享受我喉咙因干呕的驱动。

“好爽呀!”男人呼吸粗重的嚷着,他腰间挺送的动作不断加快。我的唾液不断被他的巨物带出口腔,顺着扬起的脖子往下流。口腔内那可耻的入侵声不断敲击我的耳膜,我的舌头抵不过攻势已经酸痛,无力。

另外两个男人不甘示弱,一个啃咬我的肩头,像揉捏女人胸部一样揉捏我的胸膛,把我的胸肌团聚捏起;蹂躏我分身和小穴的男人,更加加快他的侵犯速度。高潮来临了,我的欲望终于在那男人手中宣泄出来,同样享用我口腔的男人,他那巨物也在同一时刻在我口中——不应该是在我喉咙中宣泄出来。

我能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我的食管往下涌,一直流入胃中。男人在我口中平复他的激情后慢慢退出他的凶器,他见自己家伙上还有残留物就把那些白色的粘液涂到我开启的唇瓣上。

“添了它。”男人命令道。

头晕脑胀的我谁会理他,就是清醒也不可能听他的要求。

“添了它!”男人用力摇着我的头命令。没等我屈服,另外两个男人按捺不住欲火,催促那得到满足的男人让开,他们把我揪起按躺在地上。一个骑在我胸口,双腿压住我胳膊,拉起我的头,将他熬热如铁的家伙插入我酸痛的口中;另一个男人在他后面分开我的双腿,将他的凶器趁着血的滋润顶入我体内,猛烈的推送着。

【好痛!不要!好恶心!救命呀!】

周围一片黑暗,看到的只有男人讥笑的嘴脸。我想反抗却毫无力气,全身被压制的动弹不得。我为何会变得这般软弱可欺?这是我吗?我不要这样,救命,谁来救救我!

在我绝望之际,嗖嗖嗖,三道寒光划破黑夜,欺压我的男人们瞬间化为泡影,笼罩我的黑暗霎时被驱散,四周变成一片翠绿的狂野,蓝天白云下,一位右手持弓的白袍将军乘着一匹白马如救赎主般降临到我面前。逆光下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见他跳下马,温柔的为我披上他雪白的披风,扶我坐起,安慰道:“别害怕,已经没事了。”

近距离我终于看清眼前人,我认得他,他是岳冬。是岳冬!

看到熟人我狂喜,激动地抓着他的手臂冲他大叫:【岳冬你来救我了!你来救我了!我好害怕!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我哭得稀里哗啦,情绪激动。

岳冬温柔的用手为我拭去泪水,对我说:“你是谁?家在那里?”

我愣了,【你不认识我吗?我是‘主人’呀!】

岳冬同情道:“原来你是孤儿,受不了主人的虐待逃出来,却在这碰上强盗。”

我不明白,我没这么说,岳冬为何有此结论?我极力向他澄清。他是在听我说话,可他听到的话和我说的完全是两个版本。

岳冬用手指轻轻梳理我散乱的头发,似是安慰又似的怜悯说:“你太漂亮了,可惜你没有自保的能力,这里是战场,你的美丽会给你带来无穷无尽的灾难。跟着我吧,我会保你平安。”

我无法和他正常沟通,百感交集、欲哭无泪,可他愿意照顾我,多少对我是个安慰。就在这时周围的景象突然又变了,不在是万里晴空的原野,而是一间白色的帐篷,我面对的不是岳冬而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张纸,上面写了七个大字。这些字我很眼熟,可我怎么也想不起它们念什么。我应该识字呀?可为什么我不认识它们?我头脑空空,半个字也想不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我反愣的坐在桌前。突地一只手搂住我的肩膀吓了我一跳,意识到旁边有人,我像受惊的小鹿侧头一看,是岳冬,我稍事安心。

岳冬对我说:“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指指桌上的纸,他明了道:“你不识字,我念给你听,这几个字是:一将功成万骨枯。意思是在成就一代名将的背后要葬送无数人的性命。”

说到这岳冬神色凝重起来,他把我身子扭向他,面对面岳冬满目愁云的对我说:“从小我就立志要报效朝廷,创下一番丰功伟绩,现在突厥犯禁是我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可是……正如这句话‘一将功成万骨枯’,要我牺牲这么多人而踏上权力的顶端我实在不忍心。”

岳冬是重名利的人吗?我想不起来,他现在的话有几分道理,我赞许的点点头,可他看我的眼神让我奇怪。岳冬无奈的对我说:“为了降低牺牲我想到一个方法,就是用美人计离间突厥的国王们,让他们起内讧。”

我再次点点头,这是个好方法,可奇怪的是突厥不是只有一位国王吗?怎么说要离间突厥的国王们?我不明白。只见岳冬握住我的手难过道:“我也不想把你送过去,可这是唯一的方法,所以今晚是我们最后一夜。”

说着岳冬紧紧搂住我,温柔的把我放倒在地铺上,又急切的脱去我们彼此的衣服,再热情的和我缠绵……

我傻了眼。为什么岳冬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说是最后一夜?我和他之前也有吗?更凄惨的是我为什么是那个美人计的主角?!

【我不要,放开我!】

我死命挣扎,呼救。可惜于事无补,岳冬依旧将他最后一夜温柔的进行到底,第二天他在我耳边说了句:“相信我,得胜后我会接你回来。”之后他大手一挥潇洒的把我装到礼盒中送走。

在黑暗的盒子里,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岳冬为了他的前程把我给送人了。

当盒盖被打开,火光让我眼花,在适应过来后,我见到突厥的国王们——北、极、光。他们不是北甲国的国王吗?怎么又成了突厥的国王?研究这个已经没什么意义,突厥的北、极、光和我记忆中北甲国的北、极、光没什么区别,唯一有区别的就是我。我真的变弱了,不是假装和他们闹着玩。柔弱的我被反绑着双手躺在箱子里,双脚也被绳子紧捆,动弹不得。

北:“好漂亮!”

极:“果然是个美人。”

光:“中原出佳丽果然名不虚传。”

我躺在箱子里被他们隔着衣服摸来抚去,评头论足好一阵。

光摸着我脸颊的手突然收回,他不悦道:“好烈得脾气。”

极:“这才够刺激。”

我不明白他们的话,我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不明现状惶恐的看着他们,他们何出此言?

“说的也是。”光野蛮的把我揪出箱子,扔到地上,我被摔得头晕眼花,还没清醒过来就感到身上一阵巨痛。原来光在用鞭子打我。为什么?我没做让他们不高兴的事呀?

手脚被捆住,我站不起来,只能在地上滚来滚去躲避光的鞭子,可惜效果甚微。我在这个站满人的大厅中,狼狈的被光鞭打。身上华丽的衣服被打破,负伤之处火辣辣的痛。

【求你别再打了。】我低声下气的哀求,光却说:“还这么嘴硬,看来光用鞭子是不够的。”

老天爷,我是在求饶,他们到底听成什么?又是无法沟通。看不清局势的我好害怕。眼见光过来把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我揪起,在我腰间多加了一条绳子和身后的手绑在一起,之后拦腰将我吊在空中。双脚被解开分别用绳子拴住脚踝向后拉高,膝盖打弯,双脚与臀部齐平吊着。

光用鞭子挑起我的下巴逼我抬头仰视他,他说:“看你能倔强到什么时候。”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哪有逞强,我是在求饶,可光却生气的打了我一巴掌。

北说:“别打脸,打花了太可惜了。”

光“嗯”了一声,改撕我的衣服。

【不要啊!这可是在朝堂,有大臣、士兵在场。你们不会要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对我……哇!不要!快住手!】

也不知我的讨饶声在他们耳朵里听成什么,光很气愤的给我两鞭子。痛得我没力气开口,即便如此北还用我衣服的碎片塞到我嘴里,把我的口堵个严实。光解气的说:“让你骂。”

我该哭,可我也在庆幸,这样就不会莫名其妙地在言语上激怒他们。

我的衣服除了被绳子绊住的部分,几乎被扒光。我颜面无存的被当众羞辱。身体上的痛苦使我的意识慢慢模糊,场景也开始扭曲,当景象再度清晰起来时,我正被某人压在身下像狗似地趴在床上被身上的人侵犯。好难受,强烈的欲望不断堆砌却无法释放,我低头一看原来我可怜的鸟被一支金棒堵死了口。我想用手拔出它,可我的手被捆在床头,动弹不得。

我难耐的扭动着上半身,下半身已经被身上的人完全控制,不容我自主。我难耐的想呻吟,想求身上的人放了我,可我听到的声音只有喉咙里的呜咽声。原来我的嘴被堵着,不能出声。后面的小口也不知被使用多久,内部如火在燃烧,腹部胀痛,有强烈的便意,也许是上面的人注入我体内的东西太多,已经满额才会腹胀难耐。对方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也不打算把我里面清空在继续,或者他是存心要留那些东西在里面羞辱我。我一定被下了药,不然不会这么辛苦。明明已经无法承受,却又想让人狠狠蹂躏。

【别……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放过我。】我哭泣的乞求只能化作唔唔声发出。我被身上的人逼得抓狂频频摇头,他不理会我的哀求更加用力握紧我的腰身,狠狠的抽插,似要将我顶穿才甘心。

好痛苦!泪水顺着鼻梁往下滴,我全身汗湿,身体一片潮红,无法自控的发抖,鸟儿胀痛地快要爆炸。【救命呀!停下来,我要死了……】

没人理会我,我的抖得如同风中落叶。我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进来两个人。可能是北和光,谁知道呢,我现在没心思分辨他们谁是谁。我身上的人放开我和他们争吵起了。缩在床头发抖的我,浑浑噩噩地听了个大概其。岳冬的美人计奏效了,他们因为我的分配权起了冲突,可岳冬没料到的是,他们最后意识到我的危险性,谁都不要我,为了眼不见心不烦打算把我卖了。

奴隶市场上,我一丝不挂的吊在木桩上。台下黑压压一片人头,服装华丽一看都是有钱人。台上有人在叫卖:“看啊!中原的极品性奴,错过是你们的损失……”

这个声音好熟悉,这个健硕的背影更是眼熟,男人冲台下喊话喊到一半转身向我走来。看到他的脸我惊呆。是叁仁,他成了人贩子,在拍卖我。

【我是你爹,就算不是亲生的可我也养了你那么多年,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我冲叁仁大吼大叫,他却置若罔闻或者说根本没听见我的控诉,他用手托起我的脸继续向台下宣传我的价值。

“看这张脸,看这身条,看这精神头,保证让你们夜夜销魂,醉生梦死。如果你们有质疑的话交上一个铜板就可以当场试试手感。”

叁仁说完,铜钱像雨点似地铺天盖地落在展览台上——叁仁那白痴,就算是验货,我只值这么点钱吗!

付了钱,男人们蜂拥而上,顷刻间我被里三层外三层包围起来,无数只手在我身上摸索,拉扯。我原本是被竖着吊起,现在我被他们争抢拉扯的都快成横着。被绳子捆住的双手勒的快断掉,可外围的人还在使劲拽我的脚。也不知道是谁的手指捅进我的后庭,或者说不是一个人的手指,而是几个人?他们在我体内乱扣,又不是开隧道你们瞎挖什么。我可怜的‘小鸟’也被人争先恐后的握在手里揉捏。我的身体几乎看不到自己的皮肤,全被男人的手覆盖。

“好滑嫩,真紧致,弹性真好……”

这是接触过我的人说的最多的话。我难道就要被这些豺狼饿虎中的一个买去?我好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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