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Ⅰ)——湖中影
湖中影  发于:2014年0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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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岳骥、岳秋三人,也是纷纷叩谢天恩。对我也是一翻发自肺腑的赞美,听的我这叫一个心虚,夸得我那叫一个肝颤。

看着陆游等人一再称赞能有此明君,是本朝之幸。我心想,应该是大不幸才对。看着这些爱国忠诚……唉~真可怜!真相永远是残酷的,希望你们一辈子活在梦想中直到寿终正寝。所以我决定就是撕烂嘴也不能把‘皇帝’的真面目揭穿。

我曾经问过赝品:“你做这些事,玩弄哪些仰慕你、忠于你的人你就没有羞耻心吗?你的良心不会受到谴责吗?”

他极其诚恳的回答:“为了‘主人’,我可以不要羞耻心,不要良心,自尊也可以抛去。”

原来我才是那个祸乱人间的根源。——我无语。我咋忘了他原本就是个疯子、恶魔,人的良知他生来就没有。

第二十五章:新的开始

岳冬在从我这得知所谓的真相后,更加勤奋习武。我承诺过,如果有人对他的身体起疑就让他把责任推到我这,我自会解决,他因此也不在有顾及。秋试结束后,他如愿的得到武状元之位,可他自在幸福的日子也就此结束了。

文武状元、进士在秋试后都要上殿面君叩谢天恩。在殿外等待传召时一个太监把岳冬唤到一个僻静的地方。

“这是皇上赐给状元郎您的。”

岳冬不解的看着太监递给他的一根两尺长的小金绳,对方解释道:“皇上说了,今日不比御书房,大庭广众之下,会有损皇上和岳大人的颜面。如果岳状元把持不住自己,还请先将那里绑牢的好。”

轰!岳冬有遭五雷轰顶,身子没站稳的晃了晃,羞愧的连脖子都红透了。他知道太监所指的是那日他失仪之事。如果对方是以嘲笑的口吻说的,他也只会羞愤一下。可现在,对方毫无讽刺之意,十分正色的说着。而且又是传皇上的口谕。岳冬没有愤怒,只有羞臊、无地自容。原本那件事情他以努力的忘去,现在又被皇上勾起。还是以这种方式……手里的金色绳子此刻犹如烧红的铁条,又重又烫手,险些拿不住。岳冬僵在原地,等他回过神传旨的太监已不在。

上殿面君的时辰到了,岳冬忐忑不安的随众人步入金殿。绳子他当然不会用,可这件事一直让他堵在心里。他只希望把自己缩的小小的不让皇上看到他。可他是武状元,当然要跪在最显眼的地方,也最先得到皇上的问话。说辞早就想好,可因紧张声音难免生涩,还好没出什么大披露。岳冬受刑似地总算熬过面圣,安全回家。

一到家岳冬就掏出揣在怀里的绳子。按常理皇上御赐的东西都是要供在贡桌上。可这物件的由来,让岳冬怎么也无法把它供起。还好没人知道这件事,可皇上的东西不可丢弃,无奈岳冬只好把它藏在自己房中最为隐秘的地方。

这事也就先搁置了。

离封官还有几日,岳冬除应酬道贺之人还不忘想起他的红颜知己。他正准备向柳府提亲,不想柳玉柔先约他在外见面。岳冬也没多想,只当玉柔想独自为他庆祝就急匆匆赶到酒楼。

在一雅间中,岳冬高兴过头,未发现玉柔的不妥。直到饮了几杯酒,顿感头昏四肢无力昏过去前才发现事情不对。可为时已晚,等岳冬再醒来时,乍见玉柔与自己都衣冠不整,玉柔更是大胆的在他身上与他承欢。

玉柔见岳冬醒来也是一惊,她觉得按自己对岳冬下迷药的分量,对方不应该这么快醒来。可丑事已经做到一半,害羞也没用。她边哭边继续未完成的动作。

男女授受不亲,就算岳冬以决意娶玉柔,可未婚配之前就做这种事,如同苟合。岳冬想阻止可又不敢碰未着衣服的玉柔,最麻烦的是他的欲火在醒来前就被玉柔点然了。那酒里不止加了迷药还加了春药。岳冬欲火难耐,只得任她将自己压在地板上……

不正常的激情过后,玉柔只是哭的更凶,好似她才是被害者。岳冬以为是自己中了状元上门提亲的人众多,其中还有皇亲国戚,所以玉柔担心自己会被抛弃才出此下策。岳冬安慰了她好一会,再三保证回家后立即上门提亲。玉柔总算平静下来,没让岳冬送她,自己回去了。岳冬也自觉做了那种事,不好再在一起出现人前也就随她去了。

回到家,岳冬立刻向父母禀明他要迎娶玉柔的心意,不想却换来足以令他昏厥消息。——柳玉柔在昨天已被皇上下旨封为‘昭仪’,后天就要入宫了。

岳冬是在母亲担忧的神色中睁开了眼。他好想一直昏睡过去,这样就不用面对这么大的难题。

他不只是为心爱的人被别人夺取而伤心,那个横刀夺爱的可是皇帝。如果被察觉她已是不洁之身,他们两家都要受欺君之罪。

岳冬激动的嚷嚷“不能让玉柔进宫……”可不能进宫的隐情他说不出口。

岳骥骂他:“没出息,敢于君王挣妃子。难道为了一个女人就忘了皇恩吗?”

岳冬心道:就是有感皇恩他才更不能让玉柔进宫,就在要不要说出那羞于出口的理由时,他被岳骥打蒙,关了起来。

当岳冬再次醒来,被释放出来时,一些已成定局。岳冬忐忑的过了几天,见宫中和柳府未有异动,才稍稍安心。

岳冬在对玉柔的思念中等来了皇上的圣旨,他被任命正六品上,诸卫左右司阶。官品一般,没什么实权,只是单纯的护驾。皇上用人就是这样,不会应为谁的后台硬就直接让他一步登天。

不过皇帝的近身护卫都是在朝中没有人脉关系的孤儿,他这个正二品辅国大将军的二子能进入这么一支禁卫军也算是个稀罕事。

岳冬和岳骥、岳秋明白心里明白,皇上是看重了岳冬的不死之身,有意栽培。岳骥、岳秋是很高兴,可岳冬,因为出了玉柔那件事,加上对皇帝莫名的恐惧,心里十分抵触。比起皇宫岳冬此刻更希望随父亲出去剿匪平乱。无奈圣意难为,只得硬着头进宫。

第三次进入皇宫,岳冬没有什么喜悦可言,想起玉柔与自己同在一个城墙中,同为一人效命……幸好他是护卫不是太监,避免了与玉柔见面的尴尬。

岳冬本以为自己的家世会遭其他护卫排挤,不想大家对他礼貌有佳,既不奉承也不疏远,这让岳冬很是庆幸。在家时常听岳秋谈论他所在的军队的黑暗面,让岳冬很是担心了一阵。岳冬不禁暗赞,不愧是皇帝亲自选拔的人,为人处事就是不一样,通过这支禁卫军的素质也能看出皇上的精干。

岳冬进宫没多久刚刚习惯宫中的职务,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岳冬发现自己对只年长他一岁的皇帝,不只心生畏惧,还莫名其妙的身体发热。

有一天,轮到他值夜班,皇上突来兴致在殿外渡步赏夜景。这原本没什么,皇上赏皇上的景,他站他的岗。可不知怎的,皇上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让他身体阵阵发热。难道看着皇上的背影他也会紧张的冒汗吗?

自进宫之后,他发现自己不敢看皇帝的眼睛,就算对方很平静的不经意的看了他一下,他就会觉得恐慌、燥热。白天还好,晚上更严重,只要感觉对方从背后看过来的目光他都会发抖、发热。

今夜更是莫名其妙,还好再无其他事情发生过去了。

隔日,皇上要微服进庙烧香,出行只带了几个护卫,其中就有岳冬。皇上要在庙里住两晚,屋中自然要有护卫保护,岳冬被安排在前半夜值守。他很害怕跟皇帝独处,想跟在屋外值守的护卫换岗,可皇上偏要他留下。理由,他是一个可重复使用的挡箭牌。对于这样的理由岳冬无法反驳,只得硬着头皮呆在这个巴掌大的房间里。

和皇上同处在一个很暗的屋子中叫岳冬忐忑不已,他只觉他守着的是一只食人的猛兽,只要皇帝稍稍一翻身,他就吓得一身冷汗。更糟的是,那莫名的热度又来了,这次比宫里明显。这种感觉他似曾熟悉,是什么呢?

寂静的夜皇帝的鼻息声格外明显,岳冬的身体随着那有规律的气息,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粗重急促。直到那明显的热度全部汇于胯下那欲望地带时,岳冬像被蜂蛰了似地惊醒。那是不正常的热度原来是情欲的热度。在和玉柔有过一次肌肤之亲后岳冬很肯定。

为什么?他对一个男人?还是一个他从心里害怕的男人?这男人还是当今的天子。

认清事实后岳冬心脏狂跳,呼吸更加剧烈。可又怕自己的喘息声惊扰到床上的人,努力的压抑着自己。好不容易熬到换班,他才松了口气。

错觉!一定是错觉!岳冬不断这样暗示自己,也不断用冷水冲着身体。

第二夜,情况并没有因他的暗示而好转,其实白天他就发现身体不对劲。

私处的热痒,让他恨不得自宫。他倚着墙角而站,背侧对着床,颤抖着手摸向热源。隔着裤子安抚那不听话的东西,不自觉的微闭上眼。太过投入,岳冬没察觉一个黑影向他靠来,直到——

“忍不住了?”

突来的微声在寂静的屋里格外响亮,对于正在做亏心事的岳冬更是刺耳。他想受惊的小鹿全身一跳,猛然睁眼。

黑暗中一只手,迅速地将他“啊”了个开头的嘴捂上。原本就站在墙角,又被人大力的捂住嘴,岳冬整个后背贴到墙上去了。

第二十六章:轮回

屋中没有点灯,早已适应黑暗的眼可以看清那人的脸。岳冬僵挺着身子一动不敢动。阻止他出声的是本应睡在床上的皇帝。岳冬脑子一片空白,身体不住哆嗦。

忽地身体几处大穴突然一痛,岳冬意识到自己被点穴了。为什么?如果是皇帝因为自己在他安歇时,在屋中作此淫乱之事而恼怒,对方可以直接治他得罪。为何要阻止他出声?限制他行动?

——赝品松开自己捂着对方嘴的手,审视地看着岳冬。他当然知道岳冬身体无端起火的原因,那是他的‘血’在他身体里作怪。赝品等了快一年的新游戏终于要开始了,反正‘主人’近期和他是不会有新的进展,按照他的计划两人关系离下一次的转机时间还很长,何不拿这个替身消遣一下。而且,这可是‘主人’送他的娃娃,他只是物尽其用,没什么不对。

——岳冬身体无法动,也无法说话,被迫对视着皇帝,由于惊吓使他暂时忘却了下腹的欲望。可在两人的衣服都贴在一起的这种距离让岳冬很不安。

“你果然对我有反应。”

对方淡然的话让岳冬不解,因为无法说话只得迷茫的看着对方。

“逍遥王把你送到朕这里时,朕好奇是否真有‘不死之身’的人,就对昏迷的你做了试验。结果很令朕惊讶,不只是‘不死之身’的事,还有你的另一个反应……”赝品特意停顿一下,引得岳冬求知的眼睁得更大。原本就很近的两人,在赝品刻意向前探身说话时,岳冬都能感觉到对方吐出的热气。

“……只要朕一接触你,你哪里就会有反应。换作他人就没有,就连逍遥王也不行。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岳护卫,你的身体还真是‘不爱美人,爱权贵’呀。如果朕不是皇帝你还会有反应吗?”

不!这不可能!岳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可他又无法解释自己对皇帝的反应。就像现在,两人贴的这么近,他跨间的东西又熬热如铁了。

“逍遥王说,这可能是一种后遗症。本来朕是想将你留在身边做个‘长命的矛盾’,可现在你这身子,如果有歹人来袭你能做什么?”赝品的话让岳冬哑口无言。

赝品撤下岳冬腰带,拉开裹裤看着从中跳跃而出的欲望说:“朕送给你的绳子你没用吗?”

原本羞臊、心慌意乱的岳冬愣了一下,恍然想起那条黄丝绳。难道它真正的用途是指这个!岳冬未及多想只听赝品继续说:“看来朕为了自己的安危得亲自治疗一下岳护卫的后遗症。”

岳冬闻言心中百感焦急,却无法动一指阻止赝品,只能任自己的裤子滑落膝盖。坚挺的欲望体被赝品握在手中的一刹那,岳冬舒服的差点掉出眼泪。自身的反应让他心中倍感耻辱,可身体却快活的不得了。没几下,他就在赝品手中泄了。

岳冬羞愧难当,紧闭着眼不敢看近在鼻息之间的赝品。可只有一次他的身体哪能满足,身体燥热未减反增,全身以是汗湿。湿润的舌突然舔上他的耳朵,更叫岳冬一阵颤粟。

“看来只有这样是无法满足岳护卫的。”

赝品在耳边呼着热气吐出的话语,让岳冬的脸更加羞红。

身体突然被打横抱起,岳冬惊得睁开眼睛,慌乱中看到赝品以将他抱至床边。

不,不要。心中呐喊着的岳冬,被平躺着放在床上。他乞求地看着赝品,希望对方不要管他,放了他,让他自己解决或者一剑杀了他算了。他怎敢劳烦皇帝为他做这等淫秽之事,一次已经叫他无地自容。

赝品没有理会他的恳求,径自为岳冬脱掉裤子后,自己也上了床。

欲望的中心再次被握住,岳冬鼻息又粗重起来,心脏仿佛要跳出胸口。他努力咬牙忍着,不想自己在丢人。

“忍耐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赝品看穿了他的意图,安抚的对他说:“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岳冬被催化般,再次违心地泄了。不只是身体的兴奋,还是心中的耻辱,岳冬流出了眼泪。他好恨自己,皇帝为他两次有手解决他‘那里’居然还硬着。

“果然还是不行……”赝品自语的看着岳冬昂扬的私处。突然拉起岳冬的双腿,将其推向岳冬的胸口。原本羞臊闭着眼的岳冬,因为身体突然的改变,嗖地睁开眼。只见皇帝把他刚才射出的体液涂在他后庭的小穴中,皇帝的中指还不断在小穴中抽插。

岳冬吓得身体猛振,居然一个“不”字出了声。岳冬意识到穴道以自行解开,正欲阻止皇上的行为,却被对方用力压住。由于腿被折至胸口,对方又已全身的体重压了上来,岳冬一下没能挣扎起来。当他想再次用力,以被对方抢先,按住双手固定在头上。嘴也被皇帝从一旁拽过来的被子的一角塞住,不能成语。

“乖一点,这是为你好。”皇帝的意思岳冬明白,可他自尊无法接受,也害怕皇帝要为他做的事。

对方是皇帝岳冬不敢太过用力反抗,拼命摇头希望能阻止对方。可惜事与愿违,赝品表面没显露不悦,却用腰带将岳冬的双手绑在床头。之后没在理会岳冬的抗议,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

岳冬自知难逃这一劫,任命的闭上眼睛。心中后悔不领皇上的人情,现在不但得罪了皇上,自己也落得被绑,好似被人强暴的形态。

后庭再次被异物入侵,岳冬咬着被子强忍。当手指换成赝品的分身后,岳冬在也忍不住快感的呻吟出来。

做到一半呼闻四经更声响起,岳冬心头一震,这意味着换班时间到了。如果被其他护卫看到他此刻的样子,还不如杀了他。岳冬心急如焚,不安地扭动身体,拼命摇头,嘴虽被堵住却可唔唔出声。尽管他现在欲火难耐,他也仍试图提醒皇上,有人要来请他停下。

岳冬顺从的身子突然又反抗起来,赝品看了他一眼。从岳冬不安的表情猜到是什么事,安慰道:“没事,朕早就跟他们说了,今晚不用来换班。”

岳冬听了这才安心,可转念一想,皇帝由此安排,可见早料到由此一事。莫不是昨夜皇帝就察觉他的失常?

“唔……”未及多想,随着皇帝的抽送,一波一波的快感向他袭来,充斥了全部的思维,脑中一片空白。

岳冬从不知自己原来如此淫荡,半夜下来竟然泄了8次。而皇帝一次也没有,甚至连呼吸也没乱过。少经人世的他也知道皇帝定力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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