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孩即合(生子)上——咪了个喵
咪了个喵  发于:2014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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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啊,师门啊。”

洛云翻了个白眼:“家里的话,你就是矫情。”

白庄扑哧一声笑出来:“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师门……”呢喃着这两个字,洛云不禁想到自己的师父。

很多年了,他都快记不得师父的样貌了,当初那个把墓门关起,一个人面对死亡的师父,到底是怎么看他的呢?

师父教他的那些话,当时听不懂,可是如今看来,又有哪一句不是真的?只不过,当时不懂事的孩子不愿意听,如今,想听却不知该到哪里去听了。

想到这里,洛云不禁有些鼻子发酸,吸了口气,他转了话题问道:“你这么走、走了,真的没、没事?”

“白家当初扶持陛下立国,根基深厚,也不会为了我得罪皇子,我回去反而害了家里,只要没抓在家里抓我个现行就不用担心。”白庄笑嘻嘻地道,“至于师父,其实师父一直很不满朝廷对武眷门的控制,他是个武痴,一心想把武眷门变成纯粹的江湖门派。这一次,我想他恐怕会……”

“什么?”

“跑路。”

“……”

真是什么人教什么徒弟,默默腹诽了一句,洛云道:“就这么跑了?”

“整个武眷门就四个人,师父、我、二位师哥。”白庄一摊手,“跑了就跑了呗。”

“啊?”

“钱、地、商行都不是师父的,朝廷说收就收了,师父虽然将侠负身,但实在不是做老大的料。”白庄感叹道,“经营了这么多年,心腹就我一个。”

洛云没好气地道:“而且还在关键、键时刻跑了。”

白庄突然来了精神:“所以,你当初说我是大门派不对的。”

“啊?”洛云眨巴眨巴眼睛,“多久前的事、事了……”

“多久前的事就不是事呀?”白庄又开始委屈,一脸真诚,黑眼睛憋泪憋得越来越顺畅了,“你又误会我。”

“你哭个我看看。”

白庄用力一眨巴,眼泪就滑下来了。

洛云:“……”

好想看白庄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

洛云脑中转着这种“邪恶”念头,嘴上便道:“哭大点声。”

白庄又使劲眨巴几下,眼泪干了。

洛云:“……”

白庄:“……”

太久没使这招,有些使不顺了,白庄正尴尬地想着补救方法,马车停了下来,王二善解人意地出了声:“少爷,回孙家吗?”

“我们不去,你把东西拿来吧。”

外面沉默下来,洛云拨开帘子,车夫座上空无一人。马车已经进了城,停在一家客栈外面,与好几辆马车并排,只是略大一些,毫不显眼。

洛云突然想到一事,问:“王二是谁?”

白庄抱着他腰上下其手:“狱门听过吗?”

洛云一挑眉:“我买过他家的杀、杀手。”

“嗯。”白庄开始用牙齿咬开洛云的领子,“王二是狱门从小培养的杀手,即没有名字也不知来历。他爱上了同门死士,结果被门主发现,派他爱的人千里追杀。当时他十四岁,我们相遇时,他正站在那人尸体边上。”

难怪他会有如此鬼魅身手,那正是一个杀手所必须具备的。只是想到王二当时的处境,洛云颇为不是滋味。

洛云一心感慨着王二的过去,都没意识到白庄开始解他的衣服,追问道:“他在做什么?”

“什么也没做,他就这么呆呆地站着,我就把他领回来了。”

洛云差点吐口血:“狱门不管?”

“不知道,反正狱门没来向我要人,再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王二是我随便起的,后来他又给自己起了个名字,不过一般他不告诉别人。”

洛云心中一动,秦湖离开时说的那句“向兄”便也有了缘由。此时再听见,他心中便多了一层酸楚。秦湖与王二完全是两种人,一个走在阳光下,一个行在阴影中,哪怕有那么一瞬间的交集,转眼间又会分道扬镳。

只是想到白庄居然就这么白捡了个高手,洛云有些牙痒痒:“捡人也可以捡、捡个这么厉害的!狱门杀手死士,请、请一次要很多、多钱的!”

“你就想到钱!”白庄哭笑不得,突然道,“你不是也捡过更厉害的?”

洛云怒道:“哪有?”

白庄一指自己鼻子:“我啊。”

有这么往脸上贴金的吗?

洛云很想吐唾沫,故意斥道:“你也算?”

“你不信?”白庄眼中放光,突然一个翻身把洛云压在马车榻上,“你要不要试试?”

察觉探进里衣的手,洛云没好气地道:“车上,别闹!”

“我不是闹,我只是……”白庄停住,娇艳面容现出几分迷茫,“从现在开始,我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你了。”

这话一说,洛云立刻心软了,虽然仍旧怀疑白庄是装的,可是,就算是装的他也不忍心揭破。只得叹了口气,把身上人拉近,仰起头在白庄唇上印下一个吻,转眼间,这个吻便化作烈火焰遍俩人身心。

白庄一边褪下两人衣衫,一边从唇吻到胸膛,把那粒早已硬起的茱萸含在嘴里用牙齿轻咬,激得洛云难耐地扭动身体时,才把手伸进翘起的胯下,有节奏的揉捏搓动。

洛云哪里受得了,一声浅浅的呻吟在白庄捏上前端时就忍不住溢出了口,两条长腿也自觉分开,夹着白庄腰上磨蹭。

蓦地,王二的低声传了过来:“少爷,出发吗?”

洛云身体一僵,就要起来,却被白庄用身体压了回去,俩人胸腹都紧紧贴合着,带着滚烫的热度。

“出发。”

马车一颤,徐徐前进。

洛云察觉白庄的手不住在自己男根处上下抚动,不时抚过袋囊,引得他身体一阵阵的颤抖,不由恼火地道:“停手!”

“不用管王二。”白庄的声音沙哑,欲火难耐,“你收着声就行了。”

洛云被白庄的手弄得快感不止,胸腹酥麻,但一想到王二就在不远处,他便忍不住一拳击向白庄面门。不想,白庄一侧头,让过这拳,顺手扯过先前绑辫子的手帕把他的手扎在车榻扶手上。

洛云又惊又怒,心中还升起一丝莫名的兴奋:“你!”

白庄一只手指压在他的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复低下头去,从饱满的胸膛一直吻到胸腹间,尤其在那小腹的赤红图案上温柔流连,眼中满是怜意。

洛云只觉得身体像被羽毛扫过,难受极了,胯下也胀得难耐,只得出声道:“你若是做,就快……”

白庄轻笑一声,突然张嘴含住洛云男根,一直含到喉间,虽然难受却也强忍着,喉咙轻收,一吸之下,洛云只觉得连魂都快被吸出来了,不由地挺起腰部,想要在那温暖润湿中找到更多快感。

白庄吸吮了几下,吐出越发胀大的男根,分开洛云的腿,在后穴处摸弄一番,只觉得艰涩难进,便在揉成一团的衣衫中摸索出一盒散发着淡香的药膏,挖了点在秘处打着圈揉搓,等到那处湿润滑腻后,才缓缓伸进一指去。

洛云低吟一声,白庄低头在他昂扬的男根上落下几个吻:“疼?”

“不……”洛云只觉得声音像是要从喉间挤出来,急喘几下,忍住想泄的感觉。

白庄得了允许,便直接伸进了三根手指,在后穴中搅动进出,不时擦过阳心,弄得洛云身体不时抽搐,脚尖蜷起,拼命扭动腰间,却仍自紧咬牙关,不敢出声。

等觉得后穴入口逐渐松软下来,不再阻住手指时,白庄这才覆回洛云身体,把两具肉体紧紧贴住,用胸腹轻轻磨蹭,笑眯眯地对洛云道:“想要吗?”

此时的洛云已是面染薄脂,嘴唇微张,两颗洁白小虎牙映衬得唇如朱樱。那半眯的眼中盈满水雾,似是娇柔无力,又含着无言邀请。

白庄只想立刻插进那处温暖之地,尽情抽送,与身下人同赴云雨之欢。只是,他的心中仍然有那么一分迟疑——他所追求的、爱的都在怀中,为什么他还会觉得不安与担忧?

“小白。”洛云突然出了声,语气沙哑,盛满爱欲,“吻我。”

白庄一怔,忽而笑了,低下头去与洛云吻在一处,舌尖交缠,互相摩梭着。

他知道,这是洛云的安慰。

洛云不是柔弱之人,他站在白庄身边,便会要求自己与白庄比肩而立。白庄会保护他,他也会保护白庄,看着白庄眼中泄露出的迷茫他同样也会心疼,而此时,他愿意以这种方式给白庄小小的安慰。

白庄扶住阳根对准洛云后穴,缓缓的推入,知道最深处,才满足的叹息一声。那温暖之处紧紧包裹着他,洛云的手也环着他的脖子,与他耳鬓厮磨,气息交缠。

洛云只觉得身体里胀得难受,那东西虽然是肉做的,此时在他的身体里却坚硬如铁,伴随着轻轻的脉动,令他有种抓着白庄心脏的错觉。

等到不再那么难受了,洛云轻声道:“可以了。”

白庄依言开始抽送,每一下都抵中阳心,一下接一下,令洛云越来越受不了,终于令呻吟溢出牙关。他低头看去,洛云面颊的脂色已经一路往下,一直染到胸膛,双手被缚在头顶,动弹不得,只得侧过头去,闭着眼睛不住端碎呻吟。

洛云腹下的花苞更加绯红,蓦地,在被顶得不住晃动的身体上,那图案缓缓变动,绽开了一片花瓣。绯色被白皙的皮肤衬得更加娇艳,看的白庄男根胀大了几分,更加卖力地在后穴处抽送,惹得粘腻水响声声,令俩人都是情动不已。

白庄扳着洛云下巴过来,哑声道:“睁开眼,看着我。”

洛云微睁开眼睛,只觉得后穴深处被重重一顶,忍不住低喊一声。

“看着我!”

那声音似是法咒,令洛云不得不睁眼看去,刚一接触那深邃的黑眸,便觉得腿间被顶得更加厉害,后背擦着车榻,早已是火热一片。

白庄令洛云侧过身子,把一只腿抬高折到腰侧,方便抽送,娇嫩秘穴吞吐阳根的场面令他更加兴奋,一只手捏着洛云男根,在下腹图案处摩擦,终于激得洛云不管不顾地连声喊叫。

白庄的抽送与马车摇晃,令洛云全身像浸在水里,俩人连接处却像着了火般,一直烧到下腹胯间。当白庄放开手时,他忍不住想要去套弄男根,然而双手被缚,一点儿也使不出劲来。

“别动。”察觉到洛云的挣扎,白庄伸手把他压在榻上,调整位置,专门往后穴里那一处敏感地重重顶去,顿时令他大声呻吟不止,重重喘息中已是意乱情迷,大开双腿,主动迎向白庄的抽送。

白庄耐力惊人,一到洛云要待爆发,便换了地方,惹得洛云实在忍不住,泪水滑下,不住哀叫:“给、给我……那里……啊……嗯……”

“这里?”白庄好似玩弄般,只是擦过那一点,却不顶中,“想要我顶这里?”

“嗯……啊!”洛云身体颤抖,不住喘息。

白庄却不放过他,俯下身抚摸着他的脸,轻声道:“你会陪着我对不对?永远和我在一起。”

蓦地,洛云转过脸来,眼中满是情泪,却是一脸凶恶:“废话!你是我的,休、休想离开!”

白庄只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人含在嘴里,顿时落了地,撞击之中顶上阳心,令洛云呻吟一声,身体一阵抽搐,男根射出白浊,秘处肠壁阵阵收缩,顿时令他把持不住,胯间发热,精元尽数泄出。

俩人同时达到顶峰,紧紧抱在一处,都是身体发软,抬不起手来。

白庄摸索着解下洛云缚着的手,把玩着他的发丝,笑道:“王二在外面可都听见了。”

洛云一脸嫌弃地撇嘴,翻地身去,片刻后,一声低低的咕哝传来:“听到就听到。”

白庄发出一声轻笑,眼中却满是感动。

在他失落之时,总有个人陪在他身边,安抚他迷茫的心,清洗他疲惫的身体。

从此之后,他不再是一个人。

32.非我莫属

马车摇晃,天色暗淡,洛云迷迷糊糊中感觉白庄在身侧,手一伸便抱住睡了。等清醒过来,发现怀里的是棉被,车尾居然坐的是王二,顿时吓了一跳,第一反应便是把被往上拉,不想一动之下发现身上好好的穿着亵衣。定晴一看,马车里点着油灯,格局小了许多,车榻占了大半地方,只有尾部还剩下一点点坐的地方,显然已经不是先前那辆了。

王二察觉到动静,转起头来道:“醒了?少爷去处理西湖小筑的事了,吩咐我们在这里等他。”

自从知道了王二的身世,洛云总觉得那张普通的脸上似乎隐藏着什么般,幸亏他习惯性面无表情,不然光是保持镇定就是件不容易的事。

含糊地嗯了一声,他钻回被子里眯瞪着,不一会儿,便听见王二说:“向羽。”

“嗯?”他掀开被子,看向车尾那个背影。

“我叫向羽。”王二,不,向羽的声音清清淡淡的,“你可以叫我小羽。”

洛云不知该如何答话,只得应了声,沉默片刻后又忍不住问道:“你多大?”

“二十一。”

已经过去七年了啊,洛云心中算着,只觉得眼前人也跟着飘忽起来,似乎随时都会消失般。

“狱门不会找来的。”

洛云想了想,还是道:“你不用说。”

“你是少爷的人,我应该给你一个交待。”向羽说得十分平静,却掩不住那话中一丝羡慕与失落,“十七岁时狱门追了我一年多,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件事少爷也不知道。”

洛云回忆了下,十七岁时他好像正在学习怎样偷学厨艺又能领工钱还顺便接通缉榜,以及怎样在侠女们中薄得一点虚名,以便找个美女浪迹江湖。

他蓦然发现,与向羽相比,他以往的生活是多么的快乐与单纯。

“少爷救了我,教了我许多别的东西。”向羽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继续道,“我刚碰到少爷时连筷子都不会用,吃东西都是用手。我那时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如果不是少爷,我就算活着也不是人。”

如此平淡的叙述,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般,如果不是知道背后的真相,洛云简直要以为这是个故事。一瞬间,他为自己以前的光阴虚度而羞愧,那些无所事事、四处转悠的日子,是向羽多么渴望而不得的东西。

洛云很想安慰向羽两句,可是他知道向羽不需要他的安慰,他很想说“秦湖有一天会回来的”,但是他不敢,因为他连自己的未来不能保证——唯一能保证的就是总有天他会压倒白庄。

“你还年轻。”

向羽突然转过身来,双眼在昏暗中映着油灯的豆芒:“如果没有你……”顿了顿,又露出个苦笑,道,“我也不会遇见秦湖。”

又或者,没有我,你就会与白庄一起?

俩人都保持了沉默,不一会儿,轻轻的脚步声响起,白庄沾着霜气的身影钻了进来,向羽如轻烟般消失在车尾,返回车夫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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