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国家最美的公主送到其他国家当侧妃,怎么看,怎么相当于给自己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尤其是亚述一向是自认为自己的武力强大,与埃及联姻只是表示亚述现在没有向埃及宣战的打算……仅此而已。
啊,或许还需要增加一个理由——同样尚武的赫梯和亚述的联盟……呵~真像说笑不是吗?
“所……所以,他们想要从埃及……”涅弗尔涅弗鲁拉只觉得自己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要流失了。她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裙摆,原先让她觉得很是温暖的阳光此刻照耀在身上,竟让她觉得寒冷无比。
“抱歉,涅弗尔涅弗鲁拉,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安克姗娜门看了脸色苍白的涅弗尔涅弗鲁拉一眼,脸上露出抱歉的神色,“你不要放在心上,这件事情并没有定论不是吗?虽然现在和亚述联姻的确是利大于弊的……但是,相信陛下也不是一个可以随意牺牲兄弟姐妹的人不是吗?”
慢慢的说完这些话,安克姗娜门轻声吩咐涅弗尔涅弗鲁拉的侍女带她回去好好休息——虽然外面有阳光,但是同样也有风……风吹在身上,也是有些凉,容易生病的。
抱歉,涅弗尔涅弗鲁拉,她并不想去亚述,也不想成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王室无亲情,这句话她早已经领教过——对她来说适用,对你来说,也同样适用。
埃及的这边暗潮汹涌,似乎也影响到了遥远的赫梯。
穆西里从一个黑发黑眼的妃子那里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属下的报告,关于赫梯公主被劫持的事情。
“所以说,你们这些没用的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劫持了姐姐?!”穆西里的棕黄色眼睛里有显而易见的恼怒和暴虐,他大声的朝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守卫们咆哮。
“非常……抱歉,王,是我们的失职,请,请给我们一次机会……”守卫的队长战战兢兢地趴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地板,语气颤抖的说道。
“哼,一次机会?我这儿不留没用的人!”穆西里的话一出,敏锐的感觉到地下跪着的人全都僵直了身体,甚至能够听到一些人冷汗从额角或者鼻尖滴落,砸到地板上的声音。
将声音缓和了,穆西里眼里闪过一道流光,慢吞吞的说着:“不过我也不是不近情理的人,这次给你们一个机会。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公主!要不惜一切代价!”顿了顿,穆西里才用一种比较焦急的声音让领头人留下来。
没有人知道穆西里留下来那个领头人说了什么,但是从领头人一脸恍惚出来的情况来看,怕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似乎是觉察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领头人翻身上马:“一部分人留在城内寻找,另一部分人随着我出城……刚才我得到了最新消息,我们只需要按照这天线索,就可以很快找到公主了!”
没有人去问短短的时间里,他是怎么知道消息的。
他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跟着他,然后,将功折罪。
在经过了好几天的赶路,赫梯公主已经又累又饿又渴——她从小就是养尊处优的公主,不参与夺位的她比她的那些兄弟们生活得更加滋润。即使是嫁到其他国家,也没有人敢让她受委屈。
这次莫名其妙的被劫持,她又惊又怒,心情本来就不好。路上的那些干燥的饼子,并不清亮的水怎么可能让她吃得下去?
不得不说,虽然已经有三十多岁了,但是这位保养良好,犹如二十出头的赫梯公主并不具备多少“识时务”的认知。
“该死,你就不能够消停点吗?”干瘦的男人有一个鹰钩鼻子,这种鼻子没有让他显得英俊点儿,反而让他显得有些阴沉。
“卑贱的家伙!你怎么敢……怎么敢对我如此的无礼?!等我获救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赫梯公主被男人的话刺激得一僵,随即更加激烈的叫嚷道。
长时间的没有得到食物的补充,让她显得很是狼狈,嘴唇有些干裂,脸上的妆容也是早就没有了。
“该死的……我就知道你是个祸害!”看着赫梯公主咽了一口唾沫之后,依然将水壶打倒,男人忙不迭的把水壶接住,以免更多的水洒出来。
他们现在已经到了叙利亚属于赫梯的地界……只需要几分钟,就可以到叙利亚属于埃及的地界。
到时候……
想到这里,男人狠狠的喝了一大口水,恶狠狠的看着赫梯公主。看到对方即使经过了几天的狼狈也依然显得十分美艳的面庞——是的,比起他以前招惹的那些美艳的那种女人,这个公主身上有一种天生的尊贵气质,让男人想要征服;还有那因为气愤而不停起伏的丰满胸脯——唔,皇家的血脉,养尊处优的,皮肤应该摸起来很爽吧?
反正,今晚过后,他的未来……
啧,反正都是一个结果,再怎么做也不可能比这更坏了。
想到这里,干瘦男人脸上出现了一种破罐子破摔和欲望交织的表情。他将手里的水壶放下,往还坐在树荫下最干净的那个地方的赫梯公主移过去。
赫梯公主还在内心将那个大不敬的男人千刀万剐——没有生育过孩子的她,即使三十多岁了,从某种方面看起来像是一个孩子。不过,现在的她已经感觉到了逼近的危险:“你想干什么?!啊!啊!救命!救命!”
当男人扑到她身上,开始撕裂她的衣服的时候,赫梯公主的内心已经被恐惧布满。这个污秽、卑贱、下流的东西,怎么能,怎么敢……
可惜她一个女人的力气怎么也比不过在死亡边缘游走的男人的力气。很快的,她就被剥得像是一只白羊,被男人狠狠的压制在身下。
因为是野外,虽然赫梯公主的呼救声传的较远,但是依然没有任何人前来救助。于是,在赫梯公主内心的绝望中,在男人内心更多的是疯狂的孤注一掷的情况下,事情,最后还是发生了。
大概是因为后来发生的事情拖累了他们的脚步,所以很快地,赫梯的那一队人马找到了赫梯公主的痕迹。
“救……救命!”似乎是觉察到了旁人的到来,本来准备自杀的赫梯公主求生的本能占了上风,用嘶哑的声音喊了起来。
“闭嘴,女人!”男人恶狠狠的扭着赫梯公主的手腕,将短刀紧紧压在赫梯公主的颈部,“你们不许过来,不然我就杀了她!”
“……”领头人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做出的手势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那几个人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依然领命而去。
在一支流矢射中男人肩膀的时候,他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眼里凶光一闪,他用短刀狠狠的切进赫梯公主的颈部,在对方血管里的热血喷溅到他的脸上的时候,他的身体也被无数长剑和箭羽刺穿。
虽然男人已经被杀死,但是赫梯公主也已经命悬一线。领头人提着沾血的长剑走到赫梯公主躺着的地方,半跪下来。渐渐黑下来的天色成了最好的掩护色,后面的人看不清楚那两人的互动。
闭上眼睛,领头人无视赫梯公主眼里浓烈的求生欲望,捡起掉落在公主身边的那把短刀,干净利落的切断了对方的喉管。将短刀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扔回原处,然后站起来,用一种惊慌的声音向后面的人喊道:“公主死了,公主死了!是埃及人……是埃及人杀害了公主!”
半年后,赫梯以赫梯公主被埃及人劫持并杀害的理由,召集大军,向叙利亚进发。同时,也向埃及宣战。
第七十三章
闷热的午后,空气中没有一丝凉意。
即使是已经习惯这样的炎热的埃及人,在这样的天气下,就算是静静的带着,也难掩心里的燥意。
偏偏这个时候,还有人不安生。
图坦卡蒙将荷伦希布压在宽大的床榻上,紧紧的贴在对方柔韧紧实,手感良好的背部肌肤上。
已经逐渐长成的少年王手指修长,蜜色的皮肤包裹下的躯体如同一只慵懒的猎豹。
漂亮、矫健、结实、修长。
在图坦卡蒙的拥抱下,脸朝下的荷伦希布只得承受对方加诸的肌肤之亲。
从对方的肩胛骨处缓慢的滑动,每一处在手指触摸过后都会留下一个湿吻。间或带着一两个吮吸,在对方偏白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红印,宛若一朵朵盛开的梅花——虽然图坦卡蒙可能并不知道梅花是个什么东西。
在听到身下的人不稳的呼吸以及略带急促的喘息时,图坦卡蒙露出一个满意的浅笑。将自己的胸前的两点紧密的贴在对方的后背上,轻缓的摩挲。一只手却穿过荷伦希布和床铺接触的地方,将荷伦希布的身体微微抬起,使得上半身略微离开被面。
固定的那只手顺着腰腹处缓慢下移,原先那只在背脊上“作恶”的手却缓慢的上滑,移动到了对方的那两粒“石榴子”上面。
所谓的“轻拢慢捻抹复挑”也不过如此了,图坦卡蒙并不是没有吃过肉的小孩儿,虽然算不上万花丛中过,经验丰富老到之人,也并不是青涩得不得了的新手。
虽然很多年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了,但是图坦卡蒙可是“恶补”了一段时间的呢。这一点儿,书记官艾谢特可以面无表情的作证。
将原本略带粉色的石榴子又捏又摸又揉的胀大了几乎一倍,荷伦希布终于忍不住了。
原先没被钳制的手一下子抓住图坦卡蒙那只在自己胸前肆虐的爪子,荷伦希布在对方又不怀好意的捏了一下后身体僵直了一下,随即转过头,语气有些不稳的恶狠狠道:“陛下,我是答应您给予补偿,可是没说到这个地步啊!”
图坦卡蒙挑眉,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凑近荷伦希布的耳廓,用布满下身的沙哑嗓音低声道:“可是我就是喜欢这种程度的补偿~”说罢,又在荷伦希布的耳垂上有些重的咬了一下。
对于荷伦希布来说,这一下其实一点儿都不痛。但是该死的这种痛痒的感觉也一点儿都不好受!至少荷伦希布觉得自己被刚才图坦卡蒙的那一个动作给弄得有些心神不定了。
将对方插入自己双腿之间的右腿紧紧夹住,另一只手趁机抓住对方快要把自己腰带解开的手指,利用反作用力,一下子将少年王压在身下:“可是,我并没有答应让您给我做‘按摩’!”
“有什么关系……相信我,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图坦卡蒙露出一个你知我知的笑容,不管荷伦希布现在还压在他身上,直接将手在对方挺翘结实的臀部“着陆”了,还捏了两下。
荷伦希布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怎么没有看出这位少年王原来这么无赖:“不过就是这段时间没时间聚在一起嘛,用得着这么‘着急’吗?陛下,您还没有满十八岁吧?”
太早体验这些事情真的不好啊不好。
图坦卡蒙被荷伦希布的后面一句话弄得一僵,但很快的恢复了常态,继续诱惑性的将荷伦希布修长漂亮的手指一根根的亲吻舔舐:“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段时间,你没有和我在一起,却和那个南方战区来的家伙呆了很长时间。”
就是说,图坦卡蒙他吃醋了。
“你是说尤里卡?嘶——别咬别咬,很疼的……”荷伦希布刚说了别人的名字,就被图坦卡蒙咬住了胸前一粒,本来就被图坦卡蒙摩挲的有些胀红,微微有些火辣辣的疼痛感,现在被濡湿温热的舌头和口腔一刺激,更是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快感直冲身体下方。
不过就是讨论关于战事之类的事情嘛——因为预料到过不了多久就会和赫梯开始大战,到时候北方战区和南方战区都不可避免的会被卷进去,所以这个时候荷伦希布才想从尤里卡那儿问一问关于南方战区的情况而已。
“唔,啊……”
“抱歉,陛下,荷伦希布大人……涅弗尔涅弗鲁拉公主殿下有事求见陛下。”已经身兼数职,现在正在客串守门人的艾谢特站在大门外,背对着大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传到里面。
没办法啊,先是里面现在说不定在上演什么激情的戏码,就是现在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忐忑的涅弗尔涅弗鲁拉公主,也不能让她冒冒然闯进去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吧?
“该死!”图坦卡蒙不得不放开已经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的荷伦希布,在感受到对方和自己一样情动的反应,此时听到这个消息可真算不得好。
“让她再等一会儿!”半晌,图坦卡蒙从嗓子眼里憋出这句话,脸色发黑。
不过他这明显带着怒意和不满的话倒是让等在外面的涅弗尔涅弗鲁拉整个身体颤了一颤,有些游移不定的看着紧闭的大门。
“……”艾谢特倒没有心情安抚涅弗尔涅弗鲁拉,他现在心里有些悲戚的想着,这种语气,貌似是打扰了“好事”,自己会不会被陛下迁怒啊?
等到涅弗尔涅弗鲁拉进门之后,正看见图坦卡蒙坐在王座上,脸色如常。坐姿很是随意,但却有一种王者君临天下的压迫感。
涅弗尔涅弗鲁拉先是双手交叉弯腰行礼后,才发现荷伦希布在一旁。
“既然公主有事,那么我就先告辞了。”荷伦希布挑挑眉头,对图坦卡蒙笑了笑,然后向涅弗尔涅弗鲁拉简单的行了个礼,迈着优雅稳重的步子离开。
这个少年王,实在是越来越危险了,要不是小姑娘来了的话,说不定他真的会“后方失守”——对于一名将军来说,这是耻辱啊耻辱。
图坦卡蒙虽然面色不变,但实际内心已经扼腕不已了。他现在已经在后悔那个三年之期了。他没想到自己对于荷伦希布身体的渴求这么强烈,而且是越来越强烈。
两人的武力值虽然看起来不相上下,但是对于永远看不透水平深浅的荷伦希布,图坦卡蒙可没有更多的幸运像是今天一样可以将对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图坦卡蒙没想过用权势得到荷伦希布,所以说,上下问题,还真的挺麻烦的。
“你来找我什么事,涅弗尔涅弗鲁拉?”对于这个妹妹,图坦卡蒙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鉴于刚才她打扰到了自己的“好事”,他内心是有那么点儿小小不爽的。不过王者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所以他还是能够用平静的语气询问。
用牙齿咬了咬下唇,涅弗尔涅弗鲁拉再一次弯腰向图坦卡蒙行礼:“尊敬的陛下,我想请命成为与亚述联姻的公主。”
图坦卡蒙眼睛微微一缩,将手放在刚才跳进他怀里的贝斯特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嘴角扯开一个危险的笑:“哦?说说理由?”
与亚述的联姻这件事情,涅弗尔涅弗鲁拉会知道,图坦卡蒙一点儿都不奇怪。不过,这个一向羞怯的妹妹居然有这个意愿,倒是值得玩味。
其实就个人来说,图坦卡蒙是愿意与亚述联姻的。虽然说他不愿意让婚姻成为筹码,但是如果对方不是赫梯而是亚述,不是自己娶而是对方娶的话,会让他的限度放宽很多。
荷伦希布回到家的时候,没有看到哈托尔像往常一样在迎接自己。没有去询问仆人,荷伦希布自顾自的往花园里走去。花园的空地上,一身劲装的哈托尔正手执红色的鞭子与用刀鞘的塞克“打斗”。
荷伦希布发现塞克是哈托尔陪练的事情是几个月前,不过他很奇怪的是,这两个人貌似都没有把这件事情透露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