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生子)上——膏药狐
膏药狐  发于:2014年0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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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适!!!

陆知书既骄傲又苦恼地问:“那怎么办?你的水都那么多了,还疼的话……我真……”真要霸王硬上弓了。

陈泽脸红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老子不知道!”

“你不痒么?”

“……”

“你不想吃我这根大肉棒么?”

“……”

“每天都用按摩棒,很空虚寂寞冷吧?宝贝儿,我这根可是货真价实的肉棒哦!”

“你、你闭嘴!”

“心动了吧?心动了就快想个办法吧。”

“……”

“你不说的话,我就真强暴你了。操,老子耐性可差着呢!”

这话说的不仅仅是威胁而已,虽然刚才发泄了一回,可并没有完全解开药性,按照自己对这药的研究,接下来起码还要再射个三四回才能好。可陈泽一直嫌这嫌那,不让他进去,那妖娆的肉体就这么赤裸裸的呈现在自己跟前,只能看不能吃,对陆知书来说,简直就是他妈的人间酷刑!

陆知书想,再给他三秒钟,三秒钟还没答案的话,老子就真霸王硬上弓了!

如果说之前还有些许犹豫的话,现在陆某人已经什么顾忌都没了。

所谓破罐子破摔,大抵就是如此罢!

三。

二。

一。

“你他妈给老子死过来!”陈泽怒喝!

陆知书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陈泽气的不轻,气这家伙的厚颜无耻,更气自己的淫荡,居然是真的很想要那根肉棒!

陆知书重新回到床上,问:“想到了?说说。”

气沈丹田,气沈丹田!陈泽咬牙切齿道:“你先给老子把手接上。”

“这不行。”陆知书想都没想就立刻拒绝,“我接上你要是又和我打架怎么办?”

“卧槽!!老子能打得过你吗!”老子要是能打的过你,现在还轮得到躺在这儿被你各种奸?

陆知书想想也是,小萌虽然会点儿拳脚,可哪里是自己的对手,而且刚才又被自己操的那么厉害,唔……

“那好吧。我帮你接上。”

接骨的过程嘛,就不详细多说了,总之,陆某人再次在一声凄厉的嚎叫中,被踹飞到了墙角。

揉着差点没摔断的老腰,陆鬼畜很认真的考虑着,是不是该把小萌的双脚也给卸了……

鬼畜的想法还没来得及实现,女王大人终于恢复了行动自如。

呃,说行动自如也不正确,只是两只胳膊能动弹了,毕竟刚被操过= =,哪有力气跑啊,连走路估计都走不动……

女王大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墙角里的弱鬼畜,发话了:“我允许你滚过来了。”

靠靠靠!

又是这种姿态!

陆知书郁闷灰常,刚才明明是自己占上风的,为毛现在又被压制了?

心里虽不满,但人还是乖乖地过去了,坐到了床上。

“躺下!”陈泽命令。

“= =干什么?”该不是想上老子吧?

陈泽冷笑:“叫你躺你就躺,哪来那么多废话!”

“= = 好、好吧。”

陆知书听话的躺了下来,心里其实还挺欢喜期待的,不晓得接下来他的小萌萌会做什么。

陈小萌冷哼一声,心道臭小子还算听话,你妹的,看老子今晚不把你吸个精尽人亡。

陈泽这时候已经完全是脑子昏头了,根本想象不到第二天当他起来想起这晚发生的一切时,只有一个想法:世界毁灭吧!把自己干掉吧!!

他先活动了一下手腕筋骨,然后毫不羞涩的,就这么奔放地一把抓住了陆鬼畜的小JJ。

哦不,是大黄瓜。

尺寸……的确是该死的磨人啊!

陆知书似乎对自己的阳具颇为自豪,也不动弹,两手枕在脑后,有趣地望着陈泽在自己的性器上上下套弄。没多一会,刚才有点软化的性器就再次抖擞昂扬起来。

耳边飘荡起陈泽略显急促的呼吸声,陆知书好心地问道:“你那地方的水……干了么?要不要我也帮你弄弄?”

陈泽一个眼刀子刮了过来:“不用!”

“= = 好吧。”

就这么套弄了一会儿,陈泽终于停下了动作,开始奔如主题了。

他跨坐到了陆知书身上,微微抬起雪臀,扶着阳具对准自己的蜜穴口,开始慢慢的研磨,磨着磨着,水声大了起来,淫水越流越多,将整根阳具都弄的滑溜溜的,陆知书的小腹上更是湿润黏腻。

“呵。”陆知书情不自禁地扬起嘴角。

陈泽看见了,以为他在嘲笑自己淫荡,当即就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笑你妹啊!!老子这是正常生理反应!”

被甩耳光,鬼畜居然也不生气,只轻声道:“嗯,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

陈泽气的眼直发黑,因为太过愤怒,身体也就晃悠了一下,导致抵在穴口处的粗圆的龟头猛地挤开了两片阴唇肉,冲进了穴洞里!

“啊……”

二人几乎是同时发出的呻吟。

即使只进去了一小半,两个人都舒服的快无法承受了,尤其是陆知书,只觉得前头这滋味比后面的更妙,又湿又滑,就像被一张甜蜜的小嘴给吸吮住了,激得他想要进入的更深,腰部情不自禁地向上挺了挺,几乎是本能的想要尽根没入。

陈泽也不好受,他的花穴本就比女人的小,虽然平时被按摩棒开发过,可毕竟已经很久没做了,而且,陆知书的这根实在太大,即使只插了一点,都撑的他难受异常。

好在经过刚才的努力,只是难受,没有多余的疼痛了。

他颤抖着身子,双手压在陆知书的肩膀上,颤声道:“你、你别乱动……我来……我来……啊,卧槽泥马啊!!!!!”

话还没说完,他的腰就被陆知书的双手一握,然后朝下一摁——

噗嗤一声,尽根没入了。

陈泽几乎连叫的力气都没了,仰起雪白的脖颈,失神了许久许久。

粗壮的阳根全部没入紧窄的湿热的阴道,爽的陆知书连一秒钟都不想再多做停留,几乎是在进入的瞬间,就开始疯狂的抽插起来。陈泽被他顶的上下摇摆,如同海上小舟,眼看着就要被情欲的浪潮吞没。

“啊啊……不要……轻点……唔……啊……太深了……啊……”

插在身体里的肉棒,又烫又硬,几乎每一下都能顶到最深的地方,摩擦着他的穴心,每一次摩擦都是蚀骨的快感,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想想,身体的每一颗毛孔都张开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淫兽破笼而出,尽情享受着性爱的狂欢。

直捣黄龙,酣畅淋漓。

下面被插着,胸前的乳头也没有被放过,陆知书一手握着他的腰向上顶动,一手则挪到美人的胸前,玩弄着他那两颗可爱而性感的乳头。在这样的玩弄下,陈泽很快被搞的淫水四溅,淫叫不止,几分钟后,就再次泄了身。

整个过程,两人都没多说一句情话,除了陈泽的呻吟求饶,陆知书只会发出粗重的喘息。

他这个习惯,陈泽也是很喜欢的。他和陆知书一样,都不喜欢在床上废话连篇的男人,总觉得那样边做边说话,太俗气了 = = 一点情调都木有。

而自己,也不喜欢叫床,除非真的被弄的难受了,才会哼唧几声。

陆知书见他又高潮了,自己的性器却还没有射出来的征兆,便拔出沾满蜜汁的肉棒,将处在高潮余韵中恍惚的男人翻过来,趴跪在床上,伏身而上,从背后一举冲入。

背后位所带来的不仅仅只有生理的快感,更多是心理上的快感。TOP者是征服感,0号则是被征服的感觉。

等陈泽意识到自己正摆着什么姿势被插穴时,已经来不及挣扎了,羞耻感早已化成了浓烈的情欲,在背后男人疯狂的抽插冲刺下,连连发出如啜泣般的呻吟。

耳边回荡着他可爱的哭泣声,陆知书心里一软,便俯下身,将他的脸转过来,温柔地去吻他的唇。唇齿纠缠间,手又探入交合的地方,摸到穴缝里那突起的阴蒂上,技巧性的揉磨。

陈泽刚经历过高潮,哪里受得住连续的三路攻击,只觉得阵阵的快感如同漩涡,把他卷进了一个情欲的深洞,不可自拔。

那人进入的那么深,深的就连子宫口都有被撞到的错觉,酥软不已,阴道肉壁被摩擦的火热,不住地收缩,很快的,他便全身肌肉绷紧,软软的哀吟之后,第三波高潮再次席卷而来,阴精阳精皆狂泻不止,整个身子都痉挛了起来,几乎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中。

陆知书感觉到嫩滑的穴内突然涌出大量的温热的浪水,浇灌在龟头上,带来一阵酸麻感,背脊一酥,发狠似地抽插了几十下,龟头死顶着男人的花心,也喷出了大量的精液来。

当然,这还没有结束。

套用耽美小说里常用的一句话就是:夜,还很长…… = =

第三十八章

次日醒来,陈泽已不在身边,满室的凌乱提醒着昨夜的放纵。

犯罪往往都是激情的,强奸与杀人更是如同吸食大麻后的亢奋。陆知书透过床单上的血渍,已知昨夜的自己,太过激情冲动了。

药性也好,激情也罢,总之,发生了。

这个时候,他先想起的不是自己一直在乎的基佬不基佬的问题,而是陈泽的身体怎么样了。

昨夜的记忆太过鲜明,他清晰无比地记得自己是如何动的手强行侵犯那人,行为之粗暴堪称禽兽。

男人的那里不比女人,即便对方体质特殊,也经不起那样的糟蹋。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就拿起手机想给陈泽打过去,可真的拨完号码后,他又犹豫了。

这样真的好吗?那个人自尊心那么强,这个时候打过去,恐怕只会给他带来心理负担。

斟酌再三,最后还是放弃了。

也许,过两天再去找他道歉比较好。虽然知道发生了这种事,道歉根本没用。

之后的两三天,陆知书一直没去公司,情绪也稍嫌低落。从小安嘴里无意间得知,这几天陈泽也没去公司。

小安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他只摇摇头,沉默地转过头去,继续看烂俗搞笑的言情剧。

到了第四天,陆知书觉得陈泽的情绪应该稳定些了,便打了电话过去。

预料之外情理之中,陈泽的手机关机了。

陆知书不放心,又跑去他家找,在门口正好碰见来打扫卫生的钟点工阿姨,阿姨说:“陈先生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

公司没去,家也没回,手机也关了。

他到底去了哪?

陆知书不想承认自己有些慌张起来,可事实的确是他已经慌了。夜晚的梦境里,几乎都是陈泽通红的眼角,满脸都是委屈的泪。狼狈的是,每次醒过来时,他的下体总是硬着的。

在这件事上,他是加害者,可某些角度来看,其实他也是个受害者。

他还年轻,尚未准备好要成为一名同性恋,就已在肉体上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变得无路可退。不是没有慌张过,事情来的太快,他也措手不及,可他也明白,酿成这祸端的人,是他自己。

找不到陈泽,陆知书渐渐变得烦躁起来,脸上的微笑面具也几乎无法维持,想发疯,。

又过了十天。

陆知书再也忍不住,查到了陈泽家的地址,决定上门找人。

陈家住在军委小区内,出入需要出示证件,否则不随便放行。正一愁莫展之际,恰好在门口遇到了陈母。

陈母听见他提起自家儿子的名字,便随口问了一句:“你找我儿子?”

陆知书一愣,回头来看见一位面容温善的女人,眉目间有几分陈泽的颜色,心中便立刻明白,这应该就是陈母了。摆出谦和的微笑来,他道:“我找陈总的员工,请问您是陈伯母吗?”

陈母恍然:“啊,原来是阿泽公司里的人啊。找他有什么事吗?”

陆知书说:“他好几天没来公司了,大家都挺担心他,就差我过来看看。”

“哦,他说他有点头痛,就没去。”陈母皱皱眉头,有些疑惑,“这次倒是听话的很,以前就算发烧,也要拼死拼活的去公司呢。”

“那他现在在家吗?”

“不在,带女朋友出去吃饭了。估计得晚上才回来吧。”

女朋友?

陆知书愣住,孔雀那家伙有女朋友?

暮色浓重。

陈泽一脸麻木的和所谓的女朋友一起站在街头。

所谓的女朋友,就是前几天才见过的张小沐。

张小沐同所有女孩子一样,热衷逛街,购物,美容,且穿着高跟鞋走一天依旧HP满点。

陈泽却已开始吃不消。

那晚伤的太重,至今那耻于出口的地方仍残留着尴尬的异样感。体力也差的厉害。

事情刚发生的那个早晨,他几乎是狼狈的逃回了家。这辈子就是被军队开除时都没有这么狼狈过,满身的伤痕,步履踉跄。他怕被找到,连自己的公寓都不敢回,身上的证件还丢在小酒吧里,也没办法去酒店,更不想去找老朋友章合,会被笑话。

幸好那天回去的早,父母还在睡觉,没有发现到他的异状。卧床休息时,也只骗父母说是头疼,不想被打搅。

如此过了十几天,伤终于慢慢愈合。

伤好了,然而心里的伤口却始终不得痊愈。

陈泽突然觉得自己不晓得该如何去面对。

这些天,有许多次他都走到公司楼下了,却在最后一步时,又退缩了。

他承认他想逃避。

在面对着一个强奸过自己的男人,他却无力恨起来,甚至连一点点怨恨都没有,这样的自己,陈泽太陌生了,陌生到恐惧的地步。

张小沐望着堵到爆的交通,嘟起嘴抱怨道:“怎么堵成这样?都回不了家了。”

陈泽道:“等。”

张小沐撒着娇:“可是我饿了嘛,泽哥哥。”

陈泽道:“忍。”

张小沐:“……”

陈泽继续不吭声,面无表情。

张小沐想了想,犹豫道:“我听伯母说,你在这附近有栋公寓,不如,我们去你那?正好这附近有个超市,我们去买点食材,晚上我给你做意大利菜吃怎么样?”

陈泽立刻拒绝:“不行。”

“为什么?”

陈泽说:“不行就不行,哪有那么多理由?”

张小沐笑嘻嘻的捣捣陈泽的胳膊,说:“该不是里面藏着一个美娇娘,泽哥哥不敢让我看吧?”

“没有。”

“那就带我去啊。我真的好饿嘛。”

“……”

陈泽拿女孩子没办法,临行前父亲也交代过,要好好照顾着张小沐,不然就活剥了自己的皮。只好带她去了自己的公寓。

张小沐爱说爱笑,虽然爱撒娇,略嫌缠人,却也不怎么讨厌。望着她可爱的笑脸,陈泽想,也许,是该找个女人组建家庭的时候了?

心事重重的回到公寓,刚出电梯,陈泽整个人就呆住了。

家门口站着的,正是多日未见的陆知书。

第三十九章

陆知书双眼直勾勾地,用力盯着那二人。

张小沐的手还挽在陈泽的胳膊上,颇为亲密。

陈泽僵硬住,始终面瘫的脸,终于有了松动。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压低声线,问:“你来做什么?”

陆知书沉着脸反问:“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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