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生子)上——膏药狐
膏药狐  发于:2014年0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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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酒的口感清淡可口,因度数不高,陆知书便多喝了几口。口渴暂时缓解后,他将酒放在茶几上,说:“渴了就自己倒吧。”

陈泽没吭声,暴躁的扯了扯领带。

二人一时无话可说,气氛相当尴尬。

这并非他俩第一次单独相处,可陆知书却突然觉得有点儿心跳加速的感觉。他坐在陈泽对面,不晓得是不是灯光有点朦胧的缘故,昏黄灯光下蹙眉扯领带的男人,鼻尖微微渗出的小丁点儿汗珠,脸有点红,竟显出三分妩媚,七分风流。尤其是他不耐烦的躺倒在床上,衬衫上滑,露出小半截腰肢时,那优美的腰部曲线,雪白无暇的小片肌理,令人心猿意马。

男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眼神有点儿恍惚。

多么鲜活的美,仿佛触手可及,又仿佛远在天边,无法触及。

忽地,男人伸出小小的舌头,在略微干涩的唇上舔了舔。

刹那,空气的温度节节攀升,汗水湿透了身上的白衬衣。

口干,舌燥,急需水分。于是又心神不稳地抓起桌子上的半瓶酒,咕噜咕噜灌下,待到回过神后,酒已见了底。抬头见陈泽正一脸嘲讽的表情望着自己,顿时又觉得尴尬,心虚地解释道:“呵,呵呵,口渴。”

陈泽冷笑。

他的脸本就美艳,这样的脸孔上再挂着副略带嘲讽的笑,不仅不会让人产生任何反感,反而觉得这表情极度适合他,让人看了邪火乱窜。

“你看什么?”耳边不知从哪里飘来的声音,这样问。

“没,没看什么。”陆知书顿时清醒过来,低咳一声,以手在耳边扇着风,岔开话题:“嗯,经理,你觉不觉得屋子有点热啊。”

“没。”

“这、这样啊。我怎么觉得挺热的呢。呵呵呵。” 不提还好,一提就更热了,热浪在血液里翻滚着,汩汩流动,心跳的很快,像烧开了的水,炙的很痛。

邪火越燃越猛。

汗如雨下,呼吸粗重。

喉咙里的火烧感觉也越来越凶狠,一种从未有过的贪婪感自小腹处节节攀升,蔓延至大脑,天灵盖,六精五胞,毛孔骨节。

想要。

想要什么呢?

他苦苦思索,得不到答案。

陈泽终是发现了他的不对,眼见着他面色潮红呼吸剧烈,犹疑片刻后,问:“你怎么了?”

陆知书没答话,一头栽倒在沙发上,只剩下喘息的声音。

陈泽吓了一跳,忙走过去扶起他,将手贴到他的额头上,试探他的体温。

从掌心里传来的温度,灼烫炙热。

“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陆知书睁开通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他,那眼神让陈泽心里有些发毛。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你到底怎么了?”陈泽开始有点急躁。潜意识告诉他,此人危险,必须撤离。可是身体却又无法挪动。

陆知书依旧不回,眼神越来越幽暗。

陈泽说:“你等着,我去帮你叫人——”话未说完,怀里的男人突然发了狠,一个翻身将他死死压在了身下。陈泽顿觉大脑一片空白,尚未来得及推开他,嘴巴已被捂住,紧接着,身上的男人便开始闷头撕咬。

从鼻尖,到脸颊,再到咽喉,胸膛。

衣裳脱了一件,又一件,如同蜕皮。

陈泽感到剧烈窒息,裸露的胸膛剧烈起伏,脸因呼吸不畅而涨成了绯红色。他摇着头,想要抗拒,嘴巴被死死捂住无法呼救,身体也被压制的无法动弹。

陆知书像入了魔障,眼神凶狠贪婪,恶狠狠的啃咬着身下的男人,情色而施虐欲的,咬着他,亲吻着他。心中似有一只饥渴而淫欲的利爪,划开了胸膛血肉。

疯了。

这辈子不曾这样饥渴过。

“别动。”他哑着声在男人耳边警告,眼镜不知何时在打斗中被摘掉了,露出的眼眉是无法遮掩的戾气。他一手捂着陈泽的嘴,一手探进陈泽的衣服里,滚烫的手摩挲着陈泽的身体,喉头里发出一阵阵轻微的愉悦的呻吟。

陈泽被他这幅样子惊呆了,惊讶过后,便是愤怒,愤怒之后,即是爆发。

军队出身的他,不愿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强奸,趁着陆知书咬他的脖颈时,费力的抽出一只手,猛地扇到了他脸上。

啪!

耳光响亮。

陆知书愣住,嘴角渗出一丝丝鲜血。

陈泽气的浑身发抖,猛地伸脚踹开他,从沙发上跳下来,裹着破碎不堪的衣服退到了墙角,恶狠狠地瞪着他:“你疯了吗!”

陆知书舔了舔嘴角的血,慢腾腾站起来,并不答话,却迈开脚步,朝墙角逼近。

室内灯光晦暗,陈泽却非常清楚的看见他胯下的隆起,再联想起前几日看见的真相,不禁骇然。

第三十三章

身为专门开发情趣用品的人,陆知书又怎会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异样是怎么回事,这分明是服下了烈性春药后的反应。

他瞬间便想到了自己最近才研制出的一种叫“春风醉”的助情药,说是助情药,其实催情的效果比市场上的所谓的“春药”效果要凶猛的多,只需一小瓶,便能让男人金枪不倒一夜长举。

前几天他来酒吧,无意间听到吧台调酒的小哥在诉苦,说什么他的对象总嫌他在床上不够持久,越说越没自信,越没自信就越早泄,这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小哥满脸忧伤,身为老板的陆某人便善心大发,决定替员工解决一下X生活上的问题。于是带了一盒“春风醉”送过去。

小哥当时一脸的欢喜,乐颠儿乐颠儿的收下了。只是没想到他放在酒里的准备自己喝的药,居然会被陆知书喝掉!

陆某人的肠子都悔青了。

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夜路行多终会遇鬼,说的正是这个道理。

药性虽凶狠,可药毕竟是自己发明的,再加上傲人的自持力,陆知书并非不能忍。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陈泽的手触碰到他的额头上,他的身体里突然就涌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与贪婪感。

想要得到的更多的触碰,想要肤贴肤,骨贴骨,剔除所有的障碍,与这人融合在一起。

陈泽身上散发出来的清淡而又甜蜜的香味,柔软如绵玉般的手,微微蹙起的眉头遮掩了他的傲气,多出几分柔情来。

一切都在勾引着,体内的骚动越演越烈。

陆知书想,不能干蠢事,否则就是畜生。

可他看见陈泽半敞的衬衫里,那片诱人的雪白肌肤时,他又想,我操!畜生就畜生了,不就他妈的做一次么,SEX是人类的需要。更何况这男人不也一直都挺享受自己给予的刺激么?

当他痛苦的在这两个选择里挣扎时,陈泽却完全不自知,反而还露出一脸担心的表情,说:我帮你去叫人……

也就是在说出这句关心的话的刹那,陆知书觉得全身简直就像通了电,连心尖儿都被电的酥酥麻麻的,下身的邪火呼啦一下就窜到了头顶,再也无力多想,无力挣扎,所有的理智皆化为了欲望。

必须做,必须寻到一个出口。

他扑了过去,像头饥肠辘辘的雄狼,啃咬着男人惑人的肉体,撕扯着男人的衣服。他能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清晰地感觉男人因为震惊而窒了一下的呼吸。

情欲因此燃的更旺。

陈泽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推倒的人,最初的震惊过后,便立刻挣扎反抗起来。他在部队里混过,手脚灵活,虽退伍有些年头了,也比不上陆知书年轻而强盛的体力,但那一脚却实实在在踢中了陆某人的腹部,让自己得到了逃脱的机会。

屋子太小,房门紧锁,大家都在参加游戏,没到7个小时,是不会有人进来的。

也就是说,没有人能听见他的呼救声。

陈泽扯着衣服一步步后退,直退到无路可退。陆知书步步紧逼,将他逼至墙角,眼里的神色叫人异常恐骇。

假如说,在将陈泽扑到的时候他还没失去理智,现在的话,他的理智却是完完全全被烧崩了。

他死死地盯着陈泽。

陈泽的样子很是狼狈,头发凌乱,脸色苍白,衣服被扯的乱七八糟挂在身上,不能蔽体。两条笔直的长腿光裸地暴露在空气中,赤足,脚趾如玉,配上鲜少见的惊恐的表情,是煽情而内敛的,纯真而放荡的。

不晓得为何会从这三十岁的老男人身上,能够看见清纯。

但是陆知书却知道,陈泽的这个样子他喜欢极了。喜欢到全身的骨头都在打颤,血液全部集中在小腹下方的那根跃跃欲试的性器,大脑严重供氧不足。

必须得到!

陆知书舔了舔嘴角的血,道:“你老实点,这样今晚你会过的稍微舒服点。”

陈泽脸色白的不能再白,伸手就想打,耳光还没落下就被陆知书一把抓住了,还被无比轻薄地亲了一口。

“乖点。”鬼畜属性大开的某人说。

陈泽额下意识的想跑,却已来不及,身子被陆知书狠狠的拦腰一带,紧接着腹部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头。

“呜……”陈泽闷哼一声,痛的弯下了腰。陆知书的这一拳绝对没有留情面,打的又快又狠,痛感似刀,几乎要将内脏都绞碎。好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陆知书趁着这机会,又狠狠的揪住他

的头发,粗暴的将他拖到床边,拦腰一抱,就这么下狠劲地丢到了床上,接着又立刻补了一拳头。

陈泽痛的连哼都哼不出来了,捂着肚子卷缩在床上,身子一阵阵的发麻。

“早说了,让你老实点,你非要跟我拧。”眼光突然落在他露出的小半截腰上,陆知书呼吸又是一窒,随即两眼便红了,“操。勾人的骚货,明明就想男人干你,还假装什么正经!”

陈泽气的浑身发抖,哑着嗓子骂道:“滚!!!”

“要滚也等我干完了你再滚。”

“妈的你想发泄去找女人去,别他妈来找我!”

“不要,老子就想干你。”陆知书一把将他翻过身来,压在他身上,狼狗一样舔了舔他湿漉漉的眼睛,气喘吁吁地笑道,“哪个女人有你好看?又有哪个女人能比在床上更骚?”

陈泽实在想不通这家伙为何突然性情大变,要来强奸自己。他也没时间去想这个问题,拼命地挣扎想逃出困境。陆知书被他扭得欲火焚身,也不管不顾了,更彻底抛弃了平日里斯文的面具,

用膝盖狠狠压住他蹬个不停的双腿,然后快速扯开自己的皮带在他身上狠狠的抽了两鞭子。

斯文败类被欲火烧坏了脑袋,下手也没个轻重,陈泽被抽到的地方,立刻就红肿了起来,被衬衫遮掩着的几道红痕若隐若现,又有那么几分SM的美感。

操,这家伙……这家伙怎么看怎么勾人。

陈泽几乎是被抽懵了,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不晓得是不是因为痛,他愣愣望向陆知书的双眼里,竟然积起了水汽,朦胧胧的,却始终没有滑出眼眶。

平日里见惯了他傲慢凌人的样子,这种表情贴在他脸上,倒也新鲜可爱。

陆知书摸摸他的小脸蛋儿,说:“哭吧,我就喜欢看你哭。”

触手的皮肤光嫩细滑,让人心神荡漾,挪不开手,恨不得就这么将手指溶进去……

陈泽羞耻难当,他喜欢性爱没有错,却相当讨厌强奸,甚至可以说是厌恶。也许今晚陆知书换个方式来求欢,他说不定还会答应,偏偏这家伙选择了最差最恶劣的方式……

“混账东西!!!给老子滚下来!!”陈泽伸手欲再打,手腕却陆知书捉住,然后喀嚓一声,胳膊处传来剧痛。

胳膊被卸的脱臼了。

仿佛不放心,陆知书又泄了他另外一只胳膊。于是,陈泽就彻底丧失了行动能力,只能含恨地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的衣服扒光,然后抬高自己的双腿——

第三十四章

陈泽不肯认命,眼见着自己就要被侵犯,恐惧加耻辱,就连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他道:“陆知书你想明白了,你要是侵犯我,这辈子就是个死同性恋。违反阴阳的!”

陆知书顿了一下,抬头望过来。

他的眸底是被欲火蒸腾出的血红色,脸上的表情有急切,也有迷茫,更多的是挣扎的苦痛。

是的,他也在挣扎。脑海里唯一一点清明在告诫他,不要继续干下去,否则这辈子就无法再回头。可欲魔又在怂恿他,说:无非就是一场性爱,不算什么。只要心不基,身体偶尔基一两回也不算什么大事。

更何况,他对他性爱也算放得开,并不拘泥于形式。

想到女人那浩荡的胸部,再看看身下男人平坦的胸,小小的乳头粉嫩欲滴,似两颗珍贵的珊瑚珠般。

陆知书咽了口口水。

是了,就是他。如果真是这个人,就算变成基佬又如何?又要管那么多条条规规做什么?人生在世,不就是及时行乐寻欢么?

陈泽见他神色变幻莫测,忽地又像下了什么决心般,心惊不已,额上全是冷汗,双臂处传来的疼痛,氤氲了他的眼睛。

他的声音几乎哽咽:“你别这样……”

殊不知,他这时候的求饶只会惹来野兽更大的施虐欲罢了。

“你就……认了吧。”

陆知书说,身体已剑拔弩张,无法再等一秒,抬起他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接着伸手捏住他弹性而柔软的翘臀,将自己的灼热对准臀缝里那幽幽秘谷——

陈泽登时瞪大了眼!

我操!!!!!尼玛不是吧!!你他妈就算真要做也好歹给老子扩张一下啊我操!!

陆知书仿佛猜到他心里所想的,拍拍他萌萌的小脸蛋,笑道:“开苞嘛,不见红就没意思了,是不?”

“卧槽泥马!”

“你错了,是老公操你。”

话刚落音,小畜生就将他的小腰杆儿往前那么用力一顶——

卧槽!!!!

陈泽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所有耽美小说里被强奸的小受一样,自己的小菊花……裂了。

身体也像耽美小说里描述的那样,如同被劈成了两半。

他有好几秒钟都忘了呼吸。等反应过来后,只听见自己像疯子一样的声音在小屋里狂吼着——

“我操!!我操!!!我操你妈啊!!!!”

他那只被按摩棒采摘过的嫩菊,居然真被开苞了!捅在菊花深处的那根肉棒,坚硬如铁,还自带高温散热的,烫,痛,愤怒,耻辱,激的他一阵阵的哆嗦,连平时最注重的装逼仪态都顾不上了,把在军队里学到的粗话全部甩了出来:

如:“我操你妈X!!!陆知书,你这个傻逼!!我操啊!!你给老子滚出来!”

又如:“你他妈再不滚出来老子就把你的鸡ba夹断!!泥马啊!!!”

……

……

陆知书被他那又湿又软又紧还会自动收缩的小菊花夹的正销魂,心情也好的不行,就不跟他计较,低头啵的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宝贝儿你的小穴可真销魂。呼……别夹这么紧啊,不然老公会控制不住捅死你的。”

“操你的老公啊!!!滚啊……唔……”没骂完菊花里就传来一阵浅浅的抽动,陈泽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哆哆嗦嗦道,“你、你先别动……我操!!叫你先别动……呜……”

陆知书被欲火烧红了眼,现在终于插入了男人的销魂地,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于是激动的情绪暂缓了些,竟就真的停下不动了。

他道:“宝贝儿,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你老公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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