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公子的贫凡生活(重修版)下+番外——筱公子
筱公子  发于:2014年0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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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川不理他,只顾自己忙活,萧斐根本抵抗不了这样的刺激,很快就失去意识,随着他的给予沉沉浮浮。

没有经验的身体碰上情场老手,根本就没费多少力气就让他发泄了一回。姜云川覆在萧斐唇上辗转,取了床头的精巧玉坛,从里面挑出些膏脂,在萧斐隐秘的穴口细细的涂抹着,等待松软了就往里放入一根手指,耐心的等着适应,缓慢的扩张着,直到足够容纳他并且不会太艰难的程度才停下,将自己蓄积已经的坚硬慢慢的一寸寸楔入。

萧斐只觉得身体在一点点被分开,然后有个更热的东西充满了他,在那一瞬,就觉得自己的脊柱都酥麻起来,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他不知所措的呻吟,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在上位的人。

姜云川地头攫住他的嘴唇,终于开始动起来,开始还知道要控制住,但实在是太久没有过这么美妙的体验了,而且一想到身下是自己渴慕了很久的人就更不能自持,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刺激越来越强,他痛快淋漓的享受着。

药效的关系,萧斐比姜云川更加激动,他不仅没有觉得难受,还十分迎合这样的激烈,持续的兴奋着,发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姜云川停下来,他也才觉得那种奇异的燥热消失了。

身体贴在一起,姜云川迟迟不愿分开,但还是记得要带他去清洗一番。纵欲的结果是身体发虚,他休息了一会才用床单把萧斐包好了抱到他的浴池去,萧斐已经昏昏欲睡了。

姜云川帮着萧斐擦洗身上,清理污秽,萧斐被摆弄来摆弄去,渐渐的就醒了,但还是有些迷糊,他看着姜云川有些不知身在何处。姜云川真是爱极了他这个迷蒙的小模样,不断的啄吻着他的鼻尖嘴唇,偶尔也会啮咬他的耳朵,把人弄得痛呼一声他却笑的很开心。

回到床上,姜云川还是在萧斐身上嗅来嗅去,啃啃咬咬的不肯睡觉,他也不让萧斐睡觉,拉着他说话:“荞麦,你知道刚才是什么意思吗?”

萧斐怔怔的不说话,眼睛只看着他,姜云川压低声音说:“我们刚才已经行过夫妻之礼了,今晚就是洞房花烛夜!”

“你,你胡说!”萧斐脸红起来,自己却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

姜云川理直气壮的掀开身上的被子,一阵凉意让萧斐不由自主的向他靠过去,他指指彼此赤条条的身体,说:“刚才那种事,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你不知道吗?”他已经完全过滤掉他那些过往。

萧斐脸涨得通红,鼻尖红红的很诱人,他嗫嗫嚅嚅的说不出话,这种事他根本就不懂,从开始就是姜云川引导他的,现在他也只能相信姜云川,憋了半天,却说道:“我们又不是夫妻……”

“我们都洞房了怎么还不是夫妻?”姜云川轻轻的拍了萧斐的脑袋一下,然后很困扰的问:“你应该叫我什么好呢,总不能还那么生分,姜公子姜公子的叫我……从今天开始,你要叫我夫君!”

萧斐把头扭到一边去,不理会他的风言风语,姜云川又说:“不喜欢,那就叫我相公啊……”

“你要叫就自己叫去!”萧斐推了姜云川一把,翻身自己去睡。

姜云川不依,继续胡闹,把人翻过来压住,一边啃着一边说:“那你想想怎么叫我呢?嗯,还有,我也要改口称呼你娘子了……”

“姜云川,你不要太过分!”萧斐被惹急了,不管不顾的大声叫出来,气鼓鼓的瞪着姜云川,他可没想过有一天被人像个女人那样称呼。

姜云川摸摸耳朵,嬉皮笑脸的凑过去,舔舔萧斐的嘴唇,涎笑着说:“真奇怪,你这么叫我听着还真舒服。那,以后你就这么喊我好了……”

萧斐铁青着脸,挣扎了几下说:“放开我!我要睡觉!”

姜云川见好就收,赶紧松开手给萧斐在身上捏揉着,亲亲他的耳朵,但仍旧把人抱在怀里一起睡。

清早姜云川就被姜适请出宫了,所以萧斐醒来并没有看到他,反而听侍人说地瓜一早就来了,这会还在等着他呢,不过姜云川怕他休息不好一直不让他进卧室,直等到他醒了才让人通报。

地瓜飞快的跑进去,扑到床上去抱着萧斐的腰,嗷嗷叫了好几声开始骂姜云川,他仰起脸看自己哥哥:“哥,我们出去玩吧?”

“嗯?去哪?”

“你不是老早就想来晋阳府看看吗,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难道你不想出去看看吗?”

“可是我们都不认路啊。”

地瓜神神秘秘的说:“我找到一个可以带我们玩的人啊,你也认识的,不用担心。快些穿衣服,我们早点出去找他。”

萧斐拗不过他,只好让侍女伺候他穿好衣服,昨晚的疯狂今天早晨才感觉到不适,但是已经答应了地瓜又不能反悔,不然一定会被追着问原因,他又不会编谎话,几句就要抖搂出来,那就惨了。

一直到了街上,萧斐还不知道要去哪里找谁,他又问地瓜:“到底是什么人,在这里还是我们都认识的?” 地瓜拉着他跑,他一边忍着不适一边尽快的跟上他的脚步,脑子里还在想着这个问题。

古意现在很少露面,他有整天在姜云川那里,根本不肯能有机会认识新的人,那到底是谁对晋阳府熟悉,又和他们都熟悉呢?

“我就知道你一定猜不到!”地瓜颇有些小得意,“我也是昨天才见到他的,说好了今天把你找来一起玩的。你还没猜到是谁吗?”

萧斐摇摇头,地瓜挫败的叹气,说:“是那诚啊!”

那诚?!

萧斐心里有些不安,他想起姜云川跟他说过,那诚这个人身上的疑点,他虽然不全相信,但是有因为姜云川没必要欺骗他这个,就对那诚有了一样的看法,现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他们又要和这个有问题的人见面,实在是让他有些迟疑。

但是不等他说什么,地瓜已经欢呼着松开他的手往前跑,蹦到一个人身上大声叫道:“那诚哥!”

那诚也看到了萧斐,微笑着朝他打招呼,萧斐实在看不出这人身上有什么危险,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人家冒险做坏事的,很快就把脑中仅有的一点疑云抛开了,开开心心的跟着那诚到处游逛。

地瓜最是高兴,因为那诚实在很宠他,萧斐在一边训斥他这个不要那个不行,那诚一概都是宽容的由他去,弄得地瓜越发无法无天,朝着萧斐做鬼脸然后闹的更欢腾。

“你怎么能这么由着他?”萧斐不无责备的对那诚说。

“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们都跟着他呢,好不容易出来一趟。”那诚满不在乎,“听地瓜说你们是和我上次见过的那位姜公子一起来的,怎么也不见他尽地主之谊带你们出来看看呢?”

“他家里忙,父亲最近生病了,所以腾不开身。”萧斐不疑有他,老老实实的说到。

那诚倒也没有多问,问他还有什么地方想去的,如果没意见,他知道有个地方可以看到漂亮的烟火,站在那个地方还能看到晋阳府夜里的各色花灯。

萧斐本来就不熟悉这里,也不知道什么好玩,只是出来之前没有和姜云川说,便表示自己想早些回去。

“不会很久的,那里离着这边很近的,我们去看看就回来。”那诚又说。

登上朝华楼,果然看得到整个晋阳府,头顶是熠熠星光,脚下是色彩缤纷的花灯,周围静静的,这种感觉很奇特。突然,天空一声炸响,一朵漂亮的礼花绽开,之后便接二连三的绽放了更多。

萧斐听姜云川说起过,今天是晋阳府独特的风俗节日,为了纪念一个上古传说中的神灵。他和地瓜新奇的看着各色的烟火,耳边是震耳欲聋的礼炮声,身后的一些窸窸窣窣根本就听不到,两个人说话都要靠喊得,所以当被蒙住眼睛口鼻捉走的时候他们甚至没来得及留下一声求救。

姜云川下午就回了宫,听服侍萧斐的宫女说他和地瓜出去了,倒也没觉得会怎样,但是入了夜还不见他回来,就有些担心了,找了那个宫女来问,知不知道究竟是去了哪里,宫女只说了自己听到地瓜说的几句话,姜云川的心一下悬了起来。

他们都认识,并且对晋阳府熟悉的人,这人除了那诚不会有第二人选!

而他又十分清楚那诚是属于谁的人,今晚又会有庆祝节日的活动,只怕他们是瞅准了机会才下手,不能对付到他,干脆就对他最担心最在乎的人下手,这些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一想到这个,又气又怕,一脚踢翻了桌子,刚摆上来的饭菜都被扫到地上去。宫女太监一个个凝神屏息,惊恐的看着盛怒出去的主子。

59决定

姜云川直接去了姜适府上,把事情说完就要求出动府上的高手帮他去找人,姜适怎么劝说都听不进去,古意听到地瓜被绑架,终年面瘫的脸上也有了惊恐担心的表情。

姜适无法劝服这两个正在气头上的男人,干脆就泼他们一盆冷水:“你们知道人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去吗!”

姜云川这才有了稍微的冷静,坐下来灌了一口凉茶,身体在不算暖和的室内从里到外都是凉的。他眼睛看着地砖,仿佛在和自己说话:“那诚是谁的人我们都知道了,那人能在什么地方也很好猜。现在就担心那重兵把守的地方如今更是箍成铁桶了……连这么几天都等不及了,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古意说:“我知道那里怎么进。”

姜云川猛的抬头,古意眼神有些躲闪,但最后还是说了:“我去过那个地方。”

姜适惊讶的看着姜云川,他们不是没想过会有别人拉拢古意,毕竟身为皇帝的影卫,他是有很多利用价值的,却没想过他会有那么高的地位。居然都被允许进过他们的心脏防线了!

古意看到他们的眼神,解释道:“不是的,我是被蒙着眼进去的,但是我很擅长记地图,走了那一回,他们本是要我把绕晕就多转了些地方,但是我却都记住了。这些天为了筹集资料,我把去过的地方都默画了出来,然后根据别的情报组合了一下,大致有了那个地方的地形图。”

姜云川听着他说完了,有些激动的站起来双手拍他肩膀,声音带着一点颤抖,说:“太好了!不仅今晚去营救有谱了,就是讨伐他们的时候也有胜算了!”

姜适是最冷静的,他走到二人面前,说:“不如我们趁这个机会动手,把他们的有生力量摧毁掉。”

“三个月还不到。”姜云川提醒他。

姜适握紧了拳头:“我真怕这次打草惊蛇,下回动手会被拆招。”

古意说:“两位殿下不必担心,这次完全不需要出动我们的人,我找几个兄弟就把人救出来了,六殿下在这等我消息就好了。”

“不行,我必须要去。”

最终也没有说服姜云川,他们还是一起去了,古意找来的人居然是柳云儿的侄子,那个朵儿姑娘嫁的男人。

两个人轻轻松松就进去,动手解决了路上遇到的人,把人找到,让他们还上别的衣服,而他们的衣服就给两个死掉的侍卫穿上,然后给两具尸体毁容。带着人出来,古意又再次潜进去,他要找到那诚,一定要报这个仇,上次追杀他的任务没能完成才导致今天的意外,而今居然又把那俩人关在完全密闭的地方,没有食物没有水,摆明了就是要让他们饿死憋死!

他可是他们信任的朋友,居然能做的这么丧尽天良,他一定要让他以牙还牙!

真没想到,那诚还很坦然的睡着,一点也不担心会被发现,他们这里的人都太自信了,根本就不信他们能这么快找到人救出去。

所以他难得的大发善心,要让这个该死的男人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剑就放在那诚锁骨之间,稍一用力就割破了皮肤,继续施力划下去,血就出来了。那诚也终于醒了,睁开他圆圆的看着无害的眼睛,不解又惊恐的看着床前的人。

古意虽然刚杀了那么多人,衣衫却异常干净整洁,他高高的站在那里,暗夜里却十分显眼,长剑抵在那诚喉咙,一边笑着一边用力刺了下去。

他们刚把人救出来,整个营地却喧腾起来,接着就看到从四面八方涌出很多人,从头到脚武装起来,把他们团团围住。

古意一瞬间全身发凉。他们会武功的两人是不担心的,可是还带着两个不仅没有武功,还有些虚弱的人,要从这十面埋伏中冲出去,真是不太简单。

来救人,姜云川也一起跟来了,现在也被围住了,于是就没有人能去通风报信请姜适的救兵了。

对方领头的人从人群中出来,骑在马上高高在上,正是狡诈的五皇子。他笑的一脸得意,手里的长剑指着姜云川,朗声说道:“今夜有逆贼擅闯兵营,弓弩手准备!放箭!”

趁着天黑,就当不知道,他们都穿了黑色的夜行衣,被当成刺客之流射杀一点都不是笑话。三人背靠背把萧家俩兄弟护住,使用自己最趁手的武器挡着铺天盖地飞来的利箭。

不时的仍会受伤,毕竟他们也是体力有限的。就在三人越发体力不支的时候,五皇子的包围圈却越来越混乱,射向他们的箭矢越来越少,仔细一看是有人从后面突袭了他们,并且那些人明目张胆的打着三皇子的旗号。

几十号人,却将几千人的包围全线冲溃。他们都是练习他山心法的人,只是还没到三个月,怎么轻易就动用了?

活捉了五皇子,姜适带人进营搜寻,半个时辰之后从里面拎出一件黄袍还有皇宫的详细地图。

姜适温和的笑着,说:“五弟,跟我去见父皇吧?”

无论事后五皇子怎么辩解,他已经没有证人了,老皇帝一气之下把他发配到牢里去,过几天就会被押送到边疆去流放。

姜云川因为这个事一直不肯见姜适,同时萧斐因为被掳去关押在密闭室,心理产生很大的阴影,姜云川全心都用在照顾他身上了,以此为借口拒绝姜适无数次。

直到萧斐渐渐的好了,姜云川陪着他出去散心,姜适才找机会堵到人,揪着他问个明白,这段时间究竟怎么了。

姜云川倒也爽快,问他:“你答应过我什么,应该不会忘了吧?你说过不会伤害手足兄弟!”

姜适理亏,可是却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我今天不把他们送走,将来就会被他们拉下来!”

姜云川头一扭,推开人去找萧斐,拉着他急匆匆的往回走,姜适在后面追,他停下脚步,转身说:“你别逼我。”

年关将近,他们到晋阳府也快三个月了,无论功力深浅,那些练习心法的人都能达到五成功力了,而那时候也就是随时起事的时候。

萧斐近几日都不大开朗,虽然地瓜也在那件事之后被接到宫里来,有这个叽叽喳喳的小子在,他也经常一个人低头坐着。姜云川不去姜适那里,心思就全在他身上了,察觉到这个,就问他到底怎么了,住的舒服吃的对胃口,怎么还是恹恹的。

萧斐欲言又止的看着他,许久之后才说:“快过年了,不知道爹和娘在家怎么样了……”

原来是想家了,姜云川心疼的把他抱在怀里,亲吻着他的额头,低声保证着:“过了年我们就回去,很快的,不要担心。”

皇帝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除了姜适另外两个皇子也都按捺不住了,线人每天都会报告很多他们的动作。姜云川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什么都不理会,每天就陪着萧斐,变着花样的逗他开心。

姜适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跑到姜云川的寝宫去,怒冲冲的说:“你这样撒手不管的话,我也不要管了!”

“交给你去残害手足,我还不如不要交了!”姜云川心头也有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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