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生子)上——堂桂花
堂桂花  发于:2014年0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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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他好奇。

据他从大哥那儿隐晦的学来的经验,男人的甬道内会有一点,可以直接刺激到他的欲望,只要找到那一点,不管动不动情,都很难抵御欢好的快感。

而勒满的体内却似乎没有这一点,江陵跟他做过了,他的感觉自不会错。而勒满现在体内跳动的那个敏感点,就在离穴口不远处又靠上的地方,那种触感很奇异,仅凭分身还感觉不出来,于是江陵好奇的伸了一根手指头进去探测。

勒满恐惧的企图退缩,却被他困住不能动弹。而这一摸,却让江陵也彻底的呆掉了。

28.

江陵知道,这个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男人都有可能生孩子,更遑论其他了。

但他却绝没有想到,这个世上居然还有这么神奇的事情,一个男人的体内居然还能长出第二条甬道。

那穴口儿极紧,完全紧缩成团,不留一丝缝隙,若非方才勒满情动,那个地方因而受到牵连产生脉动,又泌出少许香滑体液,江陵可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位大叔,除了身负奇毒之外,还有这般异样的存在。

沾染些方才射出来的白浊,将润滑后的手指伸到那洞口处再度试探,却又换来勒满苦苦压抑的呻吟。修长的双腿本能的夹紧,晶莹如雪的肌肤上渗出些细密的汗珠,想来那处当真令得这位大叔敏感不已。

江陵看着有些不忍,但下手却更狠了些,“乖,且忍忍,让我试试。”

他猛然将指尖注力,往前一挤。

“唔!”勒满疼得终于叫出声来,手脚完全乱了章法的企图将他踢打开来,却让江陵觑着个空,再度发力,手指顿时陷入一个极紧窒又炽热的所在。

勒满已经叫不出来了,如离了水的鱼儿般,张大嘴巴急促喘着气,努力适应着异物深入体内的不适感。好一晌,才断断续续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求……求你……别弄……别!”

“为什么不能弄?”江陵化身好奇宝宝,可勒满却满脸尴尬的回避了。

知道的人却不给答案,江陵只好自己动了动手指,寻求答案。

圆润的指甲就算再小心,对于那样娇嫩的地方也是过于尖锐了,勒满受不住这刺激,如同给人戳中死穴的鱼般在他身下百般扭动,“不……不要!”但发泄过的欲望前端却已悄然挺立。

江陵隐约猜到了些什么,手指的动作更加剧烈,勒满的反应也随之强烈起来。

身上很快泛起醉人的酡红,而一声接一声的呻吟不仅急促而高亢,还愈发柔媚。而在他的体内,那奇特的香汁也越沁越多,带着让人骨酥筋麻的味道,让江陵心中的欲望再次腾腾燃烧。

“这里……”他舔舔唇,声音变得异常暗哑,“是可以进去的,对吗?”

“不!”勒满眼角带泪,祈求的看着他摇头。却忘了这样柔弱的模样,却更能激起男人内心深处的施暴欲。

江陵只觉下腹一热,几乎是瞬间,就在这样楚楚可怜的表情中勃起了。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俨然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是你诱惑我的!大叔,是你先诱惑我的。”

指责伴随着粗暴的亲吻,如挥之不去的蚊蝇,绵绵密密的缠绕着勒满。已经彼此熟悉了的身体,知道用怎样的力道,才能让他在疼痛的同时得到快感,令他无法自持。

体内的手指加作两根,更加有力的做着扩张。

勒满已经几乎完全绝望了,这小子压根没安什么好心,帮他松驰的背后,是更加令人头皮发麻的残酷。

“江……江陵……”生平第一次喊出这个名字,勒满克制着全身泛滥成灾的情潮,哆嗦着开了口,“我……我们谈谈……交换!”

“交换什么?”只略略停顿一下,江陵继续埋头动作不停。

这可恶的坏小子!

勒满按捺着满心的怨愤,低低的开了口,“我可以……告诉你当年的真相……啊!”

体内的手指加到了三指,江陵忍得真的很辛苦。

从牙缝中挤出话来,“大叔,如果你就为了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东西,咱们不如做点更加实际的!”

本来不想理他,可瞧这大叔实在笨得可以,不得不按捺着欲望,好心解释了几句,“事情已经发生了,真相如何对于大洪王朝来说,很重要吗?有些事,就算你不说,我若是想知道,自己也会查。”

末了,也不知是为了他当年的笨而生气,还是为了那处温暖紧窒的所在实在难以开拓而生气,江陵忍不住骂了起来,“真笨!你当年就是这样,才会上当受骗的吧?”

勒满心中的火腾腾向上冒,江陵算是骂到了他的痛处,可仔细想想,确实也是事实。努力吸了口气,克制想打人的冲动,“那若是……若是我能帮朝廷掌控南疆呢?”

“这还象句话。”江陵终于将在他体内造孽的手指抽了出去。

勒满浑身一松,大大的松了口气。这样的代价,还是值得的。

他本来就打算借助朝廷的力量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这样一来,双方就算建立合作关系了。

有些事情,正如江陵所言,他不说,朝廷也能查下去。除非不顾族人的性命,否则国家的力量,可是一个小小的部族所无法抵挡的。

趁他心神松懈之际,江陵狡黠一笑,扶着自己的硬挺,缓缓推进他的体内。

“啊啊!”勒满失声尖叫,惊起林中不少飞鸟,可这也比不上他内心的惊骇。

这混小子,怎么出尔反尔,又进来了?

江陵自有理由,“你方才说的,是国事。但咱们现在行的,是房事。国事与房事岂可混为一谈,是不是?大叔?”

勒满想杀人的心都有了!“混蛋!你……你滚出去!”

江陵颇为为难的皱眉,“这可怎么滚呢?难道大叔你的那话儿还会打滚的?不如你做个示范,教教我?”

一口闷气堵在心中,勒满几欲吐血。再不多言,只拼命在他身下挣扎着,企图逃脱。

可是,当那炽热的硬挺抵着那处神秘的甬道之时,勒满浑身的力气都似被抽走了。就那么一丁点大的地方被研磨触碰的疼痛,便已经让他完全的无力抵抗。

“真他妈的紧!”江陵抱怨着,把扑腾得没什么力气的大叔面对面的抱在了怀里。那处甬道在他体内正中略上的地方,用这种姿势,比较容易进入。

勒满意识想逃离,但浑身哆嗦着,瘫软一片,根本连脚都抬不起来,只能无意识的不断重复,“放……放过我……”

“好,做完了就放过你。”江陵很没同情心的回应着,托着他的臀,把他抱在圆石上,借个着力点,然后紧摁他的双肩,开始用力往那甬道处挤进去。

呜呜的低泣声在夜色中响起,格外令人心酸,却没有勾起施暴者半点同情心,反而急吼吼的斥责着他,“想好过就放松点!夹那么紧干嘛?我也不想弄伤你,放松!放松你不会吗?”

勒满不会!忿恨大吼起来,“如果有人这么待你,你能放松得了吗?”

江陵一滞,突然伸手在勒满身上某穴道处点了一下。勒满只觉浑身一软,整个身体便不受控制了。

重重的亲了他一口,江陵喜得眉飞色舞,“还是你聪明,等我进去就给你解穴。”

他这是造得什么孽啊!红眸紧闭,再也无法抵挡强大的命运。从前曾有人对他说过,他若不毁容貌,这辈子注定会与男人纠葛不清。他从前不信,不想今日,却真的应验了。

晶莹的泪水,悄然顺着眼角滑落。一切,悔之晚矣。

艰难的挺进到那神秘的甬道之中,江陵几乎以为自己瞬间到了天堂。欲仙欲死这四个字,他今日终于得到最真切的感受。

解开勒满的穴道,他已经完全无力反抗了。只能紧咬着唇把脸别到一边,如待宰的羔羊。

但这,不是江陵想要的。

无法拒绝的吻,重新勾起蛰伏于心底最深切的渴望。滔滔不绝的甜言蜜语,更加蛊惑了人的欲望。

“大叔,我好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喜欢你了。”

“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否则为什么要诱惑我呢?”

“你这里,没人碰过吧?是不是只有遇到喜欢的人才会被发现?你是喜欢我的,肯定是!”

“大叔,抱着我,我会让你也很快乐。反正我们都这样了,你再别扭,也还是这样。不如什么都不要想,尽情享受一回就好了……”

勒满动摇了。

太久太久没有尝试过这种似乎被人捧在手心里温柔疼爱的感觉了,而今得到,倒真的很想在这样的温柔中溺毙。

人生短暂,须及时行乐。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为了明日之事而愁苦不安?

也不知是他自己想通了,还是体内最敏感处被引诱而引发的堕落,总之,勒满渐渐沉醉了。沉醉在江陵的甜言蜜语里,沉醉在他带给自己爱欲激情里。

疼痛而又快乐,羞耻而又舒服,想矜持却愈加放荡,想拒绝却索求更多。

双手早就不自觉的搭上江陵的肩,年轻肌肤下隐藏的青春与活力,让他爱不释手。而得到鼓励的年轻人,愈发卖力的把他步步带入极乐的花园。

就算流着眼泪含糊说着不要的话,但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放浪呻吟却也不断出卖着他的真实情感。俊美的容颜如花一般妖娆绽放,艳丽得不可方物。若不是掩饰在夜色之中,会更加让人心!摇荡。

但奇特的味道愈发浓冽的包裹着两人,仍是引得他们彻底情动。

江陵只觉连意识都渐渐飘忽,如在汪洋中失了舵浆的小船,只能顺着洋流的摇摆,去到一个从前完全无法想象的世界。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这样的交欢是有毒的,还有着剧毒。如同戒不掉的罂栗,一旦尝过,那滋味便深入骨髓,再难拔除。

29.

勒满这一觉,直睡了一天一夜才醒来。眼睛睁开的时候,人已经回到房间了,他自己的房间。而江陵还在睡,怎么也唤不醒。

“大叔,你说我家少爷不会有事吧?”白勇虽然强忍着,但仍是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

那天晚上,他们在将军府后院里的一番胡天海地,其实大伙早就知道了。

若是真给陌生人闯到将军府的周边,还毫无察觉,那将军府也早该被人灭掉十七八回了。只是那些巡察的士兵发现是将军大人在那儿欲行苟且之事,也不便打扰。只赶紧的把青苔请了来,撤到四周远远警戒着,装聋作哑。

好不容易等他俩尽了兴,也彻底脱力了。青苔这才现身出来,帮着江陵把勒满带回来安置歇息。

江陵原本还想替勒满清理清理,可是人一泡进浴桶里就睡着了,勒满更是做到最后就已经完全的人事不省。百般无奈之下,只得还是由青苔和白勇二人,替他们洗沐干净,送回榻上歇息。

可谁曾想,他们睡到翌日中午还没醒来。有些公务还待江陵处理,只得进来唤他,却发现怎么也唤不醒。这下大家可都吓着了,急忙去请军医,又怕人瞧见他二人睡在一处不象样,便把勒满弄回了自己的房间。

军医检查说江陵并无大碍,只是过于疲倦,才会如此。那就只好等他自己醒来了,可谁曾想,这一等,就是一天一夜,可把人担心坏了。

勒满瞟了白勇一眼,闷闷的开了口,“他没事,只是还要睡几天。”

什么?还要睡?白勇很怀疑自家少爷是不是肾虚,否则怎么行个房就要睡这许久?可是勒满摆明臭着张脸,他也不好去讨人嫌的打听隐私,先给勒满准备饭食。

睡了这一日,勒满的胃口自是出奇的好,几乎要从前两倍饭量才够。吃饱之后,他也没闲着,问白勇讨要了些药材,炼制了几颗药丸给睡梦中的江陵服下了。

白勇私下请教了军医,勒满用的都是补气养身的药材,并没有什么大碍。可饶是如此,江陵也足足睡了三天三夜,才悠悠醒来。

醒来之后,又给勒满不由分说,灌了一肚子苦得要命的药汁,然后丢下几个字,“打坐,运气!”

江陵依言而行,这才惊觉自己丹田内虚弱无力,似是给人吸去了大半内力一般。幸好喝了勒满的补药,渐渐四肢百骸里又聚集了些力气,慢慢牵引到丹田来,再打坐运行一周天,这才感觉丹田之内重又恢复了充盈。

“这是怎么一回事?”江陵当然要问,可是勒满却不肯答,反而拂袖而去,似是很不高兴。

算了,回来再跟这位别扭大叔好好谈谈,江陵还记着自己有公务在身,先去干活了。

处理完杂七杂八的事务,正想安排人去通知各族来开会,分派春耕的牲口农具,却见陆人杰带回一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将军,我找到那个卖我春药的女人了!”

那日他被军医唤醒后,拒绝了江陵让他回京的安排,主动请缨要把那陷害他的人捉拿归案。江陵见他决心可嘉,便由他去了。

陆人杰吃了个大亏,立志要挽回颜面,追查得极为用心。皇天不负苦心人,连江陵也没想到,居然给他查出了些蛛丝马迹。

给捉拿上堂的妇人浑身抖若筛糠,“将军,将军饶命啊!小妇人也是受人指使,真的不关我的事!”

“那你说,究竟是何人指使?”

“是……南安郡王!”那妇人一五一十把事情招了。

她本是汉人,因死了男人,便在市集上靠售卖些针线玩意儿谋生。偶尔也操些皮肉生意,那南安郡王府的管事扎桑便是她的老相好之一。

那一日,扎桑又来到集上,拿了那如红豆一般无二的春药相思扣给她,让她想法卖给陆人杰。还保证事成之后,便给她一百两银子的安家费,再不用她如此辛苦了。

待此事办完之后,她和两个孩子就给扎桑送到别处去避风头了。只是两个孩子在陌生地方过不惯,吵嚷着要回来,这妇人也觉得扎桑安排的新住所实在是地方偏僻,条件又简陋,便心存侥幸的回来了。

却不想陆人杰早就通过画影图形问到了她的姓名,正蹲在她家守株待兔呢,这一下就逮了个正着。

“将军,我一个寡妇,家中还有两个孩子要拉扯,实在是不能不听啊!南安郡王在本地甚有威势,我也不知他要我干了来做甚么,若是得罪了将军,还请恕罪!”这妇人哭哭啼啼的求饶。

“那你口口声声说是听南安郡王府的意思行事,可有凭证?”

“有的有的!”那妇人拿出几锭银子,“这是扎桑给我的银子,上面都打着郡王府的标识,这可是小妇人造不得假的。”

江陵和陆人杰对视一眼,心内皆是同一个主意。

“我打算让你的族人回到原先的地方去,改由左!族管理。日后慢慢融合,也许就成为一个部族了。”

晚饭过后,江陵严肃的跟勒满谈起他的意见,“现在这种情况,放他们自由是不可能的,得让他们按照待罪之身先行耕种。你也知道,珞龙族现在基本没有成年男丁,全是老弱妇孺,没有别族的帮助,根本连自己的肚子都填不饱。

况且,为了人口的繁衍,你们也不可能总是近亲联姻,必须和别族男子通婚,才能真正的休养生息,发展壮大。

尤金是个粗人,左!族民风质朴剽悍,比不上你们珞龙族心机深沉,他们那儿物产又不丰富,只有跟他们捆绑在一起,你的族人们才能真正得到庇护。”

这番话确实语出挚诚,勒满听得出他的好意。

虽然对于珞龙族来说,照这样发展下去,就不能作为一支独立的部族存在,但是除此之外,他们也确实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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