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哥哥的什么？玩具？

跟哥哥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四年，他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不是有过一点点兄弟情，一开始他们会发生这种关系也不过像一场交易一样，只为了满足各自的欲望。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他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很讨厌哥哥，他嫉妒哥哥的优秀，憎恶哥哥俯视他的态度，讨厌爸爸妈妈整天只看着哥哥。他曾经扼杀了太多感情，那些缺失的感情好像再也找不回来了一样，让他越来越搞不懂。

哥哥这样对待他，他应该憎恨哥哥的，事实上更多的却是无力。他觉得自己不是天生欠虐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怪物，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好像世界上的一切都在失去意义。

哥哥拉开他的腿，肉茎侵入他体内，做起原始的狂野运动。在沙发上要了他之后，又把他抱到餐桌上，在那里继续操他，然后去浴室洗澡的时候又要了他一次，晚上睡觉也抱着他，在床上不知疲倦的持续着纯粹的性交。

第二天也完全一样。

第三天早上，哥哥说要走了，他迷迷糊糊的被哥哥喂了点粥和药又昏睡了过去，睁开眼睛的时候，父母都在他房间里。

他紧张的坐了起来，紧张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衣服都穿得好好的，虽然身上还是很痛，但是感觉好过了很多。

“觉得怎么样了？”母亲用手背量了量他的额头，“热度已经退了。”

“嗯，好像已经没事了。”杨旭试探性握起拳头，除了还有点酸痛，身体轻松了很多。

“先喝点粥，马上要吃晚饭了，吃得下就下来吃一点。”母亲拿起床头柜上的碗送到杨旭跟前，杨旭没有马上接过去，母亲好笑的问：“要我喂你吗？”

“不用！”杨旭红着脸把碗抢过去。

再熟悉不过的房间，爸爸妈妈都在他的身边笑着，捧在手里的碗也暖暖的，杨旭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喝了一口粥，舌头麻麻的，什么味道都尝不出。

“嗯，很好喝……谢谢。”杨旭对母亲笑笑。

“那就多喝点，要下来吃点其他东西吗？”母亲问。

“嗯，肚子有点饿了。”杨旭说着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他知道父母希望他这么回答，所以照做了。

站起来的时候有点目眩，父亲若无其事拉他一把，顺手指了指他的枕头边，那里有一只串着线的迷你沙漏，好像是钥匙圈。

“你的礼物。”父亲说。

“谢谢。”

杨旭站起来后，父亲不经意松开他的手。

被父亲牵过的手仿佛失去温度一样，感觉到了一点冰凉。

23：套套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一家人在一起吃饭了。

杨旭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安静的用餐。

父母的座位在对面，而他的座位紧挨着哥哥。哥哥突然夹了一只虾到他碗里。

他看向哥哥，这两天哥哥总是强迫他看着他，特别是跟父亲打电话的时候，绝对不允许他转移开视线。

“你不是喜欢吃吗？”哥哥看着他说，而他依然无法从对面那双瞳子里找到任何东西。

“谢谢……”他低下头继续吃饭，一眼也没有看父母那边，他害怕知道父亲正在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他和哥哥。

有人说他幸福，有一个美满而富裕的家庭，有通情达理的父母，还有优秀的哥哥。他知道能这样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平静的过着每一天就会被称为幸福，哪怕只是假象也一定是幸福的。

晚上，哥哥越过阳台，来到他的房间。

他已经躺在床上睡觉了，稍微活动一下就觉得很累。哥哥无言的走到他的床前，俯下身跟他接吻。

他被吻得呼吸困难，难过的睁开沉重的眼皮。

“把裤子脱掉，趴下。”哥哥的声音很低，电子钟显示着晚上9点，这时候爸爸妈妈都还没有睡觉，随时都可能进来。

杨旭知道不管他说什么哥哥都不会听的，他看着哥哥的双眼，听话的把裤子脱到膝盖，转过身趴在床上。

“屁股抬高，脚分开。”杨黎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弟弟的小穴，随意扩张几下后，带上安全套，把肉棒捅了进去。

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也温柔不起来，他急于占有杨旭，一刻也不能等。

肉棒一捅到底后，急急的抽出一半，然后又猛烈的撞到最深处，含着肉棒的穴口冒出稀释的血液，随着肉棒深深浅浅的抽送，红色的液体满溢出来，顺着杨旭的腿内侧淌到床上。

杨黎停不下，甚至在看到鲜血后，更加嗜血而凶狠的狂操起弟弟，他的手把弟弟的臀肉抓得变了形，让穴口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面前，让他能清晰的看到自己占有弟弟的样子。他的每一次顶撞都会让弟弟发出闷闷的呻吟，床也跟着嘎吱嘎吱的响，在他看不到的内部，肉穴卖力的吞咬着他的阴茎，让他觉得无比满足。

“嗯……嗯……”弟弟高高抬着屁股，前面的性器也硬挺挺的滴下了透明的液体。

杨黎情不自禁压低身体，双手从下方伸进弟弟的衣服里，手掌感受着皮肤的触觉，不停摩挲、爱抚。

他一只手压着弟弟的腰，一只手来到弟弟胸前，用力揉捏突起的乳头。在胸部的刺激下，肠道的收缩也变得更加快速而紧窒。

杨黎知道淫荡的弟弟很容易高潮，他突然停下抽送，附到弟弟耳根问：“小旭，你没有用过避孕套对不对？”

“……”杨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变态问题。

弟弟的沉默等同于默认，杨黎用牙齿撕开包装，拆了一个套套套到弟弟的阴茎上。肿肿的肉茎就这样被迫包裹上一层透明的薄膜，或许是太过刺激的初次体验，还没等杨黎松手，弟弟的肉棒就一颤一颤把精液全部射到套套里。同时，咬着肉棒的小穴剧烈的蠕动起来，杨黎忍不住，抱着弟弟的腰再次开始猛烈的抽插。

“第一次带套的感觉怎么样？”他一边激烈的操干一边问弟弟，但是弟弟只是被他干得“呜呜”的呻吟。

还沉浸在高潮中的小穴卖力的啃咬着杨黎的肉棒，那个小洞真是爽死他了，夹得他急欲把欲望全部发泄出来，他把弟弟整个身体都紧紧压到床上，疯狂的骑在背后狂插猛干。

受伤的小穴犹如伤口，被肉刃一次次无情的贯穿，血流不止。

杨黎对弟弟没有一点怜惜，至少在弟弟面前他不会表现出来，他只会在弟弟睡着以后温柔的亲吻他，帮他清理身体，给他上药；或者假装强硬的把食物和药片送进弟弟胃里；再或者就是站在阳台阴暗的角落里犹豫不决，远远的看着喜欢的人却无能为力。

他翻转过弟弟的身体，那双空洞的瞳孔里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映照不出，连憎恨都懒得施舍给他。

“你满脑子只有那个男人吗？”杨黎停下操插，让肉棒停在抽搐不止的小穴里。

杨旭只是一脸茫然，不适的挣了挣双腿。

“很难过？”杨黎看向弟弟高高挺起的阴茎，伸手弹了一下，引得弟弟闷闷的呻吟出声。他扯起嘴角，拉掉弟弟阴茎上的避孕套，把薄膜卷起来，当作绳子一样在弟弟的阴茎根部绑了一个结。

“嗯……”弟弟难过的踢了踢腿抗议，杨黎视若无睹，十指侵入弟弟的手指之间，紧紧相扣在一起。

杨黎再次开始蛮横的操插，弟弟一直咬着嘴唇，把漂亮的薄唇都咬碎了，他低下头，在唇瓣的伤口更加用力咬下去。

外面天气已经渐渐转凉，房间里却烈火炎炎，轻轻晃动的床上，一具身体压着另一具，他们的手紧紧相扣在两边，上面的身体激烈伏动，同时跟下面的人缠吻在一起，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嗯……哥……”

弟弟突然挣扎起来，杨黎知道他想射了，命令道：“求我。”

“求……啊……”弟弟流下眼泪，含混的声音夹杂着哭泣，比之前任何呻吟都更具破坏力，直击杨黎心底，根本来不及等弟弟真的求他，他就猛的把肉棒一捅到底，同时狠狠吻住弟弟的嘴，堵住弟弟再也无法压抑的呻吟。

“嗯……嗯……嗯……”

肉茎大进大出，前所未有的强势，每一次顶入都会引得弟弟忘情呻吟，只可惜那些媚骨的声音全部被强吻堵了回去。

木床嘎吱嘎吱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杨黎不行了，他突然把阴茎抽离小穴，一把扯掉避孕套，再猛的捅进被他干松的小洞，一插到底，把精液全部送到弟弟肚子里。

如果杨旭是女人就好了，就能怀上他的孩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他什么都无法抓住，好像在怀里的只是他臆想出来的影子。

被射精的感觉让杨旭颤抖不止，哥哥突然扯掉束缚在他肉茎上的绳结，他的身体反射性往上一台，哭喊着跟哥哥一起射了出来。

“啊——”

一点也没有压抑的呻吟，绝对响到能把父母喊过来，不过还好，过了很久也没有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

安静下来的房间里，一片血腥和淫靡，两具身体紧紧压在一起，胸口剧烈的起伏，到处是混乱的喘息。

他们的心脏贴得很近，可是心却很远。

杨旭迷迷糊糊的，他感觉到哥哥退出他的身体，好像跟他说了什么，但是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休息了一会，杨旭想去厕所，他跌跌撞撞的走出自己房间。

走道里很暗，走廊尽头、父亲的书房亮着灯，看上去暖暖的。

杨旭突然觉得很冷，他漫无目的的往光源走去，像只被灯火吸引的蛾子。

他放轻了脚步，呆呆的站在书房门口，靠着墙壁，他想不通自己干嘛要傻站在这里，明明连站着都很累了，可就是挪不开脚步。

周围很安静，他的思绪却一片混乱。跟爸爸的约定一点也没有遵守，跟哥哥也还是像以前一样，持续着这样的关系。

突然，喀嚓一声，面前的门毫无预兆被拉开。杨旭想都没想就往反方向逃，但他的手却被一个更大的力气往回扯，眼前的画面一晃，他听到关门声的同时，已经被父亲压到了门背上。

父亲的身体朝他压过来，他以为父亲要吻他，但父亲只是紧紧的拥住了他。

父亲的喘息很急，有他熟悉的情欲混杂在里面。

杨旭知道父亲想要的，或许他比父亲更加想要。他挣了挣，拉开自己的睡衣纽扣，把印着吻痕的皮肤展现在父亲面前，又用沙哑的声音喊道：“爸……”

被儿子这样火上浇油，杨箬暮只听到自己脑子里“轰”的一声。

24：

杨箬暮抽了杨旭一耳光，如果不这么做，他真的会抑制不住再一次上了这个淫荡的小鬼。

杨旭捂着脸，低着头，呆呆的站着。

“小旭，你给我出国留学。”杨箬暮之前顾忌太多，看看杨旭现在这个样子，他的问题根本就一点都没解决。

“不要！”杨旭突然抬起头，他不知道，或许离开哥哥，忘掉这一段淫秽的记忆，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是最好的选择，但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拒绝的原因。

“那就给我搬出去住。”

“不要……”杨旭哭了，掩饰般垂下眼帘。

“小旭，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吗？”杨箬暮紧紧锁着眉头，手上的力气几乎要将杨旭的手腕拧断，“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爸……”

“看着我的眼睛再叫一遍。”杨箬暮加重手上的力气，并没有强硬抬起杨旭的头。

“……”杨旭看向父亲，父亲很生气的样子，他不想让父亲失望的，就是害怕父亲这样看着他，他才没办法诚实的说出一切。然而又是他自己矛盾的走到父亲的书房前，他好累，泪水像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快崩溃一样又喊了父亲一声。

父亲突然不合时宜的笑了，好像在说“胆子不小嘛”，笑得杨旭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杨箬暮一点也没有要放过杨旭的意思，把杨旭欺负得惨兮兮的，又低下头哭了。

他不是不心疼杨旭，可是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问题是这个杨旭总是喜欢往他的死穴戳，他好不容易把火气压下去，杨旭竟然又给他泼一桶油。

“你不想要吗？”儿子一边嘤嘤的哭，一边低着头问，强烈考验他身为一个男人的底线。他不得不承认杨旭的吸引力，那副无助的样子恐怕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想把他压在身下，至少在他的过去从来没有谁能像杨旭一样让他这样狂乱，让他这样想要占有。

“那天的事是我错，但是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已经跟他们的关系无关，杨旭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杨箬暮实在看不下去。

他说着一把抱起杨旭，把儿子小小的身体扛在肩上，儿子紧张的踢了踢腿，他用一只手圈住杨旭的膝盖，仿佛挂在肩上的是只小猫，就这样轻松的把儿子抓去浴室。

“爸爸……？”杨旭好像怕掉下去，紧紧抓住父亲背后的衣服。

“给我把身体洗干净。”

“我自己可以洗的。”杨旭不是在害羞，而是紧张，甚至有点恐惧，这让杨箬暮想放都放不开他。

“让我看！”杨箬暮压着儿子坐下，几乎是撕开了他的睡衣。杨旭身上的不是爱痕，而是被施暴的痕迹，杨箬暮紧紧盯着伤痕累累的躯体，眼前一片血红。

他脑子一热，直想冲出去把杨黎往死里揍，但是杨旭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好像在惧怕他的怒气。

杨箬暮除了无奈还是无奈，真的不知道该拿杨旭怎么办才好。

“疼吗？”他放轻手上的动作，小心的把衣服从杨旭身上褪下。

杨旭摇了摇头。

分明是谎言，想到杨旭被哥哥这样对待都不来找他，杨箬暮稍微强硬的剪开儿子腿上染血的绷带，如他所料，果然听到杨旭倒抽一口冷气。

绷带下的伤口称得上狰狞，深深的口子好像刺到了杨箬暮的心脏，让他觉得心口一阵刺痛。杨旭腿上的伤口已经有点溃烂，说不定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这个，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看到父亲紧紧锁着的眉头，杨旭慌张的解释，但是他的说辞就像在帮哥哥开脱，反而让父亲的眼神更加深邃。

“如果你真的爱他，我可以成全你们。”父亲说。

“……”杨旭沉默的听着。

“只要你笑一笑。”父亲说得很认真，“只要你能开心的笑出来，不管你要干什么我都成全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杨旭不知道，他早就失去了方向。

“不然就听我的话，明天就搬出去。”杨箬暮边说边小心的帮杨旭擦拭身体，杨旭腿上的伤口不能碰水，后穴的血也没有止住，看得杨箬暮心慌，“小旭，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我没关系的！”杨旭怎么看都不像没关系的样子，他自己也知道，但他就是怕医院，至少这点还是很清楚的，他又软软的补充了一句，“我不想去……”

杨箬暮跟杨旭都非常坚定，他们对视半天，最后杨箬暮悲剧的选择了妥协，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觉得自己没救了，要是杨旭真的不想搬出去，他大概一点办法都没有。

杨箬暮无言的帮儿子擦干净身体，抱着儿子回房间，帮他处理身上的伤口。杨旭身上到处是瘀青，看起来都疼，要是真的把这样的杨旭送去医院，医生做的第一件事大概不是救人，而是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