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默顺势将人压在了身下。
在小孩嫣红的唇瓣上啄了又啄,叶默生茧的大手在对方软软的鼓鼓小肚子上轻揉起来,“舒服吗?”男人问。
庄小白于是又想起了自己的丢人事,窘得睁不开眼,只能脸红红的点了点头。
引来叶默一阵轻笑。
轻松的将两人间明显多余的布料清理干净,再次沉身压上,彼此完全的肌肤相亲,体温的交替,让人忍不住发出情动的呻吟。
“哼!”
一只手指恶劣的拨弄着对方乳尖儿,男人享受着小孩难耐的呼声和诱人的反应。直到被庄小白羞愤的一脚踹上小腿,才轻笑一记,用唇舌代替了手指,湿湿的安抚对方。
庄小白眨着嫣红的眼角看着埋头用功的叶默,哼了两哼,双腿蹭了蹭,主动的夹上了男人的腰。
这样的举动无疑取悦了男人。
小孩有时候羞涩的要人命,有时又主动的要人命。他自然毫不客气,手架着人的脚弯往上一抬,自己也顺势往下一滑。庄小白的腿便稳稳架上了他的肩。
庄小白一瞧这个体位,丹唇未启脸先红,还来不及阻止,叶默湿热的口腔便将他包裹住了。
“啊!”
庄小白倒抽一口凉气,反应异常剧烈,身体大大弹跳了一下,叶默却不给他逃离的空间,单手扣住他的腰身,开始上下吞吐起来……
“别……呜呜呜……”
庄小白这次是真的哭了。他只手蒙住脸,大滴大滴清澈的盐水从眼眶中滴落。
叶默抽空抬头看他。他的头发乱乱的,脸颊晕红、眼里水光潋滟好不可怜,精致清秀的五官透析出惊人的性感。
“别怕。”安慰的抚摸着小孩光洁的腰背,叶默低下头在他的大腿根处温柔的亲吻。
庄小白不知是爽快还是难过的嗯啊直叫,手指猛地揪住男人的头发……
叶默不停,大手开始轻轻揉搓着他的臀部……
当庄小白终于泄在叶默口里的时候,男人的手指也已经侵犯进了他的小穴。
凉凉的。
“什么东西?”庄小白试图支起身来,顶着双红肿大眼,傻兮兮的问。
叶默变魔法一样掏出一绿色小瓶,“无神给的,有健脾润肠,缓解疼痛之功效。”
庄小白听得一愣一愣,高潮后的脑子有点木,眨了眨眼。
哦,那不就是KY么!
他的脸又开始烫了。
叶默喜欢这样的庄小白,高潮后的他,肤色泛红、缱绻诱人,像一盘香喷喷热腾腾的大餐,令人食指大动。
将小孩的大腿拉上自己的腰上盘好,叶默倾身上前将人牢牢拥入怀里。
庄小白羞涩的闭了闭眼,配合的攀上叶默的颈背,将头埋在对方的肩窝处,任由男人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脸颊上。
小穴被极具侵虐性的顶着,庄小白白眼瞎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是他一点也不后悔。
“我,我准备好了。”他在男人耳边吹了吹。
“哥疼你。”叶默偏过头去吻他。
尾骨处被托起,方便叶默的进入。庄小白闭着眼睛,感受着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的深入自己
庄小白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那种被撑到极限的错觉带着强烈的违和感,让他好像快要喘不过气来。
叶默掌着他的背,一点一点的温柔的抚摸,让他放松下来。
“很难受?”男人的眉头心疼的蹙起。
“不,只是,怪怪的。”
待完全契合,两个人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叶默怕他难过,一时间不敢多动。庄小白扭了扭身子,也不顾叶默忍的汗水滴下,天真的眨了眨眼,突然嘿嘿怪笑两记,道:“还真不疼,又热又涨的,哥你技术真好!”
“……”叶默嘴角微抽:“大概是无神的药好。”
“诶,有吗?”大眼睛亮晶晶。
男人额上的青筋一跳:“好了,闭嘴!”然后探过身子,将那张诱人的小嘴堵上。
夜,才刚开始……
白家小少爷的独院里。
屋外,岳小小冷冷的站在阴影处,有风吹动了她身边的长青树,哗啦哗啦作响。
女人的表情淡漠甚至冷酷,一双美眼阴沉至极。要不是她的手紧紧拽着,长长的指甲甚至嵌进皮肉里,微微的发颤。否则真像了一尊冰冷的雕塑。
屋里还是春情蜜意,屋外却是寒风冷月。
岳小小一摆手,转身离开。她身后鹅黄衣衫的少女望了眼那透出点点火光的窗纸,默默的跟了上去。
“让所有人都不得靠近这里!”岳小小最后这样吩咐。
小怜得令:“是。”
第六十九章
天刚亮,白石奇便被美丽的侍妾推醒了。
“老爷,该起身了。今日您不是约了王掌柜查账。”侍妾的声音绵软柔情,吹在耳边若一阵山风般清爽。
白石奇却很头疼,脑子又顿又木,像腐朽的锯子,使不上力道来。这当然不是侍妾的错。
“老爷,您的脸色有些不好,是不是病了?”侍妾关心的问道。
耳朵像蒙了一层布,女人的声音听起来云里雾里不甚清楚。但白石奇到底还知道她在讲什么:“这大夫日日来瞧,不是没有什么大毛病么。”他挥了挥手,侍妾便闭了嘴,知心的给他端来洗脸水。
白石奇揉着额头缓神。
作为百日山庄的庄主,白石奇比起一个武林中人更像一个守家业的大财主。大概是年龄上去了,底下儿孙又十分单薄,江湖上乱七八糟的事情便不想理会,反而将精力放在了庄下的大小店铺上,简直快要沦为一介商人。
头疼……这不是第一次了,当然,也不是什么老毛病,只是最近犯的异常频繁。
可大夫们都说没事。
白石奇自己觉得有些奇怪,难道真是老了?
侍妾将洗脸帕在热水中烫了烫,绞干,递过去。
“老爷,听说小少爷回来了,怎不见您去瞧瞧?”女人总是多嘴。
白石奇的脸上黑了一圈,板着脸不耐的低吼:“闭嘴。”
女人吓了一跳,不敢多问。
老头子的眉头开始蹙起,说起这个儿子,白石奇心里是有疑问的。
老头子一生都是风流的人物,纳进内屋的女人少也有十。可一生,也只出了一个儿子。
白石奇以前当然没有任何想法的,对白家这根独苗是疼上了心头。可就在几月前,他见到了一个男人——叶默,那张脸,让他想要误会都不行。于是,对自己唯一的爱妻,岳小小,看待的眼神就变了。
为什么他唯一的儿子,还偏偏是这个女人所出?
白石奇试图找到答案,可事有凑巧,在这个节骨眼上,白小庄离家出走了。
叫人不得不深思。
白小庄自然是他白石奇的种,不过还是忍不住会迁怒。
庄小白当然什么都不晓得,有时候无知才是幸福。
日上三竿头,庄小白才懒洋洋的翻了个身,轻吟一声又睡了过去。
叶默端来午餐,见到这般情景,外面难得的好天气,万里无云的清爽,屋内,少年还窝在被里耍赖。心里一时间说不出的满足。
几步上前坐上床头,试图将人从厚厚的被窝里给挖出来。
“小白?”叶默是早醒了的,作为攻方,他自然是神清气爽,神融气泰。低下头亲亲小孩乱糟糟的头发,“小白……起来了。”
庄小白不满的咂咂嘴,他可累的要死。迷迷糊糊的又往温暖处拱了拱,整张脸埋得看不见。
叶默有些无奈,错过了早上,现在又是午间,睡是可以,但也得吃过饭才行,就怕小孩一会儿不舒服。
“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叶默探手连人带被捞进怀里,将小孩糊了满脸的乱发抚开,“乖点。”
庄小白终于有了点反应,眯起一双眼,眼角还带着一夜放荡后的红肿。瘪了瘪嘴,口齿不清的赌气道:“庄小白已经精尽而亡!你别管我……”
搞怪的言论让叶默低声笑了起来。和庄小白在一起,他的脸部神经不知不觉就发达了许多。
“还有气儿说话呢,看来为夫得努力了。”探过身邪恶的咬了一口对方软软的耳垂。
庄小白受疼,瞪了他一眼。本来就是梦醒时分的慵懒,现在更是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说不出的味道。叶默被这样的眼神看的心猿意马,捏起庄小白小小的下巴尖,侵略的热吻便堵了上去。
“唔……”
庄小白终于是精神了。面颊上两团红晕,大眼睛里含着水色。他攀着叶默,大头抵着对方的肩骨,叶默也搂着他,问:“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腰酸手软脚抽筋。”
叶默的手探上了两瓣软软臀肉,担忧的问:“这里呢,有没有疼?”
庄小白到底有些不好意思,拍开那只不安分的爪子,嘟啷着:“也不疼,麻麻的。”
叶默于是就笑了:“无神的药不错,下次多要点。”
庄小白拉开两人的距离,有些忧郁,说:“我很伤心。”
叶默不明所以,摸摸他的脸,“怎么呢?”
“我觉得,”庄小白泫然欲泣,“我可能长不高了!”基因限制有木有。
“……”高度跳跃的思维让叶默不知该何安慰,只能一下一下抚着小孩的背脊。事实上,庄小白长不高对他来说还是挺好的消息,不长不短,团进怀里刚刚好。
“吃点东西。”
叶默端来食物,打算亲自喂饱这只白小猪。
两人正甜蜜互动着,敲门声突兀的响起。
“少爷,怜儿求见。”
庄小白一身油光水滑,哪里可以见人呢。拽住被子遮住胸前,手忙脚乱的喊:“等等,别进来。”
叶默倒是很淡定,一只手端着食盘,一只手将庄小白塞好。这时候,外面的又喊话了:“少爷,您别急,怜儿找不见莫先生。夫人想要单独见见莫先生。”
叶默:“?”
庄小白:“??”
“找你,还单独?”庄小白拽着叶默的袖子,蹙着眉问。
叶默倒没什么表情,安慰的拍拍小孩搭在自己袖上的手。将手中的东西一放,拿上搁在床头裹了又裹的乌剑,径直走了出去。
“莫先生?”
“不用找了,我在这里。”叶默将门开了一半,用身体堵住外人的视线。“你家少爷昨夜受寒,见不得风,让他多休息会儿。”
小怜点了点头,善解人意道:“那还请少爷好生歇息,以免夫人担心。”她又冲叶默礼貌的扬袖,示意他跟上:“莫先生,这边请。”
叶默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冷眼看着小怜开路。
他倒想看看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回头的时候,庄小白正直起身定定的看着这边。小孩有些纠结的咬了咬被单,然后冲他挥了挥手。
去吧去吧,早点回来。
庄小白想,这事虽说有点蹊跷,不过岳小小一个妇道人家,比上金刚叶默,大约也没有什么可威胁。
庄小白却没有想到的是,中国有一句古话,叫:最毒妇人心。
第七十章
岳小小出身一家南方家传的小镖局,在方圆里都是有名的,自然是因为她的美貌。
岳家对这一点十分得意,女儿才十三岁,就有名媒上门拜访,是多么值得荣耀的一件事。
一年的春天,不知道谁规定的,邂逅就要在这样的季节,在青草幽幽的河边,青年的白石奇第一次见到豆蔻年华的岳小小。
一见钟情。
但有些事,在情窍初开的年纪,总是不得完美。最后,白石奇还是抱憾的离去,其中原因大约只有两人知道,岳小小独自一人留在了南方。
除了这点小插曲,岳小小过得很好。
变故的发生如突如其来的一道闪电,破坏了一切。
她已经很久不去回忆那件事了,那是她人生最黑暗的时刻,几乎要将人逼疯。
只是出去买点儿胭脂,大雨陡然倾盆。
慌乱间带着小丫鬟撞进一条破旧的小巷里。
五六个肮脏的男人。
岳小小虽有点子传家的功夫,可女子到底不如男,何况是敌众我寡的凄凉境地。
对于当时的岳小小来说,那场雨分明是恶鬼的沼泽。
她怀孕了。
岳家杀了犯事的地痞,杀了知情的小丫鬟,却杀不了一个躲在母亲子宫里的孩子。
岳小小的恨能入骨蚀肉。夜半无人时候,一根腰带而已,拼命的绞自己的肚子。
疼的晕死过去。
人去了半条命,满怀希望的醒来,可孩子还在。
老人说孩子是命不该绝,难道她岳小小就该死?!
不甘心,她恨,那个孩子,是孽种,是耻辱。
她不想被任何人看见。
一晃就是六七年过去,岳小小闭门不出六七年。
南方小镇,她的故乡,都遗忘了这个曾经貌美的女子。
偏偏白石奇却回来了。
他放不下她。
岳小小真心感谢那时候的白石奇,像一缕阳光投进了她的生命里。很久没有那么高兴,她看着菱花镜中的自己,肤色有些不自然的白,但有微微粉色渲染,依旧美丽动人。
孩子是不能要的。
白石奇注视着眼前的女子含情微笑,却不知,岳小小还是那么美貌,却不是当初的岳小小。
说实话,白石奇是真心宠爱她的,明媒正娶,八抬大轿,丰厚聘礼,一样不少。岳小小知道,可她也同样深知男人的风流本性,一方面努力用她最好的年华将其霸占,一方面心中揣揣。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事情的转机很快来了。
岳小小再次怀孕,同时得到了两张药单。
岳小小这辈子,或者说,白石奇这辈子,就是被这两张药单给毁了。
一张绝了他的育,一张害了他的命。他到死都不得明白。
步步为营,岳小小一切如愿。再没有能打动她地位的女人,再没有可以威胁的她的存在。
直到有一天,叶默出现了。
记得哪个老人家说过,这孩子,命不该绝。岳小小盯着眼前的少年,面露惊恐。那眉那眼,好像一团火烧在她胸前。
“娘……”年少时候的叶默,心中还抱着不可实现的幻想。
“我不认识你,你走!”然后,岳小小开始大声的叫人了,她当然不会真的叫人来,叶默是她不能说的秘密,是她羞于见人的耻辱,她不愿任何人看见他。
安稳的日子再次濒临绝境。
叶默带着他的不甘与悲哀,逃了。
这是第一次,有一就有二,果然。
岳小小再次见到叶默,他已经长成了一个冷酷的杀手,他的眼里沉淀着岁月的风霜。
执着有时候真的要人命。
这一次,岳小小没有那么好命。白石奇撞了个正着。
当岳小小的剑刺向叶默,这个不清而来的孽障,叶默的眼底暗含伤痛,更多的是不知为谁的嘲讽。
男子似乎没有知觉那把插在他胸前的利器,只是两只手指将其牢牢夹住。岳小小惊疑的瞪着他。
“娘。”男人淡淡的唤了一声,以两人能听见的声音。
待岳小小反应过来的时候,叶默已经曲起两指,手中的薄剑瞬间断成几节,铛的一声落地。男人已经不见。
岳小小知道叶默不会再来了。
白石奇气的发疯,自己妻子竟然有这么大一个孽种,还闹到了自己的家里来。没有男人可以忍受这种事情。
叶默必须得死!
叶默当然没有死。岳小小暗地里撤销了他对叶默的追杀令,连女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的道理,大概是因为她晓得,叶默不会再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