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你节操掉了 中——二一三二
二一三二  发于:2014年01月29日

关灯
护眼

让他受伤难受跟让我吃点儿小亏比起来,我肯定选后者,只是我咋早没有这觉悟呢?不然也不用面对着叶闻一脸煞白的样儿心疼得难受了。

叶闻笑了,坐着看我,“你认真的?”

我重重叹了一口气,感慨自己做纯一的日子到此结束,叹完了腾地坐起来抱住叶闻脖子就把他往下拉,“还想让我说几遍啊,来不来?不来拉倒。”

两个人调了个位置,我躺着,叶闻的手撑在我头侧,低着头看我,表情严肃无比,“你认真的?”居然又问了一遍。

不是一点儿都不后悔的,不过话都说了肯定不能咽回去,伸手穿过他腋下抱住他的后背拉向自己,还能说什么呢?

“唉,我是真他妈的爱上你了。”

叶闻把额前的碎发往后一拨,就俯身下来,“我知道……这是你第一次,我会慢慢来。”

理智上接受只是接受的第一步,叶闻这么压在我身上还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听着就觉得别扭,感觉也不对,又叹一口气,我伸手去握住了他的顶在我小腹上的家伙,“别废话。”

叶闻轻啄了一下儿我的嘴,“你紧张?”

我否认,“一点儿也不,老爷们儿的能屈能伸这点儿事儿算什么。”

叶闻笑了笑,“你又骗我。”说完神色渐渐严肃了起来,眼中的情欲也越发浓烈。

他说是要慢慢来,结果根本没给我反应的时间,两腿间一凉之后,我就感觉到有异物进了自己身体。

本能地吸溜了一口气,我忍着难受动了动身子,看着叶闻的眼睛。

谁说上下都一样了?这家伙翻个身儿就完全换了种眼神,棕色的瞳仁里都像是有火苗在烧一样。

他把手指抽出去,又慢慢儿送进来,在那儿做着开拓,同时问:“疼么?”

我很郁闷,脸上表情大概也不太好看,摸过润滑剂和套套就递给他,“得了,别鼓捣了,烦得很,直接来真家伙吧。”

叶闻不理我,一边儿低头含住我的嘴唇,一边儿继续把凉飕飕的润滑往我身上涂,我努力认真跟他接吻,但注意力总不自觉关注到不想关注的地方。

因为有润滑,他一根手指的时候我不觉得疼,就是难受,烦躁又难受,过了一会儿,他换到两根的时候,刚刚一进来我就忍不住咬牙切齿。

难受,太他妈的难受了!而且被手指撑开的时候一阵疼,有种皮肤要被撕裂了的感觉,尴尬且没有安全感。

我只想快点儿结束,如果这会儿压在我身上的不是叶闻,换了别人敢对老子做这事儿,老子一定大刀阔斧把丫的鸡巴和手指头都剁了。

不过是叶闻,我就只能认命了。

他顺着我的脖子往下啃吻,每次咬得重了我都配合地哼一声,不过不管他在上面做什么,我的注意力都只能集中在下面,异物感的同时,小兄弟胀得难受。

往叶闻身上蹭着也没什么用,索性就自己用手套弄起来,可是没动两下儿,叶闻就按住了我的手,换上了他的,熟练揉搓着。

总算是舒了一口气,快感和难受一半儿一半儿,我还能努力让自己集中注意力在快感上。

随着叶闻手上的动作,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儿和抵触在变淡,热胀的性器贴合在叶闻手心儿里,因为润滑剂的作用也被伺候地越来越舒服。

就在我越来越享受,自己都听到自己呼吸越来越粗重的时候,双腿被用力掰开,接着猝不及防的强烈痛感沿着神经末梢洪水一样袭来,从下到上,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头皮都在发麻,从胸口到脖子也像烧了火一样。

我咬牙闭眼忍着,第一阵儿疼痛稍微平淡了才张开眼看叶闻,他那张脸上的表情看着也不好过,紧紧皱着眉,额头上也不知道是头发上的水还是汗,一颗颗往鼻尖儿的位置滑。

我看着其中的一颗水珠子往下掉在我胸口上,极细的“吧嗒”一声儿传进耳朵的同时,叶闻抱着我的腰猛地往下一拉。瞬间,我感觉到的是比刚刚强烈几倍的疼。

疼得我想骂人,还是咬紧了牙忍着,我觉得自个儿现在紧握的拳头上一定满是青筋。

叶闻拉过我的手搭在他背上,低着声音说:“很疼么?疼就叫出来,会好些。”

他说着把身子往后撤,我听到一阵儿肉和水摩擦出的声音,用力在他背上拍了一下儿,“别废话,给我速战速决!”

叶闻长出一口气,贴上来咬在我耳朵上,湿软的舌头刺激着情欲,我更是憋得难受,想快点儿发泄出来,就用老二往他小腹上蹭。

他也配合地握住它继续动作。

结果我刚刚觉得舒服了,叶闻就轻声说:“放松。”话音未落我就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被他顶得往上挪了一截儿。

这次的疼太突然也太猛烈了,我没忍住骂了出来,“操!我操你大爷的叶闻!”

叶闻动作稍微停顿的功夫,我能感觉到自己从大腿根儿到小腿都在抖,真是太他妈疼了!而且疼在里面,够不到碰不着,抓心挠肝儿的一点儿缓解的办法都没有。

主动权在别人手上,这种被动和无力的感觉我相当不喜欢。

思考到此为止,后面我就进入了一种思维混乱的胶着状态。

叶闻双手扣住我的腰身,把我的腿架到了他的肩膀上之后,就不再给我喘息的机会,狠狠抽插了起来。

开始是水声连连,接着水声被有节律的“啪啪”声取代,我死死抱住叶闻的后背,浑身绷得紧紧的,可是越紧绷就越是难受。

一舒一张的疼痛感好像永无止境一样,浑身上下的神经都被折磨地苦不堪言,我没工夫想任何事儿,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在两个人身体结合的部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疼痛的感觉才逐渐变成了麻木,一直咬着牙弄得腮帮子都疼,缓和下来我立刻张大嘴喘了一口气。

浑身的汗,又热又黏,不过叶闻也没比我好多少,额头上始终有汗水渗出,整个身子滚烫,我摸在他脖子上的时候,还能感觉到他跳得飞快的脉搏。

也不知道他这么盯着我看了多久,总归我一睁眼就正对上他的眼神,他跟不要命一样疯狂地把他的性器捅进我身体里,每一次动作带出的晃动都很剧烈,以致离得这么近我都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清楚的只有床头灯投在他瞳仁里的那一个光点儿,随着他抽插的频率和腰身的挺送晃动,晃得我眼睛发花,几乎忘了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在干些什么。

麻木和滚热的感觉还不算太难受,更难熬的是一种没法儿形容的感觉,像是有点儿麻有点儿痒,埋在身体最深处怎么着都抓挠不着,让人焦急又暴躁。

叶闻趴在我身上,紧紧抱住我的腰身,我也就这么紧抱着他,两个人以同样的频率在床上晃动,每次一都让他的性器在我身体里充分摩擦。

身贴身听着他胸口里的心跳,我慢慢儿觉得平静了下来,身体上的感觉仍然翻江倒海一样强烈,不论是快感也好痛感也好,都因为叶闻的狂热索取而丝毫没有降温,可我却开始有种从现状中抽离出的感觉,忽然异常清醒。

所有的感觉都是次要的,关键是我这会儿跟叶闻前所未有地贴近,不止是身体,也许还有精神。

抱紧叶闻听着他粗重的呼吸,我所期待的,只有跟他贴得再近一些,然后更近,近到两个永远不能合二为一的个体无限趋向统一。

索取和给予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贴近。

唉,人啊,何必呢。

叶闻跟我几乎是一前一后射了出来,高潮的瞬间,他抱紧我,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即使我才是被折腾的那一个,这会儿也还是更心疼他,把他完完整整抱进了怀里。

我只觉得我吃素吃太久被憋坏了,倒没预想到叶闻这家伙也没好到哪儿去,从他的疯狂状态来看,他大概比我还饥渴。

第一次拼命也就算了,结果他活活换着姿势折腾了我三回,回回用全力,那样子和眼神我看着都直皱眉。

最后一次的时候,完事儿后他死死抱着我的脖子,哑着声音说:“关关,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觉得他这话更像是说给他自己听。

就在他表白声儿的映衬下,我射了出来,到达高潮的那一刻,我却什么都没想不出来。

脑子空白一片,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样。

剧烈喘息着,我摸了摸他的头发,在心里回了他那三个字。

不过我也知道,床上听到的情话都不能当真。

妈的,现在这种气氛我那么较真儿干嘛?

我看着天花板上斑驳的灯光发了会儿呆,然后摸过手机习惯性地看了一眼时间。

4月1日,星期五,00:46。

好些个短信提示在闪,不过它们发过来的时候我什么都没听见。

我腾出手来拍了拍叶闻的后背,“喂,愚人节快乐。”

叶闻却把手机从我手里夺走随手扔在了地上,“别管什么愚人节了。”

他的身子完全不使力地压在我身上,头还枕着我的胸口,沉得很,我在他后腰上用力一拍,“老子都给你上了,你吃完了还想压死老子吗?”

叶闻直接一手过来捂住我的嘴,“嘘——你别说话。”

就这么又过了好一会儿,恍恍惚惚的,我都快睡着的时候,叶闻却突然翻了个身,跟我并排躺着,小声儿问:“关关,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后悔的事?”

我一动都懒得动,只稍微把头转向他,答说:“没有。”想了想,又加上一句,“怎么突然问这个?你有?”

叶闻把胳膊挡在眼睛的位置,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有,而且很多。”

后来我再问,他都没回答,只是转身过来抱住我,蹭了蹭,拉上被子把两个人裹好,就没动静儿了。

我被叶闻抱得太紧,加上外面雨声越来越大吵得根本睡不着。

看着叶闻睡觉都睡得苦大仇深皱着眉头的样子,我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把戒指送给他呢。

艰难转过头看了一眼被丢在门口儿的上衣,我把叶闻压在我胸口上的头挪开,自己翻了个身儿,再调整姿势把他抱进怀里。

算了,不着急,以后时间长得很,这个人,我要他属于我一辈子。

105.出来混,早晚要还的1

“如今之计,唯有退守,再做决断!得人恩果千年记……谁敢得罪我?给你的,十倍奉还给我!辅翼既折,蜀汉衰矣……避嫌远疑,所以无误……生死有命……

我睁开眼,然后闭上,然后再睁开,然后再闭上。

手机在地上而我却在床上,闹铃一直响可我却不想起,这他妈才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今天是周五,工作日,所以闹铃会在八点十分的时候准时响起,还是聒噪的三国杀台词轮换,揉了揉眼睛,我决定尽快换掉这该死的铃声。

房间里的光线和我睡过去之前几乎一样,如果不是手机一直闹,我大概会以为这会儿是晚上。

我睡觉不算老实,昨儿明明是面朝里抱着叶闻睡的,这会儿却换了个方向,挨着床沿儿,半条胳膊搭在外面,稍微动动就可能掉下床去。

我动了动,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儿,又乏又累腰酸背疼,一想起昨儿晚上叶闻折腾我那股拼命劲儿我就心情复杂,翻个身儿想找他后账,结果……

叶闻一向是个睡觉实在的,我几乎毫不怀疑他这会儿会睡在我身后,但是结果,我看到的除了枕头就是床单,本该躺在那儿的大活人却不见了。

大概是去厕所了吧……

天杀的手机铃声终于停了,我瞬时又被困劲儿打败,被子一拉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又睁开眼,吵醒我的还是手机,不过不是闹铃,而是电话。

第一遍铃声是半梦半醒的时候听见的,掀开被子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紧接着第二遍第三遍,我摸过眼镜儿,刚一坐起来就觉得身上好多地儿跟生了锈似的,不怎么灵便,下床之前先回头看了一眼,结果还是没看见叶闻。

光溜溜踩在地上,捡起手机就看到屏幕上显示的“人事”俩字儿,我一边儿按上通话键一边儿琢磨着叶闻哪儿去了。就在电话接通的同时我感觉到自己两腿之间一热……

我操。

叶闻这家伙昨儿是没用套直接射在里面了么!

我正低头皱眉看着顺着自己大腿根儿往下流的液体,电话那头儿就响起了有点儿急躁的声音,“喂?关关?喂?听得见吗?”

“嗯,听着呢。”刚起来声音有点儿哑,我一边儿光脚往厕所走想看看叶闻在不在一边儿心里犯嘀咕,这时候公司人事找我干嘛?

哦对,今儿礼拜五,我没去上班儿!想明白了原因之后,我刚想给自己找个借口,就听到那边儿说:“那好,你现在在哪儿?行了,不管在哪儿,马上来一趟公司。”

厕所里也没半个人影,我对着镜子扒了扒自个儿那一头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呃……那什么,咳咳,我感冒了,发烧,能不能请一天假啊?”

就这声音这状态,我真心觉得自己的话是很有说服力的,结果那边儿却一点儿也不买账,“不管你现在在哪里做什么,都请立刻到公司来,有要紧事。”

他的态度不怎么好,我听着有点儿烦,“到底什么事儿啊这么催命?”

那边儿声音断了一会儿,能听到隐隐约约的杂音,接着人事冷冰冰的声音又响起,“请马上来公司办理离职手续,关关,你被开除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那边儿电话已经挂断了。

我的一脑门儿问号,在看见屏幕上明显的“四月一日星期五”这几个字的时候瞬间消失了。

骗员工说被开除了,这还真是人事能想出来的整人手段,这家伙肯定偷笑着等我火急火燎地赶回公司呢。

那么叶闻呢?这家伙不声不响消失了难道也是在想法子整我?之前明明说了是到公司一起整别人的,怎么就窝里斗了呢?

我又走回床边儿,果然看到了床头柜上留了张卡片,上面是叶闻用清秀字迹写着的——关关,愚人节快乐。

我打电话给他,“嘿,愚人节快乐,你在哪儿?”

叶闻说:“我在公司,你过来吧。”

“嘿嘿,好。”

我挂了电话,翻开收到的短信,好么,足足有十几条,有来愚人的也有来提醒人不要被愚的,其中光没名儿的表白短信就有两三条儿。

通讯录里没有名字的家伙居然也来凑热闹表白玩儿,真是乐呵。

这种的我都直接回说“我也喜欢你”,对付一下儿得了。

不过没名字的还好说,有一条儿有名字的我就不能这么随便回了。

【关关,其实你也该知道,从一开始我就喜欢你,只是我也知道你没这意思,所以一直没说,虽然现在再说也没什么意义了,不过我还是希望有始有终,我喜欢你,然后祝你和叶闻幸福】

姓名栏显示着杨小九,下面还特别署名小九,生怕我不知道他是谁似的。

愚人节的经典愚人表白,半真半假,真的多,假的少。这傻小子,怎么也跟着别人玩儿起这套了呢。

不知道怎么回,我也就没回,继续看下面的,先是王雨晴的一条,没头没尾儿就几个字,“出什么事了?”接着是李强的,更没头没尾,“关关,师兄对不起你,想聊的时候找我。”

给这两条分别回了个问号之后,我把收到的比较有创意的愚人短信转发了几条儿,然后就钻浴室洗澡去了。

对着镜子仔细看,还真是一片狼藉,还说我是属狗的,叶闻他才是属狗的吧,我给他盖章好歹都不算太深,几天就能消下去的那种,他倒好,在我胸口上留了个指甲盖儿大小的紫红色印子。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