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禁(生子)上——潮声渐喧
潮声渐喧  发于:2014年02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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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可以好好羞辱一下这个一直看不顺眼的家伙,明倾自是打得十分用力,每一鞭都饱含力道,毫不留情地往那赤裸的臀部上一个劲招呼。

离曜死死咬着唇,嘴里早已血肉模糊,斗大的汗珠顺着额际滚滚而下,少许汗水滴进眼里,又咸又疼,眼睛渐渐失了焦距,耳边还尽是那些辱人的话语。

“我叫你不知廉耻!我叫你罔顾伦常!”

明倾一鞭比一鞭狠,若落在常人身上,早去了半条命,他见离曜咬牙死扛,心里也有些佩服,打了十鞭后,让离曜喘息了一下,才再次举起鞭子,“大哥若是疼还是叫出来,虽说不大好听,但怎么也比憋坏了好。”

“不劳忧心。”离曜吐出口血,回过头,目光如炬。

被对方冰冷的眼神煞到,明倾呸了一声,他虽然不学无术,这折磨人的功夫却是极其擅长,鞭子一甩,狠狠抽在血肉模糊的臀上。

离曜顿时凄厉地叫了出来,他全身冰冷,来之前本以为不会比昨日更加糟糕,却不想,两者实难分辨高下。尖锐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夹杂着莫名的屈辱,凌厉的鞭风接踵而至,离曜下了死力咬在唇上——他绝不容许自己再次呼痛。

三十鞭打完的时候,整个臀部都烂了,离曜趴在刑几上微弱地喘息,脸色惨白,大汗淋漓,像是刚从水里捞出的。他头脑迷迷糊糊,依然记得不能忘了礼数,再让人抓住把柄,手上的绳子一松开,便颤着手拉上裤子,从刑几上翻下来,恭敬地跪下,断断续续地说:“离曜……多谢……父亲教诲。”

月华淡漠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带下去吧。”

眼见那两个粗鄙的男人要去碰跪在地上的人,明倾忽然上前一步,将两人隔开,“父亲,不如让我送大哥回去如何?”

“倾儿,听说昨日你又当街杀人?”月华的声音清冷而威严。

他用冷冷的、毫无温度的目光扫视过来,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无形中让人心生畏惧。明倾双腿顿时软了,心里暗骂哪个不懂事的敢在父亲面前告他的状,躬下身讪笑着道:“父亲,那个人忤逆我,我不过稍加教训,不料竟打死了。”

“把你大哥送回去,再回来领罚。”

明倾心里叫苦不迭,看样子父亲打算亲自罚他,这个父亲虽性子淡漠,不怎么关心他,但罚起人来可不是吃素的。

离曜手腕僵硬,下半身更是痛得不行,别说走,动一下都难,刚开始明倾只是将他搂住,结果发现他额上全是冷汗,压根不能走,出了正殿后干脆将他抱在怀里。怀里的身体“活色生香”,明倾心情激荡,搂在腰间的手忍不住上移,在对方胸前缓缓摸了摸,离曜大惊,猛地推开猥亵自己之人。

尽管十分虚弱,但离曜使了全力,明倾一时不防,竟让离曜将自己推了开去。不过离曜也狠狠跌在地上,碰到伤处,鼻翼间发出声闷哼。

明倾蹲下身,阴沉沈地道:“怎么,准紫宵骑你就不准我骑吗?”

“呵!”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离曜冷笑着回敬,“原来二弟也是不知廉耻之人。”

“现在的天界是什么样子,大哥也知道。只要不被发现,谁管得了我们?”明倾扯掉离曜的衣带,强硬地把他手绑住,重新抱起,笑嘻嘻地道,“你别乱动,小心我摸到不该摸的地方。”

“父亲还等着你。”离曜冷冷瞥他一眼,心中怒火极旺。

明倾性子骄纵,如何肯承认自己怕了父亲,心里想着今天一定要尝尝这个魔人的味道,忍不住加快步子,语带恶意:“大哥别急,我这就找地方满足你。”

殿主月华喜静,正殿周围并没有多少下人,明倾随便找了处隐蔽之所便将离曜放下,急色地掀他裤子。裤子粘在受伤的臀上,明倾废了好大劲才撕下一点,结果一看到粘着血肉的臀部,再大的欲望也消失得一干二净,不禁暗暗懊恼刚才打得太狠了。

尽管极力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但身心早已到了极限,一路行来,离曜基本处于半昏迷状态。浑浑噩噩中感觉到下身一阵锐痛,立刻意识到明倾正在撕他裤子,他一口咬在舌尖上,回身伸脚便踢。

明倾早有防备,侧身避过,伸手抓住他腿,将人提起来再用力往地上一摔,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狼狈的人,冷冷一笑,“再怎么我也比毛都没长齐的紫宵好吧,大哥这是做什么欲拒还迎的姿态?”

昨日被少君侵犯已经足够让人羞愤,离曜怎么也没想到今天再度落到这样的境地!他再次用力咬在舌尖上,直到尝到浓厚的血腥味,混沌的大脑才微微清醒,“你让我回去,今天的事我当没发生过,绝不在父亲面前多嘴半句。”

“威胁我?”明倾挑挑眉,伸到离曜衣服里,猛地捏住对方乳尖,调笑道,“大哥的乳头要比其他男子大许多,是不是经常被玩?”

离曜感到一种几乎窒息的绝望。

他以为只要他坚持,只要他忍耐,他总会等到溪羽来接他的那天。但在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这样的痛苦……是个人都会难以承受!

他不明白为什么从昨天开始,一切都变得不一样起来,像是冥冥中有只手,在暗地里主导着一切。他不禁想起那个冷酷威严的少君殿下,那样冰冷而刻骨的仇恨,直令人背脊发凉。如果是他想看自己笑话,定然会叫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把恨的人剥得赤条条的,为千夫所指,这就是他的目的吗?

离曜黑曜般的眸子渐渐迷茫,像极了湖里的水,夹杂着沉痛的哀伤与悲切。明倾心里狠狠颤了下,将无力反抗的人放到一颗大的圆石上,形成胸膛向上挺着的动作,“你屁股有伤,我就不用后面了,不过,你前面的乳头也很美味,今天我可要好好品尝一番。”

离曜闭上眼,颤声道:“羞辱我很有意思?”

“羞辱?或许是吧,比起平时正正经经的样子,你这个魔人还是脱了衣服更加诱人。”

用力压在离曜身上,令对方半分也动弹不得,明倾用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剥掉离曜上衣。他很享受这个过程,衣服慢慢脱落,像拨开了层禁忌的面纱,蜜色的肌肤一点点展露出来,情欲的痕迹尚未消退,在阳光下色泽斑驳。

明倾是独子,与离曜年龄相当。离曜刚来非云殿那会,对于这个陌生的魔族“兄长”,明倾还是满怀好奇的,想要接近他,与他说说话,听听他们魔界是什么样子。可是离曜从来就没注意到过明倾,他来的第一天忙着给紫宵找吃的,来的第二天到处寻医官,说是紫宵病了,第三天不眠不休地守着紫宵,第四天紫宵醒了,他抱着紫宵又哭又笑,第五天……第六天……

那个时候明倾养了只小狗,小狗不爱说话,要挠它一下它才会跟他玩,明倾觉得离曜和小狗差不多,就想着法子整治他,整不了他就整紫宵,结果离曜还是不理他,甚至见他就躲。后来他实在太无聊,只有一个人跑到街上去,慢慢地认识了一大帮酒肉朋友,整日寻欢作乐,渐渐就忘了这个不理他的“兄长”。

但今天,明倾忽然意识到,他对这个魔人还是有很大执念的,只要一想到能让这个魔人难堪,他就抑制不住地兴奋,心愿得逞一般畅快。

光天化日之下无所顾忌地玩弄大哥的身体,在蜜色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色彩,看那张紧绷着的脸流淌出屈辱的神色……其实,这才是自己想要的吧?

然而考虑到离曜的伤势,明倾并没有禽兽到做到最后,把人掐过摸过后想着来日方长,急匆匆地便走了。走了会又折回来,解开离曜手腕上的衣带,脱下外衣给他盖上,“大哥,我先去父亲那领罚,一会就回来接你。”想了想,又觉得只怕父亲会把自己打个半死,遂补充道,“我要是不能来也会派个下人送你回去,总之大哥你不能走,要好好地在这等着。”

离曜嘲讽一笑,他便是残了也要自己走回去。

确定明倾走了,离曜半分也不敢再躺着,唯恐自己这一躺就昏了,他咬着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担心一身狼狈的自己被其他人发现,便专挑偏僻的地方走,走走歇歇,半个时辰后,压根没走多远,倒是出了一身的汗。

头顶的太阳真大,眼里一阵阵发黑。

恍惚间被人摇了摇,迷迷糊糊便见到一张艳丽到极致的脸。一身红衣,衣上绣着象征尊贵身份的火凤。长长的发随意地披散在背后,显得张狂而不羁。离曜确定非云殿里没这个人,不由立刻心生警惕,戒备地盯着对方。

男人眨巴眨巴眼,眼波流转间勾魂噬魄,尽是柔媚的风情,“你是不是小离?”

离曜皱起眉头,“我叫离曜。”

“那就是小离了啊!”男人一脸激动,眼里闪闪发光,一把将离曜搂住,“才四百年不见小离就长这么大了啊,呜,看样子小离是不记得我这个叔叔了,想当年还是我把你带到天界的呢,不过我定力不够,怕在小离成年前要了小离,就只有把小离交给月华抚养罗。”男人心疼地摸了摸离曜的脸,“月华那个死人,都不知道好好照顾小离,一定害小离受委屈了吧?”

“我和寻欢殿主似乎不是很熟。”

这样风骚的男人……除了寻欢殿殿主矽宣,还能有谁!离曜咬牙切齿地想,怎么就忘了,要不是被这个男人抓住,自己怎么会到天界?那个时候他东躲西藏,跟野人没啥区别,也不知这男人如何火眼金睛,硬是认出灰头土脸的他就是画像里那个魔界五殿下。

“看小离这表情就知道小离想起我了。”矽宣脸上顿时绽开柔媚的笑意,像一朵怒放的花,“四百年不见小离还能想起我,看来我在小离心目中还是很有地位的。”

刚抓住离曜时,矽宣把人扔池子里狠狠洗了一天一夜的澡,边洗边调戏他,一会说屁股很翘,好好开发,潜力一定惊人,一会说他双腿够长,缠在腰间必定欲仙欲死。

六百岁的离曜何时听过这种粗言鄙语,只羞得恨不能找个墙缝钻进去。

待离曜全身都被搓得泛红后矽宣才让他出了浴池,盯着他犹带水迹的裸体,一双妩媚的桃花眼含情脉脉,却又饱含危险,“真想现在就吃掉呢……”

在荒山野岭呆了一年,打交道的全是凶猛的野兽,离曜瞬间绷紧了身体,本能地感觉自己被极凶极恶的猛兽盯上了。就在他全力戒备时,矽宣扑哧声笑了出来,“小离好可爱,不过现在的小离还承受不了我的侵犯,呵呵,我要等小离长大点,到时才不会伤害到你。”

矽宣在一群循规蹈矩的天人中也算是一朵奇葩,肆意妄为,丝毫不遵礼数。知道对方是天界地位仅次于少君殿下的寻欢殿殿主时,离曜还狠狠吃了一惊,他一直以为……矽宣是个戏子!要不怎么表情那么丰富,那么爱捉弄人?!

是个人都能看出离曜眼里的疏离,偏偏矽宣视而不见,硬要和离曜套近乎,热情得好像他们是久别重逢的恋人,“昨天我突然间茶饭不思,心里隐隐作痛,暗地里猜测小离是不是出了事,想了想,怎么也放不下心,连夜从寻欢殿赶到非云殿。小离就这样回报我的一片痴情?”

离曜怀疑地盯向矽宣,虽说寻欢殿和非云殿都建在天宫外面,但因为方向不同,连夜从寻欢殿到非云殿,就算以寻欢殿殿主的能力,也不大可能吧。

“小离竟然不信!”矽宣立刻做出一幅离曜怎么对不起他的表情,“我天马都换了五匹,屁股都磨出了血,小离,你是不是要看看我屁股才相信?”

“谁,谁想看……”

“那小离看我的手。”矽宣摊开手心,原本应该养尊处优的手掌果然全是被马缰勒出的红痕,有些还破了皮,翻出红红的血肉。

“而且为了小离,我可是风度仪态全都不顾,风尘仆仆地下了马就到处找你,连月华那个死人都没来得及知会。不过看小离这凄惨的样子,我可是一点都不后悔,要是再来晚点,小离还不知被人给欺负成什么样。”

离曜十分恼怒,“我要回去了,殿主自便。”

“小离住哪,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能走。”

“你就是爱逞强,看看,明明腿都在打颤,还怎么走。”矽宣揽住离曜的肩,把人往身体里一带,怜惜地摸着离曜红肿着的脸,柔情蜜意地道,“小离放心,有我在,谁打你的脸我帮你打回去。”

离曜冷嘲着想,有本事去打你们那位少君殿下好了。

有明倾的玩弄在先,离曜怎么也不肯让矽宣抱自己。矽宣没法,只好一巴掌把他拍晕。

搂着软下去的人,眸子冷得半点温度也欠奉。

离曜外面披着明倾留下的衣服,矽宣不着痕迹地将衣服往外面揭了揭,立刻发现里面衣衫不整,大片大片的全是情欲过后的痕迹,他双眸眯了起来,柔媚的眼波瞬间变得冰冷,“好你个月华,竟敢不守约定、监守自盗,也不怕我把非云殿拆了!”

随便问了个路过的下人便知道了离曜的住处,还好离曜的居处并不简陋,阁宇楼台,也算符合大公子的身份。只是,里面的下人怎么那么少?

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质子,也不用这么欺负人吧?

“人呢?都死哪去了?”

“哥哥……”

紫宵早上醒来得知离曜被殿主召见,一阵心惊肉跳,唯恐是什么坏事,忧心忡忡地等了一上午,还不见离曜回来,他急得团团转,坐立不安,拼死也要去正殿瞧瞧。结果刚刚下床云逸就来了,逼他喝下早上的药,自己则到正殿探风声去了。

紫宵等了一个时辰,云逸半点消息也没,他实在坐不住,刚刚准备出门,就听见矽宣在院子里大呼小叫。

“我哥哥怎么了?”紫宵身体晃了晃,哥哥怎么是被别人抱回来的,莫非是受了什么伤?

“呵呵,你是那个叫宵儿的孩子吧,长得可真快。”矽宣和蔼可亲地说,“你哥哥没什么大碍,就是太累,路上昏倒了,我给他治治就能好。”

紫宵半信半疑,自从昨日之后,所有的天人都变得面目可憎起来,“你把我哥哥放下,我们有个朋友是医官,他马上就能来,他会照顾好哥哥的。”

“我是寻欢殿殿主,我想我比那个医官更能照顾他。”矽宣嬉笑着眨眨眼,不理紫宵一幅恨不能杀了他的表情,自顾自地抱着离曜进了浴室。吩咐下人备好热水后,不忘好心地对紫宵道:“宵儿,你气色不佳,最好卧床休息,若是病重了就不好了。”

“不用你管。”紫宵冷声道,“我就在外面守着,你要是想害我哥,我拼了这条命也要杀你。”

“我怎么会想害他呢?早熟的小孩子就是不乖啊,想你哥当年多好玩,眼睛又黑又亮,嘿嘿,脸蛋捏起也很有趣。”

矽宣一幅缅怀的神情,看得紫宵胃里直泛恶心,刚想骂人,门砰的声被矽宣关上,紫宵急怒攻心,一口血顿时喷了出来。

他擦掉嘴边挂着的血,死死盯着关上的门。紫色的眸里,盛满冰凉的怒意,而又如同被什么逼迫般,夹揉着不顾一切的痴狂。紫宵将手按到心脏的位置,像在感受,仇恨究竟是怎样跳动的!

“我千里迢迢赶来,小离总要给我点福利吧。”矽宣在离曜的唇上吧嗒吧嗒地亲了两下,口腔里立刻蔓延出浓重的血味。矽宣皱起眉,轻轻扳开离曜的嘴,惊怒地发现不仅外面的唇瓣被咬烂,里面的舌头也到处都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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