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流景玖(穿越 FZ)——宫尧钰
宫尧钰  发于:2014年02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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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九殿下怕了吗?”他甩了甩手,玩着手里的火球,一脸猖獗:“哈,九殿下的那些技俩儿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本天师!不过是些障眼之术罢了!”

“此人怎会如此啰嗦!”旁边一个粗犷的副将低声抱怨,被旁人扯了扯,示意注意旁边的人。

“如此这般雕虫小计,居然也……如此看来,这景爵国,也不过是废物……”

他自言自语着,突然进行语言攻击,激的景爵士兵立刻反弹,吼到:“无知!殿下乃龙子,怎会怕于你这般小儿!”

“可笑!我景爵皇子可是你想比试就能比的起的!好好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愚蠢可笑至极!你……”

两军对峙,本来严肃的场面被两军军士对骂的架势弄得有些可笑荒唐。

“都给本殿下闭嘴!你们的军规军纪都学到哪里去了!”

我高声一喝,大军顿时安静下来。终于耳根清静了……

看着前方仍在自言自语自娱自乐的宁隍囯师,我用内力扩大声音,让每一个人听清楚:“本殿下接收你的挑战!”

话甫一落地,座下良驹便如闪电般飞驰,我拉紧了缰绳,和那宁隍囯师同时腾身半空。

第一次交手,是火包着的冰刃,而我只用了气盾,就轻易全部躲开。

踩着空气凝的阶梯,我一步一步走向悬于空中的宁隍国师,沉声问道:“是谁指使你刺杀父皇?”

他嗤笑道:“我想做便做,何须他人指使!”

“既然如此,你,小心我的报复。”

他惊疑不定的看着我,突然朝后方一挥手,近十个人立刻出现在我们的下方。

我冷笑,原来还有帮手啊。结了一个结界,只将我们二人包裹其中,避免误伤下方无辜的士兵,我冷冷看着前方的宁隍国师,眼神阴鸷。同时,下方的十几人,在我一个挥手间,已不能动弹。

35.大捷

在别人开来,似乎只是凭空出现了几个人而已,但是,只有我看见了对面宁隍国师眼里的惊疑恐惧。

他猛然伸手,冰刃火球同时出现,不错,与我前世擅长的能力一样,不过,还是差了太远。

我在原地一动也不动,面前一面幻镜,将他所有的攻击尽数反弹回去,看着他狼狈的躲闪,我轻蔑的冷笑。

没过多久,他已气喘吁吁,被反弹回去的自己的攻击弄的狼狈不堪,而我,没有丝毫的影响和移动。下方,传来景爵将士们的呼号喝彩。

他突然脸色一凛,刹那幻出了几十个他的幻影,齐齐攻向我。这样,虽然真人只有一个,攻击力却是直接提升了几十倍,不错,有点头脑。只是,仅凭这些,就像对付我,未免也太小瞧我了。

我双手合十食指一扣,他幻出来的自己的身体,便只能是影子一样的东西,没有实质性的攻击力。我轻笑,这样一来,我只用躲开他一个人的攻击而已,其余的“他”的攻击,全部只是幻想,而分辨幻想和真人,对我简直易如反掌。

我悠闲的在空中左躲右晃,轻易的避开他的攻击,满意的看到他的脸色最初从自信满满的红,变成憋屈的红紫。

“你……怎么会没事!!”他不甘而疑惑的大声对我吼了出来。

我微笑,片头看他,眼里冷光乍现:“你说呢?你的攻击,完全没有威胁性。”

“你!”他气结。

“我?”我接着他的话,反问。

他狠狠咬牙,几十个幻影却齐齐将手掌对准了下方地面上被我定住的十几人,也许别人看不见,但是我看的很清楚,微弱的荧光从那十几人的头顶冒出,在空中汇聚,最后投射到我对面的宁隍国师身上。

居然……吸收别人的能力?但是,这个宁隍国师的身上隐隐有种血煞的味道,想必他的并非同于我的这种能力,他恐怕,是有诅咒在身吧。

当最后一缕光束到达他的头顶时,下方的那十几人刹那灰飞烟灭。地面,两方军队都发出议论和呼喊,只是隔的太远,我听不清。

当他再试将视线对准我时,我正了正色。他的眼,已全然变成紫红。现在,对付他相当于同时对付十几人,虽不困难,但是面对未知的能力,还是小心一点好。

速战速决,我决定。

身形快速移动,发出让人眼花缭乱的攻击,他却只是狼狈的躲闪,似是恼羞成怒,用力一甩臂,袖中无数黑点飞出,黑压压一大片奔向我。我抬手,自掌心放出高温的火,将黑点尽数焚掉。他怒极,双眼已是变成了青紫色,双臂抽搐似的快速抖动。看着他有点滑稽的动作,我想了想,勾唇一笑,撤掉结界退至地面,吹了声口哨。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那些黑点看起来像是虫,那么我便让这四周的鸟吃个够。

口哨音刚落地,从四面八方立即涌来数不清的飞鸟,庞大的鸟群遮天蔽日,和从宁隍国师袖中飞出的虫正好在半空中相遇,我仰头,不出片刻,鸟群飞过,黑点不见。

我看着脚下方才被我焚烧的黑点,略觉疑惑,便俯身拾起了一个,仔细看了看,心中有了结果——是蛊虫。但是,什么蛊虫长这么奇怪呢……

“殿下!不要碰……”景爵大军前方闯来木桑用内力扩大的叫喊,话音还未落地,变故已发生。

地上所有烧焦的蛊虫,包括我手里的,从烧枯了的身体里,发出了清脆的破裂声。

我立刻跃至半空,甩下手里的那只蛊虫,同一时刻,从蛊虫烧枯了的黑色躯壳里,飞出两只通体血红的小虫,其中一只,将我的手指,划了道细小的血痕。

宁隍囯师见机,立刻想我发起一连串的攻击,我连忙应付,同时结开一张巨大的结界,分离开地面两方的军士和我与那宁隍囯师的战场。

对方猛烈的攻势,招招逼近空门。

我甩出冰界,将所有蛊虫包裹其中,慢慢压缩,却见所有血红小虫浑身突然爆出火团,我迅速反应过来,在冰界里注水,冻结。

躲开又一击,我将已困住蛊虫并压缩成拳头大小的球抛到空中,从高举的手间划开一道闪电,将冰球击的粉碎。

是时候结束了,这个无聊的游戏,我无心再继续,我想尽快回到安玖翎的身边。

抬起另一只手,五道闪电同时从不同方向达到对方身上,击穿了他的身体,留下五个烧焦的黑洞,从五个黑洞开始,他的身体一点一点,灰飞烟灭。

毫无悬念的胜利。

撤了结界,我坐回马背,回到大军前列,拿起军旗跃到半空,挥动军旗,旗尖遥指对面的宁隍大军,副将们立刻高声呼号:“冲——!”

******

战后,我来到医营,为那些重伤的士兵们愈合了大部分伤口,忽略身后所有尊敬追随的目光,我边走边对木倓说道:“让所有副将,立刻赶到议事营。”

看着座下一个个面露喜色的副将,我说道:“乘胜追击,攻下宁隍!”

“殿下英明!”一个副将称赞道。

看着其中几人略有怀疑的视线,我打开身后的巨大地图:“父皇受伤至今未醒,尚需静养,本殿下今日便将攻城之计一一与诸位商定,而后立刻启程送父皇回宫,接下来的几战,便全权交于诸位了,务必谨慎小心。”

两个时辰后。

“诸位,清楚否?”我扫视他们。

所有副将几乎都是面有倦色,但眼里闪烁的无一不是兴奋的光芒,毫不掩饰的钦佩:“皇上得子如此,我景爵国必定昌盛百世!”

摆摆手:“大家去休息吧。”阿谀奉承的话,我没兴趣听。

“谢殿下。”

营帐被拉开,光芒射入帐内的那一刻,我有些闪神,原来已是黎明了啊……

银光一闪,我迅速闪身一旁,之前所站的位置,一排钢针冷冷泛着银色的寒光。

我的脚还未落地,又是一排银针。

站在营帐门口的那人背着光,从轮廓里隐隐可以分辨出是苏副将。

“苏副将,你这是干什么!”前方的几个副将闻声立刻回头,看清情况,其中一人惊怒的呵斥。

“不要喊我!哈,真是可笑,我居然还听完了你们的计谋!我国将不国,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我定要灭了这妖孽!”他吼道,说罢便冲了过来。

抬手制止了其余几人欲来帮忙的动作,我只是躲闪着,冷冷说道:“宁隍早已被你们所谓的国师弄得民不聊生,乌烟瘴气,而我景爵国国力昌盛,百姓安居乐业,吞并了你宁隍,还要养起你们诸多百姓,如此看来,被吞并了的宁隍,反倒是我国累赘!”

“你!”

“你愚蠢!”我打断他的怒斥,“国在民而不再军,只要能过上好日子,百姓哪里会在意他们的君主是谁!我原来料想你苏副将是个聪明人,在你放走宁隍俘虏的时候,便并未发话,只道你是个爱民的将军,兴许已经想通决定效忠我景爵,如此看来,你不过是朽木,不可雕也!”

36.回宫

他脸色铁青,慢慢的,动作满了下来,最后,跌坐在地上,喃喃道:“可是……我的妻儿……”

我侧身,将脸淹入阴影:“俞副将,你派人去宁隍,接来苏副将的妻儿家人,从此以后,本殿下再不想见到此人。看在他曾为我景爵国冲锋陷阵的份上,赐他三百两黄金,终老不得再如京城一步。”说罢,我甩袖离去。

******

帅营内,我坐在床边,看着脸色有所好转的安玖翎,问木桑:“如何?”

木桑带着欣喜的温柔笑意:“只待苏醒。”

颔首,我唤道:“静澜。”账顶传来一声龙啸,银光一闪,我刚换好的黑色衣袍袖角,便多了一幅银色龙绣。

摸了摸脚边匍匐的岚羽:“叫亚溪亚薰过来,我们准备回宫。”

“那这里……”木倓问道。

我并未回头,只是看着床上的安玖翎,回答道:“我已经安排好了。”安玖翎,我已经安排好我的心了,你,快点醒吧。

岚羽还未动身,亚氏兄弟已出现在营长口,担忧的看着这个方向。

扫了一眼他们,我挥手施展瞬移结界。

在炫绝殿门口的侍卫在我们突然出现时愣了一下,随即马上反应过来妄想拦住我们,被左久之直接解决掉了。我用能力将不断尖叫的侍女甩出了墙外,回头对左久之吩咐:“让他们全部给我闭嘴。”

径自扶着安玖翎走到寝宫内,将他安放在床上,我转身凝了幻镜,对镜中的右画弦,步六孤等人道:“我回了宫中。”

勋瑢的娃娃脸上此刻仅剩严肃:“祾,万事小心。”

我颔首,对一直寸步不离的木氏兄弟说道,“让亚薰亚溪呆在门口,哪里都不许去。

你们去吧,父皇这里无事。”

木桑看了一眼龙床上仍昏迷的安玖翎,深深看了我一眼,和木桑一起退了下去。

“慢。”我喝到,扔给木桑一个玉雕刻的令牌,“那些混在敌方军队里的江湖人士需要从正面打击,立马统领景绝阁和魅罗楼众人,同景爵军队共同迎敌。”

“是。”

门被合上,我转身,给安玖翎拖了衣,我便合衣睡在了他的身边。

大量的能力消耗,加上两日三夜未合眼,甫一躺下,全身慢慢放松,沉重感迅速将我吞没。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神志沉沉浮浮,身体也虚的厉害,仿佛悬在半空晃荡一样。同时又冷又热,忽冷忽热,身体各处酸胀的难受,这让我想起来当年浸在翩池里练功的感觉。

不一会儿,寒冷的感觉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炙火焚烧一般的滚烫热度。我欲从睡梦中挣扎醒来,全身上下却提不起丝毫的气力。

恍惚间看见一个瘦弱的孩子,被父母当年卖给了一个组织,在实验室里,在冰冷的器械束缚下苦苦挣扎。

头骨被切开一道小口,在神志清醒的情况下被生生取出一小块儿颅内组织;身上多处被同时划伤,以观察对疼痛感的反应;臂上被划开深可见骨的伤口,以观察记录愈合能力……

一幕一幕如走马灯般回放,遗忘于灵魂深处的疼痛蔓延似黑暗侵袭……

迷蒙中,唇舌似乎被撬开,苦涩的液体被以霸道而温柔的方式灌下,并咽下。这一切,如此清晰而迷蒙……

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一段时间的黑暗过去之后,重放光明。

偌大的实验室,只有我一人,依旧只有我一人。

平静呼吸,一挥手,满室的机器眨眼化成灰。推开被重重设下结界、装了各种高科技的实验室大门,我不急不缓走出实验室,身后警铃大作。不多时,整个大厦的防御能者都聚集了过来,将我团团围住,却无一人胆敢上前。

懦弱之辈。

我冷笑,一步一步向楼梯走去,能者们步步紧逼。终于,在我下了两层楼梯到达第十五层的时候,他们终于意识到严重性,忍不住,向我发起了攻击。

手指天,旋转拉下,刹那天色黑暗。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双眼在黑夜里闪耀如星,明亮的照着眼前的每一张显露出恐惧的面孔。

抬手,身后的若干能者突然腾空,我并不移动,只侧头看着他们,轻轻握紧双手。而后,他们的惨叫响起,在空荡的大厦内,清晰回响。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那些能者,随着我握紧双手的动作,化成了一颗颗拳头大小的血色球丸。我回身甩手,那些球丸便撞上墙壁,化成了一滩血水,腥味弥漫。

拥有控水能力的能者在拥有控冰能力的能者的配合下一同发出冰针我在身体四周燃起火,作为屏障,些许没被融化的冰刃刺入身体,我却不躲闪,只是用他们望尘莫及的愈合能力愈合伤口,像个没有知觉的战斗机器。

火光照亮剩下的能者的脸,惨白如纸。

一切让我莫名厌倦。

“全部都消失吧。”我轻轻说道,谲异的黑暗里听来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魔音。

悬在半空,双手反向画了个圆,动作完成后手划的轨迹却变成了一个光圈。我再次缓缓抬起手,猛然使力从两侧狠狠挤压那个圆。

所有的能者,在光圈如玻璃般破碎的时候,无一例外全部化成水。

头蓦地传来一阵阵剧痛,似是想要狠狠撕裂我一般,力气流失,疼痛中眼皮也慢慢变得越来越沉重。

甫一睁眼,便落入一双熟悉的深邃黑眸。

“终于醒了……”似叹息,似宠溺,似无奈,似深情。

我眨眨眼:“父皇。”

收紧环在我腰上的手,安玖翎问道:“为什么回来?”

他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父皇说呢?”我仰头,若是再抬高一点,可以轻易吻到他的下巴。

他低头看怀中的我,墨色的发在枕上铺散开来,隐隐有种难明的风情。他忽然伸手捏住我的下颌,慢慢低下头来。

我悄悄攥紧了衣角。

“你该知道朕的意思。”几乎是贴着我的唇,他说道。

“父皇重伤,儿臣无法置之不理。”我回答。

深邃的眸眯起,眼前的一切突然天旋地转,他带着怀里的我在床榻上滚了一圈,手臂支撑在我的身侧,抬起上身,紧紧盯着我:“若是如此,你断无回来的必要。”说罢,便起身离开。

我连忙拉住他的手臂,往回一扯,他及时用手撑住身体,才没有压住我。这一扯我才发现后背灼热的疼痛感,不禁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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