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锁深宫——温故不知新
温故不知新  发于:2014年0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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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话音未落,又被云初梦给打断了。

“我看陛下是存心敷衍初梦罢”

“朕不敢”

“有何不敢?“说罢自匣中拿出玉势,“这物可是云某亲自寻的,陛下连云某之物都能下咽,这区区小事,又何惧之有呢?”把玉势托付到他手中。

凌天看了看掌中之物,听他都说到这个份上,自己也不好推脱。索性自暴自弃的脱了亵裤,拿着这东西往自己身后送。

云初梦是存心想看出活春宫,却不想这人丝毫不知分存,下手没个轻重,急忙出声阻道“且慢”

“初梦?”

这人还一脸迷茫无辜的望来。难不成自己平日里的润滑扩张,都是白做的不成?云初梦拿了个细瓷瓶丢过去,“好好润滑”。

这话一出,凌天的表情愈发的窘迫。

“别愣着,快做啊”

“朕……不会”

“刚才推说不敢,现在又说不会,我看你是诚心让我为难”

凌天简直要要背过去了,这人拿这混账事刁难自己,谁让谁“诚心为难”还是两说呢。

云初梦勉为其难的走到凌天身边蹲下。夺过他手里的瓷瓶,倒出粘滑液体,沾的满手,伸到穴中满满揉搓。

凌天衣着齐整,只脱了亵裤,云初梦的手好生恶劣,在股缝间揉捏、摩擦,时不时的伸手玩弄龙穴。搅得臀瓣都湿了。

“这肉肠开发的好,吞进这般大小的应是丝毫不痛才对,你别怕”然后重重一拍臀瓣,只看中间的小穴受这一刺激,紧紧的闭上了口。“放松,自己来罢”,说着又坐回边上去了。

凌天看这事是没得商量了。拿着那短小可爱的玉势往自己后庭中送,云初梦前戏做得好,凌天一下子就把玉势送进了体内,这内里被弄的滑腻无比,玉势本就光洁,险些就要往外滑出。凌天一激灵,赶忙收拢肠道,夹紧股缝。他后头一使力,玉势就往内滑了两寸,前头被激的半硬起来,偷偷瞄了眼云初梦。那人正坐在春凳上死死盯着自己瞧,目露凶光,但笑不语。

凌天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抬手欲提起亵裤。

“急什么”

云初梦再凌天身边转了个圈。用力掰开两边臀瓣,凌天倒吸一口气,龙穴收得更紧。“这东西没入体内,外观不得见”

云初梦坐在床边,拍拍自己的大腿。“过来”

“……”

云初梦看这人又愣神,拉过他伏趴在自己膝头,手就不安分的往下游走。“这下你就不用担心对着那些女人硬不起来了吧”

凌天先前只以为这又是云初梦换着方子作弄自己,没想到他竟是这个意思,被狠狠的唬了一跳“初梦,这不行”

“有何不可?”

“朕不能带着这东西去临幸女子……”

“哦,那你是云某与你一同前去,三人同床?”

“不是不是”

“那你还有什么法子?”

“朕可以吃些药去……”

“吃药?”云初梦眯起眼来“什么药?”

“就是那御女之药”

“你时常吃?”云初梦声已见冷冽。

“不,朕不曾吃过。”

云初梦闻声一笑“那就好,这些药多伤身,多吃无益,还是照我的方子来罢”

凌天只觉这人变脸比翻书还快。险些不知所云的应了他。又惊觉起来“不行不行,你这方子不行”。

“那你倒说说为何不行?”

“会被人发现的”

“不会”云初梦一口笃定。又笑谑道:“你夹紧就不会”。

“可是,这太羞人了”

“哦?那你去太医院寻春药就不羞人?”眼咕噜一转,“要是传了出去,人家还以为是我这个云妃又在为非作歹,吸干了皇上的精气。”

“噗,可不是吗,都是你的错”

“是是是,是云某不好,害皇上朝思暮想。非云某不能人道”

“你……!反正朕是不答应这般”

云初梦凑近凌天耳边轻声说:“你便当我于你同在”。

这话明明再普通不过,却让凌天莫名安心。觉得这有悖纲常,有违伦理之事,也无妨。

第二十章

上谕:“吏部侍郎田博彦之女,秀丽大方,品秀端庄,知书达理,深的朕心,今日起封为田妃”。

田若兰后起之秀,今被封妃,竟盖过了风头一时无两的杨才人。到底还是家大业大,背靠大树好乘凉。昔日杨才人门庭若市,两三天功夫不到,早已改头换面,门可罗雀了。

苗才人活灵活现的把这一切说与云初梦,云初梦听后只是一笑。这是凌骁走进屋来“母妃,苗娘娘”。

“三皇子来啦,那嫔妾先行告退”苗才人朝云初梦行了个礼,被宫女搀着走了。

“师傅,这苗娘娘来这儿干什么”

“无非又是那些家长里短的事儿,剑谱练得如何”

“走得七八成了,这两日在御书房念书,耽误了些功夫。倒是师傅,你何时和苗娘娘这般亲近了?”

“谈不上亲近,只是身在后宫之中,须得步步为营,皇后与梁妃虽是偏帮着我,但是这宫中提防嫉恨着我的人更多。这苗才人虽不比其余娘娘貌美,但是心倒是生得七窍玲珑。倒是值得结交”

云初梦看凌骁若有所思。“后宫之人,心思极深,手段又毒如蛇蝎,这识人之道,御人之术,不但是防身之术,若有朝一日……,更是帝王权谋。你需用心记着”。

凌骁自是知道这话的含义和分量,对云初梦行了个跪拜大礼,云初梦平日里是决计不喜欢这些的,唯独此次没有阻拦。

待柳成言来。交给云初梦些瓶瓶罐罐。

“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皇上可知道这些?”

“冤家,你何时畏前顾后的了?难不成你这棺材脸也怕死?”

柳成言翻了个白眼,自己行医救人,悬壶济世,自然是敬畏生死。若有朝一日看破生死,也不必做医者,大可出家了。

“我只是不想惹祸上身”

云初梦拿着其中一个瓶把玩,收了嬉皮笑脸“你莫担心,我自有分寸”。

柳成言摇摇头。这事可大可小。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这么着吧。

夜里凌天来云初梦寝宫一同用膳。屏退众人,说着体己话。

“你怎么来了,今日刚封的妃,你不是她那处看看,似乎不合规矩”

“朕是要去的……朕寻思着迟些去也不迟,先来看看初梦”

云初梦听他这么一说,笑得开心。待两人酒足饭饱,云初梦拿出一瓶药物来,说:

“可保无孕”。

凌天先是茫然,立马明白过来,若让田氏怀上孩子,将来苏门之祸,又要重现。自己能赏赐金,赏赐银,赏赐名分,赏赐荣宠,唯独不能赏赐个孩子。“初梦想的好生细致”

“你不怪我害你的皇嗣?”

“怎会,初梦思虑周全。”

“你想与哪个妃子留种,云某本是管不着的,只是这既然已大费周折做戏了,就不要功亏一篑才好”

“这是自然”。

揉揉凌天的头,一派逍遥的云梦初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终日与女人争风吃醋。愤愤咬了身边人的耳垂说:改日收拾你。

都道是江湖险恶,人心叵测。比起宫门来,还是差上几分。别看这小小一方天地,能硬生生的把人的眼磨尖,心磨狠。

这田氏得了隆恩,受宠已久,再加上家门显赫,已是日渐坐大。

这后宫之中,四妃平举的局面已是呈现,梁妃,云妃,苏贵妃,田妃。“娘娘,皇上这些日子可是都在我们这儿,娘娘真是好福气”“这是自然之事。梁氏年老色衰,皇子又早夭,皇上是念着旧恩,才让她独守隆宠,其实早就露了败相,云妃生于民间,登不得大雅之堂,入宫两三年也无所出,留个不受宠的小皇子在身边,也不必忌惮。”

“那依娘娘看,这后宫之中,有谁能与娘娘争宠呢?”“唯独这苏贵妃,比其其余二妃来的棘手许多,不过苏氏一门结党营私,把持朝政,皇上已很是不悦,本宫既能探得君心,自是得为陛下分忧,将来这艳冠后宫,还不是本宫?佩遥,你帮本宫带封信给家父。”

“是”

田氏主仆这头正在谋划将来。凌天却寻思着空子往云初梦这儿钻。

“怎么,今天没去文心殿?”云初梦放下手中读物。

“怕是一会儿还得去田妃那儿……不过朕寻思着还有些时候,就来看看初梦,你这读的是什么?”

云初梦把读本往背后一藏,故意不给凌天看。“你即是这般来去匆匆,问了也白问”

“初梦……你又不是不知这田妃,朕也不想日日被她纠缠”“那即是这般,今夜你就别过去了”

“这……”

“唉,我的好皇上,你让云某独守空闺已经有好些时日了,你就不怕云某闲着无聊,耐不住寂寞,出去寻花问柳吗?我这身轻功,大内侍卫可是拦不住的”

“初梦你别,朕留下来陪你就是”

“我个活色生香的大活人,被你冷落了这么久,你倒还心不甘情不愿的,也罢”“谁说的,朕为了初梦,什么都心甘情愿。”

“真的?”

“朕何尝骗过初梦?”

“那就好,不知陛下是否还记得欠云某何事啊?”凌天满眼疑惑的望来。

“看样子陛下是真不记得了,叫云某好生伤心”他本少年郎,却扮美娇娥。“朕真是不知,初梦你别戏弄朕了,朕哪有欠你什么?”“不知陛下是否还记得初梦曾说过‘改日再好好收拾你’这话?”

凌天一听,就记起这不是当日他要去临幸别人时云初梦所说吗,现下想起,顿时心神荡漾,却口是心非的说“不记得”

云初梦从背后抽出了手“唉,真叫初梦好生伤心,亏得初梦这些日子心心念念的都是这事儿,日夜钻研,结果你这负心郎竟然不记得了”云初梦手里拿着的,是本春宫图,画得活灵活现,栩栩如生,这一看凌天就挪不开眼,只觉你我就是这画中二仙,当下就是春意盎然。

云初梦看这人心驰神往,思衬一番,不管不顾的进了里屋,把凌天一人留在外。凌天看着那书出神,也没想太多,翻着书页津津有味起来。带云初梦再出来时,凌天却觉有如晴天霹雳,一下贯穿了头面,人都痴呆起来。看那云初梦正着一身男装,不正是当日鲜衣怒马,风华正茂的风流公子?手里还捧着金线绣牡丹的后妃之服。凌天大惊失色“初梦,你,你这是要……要走?”云初梦白了凌天一眼。却没回答。把那华丽之服往凌天这儿一丢。“初梦,朕又做什么惹得你生气了?朕一定改,你别走”

自己说了半天,这头连半句回话也没有,真是急煞人。“初梦,你先前不是说要‘收拾’朕吗?朕都记得,你怎可这样说走就走?”

“哦?云某哪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收拾皇上”

“有的有的,初梦无论做什么,朕都许你,这样可好?”

“这可是陛下说的,不许反悔”

“朕一言九鼎”

“那就请陛下换上这身衣衫吧”

凌天有些不解,换衣衫?换哪身衣衫?总不会让自己穿云初梦丢到自己手中的这身女装吧?

看云初梦的眼神,看了看华服,又看了看自己,分明就是这个意思。凌天连忙把绣袍往外推“初梦这不行”

“陛下一言九鼎,自己说过什么怎么就忘了?”

“朕没忘,只是这样不行”

“怎的不行?我天天扮宫装丽人,你也得扮女娘给我瞧瞧”

“这不合礼制,再加上我一堂堂男儿,怎可着女装?”

云初梦眼睛微眯,已是有不悦神色“难道我就不是堂堂男儿了吗?不是天天着女装。何况九五之尊都可带着玉势去临幸妃子,穿女装又哪会比这更荒唐?”

凌天听他又提及这糟,臊红了脸,扭过身去。

云初梦叹了口气,恨自己嘴快不该激他,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主。于是换了副口吻“只穿给我一人看还不成?”

“我想看看你这般娇羞的样子”

“看看我云大侠明媒正娶的妻子”

他这一通柔情蜜意,倒真把凌天给说动几分,这人在宫中陪伴自己的日子也不短了,难为他耐得住性子。自己变着方儿讨他欢心都来不及,又哪会真的跟他怄气。

凌天一把夺过衣服置于桌上,嘟囔道:“自从遇上你,我就成了羊入虎口了”,手却没闲着,自行宽衣解带。

云初梦看他动作,莞尔一笑。“怎么,你后悔把我带入宫中了?”

“不,朕是后悔遇到你”说罢还恶狠狠的再云初梦的脖颈咬了一口。云初梦眉头一皱。往他臀瓣上一拍,以示催促。

凌天胡乱的套好了绣袍,倒不知道女人的衣饰也如此厚重繁杂,自己从未着过女装,穿得衣衫不整,乱七八糟的。云初梦这时倒拿出翩翩佳公子的好脾气好风度来,近前来为他细细整理着装。

若说云初梦男生女相,着这妃子服还算俏丽。这凌天虎背熊腰,穿上这袍子简直就是不伦不类,哪有半分姿色可言?倒是有几分可笑,凌天自己都觉得束手束脚。要说还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云初梦不但不觉着难看怪异,倒觉着这天下第一的男儿为自己着女装,羞涩的往那儿一站,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的模样有几分诡异的美感。胯下隐隐发胀。

云初梦从后头搂着凌天,手不安分的往裙摆里撩,凌天会意,羞耻中却透着莫名的妖冶兴奋,一时间呼吸急促,身心越发沦陷的深了。自己竟为了这人做到这般田地,今生今世,自己是再不能逃脱他的五指山了。云初梦一手去抚慰龙穴,一手拉着凌天的手往后带,让他去解自己的裤头,摸上自己的分身。凌天才一入手,只觉热腾腾的握了满把,已是竖起,显得格外粗壮。吓得险些松开,定了定心神,灵活的套弄起来。

云初梦两手分开股瓣,各入一指左右掰开密穴,往内钻了三寸,便寻到个硬实之物,云初梦自然明白那是何物,顽劣的把那事物往内顶了两分,凌天一甩头,未着冠的青丝散落在肩上。

云初梦拨开肩上的发,侧身寻着他得唇,叼了吃去。密穴中的手指也干脆了许多,夹着玉势而出,递到凌天眼前,只看那玉势被淫水润的油光发亮,晶莹可鉴的。凌天扭开头去。

云初梦吃吃一笑。就着站立的姿势从后而入,叠股交欢。只看二人衣衫齐整,真是两只衣冠楚楚的禽兽。

云初梦才进一个头,就觉得穴内莫名的紧致“怎么的,太久没进去,竟紧成这样。”

一手往前摸去。凌天的淫物竟是软趴着的。这人虽不是奇淫种子,但是两人日日欢好,他早已尝尽后庭之乐,怎可能没个动静。往腰腹上一摸,却摸得满手粘滑。寻思着“原来自己才一进去,他就射的自己满腹”。心下没来由的开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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