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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无关小剧场

萌圈：爹……你不爱我了……

俺：哟，乖儿子，爹是爱你的！真的！

萌圈：我靠……你扯淡呢吧！爱我你还要杀我儿子？那可是你孙子！你亲孙子！

俺：哟，你别怪我头上呀！人家不是说了，那是你做的嘛！

萌圈：果然还是让爹爹把你关外面比较好吧！是这样的吧！

俺：你爹爹不敢。他要是敢的话，等我进去了，你们就又要多个小弟弟了！

萌圈：爹……你不能这么没下限……

俺：下限……是神马？

萌圈：……

第九章：水落石未出

看着脸色白得几乎没有血色的奉礼泉，赫连玉犹疑了一下，还是站起身朝唐暖暖的房间走去。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唐暖暖见了赫连玉倒是一点都不意外。“你要走的话，就走吧。我一个人也没所谓的，而且，在你忙着安胎这段时间，成珏来找过我。”

“那你准备跟他走了？”赫连玉这段时间，倒真是忽略了唐暖暖了。

唐暖暖一副理所当然要走的表情。“不然你要我留在这里给你接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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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礼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在回虞国的马车上。

才睁开眼睛，就看到赫连玉微微蹙着眉头，虽是看着自己，却又好像是穿透了自己，在看着别的什么。奉礼泉抬手揉开了赫连玉蹙着的眉头，笑道，“在想什么？”

这一开口，不仅是赫连玉吓了一跳，奉礼泉自己也吓了一跳。那声音沙哑得好似被浓烟熏过，再稍用些力气就会破音。赫连玉忙从身边的暗匣里取出水袋递到奉礼泉手里。“你先喝点水吧。”

奉礼泉坐起身稍稍活动了一下筋骨，喝了水之后，声音果然润色了很多。“我睡了多久？”

“三天两夜。”赫连玉倚在一旁的软垫上，胃里一阵翻腾，想着是不是因为这孩子受到过伤害，才反应的这么厉害。

“很难受吗？要不要停下来休息一下？”奉礼泉偏头凑到赫连玉面前，看起来他脸色很不好。

赫连玉摇摇头。“没事。我又不是女人……”

奉礼泉轻轻靠在赫连玉身上，声音很轻。“我之前就想问你了……你。很讨厌这个孩子吗？”

赫连玉怔了一下，心跳突然加快。“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不是喝了那碗药吗？”奉礼泉撑起身看着赫连玉，慢慢朝他靠近。“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我并不讨厌这个孩子。”赫连玉低下头，“只是当时。我想要看看，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是你授意的。所以，我拿这孩子做了赌注，放走了那个戴着面具的人。”

奉礼泉微微挑眉，抬手抚上赫连玉的脸颊。“那……结果呢？”

“我知道不是你。”赫连玉轻轻推开奉礼泉，“但是现在也没想清楚是谁。知道奉神族堕胎方法的人，并不多。”

“可是在我看来，无论是哪种情况，都会让我以为你讨厌我，讨厌这个孩子。”奉礼泉越凑越近，最后轻轻贴上了赫连玉的双唇，一点一点加深了这个吻。然后辗转到他颈侧，扣上了属于他奉礼泉的印记。

就在赫连玉以为，他要继续下去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乖乖地把自己揽进了怀里。好容易把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赫连玉抬起头来。“怎么突然老实了？”

奉礼泉眨了眨眼睛，“你最近胎息刚稳固，不宜多动。而且……七曜在外面听着呢。”

轩辕七曜在外面抽了抽唇角。敢情他奉礼泉还知道外面有自己的存在啊！

“对了。那件事……我会查个……”赫连玉压下胃里的翻江倒海，任由奉礼泉这么抱着自己。

“这件事你就不要多想了。我已经吩咐了明秋堂去查了，你就安心留在我身边吧。”奉礼泉开口打断赫连玉，“你现在需要多休息。凡事都有我在，你不用担心的。”

赫连玉看着奉礼泉认真的表情，张了张嘴，还是一句话都没说。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竟然要这个孩子来保护了？“轩辕跟我说，你启动了失落之城。所以……不要太勉强。这件事我自己也可以查的。”

“你是在担心我吗？”奉礼泉眨着眼睛，看起来天真无害。

赫连玉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看你这样，我觉得你也没什么问题……”

奉礼泉笑笑。“我本来就没事。失落之城的反噬，对我而言，构不成任何威胁。”

才怪。天知道奉礼泉当时真的差点坚持不住。若非身为洛神的宿主，有洛神的神力加护，奉礼泉恐怕根本就撑不下去。何况，为了抱住孩子，他又放了不少血，动了不少真气，会没事才真有鬼了。但是这些，奉礼泉决计不会让赫连玉知道的。

而赫连玉自然也知道，奉礼泉这么说，也只是为了不让自己担心而已。所以，也没打算戳穿他。“你没事就好。”

因着赫连玉有孕在身，奉礼泉又是内伤未愈。轩辕七曜带着这两个身娇体贵的人回虞国，硬是把沿途的时间抻到了两个月之久。当然，这期间也没少帮他们跑个腿，煎个药什么的。加上奉礼泉这家伙最讨厌吃药，还要专门准备蜜饯给他。不过某个精力比较旺盛的孩子也没错过在此期间对自家孕夫动手动脚地做一些好玩的事。

等回了御乐宫的时候，司徒迦蓝已经在御乐宫等候多时了。

“玩够了？”司徒迦蓝瞥了奉礼泉一眼，暗中打量起赫连玉来。

这人他十年前是见过的。当初他跟奉礼泉一起在祭司候补生的书院里，经常能见到他来接奉礼泉回去。祭司候补生里，就只有他和苏慕哲跟奉礼泉走得最近。所以，关于赫连玉的事，他自然是知道一些的。

奉礼泉也不理会司徒迦蓝明显准备挖苦一番的口气，“你在这的话，就说明事情已经查出来了，是吗？”

“是这样没错……”司徒迦蓝又看了赫连玉一眼，“不过好像有点复杂。又牵扯出了一些别的东西。具体的卷宗，我已经放在老地方了，你自己去看吧。神殿那边还有点事，我回去了。”

“知道了。那好走不送。”奉礼泉直接做出了送客的手势。

司徒迦蓝无奈地看着奉礼泉。“我说……主祭大人，您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事儿啊？我说卷宗放在老地方了，您老当没听见吗？这次又没带耳朵吗？”

奉礼泉也不客气，立刻回道，“我不是跟你说了知道了吗？你是不是没带脑子过来……”

司徒迦蓝瞥了奉礼泉一眼，突然很正经道，“总之你休息好了就赶快回来。”

“……好。”奉礼泉应声。第二天一早，便去了神殿，在书房画像后面的暗格里取出了那叠卷宗。

原来一个月前，夜夕岚随夜阑熙来虞国，跟奉礼泉见了面之后的时候，得到消息说赫连玉有了身孕。

这是他夜夕岚没想到的。据他了解，若是赫连玉不愿，没有人能够强迫他做任何事。否则，他夜夕岚也不至于在他身边守了近十年，连一个吻都不曾得到。无论赫连玉在杜康殿醉成什么样，防备，始终都放不下。

正苦恼如何能让赫连玉接受自己的时候，耶律白就找上门来。“与其一个人在这苦想。倒不如两个人合作。”

夜夕岚回过神来，换了只杯盏，斟满了一杯清茶递过去，示意耶律白在对面坐下来。“小白这是何意？”

“你应该知道，若是赫连玉那个孩子生下来的话，你我，会是怎样的结果。”耶律白坐下来，轻抿了一口茶。“而且，你以为，凭那个赫连玉，会不知道你在他身边安了探子吗？”

夜夕岚抬眸看向耶律白。“那他有了孩子的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耶律白耸耸肩，“我刚才就在你隔壁。无意间听到了而已。”

“那你来找我，就一定是有了对策了？”夜夕岚也是聪明人，断然知道，眼前这人，若是没个准备，也不会如此贸然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何况这人，曾是他的青梅竹马。

耶律白但笑不语，将一包逆天散放在桌上，用指尖按住，推到了夜夕岚面前。

“这是……”夜夕岚有点不明所以。

耶律白站起身，随手理了理衣摆。“这是逆天散。专为奉神族堕胎之用。你若能把这事办成，那么……”

夜夕岚眸底闪过一抹光亮，遂弯起了唇角，“你的意思是……”

耶律白抬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言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夜夕岚了然，眯起双眼看向窗外。“小白这招，果然是妙计。”

“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走到门口，耶律白又停下来，回过头对夜夕岚道，“别忘了，我在等你的好消息！”

“放心。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夜夕岚笑笑，复又拦住耶律白。“不过，我有一事想不明白。奉神族堕胎的方法，你怎么会知道的？”

耶律白偏头看着夜夕岚，“我没告诉过你，我也是奉神族的后裔吗？”

夜夕岚微微怔了一下，这件事，他还真是头一次听说。回过神的时候，耶律白已经不见了踪影。

当然了，这些细节，即便是明秋堂，也做不到将昔日重现。他们能做的，不过是通过各层关系网，把结果呈现出来，仅此而已。只是因为查到了耶律白的身世，就扯出了一段陈年旧事。

“所以，说起来……”南凤晨晃了晃杯里的清茶，“那个耶律白还要尊称我一声小叔呢！”

“这件事，不要走漏出去。尤其对赫连玉，一定要瞒住。”奉礼泉祭出一团明火，烧掉了手里的卷宗。“暂时，也不要去动夜夕岚和耶律白。”

南凤晨放下杯盏，抬手撑着自己的下巴。“你是在袒护他们吗？”

“这不存在什么袒护不袒护。”奉礼泉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只是耶律白的身份过于特殊，不能轻举妄动。”

“那你就这么放过他们了？”南凤晨推开手边的杯盏，干脆趴在了桌子上。

奉礼泉弯唇轻笑。“不用想也知道不可能啊。不过，要是想斩草除根的话，这事就急不得。而且我觉得，你有必要把这件事告诉你爹。”

“什么事，有必要告诉我？”奉雪华的突然出现，还真是意料之外。

奉礼泉笑笑，这事闹得，真是他想急，都急不得了。

第十章：冤家路窄

在查逆天散的时候，明秋堂意外地查到了耶律白并不是耶律从一的正妃所生，而是耶律从一与一个男人所生。那个男人，本是衍国赫连老将军的长子，但是生来体弱，年少时便跟随耶律从一去了科沁国。在耶律白六岁时，病逝于一王府。

这本来是没什么的。可问题是，这个赫连老将军的长子，叫做赫连清晨。不仅与奉雪华的长子同名同姓，甚至连生辰八字都是重合的。奉雪华的长子出天花夭折的同一天，衍国那个赫连清晨也出了天花。听说三个月之后，那孩子便已痊愈。而事实上，这个所谓痊愈了的孩子，正是奉雪华的儿子。

当时那孩子确实是断了气的，不过又被衍国的巫祝轩辕七星动用禁术救了回来，并且替换了他曾经的记忆，带到了赫连老将军家，作为将军的孩子继续抚养下去。所以，耶律从一爱的那个赫连清晨，正是奉雪华跟赫连箫的长子。这事本来只有轩辕七星跟赫连老将军知道的，只是明秋堂这次，无意间牵扯出来，事情就变得有些麻烦了。

连带着耶律白跟夜夕岚伤了赫连玉的事，也一五一十地说与奉雪华之后，南凤晨托着下巴看着他，“那现在怎么办？两个可都是您的宝贝孙子呐！”

“我哪来的那么多孙子。除了握瑾怀瑜和朝华夕秀，就是你两个哥哥肚子里那个。”奉雪华抬手敲上南凤晨的头，又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奉礼泉。“不过姑且，等我先看看那孩子再说吧。”

“师公的意思是，暂且，先保下他，不让我动手吗？”奉礼泉沉默了一下，抬头对上奉雪华的视线。

奉雪华微微笑了笑，这一笑，他整个人都少了几分冷厉。“如果真是那孩子的儿子，我想看看他。”

奉礼泉蹙了蹙眉，还是妥协下来。不是因为斗不过奉雪华，只是因为他也想看看，赫连玉是不是会相信自己。“既然如此，我便不会动手。”

奉雪华自然看出了奉礼泉在想什么，也不多言，只是笑意更浓了。

此时，御乐宫里，赫连玉却跟耶律白撞了个正着。对此，赫连玉是意料之中。可对耶律白来说，就觉得意外了。如果他跟夜夕岚的计划成功了，赫连玉决计不会出现在御乐宫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耶律白到底还是心机不够深，见了赫连玉，就没忍住。“跟礼泉一起回来的吗？”

只这一句，赫连玉就听出了点端倪。当初他差人查耶律白的时候，就觉得这人跟奉礼泉的关系不那么简单，现在看来，有些事，还真是跟他脱不了关系呢！“这里是我自己家，我在这里有什么不对吗？”

“可是你不是应该……”话说了一半，耶律白就噤声了。心道，还好是及时收声，不然这不该让赫连玉知道的事，都得让他知道了去！

“应该在青门疗伤。是吗？”赫连玉顺着耶律白的话把他没说出来的话接了过来。“夜夕岚难道没告诉你，我两个月前就已经跟奉礼泉启程回御乐宫了吗？”

耶律白怔了一下，反问赫连玉。“你知道了多少？”

赫连玉也不答，挑眉笑道，“那你们又做了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其实赫连玉也没知道什么隐私，虽然猜到了事情会跟耶律白有关，却也只是猜测。自己手里，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能指明，就是耶律白所为。即便有那么点证据，充其量也只能是证明耶律白跟堕胎一事有所牵连。但是耶律白也不是什么有脑子的人，赫连玉这么问了，他就以为自己跟夜夕岚的计划全都败露了。

不过耶律白至少还懂得死不承认和挑拨离间。“你怎么就肯定你知道的，都跟我有关？退一步讲，即便都跟我有关，也是礼泉默认的。否则你以为，依他的脾气，会留我到现在吗？”

耶律白这话确实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赫连玉当时就明显怔住了。而后强装淡然道，“他留你自然有他的道理。但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吧？你的离间计是不是嫩了点？”

“我只是把事实说出来了而已。”耶律白耸了耸肩，然后又对赫连玉道，“你既然了解礼泉，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对我的心思？我说的没错吧，凤歌殿下。”

这边话音才落，奉礼泉他们从神殿那边回来了。因为听说赫连玉在这边，所以南凤晨这个恋兄的家伙就硬是跟着奉礼泉回来了。自家亲亲爱人都跟着跑来了御乐宫，司徒迦蓝自然也没理由在神殿里。结果三个人无视了苏慕哲的不满，到底还是都跑来了御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