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一个虚浮,于陈子竟然倒入了那小子的怀中,还有些意识的于陈子急忙开口道:“不好意思,呵呵,我,我有些喝多了。”
“没事没事,我扶你,客气什么啊呵呵。”小伙子仍旧很热情,搀着于陈子就快步走了出去。
很怯的,先前装醉的那个小伙子也跟了上来,一左一右的便把于陈子夹在了中间,许是急了,一个不小心赶巧撞到了站在大门口接着暮光电话的梁佳臂上。
“哎吻~”正与暮光玩笑着的梁佳被撞的一十跟跄,那人说了声对不起就继续夹着于陈子往外走,梁佳瞬间瞪大眼睛,忽然觉得被那俩小伙子夹在中间的那抹身影有些熟悉,于是她试着喊了两声:“陈子?陈子?啊?没,没有和你说话,不对,你等等,我待会再给你打回去。”梁佳大惊失色,刚刚被那俩人夹在中间的果然是于陈子,心中登时警铃大作,挂断电话便冲了出去:“陈子,陈子,喂,你们是谁?赶快站住。”
梁佳不喊还好,他这一喊彻底惊扰到了那俩小子,二话不说,俩人干脆把于陈子背起来,然后快速的冲上他们事先停在外面的面包车上,随即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第230章:大叔大叔
梁佳很聪明,她心知肚明是追不上那俩混蛋,仍旧甩掉脚上的高跟鞋冲了上去,一口气追出去半条街她才一字不差的记下了那俩混蛋的车牌号,随后她就掉头住回跑。
“哎呦喂!”百米冲刺的梁佳登时落入一人的怀抱,险些没把白己的鼻子撞歪。
与梁佳撞个满怀的正是刚踏出疯吧大门的景欧,见是梁佳,景欧立马人模狗样起来:“哎呦,美人投怀送抱,倍感荣幸啊,呵呵。”
“景、景欧,不好了,陈子被俩流氓下药劫走了。快。你现在开车应该还追的上。”梁佳气喘吁吁,急的跟什么似的。
“你可看清楚了?”放荡不=羁的花心大少立马收敛玩味之色正视起来。
“绝对没看错,呼呼,车牌号是XXXXX,喂,你倒是带上我啊???”梁佳刚跑的太急,这会儿正喘的厉害,她实在未有想到景欧这混蛋招呼没打的就跑开了。
苍穹如墨,男人的背影如山,星空下,梁佳哏眸闪烁,以她六年的腐龄经验判断,她忽然觉得景欧也许和于陈子会有奸情,HOHO~景欧这面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随即便掏出了手提电话,他需要立即确定那辆牌照为XXXX的车子行驶在哪条跆上。
披星戴月、争分夺秒,仍是没能在第一时间阻止该发生的事情发生……被下了药的于陈子被人运送到一家很破旧的小旅馆,与他血液融化的并非情药,而是能使人暂时睡去的安眠药,出钱买快乐的‘上帝’都喜欢‘原生态’的,坚决不要被用过药的,那样的反应不真实,而像于陈子这种看起来很本分的土包子在当今市场还是空前绝后的受欢迎,一般都是有性虐癖好的少年喜欢点他这种怯弱的大叔型。
简陋的房间内,到处浮动着相互撞击的热离子,仿佛随时都能在身上擦出火来,裸露在空气中的每寸肌肤,都要被蒙着黑色眼罩、含着金属口球并且被束缚了四肢的于陈子感到羞耻,他的头依然沉重,可他却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因为害怕,他发出激烈的嘶吼,因为他口中被人塞入了性爱玩具,所以那嘶吼变成了挑逗似的呜咽,口水,湿润了那圆溜溜的口球,暧昧了有些单调的气氛。
被迫带上手足固定铐的于陈子只能在柔软的床垫上呈现趴厥的姿势。这个姿势很淫荡亦销魂。
为了不栽倒一侧,于陈子只得侧面颊着床,并且用双肩支撑整个上半身的重量,然后双手臂伸展到白己胯下被平行被扩开的双腿间一块束缚住。这样他高高撅起的屁股便整个展露无疑。
而温吞的男人脖颈上更是被人变态的戴上了带刺不锈钢项圈,从未被人碰触的后穴中竟被人残忍的插着不锈钢质地的铁树开花,于陈子哀嚎不已,想要挣扎这要命的束缚却力不从心窗外的夜色越发浓烈起来,城市的喧嚣还在继续,咣的一声,小包间的房门被人一脚自外面踹开,那名正用各种冰凉器具百般挑逗于陈子的少年慌张道:“你、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什么人?”为首的一名染发男子痞痞的跨了进来,于此同时亮出一把锋利的匕首,随后摇摆着脑袋瞅瞅床上的于陈子道:“我的人你也敢碰,不要命了是不是?”
那本买了于陈子过夜的少年当即明白过来,知道自己被人摆了一道,先前的人和现在的人分明就是一伙的,他们这是犯罪是敲诈是勒索,一定是找人出来勾他上套,然后再趁他欢好时破门而入,说他企图侵犯他的伴侣,SHIT!该死的,少年虽心有不甘却只能被人宰割,用钱息事宁人,当即识时务的道:“小哥,我身上就这么多。”
“操,算你识相,滚。”手里晃着刀的小流氓碎骂一句后一把抓过那少年呈上来的钱美滋滋的欺了起来,他的两个小弟都站在一边,查完了钱,这小流氓对这次的收入还算满意,话调轻快道:“不错,给他裹个床单换地儿今晚再干一票。”
小旅店的风铃被来势汹汹的男人猛的撞翻,收银台里的妇人抬眼看去,高大的男人沾着一身而乞,全身都荡着一股子清新的冷冽。
啪嗒,景欧将一叠钱摔在柜台上:“带我去掱扌丁监控窒,我找人。
有钱当然能使鬼推磨,老板娘立马眉开眼笑起来,移动臃肿的身体挤出窄小的柜台,热情的带着景欧直奔监控窒。
这是一间黑店,道上的人都知道,这间店的后台根本拿不到台面上,就是一群地头蛇聚众搞个这么个营生专干各种缺德事儿混口饭吃。
在快速锁定了于陈子在左后,景欧又丢给那胖女人一叠钱,随即一脚就踹碎了消防栓的玻璃按下了警铃,霎时画面里乱套起来,各种各样的人或围着床单或衣衫不整的冲出白己的房间,不要命似的逃奔楼下,只有景欧逆流而上,挤着人群住那间房冲去。
被蒙蔽着双眼的于陈子什么都看不到,火铃响起的一瞬间,便再也没有人来管如此狼狈不堪的他,全都慌不择路的逃命去了,走廊里很乱,囚禁他的房间门应该没有关上,于陈子羞耻至极,他被人禁锢住了双手双脚,除了保持着跪趴撅着屁股的姿势他什么都做不了。
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只有耳朵是最清明的,他可以听见走廊里杂乱无章的声音和男男女女仓惶逃离的脚步声,有谁可以来救救自己?别要自己这么赤身裸体的死在这里,不,真的不想这个样子被烧死。
很燥热,室内的温度一直在上升着,被性爱道具束缚住的于陈子很难耐,他觉得他快要窒息了,走廊里吵闹的声音要他头痛欲裂,心里装着事要他的心情很糟糕,打开开关的跳蛋摩擦着他陷入床垫中的膝盖快速震颤着,全身上下的机能只有听觉是最灵敏的。
有人?砰砰砰!心跳激烈,有人进来了! 于陈子的听觉快速捕捉到了这一点,走廊里逃跑的脚步声络绎不绝,但都是渐行渐远的,只有这一道声音是迎面而来的。
很强烈的气息压了过来,于陈子没有听到房门关合的声音,只感觉到来人已经走到了他的床边。
心……忐忑不安的猛烈狂跳着。
被低温蜡油滴灌过的身体在男人的手掌落上背脊时紧张地痉挛起来,是谁?是谁会在这种时候趁火打劫?
“唔……唔唔……”于陈子拼了命的挣脱起来,唾液滴滴答答失禁般的顺着口球的边角从嘴巴里落下来,羞愤的泪水湿透着遮着双眼的黑眼罩。
趁乱‘逃’进来的男人站如大山,有些着魔般的用手掌如同砂纸磨刀般的来回摩擦起于陈子还粘腻着干透蜡油子的身躯,旋即,景欧捏起一截低温蜡烛,便不紧不慢的在于陈子的背脊中线上滴了起来,红色的蜡烛与于陈子苍白的肌肤形成激烈的对比效果,只是这么看着便就己经要人口干舌燥起来。
SM中,滴蜡是借助融蜡的高温对皮肤产生刺激的刑罚,由于蜡对人体安全,施行简单卫生,刑罚后也不留痕迹,使得滴蜡成为一种非常普遍的调教。
蜡烛离人体越近,滴下的蜡油温度就越高,蜡烛倾斜角度越大,滴下蜡油的速度越快,反之亦然,人体各个部位都可以滴蜡,只是各部位对烫感的耐受度不同。
后背和臀部通常比胸部和腹部能承受更高的温度,大腿内侧,足心等皮肤细嫩的地方,对蜡油的耐受度就低的多,因此会有强烈的效果。
景欧喜欢蜡烛倾斜时的燃烧效果,他没有用自己的手臂试温度,直接便将蜡油滴落在于陈子的背脊上。
纤细单薄的身子在红色蜡油的衬托下异常苍白,景欧的举止使得于陈子不由自主的摇动起被束缚住的身体来,与此同时,卑微的低泣自含着口球的嘴巴里逸出。
“唔……唔唔……”
居高临下欣赏着旖旎景色的景欧邪肆的勾起唇角,男人眼中滑过几许精光,于陈子的身体在他进来时便要他眼前一亮,着实想不到这个土包子被扒光后会如此别有一番风情。
弱不禁风的身子没有一丝赘肉,也没有丝毫能要他自己炫耀的结实肌肉,可水嫩的肌肤触感超爽,滑溜溜的好像触摸上鲤鱼光滑的鳞片,这会儿在蜡油的滴烫下泛着奇异的潮红,实在要人心痒起来。
手指握住【铁村开花】的手柄,景欧微微滑动起来,就稍稍拉离出一丝于陈子肛口的空隙,手中蜡烛倾斜,热烫的红色蜡油便顺势滚下。
嘀嗒,鲜红色的蜡油子滴在了冰凉的金属器具上,一半被溅落至于陈子被撬开的菊穴褶壁上,被束缚住口眼、四肢的木讷男人呜咽着哀嚎起来:“啊唔……”随即,身体产生出猛烈的反射。
第231章:青龙男人
如果说,性子温吞、胆小的于陈子有什么个人癖好的话,他唯一有的就是在情色聊天室里冲着美女暴露过下体,而他唯一的性经验无非就是自己给自己打飞机,此刻这般的他从未遭遇过。
肌肤脆弱的程度不同,承受蜡油温度的标准也不同,景欧手中的蜡烛滴落在他的背上肌肤还算适中,但……直接滴进他的肛门里,实在是……要他接受无能。
“唔唔唔……”很害怕,或者说害怕至极,这种惊恐如同你走走路忽然就有一个人从你面前跳出来,当即要你惊吓不已,整颗心都七上八下的。
不,不要,放过我,放过我……
低泣不止的于陈子开始更加激烈的挣脱起来,胡乱的扭动着身体,一来二去他便整个人朝着床内侧倒下去,即便是侧卧,他的双手双脚仍是被束缚在一起的。
现在这个姿势好,景欧看着有点像蜷起四肢仰面朝天的小狗,露个白白的花肚皮,连带着把他腿间的器官也给暴露出来。
出于刚才于陈子激烈的反应,景欧这次在滴蜡前事先用自己的手背试了试温度,随即微微调节高度,便伸手触碰上于陈子软在耻毛中……
忽然,景欧眼前一亮,啊哈?土包子的下面光秃秃的……没有毛??????青龙男?哈?
青龙男可是百年不遇的极品,《中国性科学百科全书》中是有所记载的,啧啧啧,景欧心中赞叹不已,这个要他爱上他声音的土包子再一次引起了景欧的极大情趣。
民间流传青龙配白虎,说白了,就是没毛男最好配没毛女,放在男同里还真不知道有没有记载,这要景欧莫名的雀跃起来,他流连花丛这些年,干过各色的小货,却着实没干过于陈子这种不长阴毛光溜溜的,哈哈哈哈。
忍禁不住的伸手摸上于陈子光滑无毛的耻部,性子温吞的男人已经被折腾的全身冒汗,这会儿感受景欧的大手向他的私处摸索而来,他是百般的不愿,一面激烈的呜咽着一面想要把自己再向窗内滚过去。
拼命的扭动了半天,最后把自己缩进墙角无路可退,他脖颈上戴着带刺儿的项圈,他颈项间的浮动越大,越容易被项圈上的倒刺误伤到。
景欧十分喜欢于陈子激烈的反应,男人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他轻而易举的将手中的低温热蜡滴上了于陈子软在腿间的温驯器官,平日里木讷的男人再也木讷不起来,不适应的热度令他几乎整个人都在痉挛抽动,很快的,那惹眼的红色蜡滴在于陈子缩起的的男性上凝聚成块。
真想去破坏,破坏那层囊囊软软的蜡膜,只要用指甲尖轻轻在那层刚刚凝结的蜡块上那么一戳,当即就会有滚烫的蜡油字似鸡蛋的糖心儿般涌落而出,呵呵。
大掌不客气的伸向于陈子双腿间抓起那羞涩缩成一团的器官,强迫其舒展伸长,而后又是一波波蜡油子的洗礼。
啊啊~除了激烈的挣扎便是内心的叫嚣,于陈子害怕到了极点,他觉得在玩弄他的一定是个心里有毛病的变态爱好者,没准……没准还会杀人分尸?呼……于陈子的脑子很乱,颠来倒去想到的都是一些恐怖的事情,要他整个人都神经质起来。
景欧唇角的笑意更浓,审视的目光犹如舞台上聚光灯般打量着床上犹自瑟瑟发抖的瘦弱身影。
张开嘴粗喘一声,便有混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流闯入口腔探在舌尖上徘徊不去,那味道,要人情难自制,于是,指尖的动作越发迫切起来,很粗鲁,粗鲁中带着少许的技巧,技巧之余还有一丝温柔。
瑟缩的身子继续颤抖着,自己的脆弱掌控在他人之手,出去心慌,还有属于男人的一股子与生俱来的生理天性,双腿抖得厉害,然,腿间,男人手上的器官抖得更甚。
破旧的墙壁上有两人的投影在晃动着,一个是站立的,一个是栽倒在床褥中的。
于陈子的黑发微潮,贴着他白皙透红的面颊,那张被迫张开成圆的小嘴好似喝完冰镇莲子汤似的被口水润泽的格外嫣红。
景欧看似漫不经心的双眸瞬间燃起一片烈焰狂烧,丢掉手中捏着的红蜡,男人掠夺成性的大掌在陈子的脆弱处突兀收紧,旋即快速搓动起来。
“啊……呜呜呜……”被人桎梏的老实男人惊骇不已。
掌控于陈子命脉的景欧游走的目光,满意地捕捉到于陈子脚趾头倏地缩起又张开的小动作,男人欲火升腾,于陈子的激烈毫无作用,越是激动越足以说明他的惶恐与卑微,如此,只能挑起狩猎者的施虐情绪。
探身扣住于陈子的下颌,景欧猛地扯掉了束缚于陈子嘴巴的口球,他想要听他动听的声音,马上、立刻。
口球被男人摘掉的瞬间,大把的新鲜空气扑鼻而来,转而灌入使劲大张着不断淌着口水的嘴巴里,登时要于陈子整个肺部都清凉起来,老实的男人终于可以开口,最直接的反应就是求生,他慌张的哀求道:“别、别杀我,我、我给你钱,我账号是XXXXXXX,我的密码是xxx,我的银行卡就在我家床头的柜子里的笔记本里,别杀我,我家住在XXXXX,你、你自己去找……唔嗯……”
见鬼的来回开合的小嘴,见鬼的口水,见鬼的声音,一切都见鬼的要人火大,重新扣住于陈子的下颌,景欧翻江倒海的就盖下了一吻,忽缓忽急,或咬或舔,迫使于陈子藏匿起来的舌头不得不迎合着俺男人与其一块将这醉人的有氧活动进行下去,唔嗯……
景欧情动,好想……忽然好想……好想扯碎遮住于陈子眼眸的黑色罩子,看看……看看这个土包子的那双眼……是否已似笼了一层雾里青纱般的泛潮透红?
男人在兴致勃勃、欲求不满中捏住于陈子的下颌又是一阵乱吻,疯狂的……很疯狂的……霸道的……带着侵占的气势在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