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之包子难养——安否安否
安否安否  发于:2014年0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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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哥哥,下次你能不能早点过来,均亮感觉好困!啊!”一边说着,姬均亮一边眼睛眯着打着呵欠。

“困了就睡吧,下次哥哥早点过来。”孟哲轻轻拍着姬均亮的身体,已让姬均亮更快的入睡。

“嗯。那哥哥下次来,均亮一定要跟你说很多很多话才睡。”

“好。”

“哥哥,你什么时候能每天都陪着我呢,白天晚上你如果都在就好了。”

“这……”

“不过没关系,其实只要哥哥有时间想起均亮就好了。”说到这里,姬均亮的眼睛已经闭了起来,嘴角露出一个呆呆的笑容后,最后几字却像是在喉里打滚般,支吾不清。

“呵呵。”就算这样,安静的夜里,那话语还是让孟哲听了个清,孟哲忍不住笑了笑,尔后看着姬均亮像是熟睡的模样,手先是确定的在姬均亮额间抚了抚,温温的并末有发烧的感觉,而且脸上那苍白已然退去,天不知何时开始亮了起来,先是蒙蒙的一道白光透着纸糊的窗户传了进来,接着伴随着轻微的“吱呀”声,一年约十四五梳着两小辩子的女子推门而入,手里拿着装着水的铜盆。

那女子先是把白色的像是棉布的放至铜盆里洗了洗,而后拎干,轻轻的走至姬均亮的面前,用棉布轻柔的为姬均亮擦着脸部,手部。当一切都做完的时候,那女子端着盆子轻轻的退出,“吱呀”门轻轻被关上后,屋内又安静了下来。

而在这女子做着这一切的时候,姬均亮依旧沉沉的睡着,手脚却无比配合着那女子的动作,或许对于他来说,从小就习惯了这种照顾吧!

白光渐渐退去,红红的太阳慢慢的升起,照着姬均亮身上像是为他笼了一层红晕般。

“踏踏踏”

“夫人早上好。”

“老爷早上好。”

“啊!一天又过去了,柱子,今天又是平安的一天。”打着呵欠的男音。

“当然是平安的一天,我还准备换班后回家抱婆娘,平平安安最好了。”另一欢快的带着期待的男音。

各种嘈杂的声音透着紧关的门传了进来,热闹而有生气。同时也因为门的阻隔,有点失真的味道,就像这个世界终究不是真实般。

这似乎是他入梦以来,第一次看到是梦境中的白天,热闹的白天跟安静的夜晚总是相差很多。孟哲嘴角轻轻扬了扬,他不由的又望了望姬均亮,或者昨日的药剂的原因,姬均亮从入睡后几乎连姿势都没有换过。

眼前的白雾由淡变浓。孟哲满足的闭上眼,也是一夜了,他也该回现代好好放松一下他紧绷的情绪了。之后的数月对于孟哲来说却是过得飞快,白日依旧是玩玩游戏,偶尔等他的死党有空了出外聚聚,而每到了晚上,因为心系于姬均亮的病情,孟哲一般都是八点准时入睡。开头七日,孟哲为了更好的稳固姬均亮的病情,那药液却是又滴了七天,或者是熟能生巧的问题,他之后的速度快了很多,而姬均亮也适应了那种不适感。

七日后,就算不问姬均亮大夫如何说,看着姬均亮已能勉强翻身,孟哲也知道姬均亮的病情得以控制。

当然对于姬均亮病一好了些,那孩童脾气却是起,老是喜好在他面前学着那方大夫给他诊治时那种因为他恢复速度惊人后的表情,这种孟哲也是无奈。

“小公子定是得上苍保佑,照小公子的身体来看,不出一月定能下地行走。”说罢,姬均亮伸出一手,抚着下巴下面,许许的下下抚摸,那般模样,一看就在模仿那大夫喜欢说话时抚着胡须的动作。

“你啊!”孟哲轻轻敲了敲孟哲的脑袋,“方大夫是救你性命之人,你要尊敬!”

“才不是,我的命是哥哥救的。”姬均亮的动作下缩了缩脑袋,却在听到孟哲的话后大声反驳。

“这……”孟哲愣了愣,望着姬均亮那眼神里满是确定与信任,半响才揉了揉姬均亮的头发“均亮,不能这么说,我所做的也只是辅助罢了,如若没有方大夫的治疗,哥哥所做的一切都没用。”是的,他对姬均亮所做的,惟只能说是取巧,平日没有那大夫的细心照顾,单凭他的药不是说没效果,但归起码没有现在这种恢复速度。

“不管哥哥怎么说,我就觉得是哥哥救了我,那时候方大夫虽然没说,可是那话语里的意思也是说均亮活不长了,如果没有哥哥,均亮……”姬均亮闷闷的顺着孟哲的手掌轻轻的摩娑着脑袋,话语闷闷的却也显得很执拗。

“对了,均亮,大夫真说你一个月就能下地行走了?”随着话题越说,似乎屋内的气氛越闷,孟哲弯下身,与妪均亮直视后,笑着问道。

“嗯,我今天亲口听到大夫说的。哥哥,一个月均亮下地行走了,到时侯就不要哥哥来找均亮了,均亮也可以找哥哥了。而且,等均亮会走之后,均亮可以跟娘亲学很多好吃的糕点,到时侯做给哥哥吃不好?”姬均亮一说起行走,立马兴奋的起来,小手挥动着,脸上也开始因为激动而泛出点点红晕。

05.关于茅厕藏钱

这个梦中的世界,如果说最初孟哲还不确定的话,那么现在随着时间相处的越长,他越发确定对他来说还带有点虚假,对于别人来说却是无比真实的世界。

最近因为姬均亮的身体渐渐开始好了,孟哲梦中一半世界是陪着姬均亮外,另一半世界也开始有计划的四处探索找出更多关于这个世界的认识来。可惜终归他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来客,他现在所能呆的地方,似乎是以姬均亮为起点的一个范围,当姬均亮在屋子里时,他最远所能到的范围是姬府大宅的门口。不过姬府照他最近探查人口来看,粗略算来也有百余口人,有人的地方就有事非,就有八卦,而对于孟哲这种隐形体来说,对着事非,八卦的地方而去,数日下来,加上翻阅书本,还真让他大致了解了这梦中的世界的大致构架。

这个世界国号为赫边,皇上为宇文信弘因是马背上打下江山,重武轻文,但也不失为一明君,惟一缺点大概是喜好美色,就孟哲所知的来看,这对于那种古代时的战乱,到也算是平和的一个世界,除了有塞外蛮人的侵扰外,国内到也没什么大乱,当然这不排除他接触不到核心的关系。赫边朝制度就类似于中国古代,以君王为主,下分为各种职责,职业同样为分三教九流,不过那种鲜明的歧视到也还好。至少姬均亮的父亲就是一商贾,但听宅内那些仆人的口吻,丝毫不以在些府当差为耻,反而字里行间隐有能在姬府当仆人为荣的感觉。在这一点,也正是让孟哲确定这朝代对商贾的岐视不重的关系。

而这边的计时时间就以赫边朝某年某月这样记着,孟哲最初到达这梦境中,时间是赫边朝147年六月,而现在是赫边朝147年七月二十日,转眼他已在这梦境中过了一月,孟哲以妨自己忘记一些事情,从确切知道梦中的记事年代后,每次醒来都会拿出本子记下他入梦中的时间。就这样,转眼又是一月而过,姬均亮说得能下地行走的日子。

赫边朝147年八月十日,姬均亮可以行走之日,孟哲在本子上重重记下合拢小心的放至抽屉里,手里握着一颗棒棒糖,安静的在床上睡去。虽然他已知入梦的时候可以带些小东西,可是如果可以他不审会尽量少带,必须不属于同一个世界的东西带到另一个世界会不会起不良的影响,孟哲总是担心着,虽然他现在还并没有感受到因为他而起的不良影响,但小心点总是好的。今天之所心带着棒棒糖也是想安慰那终于可以行走的姬均亮。

也不知是否今日因为过于迫切的想知道姬均亮的情况而去的早了,当孟哲急匆匆的走至姬均亮屋内的时候,屋内一片透亮,并且有嘈杂的声音传来。

“均亮,你真的会走了,娘亲很高兴。”带着欢喜的却隐隐有些哭泣的声音,应该是姬均亮的母亲。

“均亮,好好休养,为父很高兴。”内敛的却同样带着欢喜的应该是姬宏天的声音。

“公子,小心。”带着惊慌还有一点小心翼翼应该是仆人的声音。

各式各样的声音无一例外欢喜着,透着纸糊的窗户能看到屋内人影晃动。不知为何,孟哲原本想要进去的脚步突然一转。这种欢乐的时候,他还是不掺和了,他不急。心时如是安慰着,握着手中的棒棒糖却格着他手疼。姬府也不知是否都入睡了还是全为着姬均亮而欢喜着,离开姬均亮的屋子远了些,宅内却显得很是安静,而或者正因为安静,那喃喃自语的声音却是很清晰的传了过来。“一个铜板,两个铜板,三个铜板……一百个铜板,啊,娘,桂平娶媳妇的钱又多了,嘿嘿嘿!”显得格外陶醉的男子声音让孟哲脚步一定,尔后飞速的往那声音传来处飘去。在孟哲飘动的情况下,速度很是惊人,不过数息,那发声的源头就已被孟哲找到。

那是一个面目憨厚年约二十五岁左右的男子,上身穿着一身粗糙的麻布衣,下身是同样粗糙的麻布长裤,脚上套着一双已经洗得发白的草鞋,赤裸在衣服外的皮肤是粗糙的黑色,看这般模样,这应该是一个以力气工作的长工,孟哲心内肯定着,不过看着这长工宝贝的抱着手上那两吊钱,孟哲不由来了兴味。那自称桂平的长工明明数了一次,却像是不放心般,又开始一个一个细细数了数。“一个铜板,两个铜板,三个铜板……一百个铜板”

“一吊一百个铜板还要如此细细数吗?”孟哲在强撑着看着那桂平又数了数遍后,忍不住打着呵欠说了句。不过当话语一出口,孟哲的身子忍不住一僵,那话确实是他说的,但是……那种憨厚的的粗重男音不可能是他的声音,但那话却在他说出的同时响起。难道……孟哲不可置信低头望了望自己,上身穿着一身粗糙的麻布衣,下身是同样粗糙的麻布长裤,脚上套着一双已经洗得发白的草鞋,赤裸在衣服外的皮肤是粗糙的黑色。这……这不是,孟哲欲哭无泪,这般装扮明明是那长工的装扮,他穿了?不不,附身了?附身成长工,可是他入梦至这府里也有数月,隐身着看着别人的小秘密也有数月,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情。

孟哲呆呆的在地上做了良久,直到手上因为保持着一个姿势而显得有些酸痛才醒来,是了,长工手上还拿着两吊钱正数到一半,尔后他说了一句话的同时就变成了长工,这怎么都感觉不可思议,孟哲头痛的用手抚了抚额头,而后被那手掌粗糙的感觉弄得额头又是一阵不适。

“呼!”孟哲重重的呼了口气,尔后拎着他的“前任”视若珍宝的两吊铜钱往前走去,虽然他的“前任”莫名其妙就被他占了身子,不过这钱可是他“前任”辛苦赚来的,就算他以后要顶着这个身子也不私吞了去,但……孟哲走了没两步就犯了难,话说这里面他到底该把钱藏啊里?

“茅厕真是一天比一天臭了。”恰在这里,刚有一人连系着裤头,边抱怨的走着。

有了,孟哲眼前一亮,虽然他不清楚他的“前任”为何喜欢在离茅厕如此近的地方数钱,可是他到记得,似乎很多人喜欢在茅厕的附近埋钱,因为臭,所以别人不会想到这个地方有钱。

想到就做,因为没有工具,孟哲直接找了一土较松软的地方挖了起来。幸好不是他的手,这长工长期吃的就是力气活,徒手竟然速度也不慢,当看到眼前有寸把深的坑后,孟哲一边捂着鼻子,一边把那铜钱丢了进去。尔后用土埋好。看着埋好后与别处几乎一样平坦的坑,孟哲满足的笑了笑,不过随即却又紧皱起了眉头,刚才专注挖坑了,现在一空下来真发现这地方真臭,难道这毛厕都没人清洗的吗?

不行,他还是找个地方洗洗手好。孟哲心理念头一起,刚想往前走,却奇异的发现他竟然又离了那长工的身体。

“咦?我的钱呢?哦,对了我把钱埋在这里了,嘿嘿嘿,娘,你老说桂平笨,桂平其实很聪明的,嘿嘿嘿”桂平先是略带惊谎的看着手上空空的,随即像是想到什么般一拍脑袋,用脚尖指了指孟哲之前埋下铜钱的地方,很是憨厚得意的笑着。全然没有觉得这地方臭,反而像是陶醉极了自己能想到这个地方。

他怎么会附身到这人身上,又怎么会突然变回来?他附身的时候,明明没有感觉到长工的意志,可是他当脱离的时候,这长工为什么却像知道他之前做的事情?孟哲只感觉这事情似乎越发诡异了起来。

但在呆着也看不出什么,虽然他对于别人来说是隐形的,可是这毛厕的臭味却依旧让他无比敏、感。“啊欠!”孟哲被刺激的打了个喷涕。声音虽微弱但也不致于听不见。那长工没什么反应,孟哲却是一惊,尔后飞速的往姬均亮的屋内飘去。

一不留神间,原本刚刚升起的月亮却是已然升至半空,这一耽搁也不知耽搁了多久,估计姬均亮都睡着了,该死,姬均亮第一次能下地行走他尽然没参与,这时候孟哲有些说不出的懊恼。而至于那附身长工的那一段,既然想不通还是先不想了。

飘至姬均亮的屋侧时,那原本嘈杂的屋内已然安静了下来,原本透亮的灯光也变成一只蜡烛微弱的烛光在摇曳。不知为何,孟哲停住了脚步,尔后深深的呼了口气,平静了一下呼吸后才轻轻的飘进屋子里。原以为睡着的人影却意外的清醒着,此刻姬均亮正张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带着委屈怒气瞪着飘过来的孟哲。

“均亮,还不睡啊。”孟哲末入屋内还在懊恼他一时不注意而错过姬均亮病后的第一次行走,真正看到姬均亮还末睡去,孟哲却是无不担忧的道。虽说这梦里并没有闹钟之类,不过处的久了,孟哲也大致知道时间的划分,像月亮到了天空的正中,差不多也等于晚上的十点至十一点之间,这种对于古人早睡早起的习惯来说,已然算是梦乡的最好时机了。

“我要等哥哥,看哥哥什么时候才会想起均亮。”怒气依旧充沛的眼眸瞪了孟哲良久,直至孟哲露出笑容后,才带着丝不甘不愿道。

“啊,抱歉,原本是很早来了,不过看到你娘亲与你爹在屋内,所以就出去稍微逛了一会。”孟哲耐心解释。

姬均亮的神情略微松动了些,不过随即像是想到什么般,小脸又绷得紧紧的。“娘亲跟爹戌时就走了,可是现在都亥时了哥哥才出现,哥哥骗均亮。”

06.抱抱包子君

“这……好吧,是哥哥不对,哥哥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孟哲沉凝半响,无奈的哄道。他最初确实只是想出去逛了逛,等姬均亮的父母走掉就回来,可是谁会想到后面的事情,但这种事情又怎么能跟姬均亮道明。

“哼!”姬均亮眼眸内的委屈更甚,像是觉得孟哲应得很勉强般,重重的哼了声后,黑透的眼珠却是红了起来,泪珠在眼眸里面打滚就是不掉下来。

姬均亮原本的脸相就不错,之前也只是因为病痛而让脸上瘦俏的惟剩皮连骨,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调养,脸上的肉也多了起来,虽然并不能与正常的那种肉嘟嘟的相比,但是那尖尖的脸型加上立体分明的五官,此刻那黑透的眼睛里满是泪痕显得无比可怜。而姬均亮偏又死死的咬着刚刚有丝血色的嘴唇,除了那哼声一句话也不说。

原本就爱一切美好的事物,并且最近因为姬均亮的缘故,孟哲除了必要的游戏时间外几乎是一头扎进了这个世界时,美人,美事物,美好的包子君这些他以为已经被他遗忘了的突然在此刻涌了上来。

姬均亮是在生气,他知道,此刻正等着他哄,他知道。可是……可是这般模样,他就觉得心里软了去,尔后却是不由分说的一把把姬均亮抱往怀里,狠命的揉着姬均亮那头触感不错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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