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青 上+番外——子慕予兮
子慕予兮  发于:2014年0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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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卿脸一白,冷哼一声。

“做梦可有梦到我?”

他想起那些个不眠的长夜,那些个被绮梦充斥的夜晚,梦境中萦绕不去的淫靡……猛地抬起头,怒道:“是你搞的鬼!”

殷承煜得意一笑:“是催魂香搞的鬼。这东西下在人身上,以男方精液为食,养熟了,寄主就只会认我一人,哪怕相隔万里,都只能有我一个,你可明白了?”

林之卿长久以来一直认为自己是本来淫荡,才忘不了肉体之欢,此时听殷承煜坦白,竟是去了一块心病。

这都是他的错。

林之卿垂着的嘴角一弯:“原来是这样。”

“妙极妙极!”巫伤命连连拍手:“真真是好东西,比什么摄魂大法可有用的多!”

殷承煜道:“这东西妙是秒,可毕竟是蛊虫……”他有些忧心地看了一眼林之卿:“我怕会有什么问题。”

巫伤命了然一笑:“我看这位公子媚骨天成,你好艳福。”

殷承煜眉眼一弯,道:“这是自然,如今我想把这催魂香取出,可有办法?”

巫伤命沉吟一会儿,绕着林之卿左右看了一圈,方道:“这东西我也是第一次见,还得好生斟酌一番。”

殷承煜点点头,知道这人一旦遇到感兴趣的病人,十分上心,便道:“那有劳了。”

巫伤命挥挥手:“你这样跟我客气,我可真是受宠若惊了。不知你们可有安身之地?我这小店虽然破旧些,但还有几间空房,你们也住得下。”

殷承煜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我们早在外面定了客栈,就不叨扰了。”

他心里想的却是,住在这种地方,只怕半夜床上会钻出许多虫子来。

荆衣也忙附和,巫伤命没介意,把林之卿单独留下检查过身体后,又跟殷承煜说了半天话,一行人才告辞离开。

出了那道门,荆衣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门后的棺材:“这人真是怪,开什么店不好,开个寿材店,晦气!”

殷承煜笑道:“他大概觉得死人比活人更好相处罢了。你说是不是,嗯?”他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林之卿,问道。

林之卿正在猜测自己的状况,有些心不在焉道:“也许吧。”

殷承煜仔细打量着林之卿的神色,他在得知催魂香的存在后,眼底隐约有那么点兴奋,似乎是又有了希望,连嘴角都微微翘起,一改之前的萎靡不振,精神也好了很多,他那点小心思,殷承煜都看在眼里,气在心里。

上了马车,林之卿躲得远远的,坐在离他最远的角落,冷漠地抗拒着殷承煜,让殷承煜一口闷气爆发出来,手臂一伸,就把他扯到身下。

“高兴。”他扬起眉毛,问道。

林之卿不愿理他,只扭过了头。

这让殷承煜的火气更大,他卡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听着,就算没了催魂香,你也跑不了!”

林之卿垂下眼皮,扯起嘴角笑起来,把殷承煜笑得莫名其妙。可他却笑得越欢,连苍白的脸颊都有些许泛红,染上一些病态的红晕。

“笑够了?”

殷承煜抓住他的衣襟,低声道:“别以为你病着,我就不敢上了你。”

林之卿停下笑,眼皮一抬,竟是说不出的妩媚:“上啊,来呀!”

殷承煜气息一滞,果真扯住他的裤子,要直接扒下来。

林之卿丝毫不反抗,只冷冷看着他。

殷承煜被他彻底激怒,三两下扯掉了裤子,自己也只解开裤带,把还软着的性器搓了几下,把他后穴中插着的玉片抽出来,就插进他的后庭里。

林之卿后穴的伤还没有好,里面满满涂着药膏,插入时很顺滑,可那东西的粗硬,远不是重伤的后庭能承受的起的,才一挤入,伤口就再次崩裂,插入的同时,滚烫的鲜血便流出了穴口,染得他们的裤子上都是血迹。

殷承煜已经被怒火夺去了理智,把林之卿按在小桌子上,两腿抬起,狠狠地肏进去。

伤处再次被撕裂开,那样的痛楚简直要把身体从中间劈裂开来,林之卿强忍剧痛,疼得冷汗直冒,可殷承煜丝毫不顾及他的伤处,看到鲜血,眼中嗜血之光愈盛,由着自己性子把林之卿弄了个死去活来,外面也裂开,血把大腿上描绘出绮丽的图纹。

林之卿紧抓着桌腿,虽是强忍着不愿出声,可那样猛烈的侵入与疼痛,让他也受不了,张开嘴,无声地嘶喊起来。

荆衣在外面,早就听到里头的动静,可他根本不能阻止暴行的发生。

荆衣默默把车赶到僻静的小巷,抱着双膝,身后就是殷承煜不断的低声淫辱和林之卿痛不可耐时的呻吟,他无力地闭上眼,头埋在膝盖之间,肩膀轻轻抖动,竟是哭了。

35.医治

“你是要他活着还是死?”巫伤命伸着脏兮兮的手指,按在林之卿的手腕上,似笑非笑道。

坐在一旁的殷承煜冷哼一声,两指敲着桌子。

“废什么话,催魂香什么时候能拿出来?”

巫伤命叹口气,道:“你不如把他操死算了,还省得往我这里送。”他把那只瘦骨嶙峋的手塞回被子里:“我答应为他除蛊,可没答应把你们闺房中事也一并解决。”

殷承煜不耐烦起来:“反正他半死不活了,给你省一道程序。”

巫伤命道:“那多谢你好心。”他起身出去,没多久又回来,手里端一个托盘。

“来搭把手。”他看向站在一旁安安静静的荆衣。

荆衣忙过来,小心避开他脏污的指头,接过托盘。

巫伤命察觉到他细微的动作,却是不在意的样子,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脱林之卿的裤子。

“你做什么?”殷承煜双眸一冷,厉声道。

巫伤命停手,奇道:“怎地,当然是给你收拾烂摊子,你拉屎不脱裤子?总得让我看一看吧。”

殷承煜脸色阴晴不定,好一会儿才道:“我来吧。”说完,竟然真的动作轻柔地揭开他的裤腰带,把单薄的长裤脱下来。

林之卿一直安安静静地躺着,只是瘦的厉害,脸色青白,看起来很可怜。那天在马车上的暴行结束后,他便陷入了昏迷,运气喂食丹药都无果后,殷承煜坐立不定了一夜,只是碍着宵禁不能外出,天刚亮就抱着他来找巫伤命。

因为怕血弄脏了裤子,林之卿的裤裆里一直包着一块棉絮,头上用绳子系在腰间,殷承煜把那条棉絮也拿下来,扑鼻而来的腥臭让人作呕,殷承煜却不嫌弃,用毛巾把他臀上渗出来的脓血都擦干净了,才有些别扭地让开,让巫伤命治伤。

巫伤命挖苦道:“我还没有禽兽到对一个屁眼烂成这样的人发情。”一句话把殷承煜说得额角青筋乱蹦,却发作不得,一掌拍在墙上生闷气。

巫伤命分开林之卿的双腿,就要往里面探,被荆衣捏住了衣袖。

“巫神医,您不先洗洗手吗?”

荆衣极力压抑着嫌恶,细声道。

巫伤命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的双手。

他这双手,难看是难看了点,可救人无数,还真从没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他心里就有些不痛快。

“不用。”说着,手指已经轻巧地在林之卿血肉模糊的穴口插了一下。

荆衣忍不住闭上眼,不去想那指甲缝里有多少污垢。

托盘中是七个大大小小的木头削成的男形,巫伤命在伤处探查过后,就取了一根短而细小的插到穴中。

待插入后,才发现这男形居然是中空的,镶嵌在红肿的入口,恰恰把那儿撑起,露出糜烂的内壁。

之前林之卿伤处的清理也是荆衣动的手,那处的凄惨他早就清楚,此时这样赤裸裸地重现眼前,还是让他不忍心地别开头。

紧闭的肛口开了之后,巫伤命拿拿一只细长木棒,头上缠绕一些棉絮,探进去,一点一点把淤积在里面的淤血引出。

雪白的棉絮没一会儿就已经染成了黑红,带出来许多腥臭的血块。

巫伤命别无他念,仔仔细细地弄出脏物,棉絮换了几次,擦出来的才干净了。

“去对面,问卖酒的店家要些烈酒。”

“啊?”荆衣愣了:“烈酒?您要喝?”

巫伤命瞪了他一眼:“这么蠢笨的人是怎么教出来的?”最后却是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殷承煜。

殷承煜此时再也坐不住,道:“我去。”一眨眼就没了人影。

巫伤命这才满意地指指林之卿道:“给他用。”

细棍敲了敲穴口的男形:“都烂成这样了,他还下得去手,口味真重。”

荆衣面孔扭曲了一下,半天才喏喏道:“主子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

巫伤命一脸了然,同情道:“口味越来越重了。”

荆衣被他的话噎了一下,无言以对。

说话的功夫,殷承煜已经提着一坛酒回来,没好气地往他手里一塞。

巫伤命忙开了封泥,浓郁的酒香四溢。

他蘸了一点,尝一尝,回味良久:“烧刀子,好酒。”他又尝了一口,不无可惜地说:“不过是要放在那种地方的酒,你也买好的,败家子。”

殷承煜被他一路明贬暗损,早就沉不住气,一拍桌子叫道:“巫伤命!你有完没完!”

巫伤命见他被惹毛了,连忙夹起尾巴做人,一声不吭地取了酒液,送入林之卿后穴里。

才一下,昏迷中的林之卿就被烈酒刺激得身上痉挛,下体如过电一般战栗起来,紧咬的牙关也松开,浅浅地痛呼。

巫伤命忙点了他的昏睡穴,让荆衣按住他的双腿,才又送进去。

纵使是进入了沉睡,烈酒沾到伤口,还是后庭这样敏感脆弱的地方,铁打的汉子也是承受不起。

酒一旦入体,林之卿双腿便猛地屈起,双臂也挥舞起来。

巫伤命喝到:“少爷,你的人,好歹也来帮个忙!”

殷承煜这才醒悟过来,冲过去牢牢抱住了他上身,将他双手困在腋下。

“给他塞住嘴,别咬了舌头。”

殷承煜将衣摆一幅撕下来,卷成一团塞入他口中,巫伤命这才稳稳地沾酒进入。

林之卿动弹不得,可身体的反应根本由不得他自己,当用烈酒把里面都洗干净后,他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双眼紧闭着,牙根都要咬出血来,额头脖颈皮肤细薄处都看得出青筋爆出,肌肉紧绷,当真是遭了极大的罪。

殷承煜抱着他,他一丝一毫的抖动都能觉察得一清二楚,虽然自己没有受到那样的疼痛,可看着那人的情形,心里的怒气便消了七分,多了几分怜惜,连帮他擦汗的动作都温柔了许多。

巫伤命把里外都用酒清洗干净,挤出脓血,才把药粉涂在干燥的内壁,取下环形男根。

荆衣紧张地看着林之卿的下体,那地方已经干净许多,可是红肿更甚,穴口的几道裂伤被褶皱挤在一起,高高地突出,伤口中鲜红的肉都暴露在外。

巫伤命取了细如牛毫的银针,穿上半透明的羊肠线,浸过烈酒,便要往那里缝。

“你等下。”殷承煜拉住他:“这样不是更疼?”

巫伤命看了他一眼,笑道:“反正,不会比你操他更疼的。”

殷承煜沉默一会儿,道:“你确定?”

巫伤命道:“只是两针,你大可不必如此小心。”

殷承煜仍是抓着他。

“你不想他以后都得塞着点东西过日子吧?”

殷承煜一震,松开他,紧紧抱住了怀中人。

巫伤命捏住那边的软肉,下针。

殷承煜都不忍再观,低下头,轻抚林之卿苍白的脸颊。

一丝悔意升上心头。

巫伤命这一次极快,几下缝合,把外面也上过药粉,塞了一枚极小的软木塞子,自去休息。

殷承煜把林之卿放下,盖好被子,对荆衣使个颜色,荆衣便跟着他去伺候,只见巫伤命也不避着自己,命童子在铜盆中倒满清水,两手浸入。

他在水中仔细搓洗过后,还打了一遍胰子,那水就已经是淡红色了,但是手上还是黑黢黢的。

荆衣想到他刚才就是用这样的手去接触林之卿的伤口,胸口便有点恶心。

巫伤命冷冷一笑,换过一次水,又洗了一回,才擦干双手。

“这不是洗了?”

他把洗干净的一双手伸到荆衣面前。

昏暗的房间中,那双手还是湿润的,骨节粗大,皮肤黝黑,遍布斑驳的黑点,指甲缝中乌黑,一点也不像年轻人的手,倒好似老农一般粗糙。

这手……洗过后也没有白一点。

荆衣疑惑地抬头,巫伤命笑吟吟地看着他。

“我身上搓下一把泥,都会被人当成灵丹妙药,你反倒嫌弃我。”

荆衣抿了抿,轻声道:“你是济公吗?”

巫伤命一怔,继而哈哈大笑。

他与荆衣站得很近,荆衣仿佛都能嗅到他身上呛鼻的草药味,虽是浓烈,但却纯正的很,并未掺杂什么异味。

“我常年与草药为伴,这手都坏了,难怪你会看不惯。好在它好用,不是中看不中用就行啦。”他伸个懒腰,抓抓乱蓬蓬的头发:“大清早的,也不让人睡懒觉,你家主子自己折腾,也折腾别人,谁受得了他?”

他打个呵欠,径自拉过一条长凳躺上,脑后枕一块诊脉用的靠枕,抱着胸,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荆衣失笑,踮起脚悄悄退出去,走到殷林二人所在的房外,站在窗边往里看。

殷承煜坐在床边,双目沉沉地看着林之卿,不知在想什么。

荆衣站在那里许久,才慢慢转身离开。

36.劝说

神医出手,林之卿的伤自然不在话下,可身上伤可以医,心上伤却非药石可为。

巫伤命医病不医心,把琐事交由他人后,便一头扎进书堆中,潜心研究其催魂香的拔除方法。

荆衣日日守在林之卿身边,为他打理,殷承煜倒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往往外出多日才风尘仆仆归来。

他明知林之卿心里恨他要死,但每次回来,势必要与他同床共枕,虽然看在他伤重未愈的份上没有实质性进入,可也把他全身上下都亵玩个遍,皮肉细嫩如胸口股间,遍布青紫的揉捏吻痕,让为林之卿换洗擦身的荆衣脸上也红了大片。

林之卿像个闷葫芦,由着他抚弄自己,硬邦邦地躺在他怀里,沉默地抗拒。

之前他还会对殷承煜的骚扰怒骂乃至拳脚相向,经历过此番后,他已经心灰意冷,不愿白费力气,冷冰冰地毫无生气。

他越是这般,殷承煜越是不甘心,私底下越是作践他,抗拒越深,就玩弄得越厉害,两人好似较上劲,非要争得你死我活。

后来殷承煜气急,破口骂道:“不过是个被人压的烂货,还做出个冷艳高贵的样子给谁看!”

林之卿不动声色地攥紧了拳头,瘦削的肩膀倚在床头,一把青丝蓬乱地撒在肩头,给他刚硬的线条也平添了几分脆弱的女气,以前明明是丰润的长发,如今光泽也不见了,枯黄地缠绕在一起,整个人都像半截入了黄土,死气沉沉。

殷承煜的狠话说出口,也是打在棉花墙上,林之卿浓密的睫毛一动不动,低低地垂着,对他视若不见。

殷承煜又能对他如何,胡乱发一通脾气而已,林之卿摸到了他的脾性,越来越沉默寡言,最后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敬奉。

饶是如此,殷承煜还是执着地要与他同睡,闹得两人都不得安宁。

又一个不眠的夜晚,林之卿从噩梦中惊醒,才后知后觉,自己正身处在一个比噩梦更可怕的怀抱里。

他下意识地要从中挣脱出来,岂料才一动,殷承煜已经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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