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不错。”殷承煜模模糊糊道,把他的下唇也含在嘴里,吮吸着。
林之卿意识到刚才做了什么,待要退出,殷承煜不放他,就势把他压在桶沿,掀起眼帘,晶莹的眸子在烛火的映照下仿佛也燃烧起来,把林之卿残余的理智也烧了精光,随之沉溺不知何方。
水桶中的水溅出大半,殷承煜稍稍离开他的唇,撩起一些温水洒在两人靠在一处的胸前。
胸口早就被口涎汗水弄得一塌糊涂,殷承煜着迷似的五指缓缓抚摸过那儿的每一寸肌肤,伤痕累累,更给人一种凌虐的美感,他把挺立的两颗朱果夹在指缝间把玩,
“爷可真想死你了……”他低低喘息着,亵玩少年湿淋淋的躯体,有些较深的伤口崩裂开渗出些血,他眼前一亮,贪婪地把它们都舔进嘴里。
“跟你的滋味一样甜。”殷承煜抬起林之卿两条大腿,猛地一用力,把两腿都架空到木桶边上,下面膝盖托住林之卿的臀,林之卿便以一个十分羞耻的姿势袒露出男人承欢的部位。
他无力地抬起胳膊,遮挡住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就能减少一些羞耻。
殷承煜笑道:“拿开手,看看爷是怎么操你的。”
林之卿浑身一颤,反而把脸捂得更紧。
殷承煜不为难他,把他的腿反折得更厉害些,紧绷的大腿根,光溜溜的性器微微抬头,颇有生气,下面的穴口正一下一下收缩着,仿佛有所期待。
殷承煜果断地伸指探入,把边缘的褶皱都一丝丝抹平,才借着温水的润滑,侵入穴内,把边缘浅褐的肉也撑得微鼓。
上次的爆烈似乎吓坏了那儿,一有异物进入,穴口就不要命地疯狂咬住它,恨不得要咬断。
殷承煜连忙退出半个指节,饶是如此他也觉得食指要被夹掉了,疼得很。
殷承煜清脆地一掌拍到他的屁股上:“夹得再紧,你也不是雏儿了,松一些。”
这话触到了林之卿的伤心处,他利索地抬手一扬,竟是也一巴掌赏给了殷承煜。
殷承煜张这么大从来都是打别人的份儿,哪有被揍,并且是直接打脸的情况,那张嫩嫩的脸皮立马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手掌印,肿了一半边脸。
林之卿也懵了,这样轻易地就打了这个禽兽,太过意外,他只觉男人浑身冷得连身下的水都要冷凝,暴怒的前夕是宁静的,下一刻只怕……
他不禁哆嗦了一下,腰一软,掉进水里,两腿刚好卡在殷承煜的胳膊之间,半张的后穴与男人蓄势待发的性器恰恰相抵。
“你长胆子了?先是咬再是打,下一步是不是要拿刀直接刺我的心窝,嗯?”
每说一个字,男人火热的阳具就缓缓移动一分,把浑圆的龟头塞进小口里。
林之卿惊恐极了,被殷承煜拿着的双腿却动弹不得,他只能拼命推开向自己步步紧逼的殷承煜,但毫无用处,男人只是一俯身,他的腿就直接折向了肩膀,整个身体折叠起来,被男人架在肩膀上,手臂狠狠圈着自己的后背,下体也顺势完全侵入,以怀抱之姿上了他。
粗大的性器死死抵住最深处,根部的两丸也紧贴着穴口,阴毛在敏感的肉上来回摩擦,让林之卿又疼又痒,抱着殷承煜的腰使劲往上,这却合了男人的意,每当林之卿努力向上几下,下面镶着的硬物就会离体有些,殷承煜便使坏,在他将要逃脱之时按住他的肩膀,林之卿就惨叫一声坐回原地,而且比上一次进的更深,也带进去更多温水。
这样才玩了十几次,林之卿便累得气喘吁吁,仅有的力气也耗尽了,无力地伏在男人的肩上。
“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他认命一般,松松垮垮地歪着头,脸的左侧是他自己的小腿,右侧就是殷承煜的脖子。
殷承煜一面大动,一面还有闲情道:“因为你生来就是让爷操的,没操够怎么能跑呢?”
林之卿的后背弓着,肩上薄薄的两片蝴蝶骨煞是诱人。
他瘦的厉害,脊背上能看得清一节一节的椎骨,从上而下没入臀沟,臀沟的阴影下就是他的东西。
殷承煜十指灵巧如蜻蜓点水,在他脊背上温柔地戏弄,可下半身却好似猛兽,一下一下钉得林之卿痛苦地低声呻吟。
想也不用想,不久前被粗暴对待的地方又撕裂出血了。
殷承煜在水中款摆腰肢,顺利进出间,林之卿体内的水也不断进出。
他们胡闹了这么久,水早就温凉,可他在林之卿火热的身体中,水是凉的,肉壁却滚烫,实在惬意,内里一环一环箍住自己的媚肉,把水也含热了,仿佛自己也往外冒着热水,浇在男人龟头的缝隙上,勾得他恨不得直接把他肚子里射满自己的子孙液。
男人想到做的,果然搂住他的脖子,腰一挺,性器似活了一般在酥软的谷道中跳了一回,便射出来。
林之卿埋在他肩窝的头忽然抬起,看准了殷承煜因极度兴奋而凸起的青脉,狠狠地咬了下去。
这里是人的要害,殷承煜护体内力一弹,虽是有些许保护,但还是被林之卿得逞了,鲜血似泉涌地喷射出来。
殷承煜大骇,慌忙放开少年,忙不迭地捂住脖子,点了几处穴道,止住血流。
“贱人!”殷承煜站起身,大半个身体都被鲜血浸染,脸上也喷了许多,形容十分可怖,血甚至流到桶中,染红了水。
林之卿嘴上沾着血,被干得不成人样,可还是扬起唇角,轻声道:“我就是要捅你心窝!”
浅浅一笑,竟是好似地狱归来的罗刹,让殷承煜也双眸一缩。
殷承煜随意擦洗了下身上血渍,把林之卿晾在水里,迈出桶外,仔细包裹了颈部伤痕,披上外衣。
“你属狗的?”
林之卿冷笑道:“你不是连狗都不如吗?”
殷承煜无事人一样把浸在水里的少年抱起,也不顾水渍沾满长衫,把他温柔地放到床上,用大毛巾仔细擦干了,再拿出膏药替他涂。
“这是生肌祛疤的良药,包你不出一个月身上光滑如初。”
林之卿没了力气,任他折腾。
殷承煜规规矩矩地涂过药,叫人把鸡汤热过了,用汤匙一勺一勺地喂他,好似被咬的那一口根本不存在,对待林之卿像是最亲密的爱人。
林之卿早就见识过他反复无常的性子,隐隐预感他一定会把受的委屈加倍报复回来,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金黄的鸡汤就送到唇边,林之卿紧紧抿着唇,但那人还是执着地递在那儿,浓浓的香气扑进他的鼻子。
林之卿许久没有正经吃过东西,早就被食物俘虏了心神,果然没坚持住多久,就乖乖张开嘴,吃下殷承煜喂过来的东西。
殷承煜笑眯眯地一勺接一勺,还不忘细心地把汤吹一吹,把林之卿沾着油的嘴角擦干净。
好不容易吃完一碗,林之卿累得骨头都硬了,殷承煜才自行盛了饭自己吃。
林之卿松口气,眼前似乎是不会被修理,他自忖船到桥头自然直,此时担心也无用,吃饱喝足又经历过一场欢爱,有些昏沉。
殷承煜把林之卿抱在怀里,两人紧紧搂着相拥而眠,令半梦半醒中的林之卿恍惚回到师尊的怀抱,被珍而重之地抱着的滋味实在太好,让他不由地要忽视那人曾经施加给他的痛苦,只余温暖入骨的疼爱。
如殷承煜所说,两人停留在兰州城大半个月,身上伤养好七七八八,也没有白衣教来打扰,殷承煜对他殷殷如君子,连擦洗等接触也都规规矩矩不越雷池一步。
如此一来林之卿也省了提心吊胆,安然若素地享受着殷承煜的殷勤,伤好得更快。
等到血痂都开始掉,林之卿闲的要长毛,无聊地揪着掉下来的皮。
殷承煜才进门,看到林之卿的举动,脸色一变,喝到:“你做什么?”
林之卿懒洋洋地把一块接下来,摆在桌上:“帮他们掉下来。”
“这样会留疤!”殷承煜拧着眉头,抓住他的手,看身上已经被揭开的皮肉呈现出泛白的肉粉色,痛惜道:“你知道我费了多少力气才让你不留疤,你这样会毁了我的心血!”
林之卿满不在乎道:“男人没有疤,算什么男人?”他自嘲一笑:“哦,对,你从来不把我当男人。”
殷承煜握着的手紧了紧,把盛药膏的小瓶子丢到他身上:“自己擦,我们明早就走。”
“去哪里?”林之卿坐起身。
殷承煜把两人的随身衣物打个包裹:“治病。”
林之卿道:“我死了不是更合你意?”
殷承煜似乎有些无奈道:“闭嘴!”
林之卿意犹未尽地闭住嘴巴,百无聊赖地歪着看殷承煜手脚麻利地收拾,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怪怪的。
这人挺有做主妇的潜质。
在冒出这个念头时,林之卿连忙打住不敢继续想下去,嘴角却是悄悄弯起一个角度。
32.羞耻
结算完房钱,殷承煜领着林之卿出了客栈门,一个人便笑吟吟地迎上来,俯身拱手道:“主子。”
只见他浅杏色春衫,眉目如画,清俊可人,正是许久不见的荆衣。
林之卿乍一见他,喜形于色。在谷中时荆衣与他走的甚近,虽然他城府颇深,但实在是一个令人感觉十分舒服的人,林之卿对他很有好感。
荆衣早就听说林之卿跟在殷承煜身边,并不惊讶,笑道:“林公子,好久不见。”
林之卿忙回礼道:“是啊……”他心想此时此景见着他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便不客气地道:“能见到你,我高兴的很。”
荆衣点点头,接下殷承煜手里的包袱。
殷承煜的脸已经黑如锅底,轻轻哼一声道:“你们倒是叙上旧了。”
荆衣无奈摇头,柔声道:“主子,我们也是老相识。”
殷承煜不置可否,打了个呼哨,一匹老马拉着一辆半新不旧的青篷车从街角转过来。
荆衣把包袱等物放到车上,把殷林二人让到车上,自己则坐到驾车人的位置上,回头道:“天儿闷热,但风沙大了些,就不要掀帘子了。”他自己则戴上一顶乌纱斗笠,鞭子一扬,驱使老马慢悠悠地走起来。
上车后,殷承煜一直阴沉着脸,不知生什么闷气,也不看林之卿。
林之卿反倒更自在些,打量起马车里的布置。
殷承煜爱享受他的知道的,以至于方才看到那匹瘦不拉几的马和朴素无华的车还有些惊讶他改性了,可进来之后才明白,这人怎么会委屈自己呢?
先不说脚下身下都是厚厚的狐皮,单是桌上一个掐金漆盒就让林之卿定睛研究了许久。
虽说是盛夏,烈日炎炎,西北炽热的阳光蒸的地面都要烧起来,可这小小车厢中却清凉如春。
兼之漆盒中摆着的皮薄瓤红的西瓜与绿莹莹的马奶子,更是暑气全消。
林之卿眼巴巴看着它们,咽了下口水。
做乞丐时连饭都吃不饱,从不妄想有瓜果吃,后来受伤,吃什么都被殷承煜严格控制着,粥汤药轮番伺候,嘴里淡出个鸟儿来,林之卿看什么都馋,口水都要滴出来。
殷承煜终于听到林之卿的呼声,饶有兴致地观赏了半天馋猫挠耳行乐,才大发慈悲地捡起一牙西瓜,递给他:“天热,吃一点消暑吧。”
林之卿此时早把什么威武不能屈抛在脑后,接过来就是一顿好啃。
殷承煜不时为他擦擦嘴上的汁水,笑道:“慢些,都是你的。”
林之卿一口气吃完两块,才稍解馋虫,手背抹了抹唇角。
殷承煜盯着他的唇有些出神,林之卿的五官里鼻子和嘴巴最好看,尤其是嘴,菱角形,厚薄适中,触手柔软丰润,亲起来是一种享受,此时西瓜汁还留在他张合的唇上,殷承煜忽然就有点心痒,喉头也微微发干,也想吃一块西瓜了。
林之卿没有发觉他的异状,又对马奶子赞叹不已。
外面荆衣听到了,朗声笑道:“这西瓜还不算最好吃,过半个月,找个早晨天不明去就瓜地里,挑一个又大又好的,挖个小口填进冰糖,等太阳出来了再摘来冰镇后吃,那才 是甜得起沙。”
林之卿对他讲得憧憬许久,终是没敢说要去吃瓜的话,而只道:“你是吃过咯?”
荆衣道:“这是自然,小时候我与主子都爱这样吃,还被抓住……”
“荆衣!”一直默不做声的殷承煜忽然警告道。
荆衣自知多言,忙噤声专心赶路,方才的欢笑也一下子沉匿了。
一路上多了荆衣,最开心的当然是林之卿。
荆衣惯会伺候人,无处不安排得极其妥当,他性子又柔和,与谁都能温言相对,令人心生好感。
林之卿敬他是君子,即便碍着殷承煜的关系不便深交,可心底里还是仰慕荆衣的人品相貌,对他这样的人物却要被殷承煜那样的淫贼压在身下十分惋惜。
只是他晓得荆衣从小跟随殷承煜,这层情分在里面,荆衣对他忠心耿耿,想到此处,林之卿便更是扼腕。
他们一路南下,林之卿不问,殷承煜也不答,只瞧得见路旁枯黄换做葱绿,他们才稍微缓一缓。
林之卿下车,大病初愈后被烈日晒得头一阵发昏,有点站不住,殷承煜忙伸臂把他搂在怀里,大庭广众下把他打横抱起,抱回客栈。
这下把林之卿吓得不轻,他生怕别人耻笑,小声道:“我自己走。”
殷承煜最近似乎爱上了看他在众目睽睽下羞耻的模样,这样的机会怎会放过,自是死死抱住他,还使坏地把他的脸露出半个在外面,清清楚楚表明他抱着的是个男人,在楼下转了一大圈后才心满意足地上楼。而林之卿早就羞愤欲死,荆衣则如没有看到,镇定自若地要了两间房,上楼后自己钻进其中一间,把林之卿弄得更加不好意思。可荆衣既然敢这样做,只能说明他的主子是默许的,林之卿对这样打不过骂不过只会笑脸对人的殷承煜实在没辙,只好使出装死的杀手锏。
他们几天没有好生梳洗,身上脏的很,殷承煜有点儿奇异的洁癖,洗澡时没有动他,两人都洗干净了,钻进被窝后才抱着他毛手毛脚上下乱摸。
他们隔壁就是荆衣,薄薄一层木板根本挡不住任何声音,林之卿被他摸得身上做痒,偏偏不想在荆衣面前失了脸面,便低下身段求道:“你……你且放了我吧,我身上还不爽利。”
殷承煜干脆俯在他身上,在锁骨处乱咬,一手伸进他的衣下,抚摸细软的腰,另一手则捏住他脉门,不忘号脉。
“只是被爷亲得气儿短了些,血气旺盛了些,哪里有毛病?”他似恍然大悟一般去摸他裤裆,发觉那儿已经微微动情,抬着头,不免调笑道:“这儿的毛病都被爷治好了,你还有哪里不爽,嗯?”
林之卿被他握住要害,又急又羞道:“混蛋,想摸老二摸你自己的,都是男人你摸个屁!”
殷承煜努努嘴,笑道:“你要是女的,爷还不乐意摸呢。爷就乐意摸你的屁……”他的手指顺着阴茎勃起的弧线一路下滑,从会阴直到菊门,在那儿细细挑逗。
“瞧,你的屁眼也给我摸着,可是顺你的意了?”
殷承煜拿下流话戏他,果然把林之卿激怒了,他一拳就往殷承煜脸上招呼过来。
殷承煜吃一堑长一智,灵敏地把他一压,两臂按在身后,道:“还打?爷还没给你教训呢,你又来招惹我。”
林之卿翻个白眼,开口骂道:“无耻下流的淫贼,怎么不叫你那根驴屌也烂在裤裆里,呸!”
殷承煜听他骂的难听,皱起眉头:“谁教你这些村话,这样难听?”
林之卿道:“骂的就是你!”
殷承煜道:“爷能教你骂人不带脏字的,学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