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闻言(穿越)下+番外——暹罗猫S
暹罗猫S  发于:2014年0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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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微微移了一点,楚言跪起来,左手撑住床榻,右手扶在东陵曦的胸膛上,男人又重新上下起伏,摆动起自己的TUN部。

东陵曦扶着楚言的腰,暗暗地掌握着男人的速度和力道,嘴也不闲着的四处啃咬。

楚言紧闭眼睛,不敢看向东陵曦,呻吟和喘气却越来越无法止住。

随着越来越快的速度和越来越重的力道,楚言开始不由自主地仰起脖子,摇起脑袋,微张着的嘴流出不间断的喊叫。

“啊……嗯,……主……不……”

相比较楚言的激动和投入,东陵曦握着小楚言的手却是既重又缓的抚慰着,白色的液体把两人的腹部弄的一塌糊涂。

摇摆抽丨CHA越来越快,白色透明的液体从两人相连的地方缓缓流出,无法忽视的身体拍打声、喘气声和SHEN吟声占满了整个房间。

高CHAO来临时,楚言几乎蜷缩在了东陵曦的怀里,从来都不在东陵曦身上留下痕迹的他,在极致的那一刻,情不自禁地咬住了东陵曦肩膀,留下了一个深可见血的印记。

而后,便是那个他想了好久的吻。

炽热,而甜美的,这世上最美好的东西。

第九十六章:春节篇下

且说楚言被东陵曦诱惑,什么也不顾地冲过去时,翼鸿倒是一反常态,十分识趣地一展轻功,回了自己的屋子。

和翼鸿嚣张狂妄的性子相反,他的卧房意外的朴实简洁,没什么华丽的摆设,与书房相连,隔有一门。

屋内以蓝色调为主,一床一桌,一椅一榻,一把琵琶靠着一个半人高的小书柜,墙壁被几副淡雅的水墨画占了满。

“主人。”

鬼影一身黑衣,没有五官的铜制面具,唯一露出来的双眸无情无心,毫无波澜,他形如鬼魅,不带一丝生气地跪在翼鸿的脚边,语气直板。

翼鸿停下宽带解衣的动作,斜眼瞥了瞥,“滚。”

“属下杀红笛老怪用了三百二十七招,主人许属下能得一要求。”

翼鸿微微蹙蹙眉头,想起几个月前追杀红笛老怪时,自己答应了鬼影,‘若在五百招内,随便你提什么要求’,低下头,沉声问道:“来算帐?”

“属下不敢。”

“那还不滚。”

翼鸿话落,鬼影不再言语,却也不离去,只是直直地跪着,一动不动。

挑挑眉毛,冷哼一声,翼鸿抬脚踩了男人的右腿,低声说道:“跟我玩这套,你也不看看自己几两重,楚言闷气不理东陵曦,那是人家有资本,东陵曦也乐得哄他逗他,你算什么东西。”

鬼影依旧没什么反映,只是顿了顿,抬手取下面具,露出一张平凡无奇的脸,抬头看向自己的主人,重复说道:“属下杀红笛老怪用了三百二十七招,主人许属下能得一要求。”

“呵,”翼鸿轻笑了出来,伸手捏住鬼影的下巴,唏嘘地说:“你长的真真丑,真是让我想怜惜一下,都没兴趣。”

“属下杀红笛老怪用了三百二十七招,主人……”

“行了,我没聋,听见了,一遍遍重复真是烦人,”翼鸿收回脚,背过身去,边脱下外衫,边漫不经心地问道:“说吧,什么要求。”

鬼影面无波动,垂眼看着翼鸿的蓝色短靴,一字一句的回道:“请主人准属下今晚侍QIN。”

翼鸿闻言,停下正解着护腕的动作,扭头看过去,过了半晌,轻轻地吐出了一句话。

“真是个欠CAO的BIAO子。”

鬼影其实只是想和翼鸿过个春节而已,不是自己躲在房梁或草丛里,神不知鬼不觉的陪着翼鸿,而是明明白白地站在自己的主人身边,过个你知我知的春节。

从几天前,他就开始想办法了,可是想来想去,除了‘侍QIN’这个理由外,真是没别的由头了,不过,‘侍QIN’这件事也不是自己能说了算的,最后还是得听主人的,而万幸中大幸,就是之前有个红笛老怪,要不然估计自己又得蹲草丛里,盯一宿的窗户。

相较于藏在角落里,听自己主人和别人的窗户角,鬼影更希望另一个主角是自己,至于听窗户角这件艰巨的任务,还是交给其他的影卫去承担吧。

‘啪’的一鞭子,激的鬼影浑身一颤。

“走神?”翼鸿翘起嘴角,似笑非笑,声音低沉:“怎么,没兴致了?本座别的没有,独独会善解人意,你若没了兴致,本座就放你离开。”

“不,属下知错,求主人再给一次机会。”声音直板,鬼影赤LUO着上身,挺直腰背,背对着翼鸿跪着,黝黑的宽阔后背上错落着七八条红肿不见血的鞭痕。

鞭痕虽不见血,也不多,却实在让人难以忍受,翼鸿用的是普通鞭子,但却沾了特制药粉,一鞭子下去,又疼又麻,又痒又辣,火辣辣的疼痒。

大多数人都能忍受骨折的痛苦,但实在没几个人能对千万只蚂蚁的啃咬视若无睹。

“机会啊,”翼鸿缓缓蹲下身,手指似碰非碰地描画着鬼影后背上的鞭痕,一条接一条,眸子里渐渐迸出几丝热情,“当然可以给你一次弥补的机会。”

“谢主人。”

“鬼影,”翼鸿眯起眼睛,带着笑意的说:“你最好的一点,就是够壮实,不管是身还是心,虽然长的确实不怎么样,不过,单就身体来说的话,还是有些能吸引本座的。”

“属下的荣幸。”

鬼影的话刚刚落地,后背就骤的剧痛,男人身子猛地一抖。

“不过,我很讨厌你说话,”揽过鬼影的脖子,翼鸿探过头去,看着男人没有丝毫情绪的眸子,“所以,闭上你的嘴。”

“是,主人。”

站起身,翼鸿扔下手里的鞭子,边脱了内衫和鞋袜,边命令道:“脱GUANG衣服,跪到床上去。”

没有波动的男人听话的就像一个木偶,动作也极快,TUO了衣服上CHUANG只是瞬间的事情。

翼鸿坐在床边,抬手就把男人的上半身按了下去,“脑袋向那边趴下,我对你的脸的没兴趣,有你下面就够了。”

鬼影是一指令一动,没有任何拖沓,完全服从命令,趴跪下去后,他把脸埋进自己的手臂里,双腿打KAI后,便不再动弹分毫。

坦白说,鬼影并不算强壮,他是影卫,又是杀手,内息不厚,功夫路子走的是狠辣刁钻,不求胜负,只求生死,往往一招暗杀,再招夺命,杀红笛老怪时,虽说过了三百二十七招,实际上,一直是他单方面的挨打,只是越到最后,那少年模样的老头子便越看不起他,竟还腾出功夫讥讽鬼宅名存实亡。

常年隐秘在阴影中的杀手,没有厚实的内息,没有华丽的招式,靠的便是那必杀的一击。

红笛老怪死的时候,还面带笑容,后脑却被CHA进了一把匕首,浑身鲜血的杀手没有表情,眸子平淡,除了向坐在一旁的主人报告完成任务外,再没有其他的动作语言。

所以,鬼影身上的伤与楚言是不同的,他的伤,处处带着性命,有自己的,也有别人的。

他的伤,没有耻辱和不甘,没有绝望和逼迫。

所以,东陵曦因为楚言满身的伤而疼他,爱他。

翼鸿却因为鬼影满身的伤,而厌恶他,讨厌他。

所以,鬼影身上的伤与楚言是不同的,他的伤,处处带着性命,有自己的,也有别人的。

他的伤,没有耻辱和不甘,没有绝望和逼迫。

所以,东陵曦因为楚言满身的伤而疼他,爱他。

翼鸿却因为鬼影满身的伤,而厌恶他,讨厌他。

“自己弄湿了,”翼鸿从枕头边拿过一盒软膏,扔给鬼影后,便舒服地躺了下去,双手盘在脑后,认认真真地看着与自己咫尺相隔的男人,熟练地挖出软膏,熟练地扩张自己的后XUE,不久,再熟练地从自己体内取出一根白玉男根。

翼鸿见了骤的皱起眉头,沉声问道:“谁让你放进去的?”

“主人五日前,曾说过‘这么紧,硌的我浑身疼,没事就松松去……’,”鬼影毫无起伏的把话清晰的描述了,而且还模仿了翼鸿的语气。

一听这话,翼鸿顿时就气极地笑了出来,“你喜欢这样是吧,好,我就好好满足你,以后没我命令,你就给我天天放着。”

“主人,属下有一言。”

“说。”

“鬼宅有规矩,影卫执勤时,不得因任何事情而妨碍任务。”

翼鸿丹凤眼一瞪,抬手就给了鬼影屁股一巴掌,“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不知道这条。”

鬼影仿若石头,没什么反映,只是回话道:“属下冒犯,属下的意思是,请主人把属下收做性奴,撒了属下的内力。”

“……”翼鸿眨眨眼,有些跟不上鬼影的思路,急急问道:“你什么意思,再说一遍。”

“属下的意思是,体内随时放着玉器,便不是影卫,而是侍人。”

其实鬼影话里的意思,就是字面的意思,真是一点儿别的意思没有。

不过,同一句话,听别人耳朵里,就变了味儿。

翼鸿认为,鬼影的言外之意就是,主人你是傻子,我不是,那玩意儿妨碍我出任务,任务失败你是没事,我却要去刑房领罚,运气好了直接死刑房里,运气差了,拖出去暴晒致死,那还不如直接当个侍人,这破影卫,老子不当了。

所以,很多时候话是不能乱说的,性子不可以太直接……

所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简直就是给鬼影量身设计的谚语。

翼鸿抽抽嘴角,伸手拿起鬼影刚放床上的玉器,就着湿滑的XUW口,又CHA了进去,抽插几下,便找到了那一点,狠狠一顶,弄的鬼影浑身一哆嗦,呼吸重了起来。

“就你的这张脸,还不配当本座的侍人!”话罢,又是狠狠的几下。

“呃……主人……”

‘啪’!用力地打了男人的屁股,翼鸿咬牙切齿,“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让情欲正浓的鬼影没抵住,又泄出一声呻吟。

轻呵一声,翼鸿掐掐男人的大腿里侧,惹得男人一颤,“我怎么忘了,你就喜欢这个,每次我打你的时候,你都会特别激动,真是,变态。”

“是。”

“说,喜欢本座打你屁股吗?”

“是,属下喜欢。”

“喜欢掐弄这里吗?”说着,翼鸿接连掐了翼鸿的大腿里侧、侧腰、胸前的小果实,弄的男人浑身打颤,热的滚烫。

“主人,……属下,喜欢。”

满意地拔出玉器扔到一边,翼鸿重新靠回软垫,懒散地命令道:“过来,做你该做的。”

鬼影呼吸急促短粗,他转过身,凑到翼鸿身边,伸手解开自己主人的裤头,探头把那半抬头的东西含进嘴里,而后技巧地吞吐起来,待那什物坚挺,依旧无表情的男人才跨坐在翼鸿身上,把那硬挺的东西放进自己的体内。

炽热柔软的地方,让翼鸿舒服的闭起了眼睛,随着越来越快的上下起伏,和男人不时泄露出来的低哑呻吟,渐渐让翼鸿的感官升到了极致。

迸发出的那一霎那,两人都不自主的呻吟出声。

待渐渐回过神,鬼影重新坐回床上,拿过一条毛巾,给翼鸿细细擦了干净,而后,才迈腿准备离去,却被翼鸿一脚踢了回去。

“主人?”

捏住男人的下巴,翼鸿冷笑一声,“做什么,我完事了,你还没完事,给我趴回去。”

鬼影听话地坐回床上,两眼无波地看着自己的主人,直板问道:“主人请吩咐。”

待渐渐回过神,鬼影重新坐回床上,拿过一条毛巾,给翼鸿细细擦了干净,而后,才迈腿准备离去,却被翼鸿一脚踢了回去。

“主人?”

捏住男人的下巴,翼鸿冷笑一声,“做什么,我完事了,你还没完事,给我趴回去。”

鬼影听话地坐回床上,两眼无波地看着自己的主人,直板问道:“主人请吩咐。”

翼鸿靠着软垫,指指自己床对角,命令道:“去那,坐好了,张开腿,用这玉器好好弄弄你那淫荡的身体,你什么时候昏过去,什么时候算完事。”

鬼影低头看看玉器,没起伏地问道:“属下昏过去,昏在哪里?”

“废话,”翼鸿张嘴就骂了回去,“你都昏了,还能自个儿跑到外面去?”

那就是,昏在这床上……

翼鸿看不见的地方,总是石头脸的男人竟翘了嘴角,“是,属下遵命。”

第九十七章:命令

一直到过了十五,东陵曦和楚言终于让被鬼影气的炸了毛的翼鸿赶出了鬼宅,较真儿说起来的话,他们二人纯粹是受牵连的无辜民众,要知道,犯别扭把人家鬼影一脚踢出屋子,却鬼使神差地被自己的父亲撞见,害的鬼影被关进刑房的那个二货,不是东陵曦,不是楚言,就是那个成天只会对着鬼影耍威风的红伞鬼仙翼鸿公子。

东陵曦回头看看紧紧闭着的红色大门,又扭头瞅瞅多出来的两匹马,撇撇嘴,冷哼一声,对着楚言唠叨道:“活该,让他没事儿就闹别扭,吃饱了就找碴儿,自个儿收拾去吧,我看这回他怎么说服他那个顽固的父亲大人,把鬼影完完全全地捞回来。”

话毕,上马挥鞭,拽着有些犹豫的楚言,扬长而去。

待天黑入夜,东陵曦和楚言二人寻到了一处狩猎猎人用作休息的小木屋,才稍作休整,两人躺下后闹了闹,直至把男人惹得一身虚软,东陵曦才满意的咂咂嘴,把人抱了满怀,闭眼睡了。

这厢东陵曦呼呼睡的香甜,那厢楚言却渐渐清醒了。

沉默的男人任自家主子紧紧抱着,心思百转千回,他一直没释怀鬼影的事,鬼影被几个人拖走,翼鸿竟也不敢多做反抗,任由自己的父亲下了命令,想到此处,那个总是一脸冰冷的鬼影被人拖走的画面再一次的闪了闪,楚言不禁地皱了皱眉头,那画面让他很不舒服,嘴里苦涩……

“做什么不睡觉?”低低沉沉的声音缓缓地传了出来。

楚言一愣,回过神看了东陵曦一眼,便垂了眼帘,硬生生吐了‘不困’两字。

“唉,”东陵曦捏捏鼻梁,半眯着眼睛,带着些许鼻音的说道:“翼鸿和鬼影他们俩的事儿,咱们屡不清,总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你暗自伤神,那俩人还是胡乱折腾,时间越久,中间的纠葛就越多,攒的疙瘩也就越大,那俩人纠缠了这么多年,不论好坏,总是要有个结果的。”

心里的一股怄气被自家主子说的翻了几番,楚言抿抿嘴,动了动身子,往外移了移,离开东陵曦的怀抱,光着上半身,僵在被子外面。

这就是不乐意听了……东陵曦睁开眼睛,看向绷着一张脸的男人,“进来,外面容易着凉。”

“……”男人垂眸不语不动。

掀起被子,“快进来,你这是干什么?”

“……”

见男人固执的别扭,东陵曦眯了眯眼,轻声问道:“怎么,你在耍脾气么?”

“……不是,楚言只是觉得……翼鸿他似乎没能力救出鬼影,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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