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韵君兮(族长的男人不爱说话 穿越)+番外——苍冥兽
苍冥兽  发于:2014年0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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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容惜旒月醒来时,白祁韵已经坐在桌边写字了。

“韵?你什么时候醒了?对不起,我昨天见了个朋友,你……昨晚用过膳了吗?”

白祁韵扶着容惜旒月起来,见他面色红润,并未有头痛的症状,暗暗松了口气。其实昨天敖清已经给他喝过醒酒茶,也正因为容惜旒月喝过两次醒酒茶汤,否则也不能如此轻松。

“嗯。”

容惜旒月认认真真地漱洗了一番,以往他只是漱一下口,洗把脸就算了,后来跟着白祁韵也习惯了刷牙。

“韵,下楼吃早点?”

见白祁韵一动不动依旧写着字,知道他是不想去,便走到他身旁,俯下身子看他。少年淡淡的体香萦绕在容惜旒月鼻下,皎好的容颜下是莹白的脖颈,居高临下往下看,是白净细腻的肌肤。容惜旒月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他有些慌乱,他从来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但他又想大概是因为还没经历过情事才会把这人当成女子,一定是。

“韵学会作诗了吗。”

白祁韵暗道,我才初中毕业啊大哥!诗倒是背了几首。白祁韵摇摇头,放下了笔,随意收拾了一下便站起身。

容惜旒月略有些失望,若是白祁韵会作诗便可一起吟诗作对。

虽是清早,但街市大多店铺摊子也是早早开了市。虽不至人声鼎沸车水马龙,但也是人气旺盛坐无虚席。可见敖清这城主当真是尽心尽力,也可见敖清烦得天昏地暗。

容惜旒月带着白祁韵吃了些糕点,逛了会成衣店和珠玉铺,还吃了串糖葫芦,白祁韵欢欢乐乐地寻了间书铺进去了。

看书是个好习惯啊!白祁韵感叹。在容惜族府里看的不是政便是礼,也有传记,但还是太少了,白祁韵喜欢看的可不是这些。

容惜旒月就跟在白祁韵身后,好笑地看着白祁韵头也不回地往后扔书。白祁韵两世都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买东西自然不用自己拿着,扔东西倒是前世养的习惯。

付账时容惜旒月因为抱着书空不开手来,容惜旒月让白祁韵从他袋里拿银两,白祁韵自是不想花他的钱,又不想和他推托,于是一手装模作样地掏着他的钱袋,一手从自己的怀里拿出银两来,付过账,白祁韵分过一半的书抱着,这才慢慢地往回走。

嘿嘿……

白祁韵得意了,顺手拿了本书转起来,五个手指轮流转,也没看见容惜旒月那惊讶的眼神。容惜旒月看着白祁韵手指上的书,平稳快速的旋转着在他手上跳跃,那五指白净细长,又不似女子的柔弱无骨。抬眼看白祁韵的侧脸,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嘴角欢快地往上翘。看来他很开心。

回到客栈还未到午膳时间,白祁韵有些累了,疾步走回房里。打开门却是看见了一个不识的男子,容惜旒月没来得及停住,把白祁韵抱了个满怀。

那男子轻皱了眉头。

“清儿?你,何时来的?”

白祁韵看容惜旒月一眼,识相的把书放到床上。又听容惜旒月喊他,这才回来站在他旁边。

“清儿,他就是祁韵。”

那男子就是昨日的敖清,比起昨日似又憔悴的些。敖清儒雅笑道:“在下敖清,听阿月说起过你。”

白祁韵拿眼看他,长得十分俊雅,一袭青衣好不风流。

敖清在白祁韵打量他时也在反观白祁韵。好一个艳丽美人。

“韵不习惯见生人。”容惜旒月拉着白祁韵坐下,又给白祁韵和自己倒了热茶,那茶应是敖清让泡的,看来等了很久了。

“怎了?躲人呢。”容惜旒月笑,敖清也笑。“不,我这次不是躲人,我是搬来这里住。”

“什么?”容惜旒月挑眉,“真这么不待见那些官员?”

敖清这会子倒是不发火了,只是没好气道:“嗯?你试试?你担保你有我能忍?”

容惜旒月一听赔笑道:“你不是周旋惯了吗。”

这下敖清却是来气了,“哼,我把这习惯给改了。我都恨死王了,也……”

容惜旒月忙捂住敖清的嘴,白祁韵从书里抬起头来,认真道:“大不敬。”

二人转头看他,白祁韵风轻云淡地低下头,认认真真地看书。二人同时挑起眉毛。

“若是让我查出是何人提出的,看我怎么折磨他。混蛋!这年我上你那过好不好?”

“怎么,不怕馨了?啊,指不定还能遇上王呢。”

容惜旒月知道王是不会来了,但是过年毕竟是大事,容不得敖清儿戏。

敖清沮丧的垂下了头,往日他自是不怕王的,只是今天这般还不是王一句圣喻:宣敖清城主入朝,敖清不知是谁要陷害他,他从未上过早朝,王见着他也不知道他是哪位,怎毫无征兆的就要他入朝。定是有人给王吹的耳边风。

想着,敖清突的看见埋头看书的白祁韵,眉一挑,问道:“哪里来的?”

容惜旒月轻笑:“捡的。哈哈哈……不瞒你,韵是我秋猎在陆界河那遇到的,他是外国的,跟我回了府里。”

“话说得很流利。你教的?一听就是你的口音。长得可真俊,只是太静了。”

白祁韵心下暗道兄台,多谢夸奖。合上书,白祁韵拿眼看容惜旒月,手自觉地抚上肚子。容惜旒月笑弯了眉眼,对敖清扬扬脸,“一起用膳?”

“自然。”

容惜旒月下去点膳。敖清一手撑着下巴看白祁韵,嘴角上翘。刚开始白祁韵还能脸不红心不加速的让敖清看,久了白祁韵就不自在了,毕竟是个十几岁的少年,脸红红的瞪向敖清,“你还看!”

“不给看?阿月身边的人我自是要看清楚。”

又是打探的?白祁韵嘴抽,不再开口。

“你多大啊?”

白祁韵拿眼看敖清,开始想着这个冬天怎么过,古代的冬天可不是一般现代人能熬的。

敖清见白祁韵不说话,也开始看着他想着如何推掉入朝的事。

第七章:我是男人你是女人

敖清发现自己很喜欢这个少年啊,很漂亮也不吵不闹,很喜欢看书常常练字,也会一个人静静地想事情,就是性子有些淡,还不喜辣。不过再怎么喜欢,只要对阿月有威胁……

容惜旒月很不喜欢这样,他第一次觉得敖清碍着他了,不过他也不是冲动的人,所以他没有怪敖清,只奇怪自己想法怎么变得不正常了。这几日一直是敖清陪着白祁韵的,容惜旒月只能一边坐着,这才让容惜旒月心里不平衡起来。

白祁韵很无奈,这个敖清怎么比容惜旒月还会粘人呐。难道他就没有事情做了吗?

这日,敖清依旧坐在白祁韵身旁,白祁韵正写着字,容惜旒月在外屋看着账溥。窗外派暖日和煦模样,敖清望着那远山,不禁惆怅起来。

“咚咚咚!咚咚……”

三人齐齐回头,平日里除了敖清是没有人来敲门的。容惜旒起身开了门,见是敖清的下属,让人进来复又关上了门。

“主子,王下了口喻,让您去帝都见王,口喻是内务大总管带的,说是上个月就下了口喻,路上耽搁了些日子,让您快马加鞭复命。”

敖清脸色一沉,一言不发地回去了,就如同来时。

“那个王在针对他?”

“嗯?”容惜旒月看向白祁韵,没想到那人会开口。“别乱猜,这事我们不能议论的。”

“不,是你们的王在针对他,并没有人唆使。”前世被族人往死里算计,这种事直觉就知道。不过王为什么要这么做,很快就会知道了。

容惜旒月不明,他怎么就知道是王在针对清儿?还这么肯定。“为什么这么说?”

白祁韵抿嘴,他能说这是直觉,根本不用思考么?这显然是不行的,所以白祁韵不再说话。容惜旒月见他这样,也不再问了,心下担忧着敖清,不知道能否写信探探兰的意思。

两人没再开口,房里又安静下来,屋外一阵清明。

敖清走前让人把容惜旒月要的货物都送来了,用车装着,就等容惜月的命令了。

夜晚刚降临,城里的喧闹声弱了不少。容惜旒月带着白祁韵出来游玩。

“会不会冷?”

白祁韵摇摇头,眼睛一直往四周看,亮亮的,特别可爱。

“吃饺子。”白祁韵指着一个卖饺子的摊子,期待道。容惜旒月顺着白祁韵的手指看去,是一个小摊子,但吃客不少。容惜旒月点点头,白祁韵笑弯了眉眼。其实他当时只听见白祁韵清清凉凉还带着糯糯的声音,脑子都忘了思考了,哪管那人说的是什么,答应就是了。

摊主是个老头,花白了头发,但行动倒是很利索。摊子很小,只能做七八个人,白祁韵拣了个外边的座位,很快那老人就来了。

“两个小家伙子想吃什么?”

“大爷,我们要两碗饺子,别放辣椒,我这朋友吃不得辣味。?

“哈哈……小娃娃不爱吃辣?这可可惜咯,好多膳食不能吃了。饺子一会就好啊。”

容惜旒月也笑,白祁韵郁闷了,谁想这样啊。

“韵,你家那边的人从来不吃辣味的吗?”

“吃。”

“你为什么不喜欢吃呢?其实吃辣椒对身体是有好处的。”

好处就是让我快点解脱,进入下一世!白祁韵心里叫道。

“烫。”

之前白祁韵不知道自己不能吃辣椒,吃了一次,身体好像是冰里着火似的,里头很烫外头很冷,胃跟炸开了似的疼。想起这件事白祁韵就猛的一哆嗦。

容惜旒月显然不理解‘烫’的意思,见他身子哆嗦了一下不由分明地解下披风给白祁韵披上。“还说不冷!依我看你这身子就是不吃辣才会如次不御寒的。”

白祁韵将披风解下递回给容惜旒月,他自己就有披风,再穿就成胖子了。  “吃饺子会热。”

正说着饺子就来了,热腾腾的汤饺冒着热气,汤面上还有红的绿的配菜,让人食欲大增。

“多谢大爷。”

“哈哈,小娃子有什么好谢的,记得付账就是了。”

白祁韵也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用勺子勺起一个浑圆的饺子,再用筷子夹了些葱和一根青菜放上面,慢慢吹着。容惜旒月隔着热气看他,明媚的容貌有些模糊,嘟起的嘴分外清晰,容惜旒月觉得身体有些热了,他想,大概是饺子的关系。

一碗热饺子下肚,白祁韵心情大好,艳丽的容颜却显清明,那满眼的笑意像春雨,润润的,凉凉的,沁入容惜旒月的心脾。

月色皓然,随着夜色渐深,街道上的摊位也是所剩无几,容惜旒月和白祁韵走过一个个摊位,一间间铺子,走过月来湖,走过柳絮间,走过缘生桥。白祁韵累了,容惜旒月背着,容惜旒月想,这到底是为什么……

第二日白祁韵醒来时容惜旒月早已不在,留下字条说是去了敖清那,桌面还放着盒糕点用暖炉烘着。吃了早点,白祁韵下了楼在街上走着,忽而听见有骂声,是从巷子里传出来的,白祁韵想起他初中时跟着别人打群架是情景,就不禁走近了看。是群殴,不过是几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骂。白祁韵皱紧了眉头,这些男人真没品!这就见开打了,那女人被抡了一巴跌在地上,白祁韵几乎条件反射地就冲了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倒了其中三人,还有两人。怎么说白祁韵前世也没少打群架,那种混战,他还没吃过亏。

那两人很快便回过了神一脸怒气地吼道:“谁家养的小孩不懂规矩!给爷跪下!”说着就冲上前来,白祁韵眯起眼一个回旋腿带着连环踢,那两人倒地不起,白祁韵未来得及松气,背后突来一道劲气,跄踉着扑在地上,白祁韵回头,那三个男人更逼近了。白祁韵也是快讯地站起身扑过去,双拳难敌四腿,更何况他双拳敌六腿,虽有些勉强,也挨了好几下,但那几人不是能打的人,没多久便也是倒下了,几人狼狈逃走。

“你怎么样?”

那女人看着白祁韵,眸里的光明明灭灭,半饷,问道:“你为何要帮我?我只是一个……一个……”一个任人践踏污辱的妓女罢了。

“因为我是男人你是女人。”

那女人惊愕的看着他,似乎无法理解这句话。白祁韵摸了摸背,递给那女人几块银子,淡淡道:“好自为之。”便转身走了,那女人张了张口,想道谢,而人却不见了。但是她永远都记得有个少年救了她,救了她的人生。

第八章:看见了

白祁韵一回客栈便让小二送来一一篮热鸡蛋。扒下裤子一看,左腿内侧和右腿外侧都有淤青,白祁韵一边弄着鸡蛋,一边在心里狠狠地骂那个偷袭的人。哪有人会在别人甩出回旋踢的时候一脚踹向人家的大腿内侧的!

“哎~哟!”那热热的鸡蛋一碰着伤口,就带着火辣辣的疼,想着背后还有伤处,白祁韵的脸就皱成一团。

这时,门被推了开来,白祁韵抬头望去,是容惜旒月,又低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

容惜旒月可没这么冷静,天啊,他看见那人未着裤子啊。那细白的腿道不尽的天然诱惑。

白祁韵哪知他想的是什么,头也不抬地说道:“过来帮帮我。”

容惜旒月身子一僵,还是走了过去。越是靠近白祁韵,容惜旒月就越难受。白祁韵递一个鸡蛋给容惜旒月,又把腿张开了些,这回可把容惜旒月给刺激得不轻,暗暗吞了口口水,身下一阵阵燥热,烧着他的理智。

容惜旒月不敢造次,轻轻地给白祁韵敷着鸡蛋,眼睛却紧紧盯着中心那处,两人虽挨得近,不过容惜旒月垂着眼,白祁韵根本不知道他看得是哪里。而且白祁韵管他看哪里,大家都是男的,还怕看不成,他一现代人在学校十来个人一块儿洗澡什么没看过。不过他忘了不是哪里都产他这样想的人。

小家伙懒懒地趴在草丛上,白白嫩嫩的好生可爱。比我的小。容惜旒月想。那小家伙突然抬起头来,复又懒懒地趴了回去,容惜旒月下了一大跳,手上的力度不觉加大了不少。

“啊!你谋杀啊!”白祁韵叫着:“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那也不带你这样害人的。”白祁韵真不明白这人今天是怎么了,下手没有轻重,害他的心一上一下,还害他那抖了一下。

“对不起,弄疼你了?对不起,我……想,想事情,我好好敷好好敷,你别气。”容惜旒月又问:“韵,你这伤怎么来的?”

“路见不平,拔腿相助。”

白祁韵偷偷看那人,低着头,脸颊嵌在阴影里,很有棱角的侧脸,很英俊,很有吸引力。白祁韵有些怕容惜旒月,把头靠在膝盖上,这样刚好让容惜旒月的下巴抵在他的肩上,白祁韵只好又直起了腰。

白祁韵感觉气氛有些奇怪,默默地敷着伤口,容惜旒月也没开口。

半饷,容惜旒月才道:“韵,还疼不疼?”

“嗯。”

“还有哪里受伤了?”

“背上”

“我们明日就回去了,还有没有什么想买的?”

“没。”

因为白祁韵有伤在身,不能靠着也不能骑马,容惜旒月就给他找来一张厚毯子铺在车座上,让白祁韵趴在上边。不过白祁韵也不是一个无聊的主,一边转着书一边想着做个雪橇,冬天去滑雪,这是个好运动啊,应该大大的推广。嘿,想想什么能做篮球啊,好久没碰了,真想念。

“韵,下来罢。”容惜旒月也不知白祁韵在想什么,只觉得那人眼眸亮亮的,嘴角轻轻翘起,很自信,很狡黠,他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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