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韵君兮(族长的男人不爱说话 穿越)+番外——苍冥兽
苍冥兽  发于:2014年0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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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祁韵认真地看着容惜盛,想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的情绪,终是点了点头。

“这样也好,反正旒月大哥不喜欢聒噪的人。”容惜盛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

白祁韵感觉到有些不自在,便站起身来,背对着容惜盛。

那是荣裴见过的最美的景色。那人着一袭烫金滚边的白衣,乌黑柔顺的及腰长发披在身后,面容艳丽如一池芙蓉争春开,而那人身后的清湖、投射下来的星星日光,衬得那人儿似大地的精灵,美好 、超尘脱俗。而那人面上还带着浅浅的笑,虽那人是男子,但确实是美!

荣裴走前去,拱手轻声道:“在下荣裴,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白祁韵自是看见荣裴了的,但他对荣裴无甚兴趣,便转身坐下了。

“大胆!你这……”

“退下!”

那随从还不甘心,荣裴一瞪眼,便没了声响。

容惜盛知有外人来了,拿眼瞧瞧白祁韵,那人却面色淡淡似无事发生。是在想事情罢,容惜盛大底是有些明白白祁韵的。容惜盛见状便起身穿上衣裳,对白祁韵道:“回去么?”

白祁韵回过神,歪着头看了会儿容惜盛,尔后点点头。本就是容惜盛邀他出来的,现下人家要回去了,他自是没甚意见。

两人便回城了,也没注意那突兀的几人。在府邸门前与容惜盛分手后,白祁韵见还没到用午膳时候,便去花园逛了逛,他倒是很喜欢逛花园,春日的百花,夏日的凉风,秋日的皓月,冬日的白雪。看着那七彩的颜色,心情便莫名的好。

而这时却是遇见了药琳菲。药琳菲逛花园的排场犹如宫里的妃子,七八名随从侍女,后头跟随着两名侍卫,像只金丝孔雀,美丽高傲又招摇。

药琳菲自然也是看见了白祁韵的,扬起一抹狰狞的笑,高傲地走到白祁韵的面前,仰起脸低垂着眼帘看白祁韵。其实白祁韵比药琳菲高上大半个头,不是近看,还以为药琳菲是在仰望(仰慕)白祁韵呢!可怜药琳菲还为自己的动作洋洋得意。

“贱货!”

药琳菲忽地却是愁苦了起来,“白公子真是好兴致,唉~族里的老长老们都知道旒月哥哥养了个男宠,也不知道有没有为难你。”而那些个侍从听了倒是笑了起来,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儿。

白祁韵盯着她的脸,心下思考着这个女人到底能变多少次脸。药琳菲见他不出声,也不着急,寻思着找个机会教训教训他。

“想来那天真是我太冲动了,白公子哪里轮得到我来管,自会有人管着了。咯咯咯~我受点伤算什么,可白公子的声誉却是毁了,唉!”

白祁韵听着药琳菲的话,心想女人真麻烦!面上却是焉然一笑,慢声道:“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明喻了药琳菲与小人一般,又暗喻了老长老是小人,道出了药琳菲与老长老狼狈为奸,明嘲暗讽,果真是妙!

“你!”药琳菲的怒火总是能轻易地被白祁韵挑起,当下便扑了过去,白祁韵也没躲,只在药琳菲要打上来时往旁边站开了,药琳菲便华丽地扑进了后边的塘里。白祁韵站在边上好笑地看药琳菲扑腾的模样,觉得挺有趣的。

直到药琳菲扑腾得没力了,头发晕,她的那些个侍从才急急忙忙的下水救人。

不多时容惜旒月便来了,面上有些焦急。但白祁韵分明看见那人眉眼间在看到他时露出的轻松。容惜旒月从容地吩咐下人把药琳菲扶回她的院子里,叫来大夫,把了脉,开了药,再来便是例行公事地问了问所发生的事情。当然,容惜旒月的例行公事在旁人看来那是不一样的,至少他们无比激动地在一旁谴责白祁韵。说来,容惜亦是十分好奇白祁韵是如何躲开药琳菲的,毕竟他的腿不好,若真动了手,今日掉入水里的便是他了。

白祁韵站在容惜旒月背后,面色淡淡地看着晕过去的药琳菲,再次感慨:女人真麻烦!他可是饿了。

终于等到药琳菲醒来,那女人看到容惜旒月不免要楚楚可怜地哭诉一番,然后趁机投怀送抱。

“旒月哥哥定要为菲儿做主啊!”说着又哭了起来,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白祁韵见着都觉得可怜。

“是你推的吗?”

白祁韵忍着笑一脸愧疚地说:“是我的错。”

那纠着的漂亮的眉毛,逗得容惜旒月直想笑,便关切地对药琳菲说道:“你先休息,一会把药喝了,午膳想吃什么便上那下人做去。”尔后又对着白祁韵斥道:“出去!”

若是那番话是对着白祁韵说的,末了定要“嗯?”一声的。白祁韵依言出了去,靠在门口等容惜旒月,果然,那人不一会儿便出来,面上还带着笑,白祁韵立即扑进他的怀里。“饿!”

容惜旒月好笑地顺势把白祁韵抱起,如同抱着子凰,一手托着白祁韵,一手扶住他的背。白祁韵怕摔着,紧了紧环住容惜旒月脖颈的双手,因为容惜旒月只在办公时才会如此抱着他,一边看账一边陪自己睡午觉。

“人是你推的吗?”

“不是。”这次白祁韵回答的倒是快。

容惜旒月挑眉轻笑,“那你在做什么?”

“……我见她在水里扑腾的模样挺有趣。”

容惜旒月这会儿真的开怀地笑了起来。“你呀你呀!没一刻能让我省心。”

我就喜欢你管着我!白祁韵得瑟地想。

“告诉我,你是如何躲开她的,嗯?”

“嗯?韵儿?”

白祁韵趴在容惜旒月的肩上,看着倒退的木板铺设的廊道,昏昏欲睡。

“韵儿别睡,一会儿用了午膳再睡。韵儿?”

“唔……我……往一边……跨了一步,她就,她就扎……进……水……”

容惜旒月哭笑不得地听着白祁韵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话,快步走向主院。午膳是用不成了,陪着那人睡醒再带他出去吃罢!也不知自己有甚魔力,只要相拥着,那人便要睡的。

第三十九章:杀人事件

此时,白祁韵正急吼吼地拉着容惜旒月走在大街上。若说为什么,因为白祁韵听说龙祁兰要立茜了为后,所以立即拉着容惜旒月去寻茜了了。

白祁韵不是不同意茜了当王后,他也没有那个权力,但他担心敖清啊。这茜了也许不会为难敖清,但总是有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茜了不了解敖清,怕她会成为攻击敖清的棋子。他真恨不得长双翅膀,一下子飞到茜了身边。

容惜旒月猛得拉住白祁韵,白祁韵转了个圈撞进了容惜旒月的怀里。

“做甚?”

容惜旒月抚抚白祁韵柔顺的发,柔声道:“你急冲冲的做甚?况且兰立后那是必然的……”

白祁韵心里一急,脱口而出:“你娶妻子也是必然的?”

容惜旒月一愣,轻笑。“是啊,我娶你那是必然的!”

白祁韵脑袋“嘭”的一声,呆滞地看着容惜旒月。他就听见“是啊”两个字,后面的都没听见。

“怎么了?”太感动了么?容惜旒月笑。

白祁韵白了一张脸,拉着容惜旒月走。茜了的事迫在眉睫,他的事以后再说罢。

“嗯?韵儿,你在担心什么?”

“当然是清儿哥了。”

“清儿?他不会成为牺牲品的。你放宽心罢?”

“我的心就只有这么一点,放不宽!”白祁韵停下来,两手捂住额头,拧紧了眉。怎么所有的事都跟约好了似的一齐发生?容惜旒月见状,拉下白祁韵的手,拍拍那人的脸蛋,作势要亲上去。

白祁韵立刻红透了脸。喏喏地说:“不去了。”

容惜旒月得意一笑,“嗯?真的?”

“嗯。”

另一边。有几个衣着华贵的青年说说笑笑地走着,但看他们脸上的表情却不像是说正经事。这几人就是兽族的,偷了他们族长的入城证明入的城,此刻也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主意。

“韵儿,走这边罢,快一些。”

白祁韵看着容惜旒月指的小巷,然后瞪了后者一眼,眼里那意思分明是:来的时候不见你说,走时倒是急!但还是进了去,他对容惜旒月有着不顾一切的信任。

进去不久便遇上了兽族那几人,两方人互不相识,容惜旒月和白祁韵都不喜麻烦,只想快些回家,但总是有那么些个意外。

“那个美人,跟爷回家罢,爷会好好待你的噢!”

也不知道说的是谁,不过,白祁韵光听那声音便知那说话之人的嘴脸有多淫猥了。容惜旒月拉紧白祁韵的手,加快了脚步。

“走得那么急做什么?陪哥哥玩玩。”说着就要伸手去碰白祁韵。这情景,令白祁韵想起了和龙祁兰遇到的痞子。白祁韵真想大骂:玩你妹!但他骂不出口。容惜旒月挥开那个人伸过来的手,“别碰他。”

说话的人猥琐一笑:“你碰过了?让哥哥碰碰又如何?还是……美人你想投怀送抱?”后面几人亦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容惜旒月黑了脸,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调戏,白祁韵简直想杀人了。

几人迅速把两个抱围起来,笑得分外下流。容惜旒月护着白祁韵,他不想杀人,他不想双手再沾染鲜血。“韵儿,让一带你走。”白祁韵皱眉:“我想杀人。”他倒是坦白。

“不许!”

“你管我?我就要杀!”

“你!没这个必要。”

听着他们旁若无人的谈话,那几人明显是被打击了,面色黑得可以。便快速上前去要动手。容惜旒月学过一点花拳秀腿,两三下倒是打开一个缺口,但事情不可能就这么完了,那几人现下是真的开始了。容惜旒月不知道他们会武,眼见着自己快要护不住白祁韵了,心里也急。就这么几瞬,他便和白祁韵分开了,白祁韵笨拙地左躲右躲,也不敢叫一,他怕容惜旒月生气,而且他相信容惜旒月不会让他出事。

“君临!”

容惜旒月回头,正看见白祁韵因站不稳而摔了下去,怒火攻心,立即唤了二,“全部杀了!”

二是受过死训的,那几人怎么是他的对手,瞬间被秒杀了。容惜旒月扶起白祁韵,皱眉道:“该死,我杀人了。”

白祁韵无所畏地耸耸肩,“你不杀我也要杀的。”

容惜旒月捏住白祁韵的脸颊,“说什么呢!”

白祁韵哼了一声,似在说:我就是要杀人!容惜旒月既头痛又觉得好笑

“主人,这几个人是兽族的直系血脉,非族长。”

容惜旒月挑眉,面上倒没有太多情绪,只是眼神锐利得很。白祁韵也好奇地看着那几人。原来这就是兽族啊,还真是卑鄙下流!不过……那天看见的那几个人会不会是一族的呢?还真不像诶!

“挫骨扬灰。还有,去查查兽族进城的目的,这几人不过是意外,核心……该是被换了。”

“属下明白,主人。”

“倒过来再说一遍。”

二撇撇眉,恭恭敬敬地说道:“主人,属下明白。”

容惜旒月这才点点头,二便消失了踪影。二还比容惜旒月小一些,虽然不是最厉害的,但容惜旒月却很喜欢,从小没逼迫他学习他不喜欢的技能,而且有一给他挡着,性情倒是不死板,这也是容惜旒月最头疼的,因为他总不明白该怎么说话,只按照自己顺心的说。但对容惜旒月却是唯命是从,盲目追随。

感情还真好啊!不像一,冷酷得欠打!

“怎么,想要?二可不能给你,他要急死你的!”

白祁韵不理他,自己在前面走着。

白祁韵没想到,容惜旒月杀的人却惹出那么多的麻烦。

自那日后,容惜旒月便极少出现,整日和药琳菲一起。白祁韵自是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只以为他们是有了感情,毕竟药琳菲是容惜旒月的未婚妻,而且容惜旒月也说过要娶妻子的,白祁韵正好去寻茜了谈敖清的事,他也不好明说,否则让人寒心,但聪明如茜了,怎会不知白祁韵的心思,不过她却对敖清起了兴致了。

一日,白祁韵到账房寻容惜旒月,却听里间有谈论声,细听之下才知是说那日的事。白祁韵便推门进了去,他觉得这事是他的错,他知那人不愿如此,但为了他却做了违心之事。

容惜旒月见他进来,却说:“韵儿有事?一会儿再说好吗?嗯?”

白祁韵在他身旁坐下,面色淡淡道:“我知你们在说什么。”

容惜旒月知他是有意,只有顺着他,这倒正巧,容惜旒月和白祁韵坐在主位上,而药琳菲坐在客位上。这个认知让药琳菲瞬间青了俏脸。

“出事了?”

“此事我和旒月哥哥处理就可以了。”

容惜旒月笑笑:“韵儿不用操心,嗯?”,尔后对药琳菲道:“你继续说。”

这话显然让药琳菲觉得自己比白祁韵更重要,声音便拔高起来,“那么,他们必要在众族里称王做主,定会用尽手段来打压迫害我们,这事是绝允许发生的。而且,旒月哥哥可以趁机补充死式,扩充军队,还可成立自己的御兽军,此事有百益而无一害。因此,必灭兽族。”

容惜旒月点头,显然是赞同药琳菲的说法。

“为什么一定要灭兽族?”

“因为我杀了他们的直系血统。族间有规矩的,若一族中有人击毙另一族直系血统,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辅佐被害族,要么给予灭族处理。”

白祁韵了然地点头,“所以,相比后,觉得灭族得到的利益更多?”

容惜旒月皱眉,他知白祁韵要生气的,所以,方才才不想他听。药琳菲却是嘲讽一笑,“当然!要成为一个大族,首先必须要学会吞噬他族。你懂什么?别说什么人命或不合理,这就是种族基本生存法则!”

白祁韵却如没听见,又问:“兽族为什么潜入城里?”

“他们遇到危机,来寻求庇护。”

“那便以此为条件。”

“哟!白公子以为过家家呢!果真是集着宠爱长大的啊,不知人世险恶。”

容惜旒月看向药琳菲,后者便噤了声。

“这么说,你非灭兽族不可了?”白祁韵紧紧盯住容惜旒月,眼里没有怒气。

容惜旒月不作声。白祁韵也不再问,看看药琳菲又看看容惜旒月,然后忽地站起来,抓住容惜旒月的衣襟,一拳打在容惜旒月脸上,骂着:“混帐东西!你太令我失望了。”

尔后便走了出去,也不看看那人的伤势,药琳菲的尖叫声如同索命铃,幽长、刺耳。

容惜旒月知白祁韵气在头上,亦知两人若不好好谈谈,定是要生出嫌隙的。此刻容惜旒月有些同情药琳菲来,这一拳真是痛啊。

趁着白祁韵不在府里,药琳菲又跑去账房寻容惜旒月。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药琳菲以为容惜旒月会是在认真地看账簿,谁知他竟然在对着一块玉出神。

什么玉啊?有那么好看吗?

药琳菲夺过容惜旒月手里的玉,见他从一脸的慌乱变成淡然,药琳菲得意地笑,她知道,容惜旒月在乎这块玉,所以……

“旒月哥哥,这玉好漂亮,送给菲儿罢?菲儿真的很喜欢。”

“不行。”

药琳菲举着玉退开。“为什么?菲儿就要这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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