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配之朋友的朋友——小透明
小透明  发于:2014年0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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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队里的一个兵哥哥又折了回来,急匆匆地往他们这边赶。

路子齐以为他们有重要的事,默默地退开了一点,谁想那人却是冲着自己来的,一凑近就是附送了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你是路子齐吧,蒙哥去外头训练,得过一会才回来,不然先去那边坐会,等等他。”

他指指不远处的屋子,征求地看着路子齐。

路子齐看看大嗓门哥哥,没敢动。

那人会意,和大嗓门一阵耳语。大嗓门点点头放行。

于是路子齐就被请进了一个类似传达室的地方。

屋子里的温度和外头其实差不多,也冷,冻得路子齐直哆嗦。

里头只有他一个人,刚才那几个兵哥哥全忙他们的去了,显得很空旷。

路子齐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就着微弱的信号给妈妈发了条短信报平安。

手机桌面上放的是他和白蒙的合照,是白蒙临走前被他拉着硬拍的,表情僵硬得很。

路子齐盯着上头的男人一阵傻乐,然后靠在墙边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脸颊上突然传来刺痛感,好像有东西在扇他。

路子齐正好梦到白蒙在给他跳脱衣舞,舍不得醒来,伸手抓住闹腾他的东西。

那东西劲比他还大,抓都抓不住,改成揪他的脸。

路子齐皱着眉睁眼,看到了一直以来都让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在做梦,愣愣地冒出一句:“怎么不继续跳了?”

白蒙就蹲在他跟前,没听明白他的意思,直接无视了,拿手心碰碰他被冻得冷冰冰的脸颊,沉着声音责怪道:“在这里都能睡。”

路子齐呵呵傻笑,脱了手套,搓了搓同样冰冷的双手,略带犹豫地摸上白蒙的脸,“我见到你了。”

他的笑容越来越大,整个人向前一扑,想抱白蒙,却因为穿得太多,被反弹了回来,一下倒在了地上,幸好被白蒙给拉住,最终还是如愿以偿地滚进了他怀里。

白蒙无声地叹息了一声,对于这个胡来的人完全没办法。

他刚从外面训练回来,就被告知有人来探他,正好印证了右眼皮一直跳的凶兆。

会来找他的人,除了路子齐就没别人了,他可不认为他父母会大过年这么热情地专程跑这边来看望他。

这么大冷天的,也难为他家这个细皮嫩肉的能找到这来。

白蒙静静地抱了他一会,然后松了手,道:“我去请个假,在这等我一会。”

路子齐点点头,目送他出了屋子。

白蒙黑了不少,也结实了很多。

原本精瘦型的身材被练成了倒三角,穿着背心看起来挺性感的。

路子齐吸吸嘴边的口水,端端正正地坐在凳子上等着白蒙回来。

窗户上都雾上了白白的一层。

他闲着无聊,拿食指在上头写字,写来写去只有两个——白蒙。

写完了再画个圈。

路子齐笑得一脸甜蜜,在边上又画了个猪头。

他正画的开心,窗户上突然印出了一张五官被挤扁了的人脸,吓得路子齐脚下一软,往后一翻,在地上滚了一圈。

外头那人急急忙忙跑了进来,把跟个乌龟一样起不来的路子齐给扶正,很是正直地向他弯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吓到你了。”

路子齐摇摇头,有些艰难地拍着衣服上的尘土。

“你长得比照片上好看。”那人弯着嘴角笑开了,路子齐这才想起来他是一开始在外头站岗的兵哥哥。

脱了衣服还真认不出来。

路子齐有些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笑。

那人大惊小怪地瞪着眼睛看他,喃喃自语:“笑起来更好看了,怪不得蒙哥不喜欢我。”

“……”这基情四射的军队啊。

路子齐囧囧地看着已经陷入了自我嫌弃中的人,正琢磨着是不是该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白蒙出现在了门口。

他面无表情地在两人之间看了个来回,冲路子齐伸手,“过来。”

路子齐马上抛弃兵哥哥,屁颠颠跑过去,把爪子放了上去。

白蒙握紧他的手,看了眼正瞅着他们的小兵,冷淡地吩咐道:“站完岗就快回去。”

那人委屈地扁扁嘴,不太情愿地挪走了。

两人按照路子齐来时的原路返回,在附近小镇上找了家旅馆。

一进房间,路子齐就开了空调,站在底下吹着暖风开始巴拉身上厚重的衣服。

白蒙在浴室调试好水温,出来拿衣服,正好看到他脱了第三件外套,露出里头套着毛衣的瘦小身体。

“你怎么瘦了?”白蒙走上前,拉了拉那件宽大的毛衣,探手进去摸了一把,不太满意地皱起了眉。

“没有啊,跟之前一样的体重。”

路子齐已经很久没被白蒙抱着了,像个猫咪一样舒服地靠在他怀里,蹭了蹭,任由他摸。

“不是让你别减肥吗?”

“呃……”路子齐心虚地缩了缩,撒了个小谎:“没减。”

白蒙放开他,抿着唇不说话,居高临下地看了他半晌。路子齐立马没骨气地举手投降了:“就减了一点点。”然后厚着脸皮整个人扑了上去,八爪鱼一样缠住白蒙,“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的吧!”

白蒙无语地拎着后领把他提了起来,对于手上的重量相当不满意,眉头帅气地拧了起来,就这么腾空地把路子齐拎到了床上,又给他披了一件外套,才淡淡地说:“我去洗澡,你先看会电视。”

路子齐点点头,目送白蒙进了浴室。

这里的电视只能收到芒果台,路子齐无所事事地看了一会电视剧,然后把包里的东西一样样全倒腾了出来。

他怕这边没东西吃,给白蒙带了一堆各地的特产,还专挑塑料包装无污染保质期无限长的那种买。

买的时候没觉得哪里不好,现在一见到白蒙,就想到估计他家男人根本不会吃这种东西,这些零食也就只能搭像他自己这样幼稚的人,和白蒙根本就不是一个气场上的。

等白蒙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路子齐还在纠结到底该怎么处理这堆东西,偶尔还会苦恼地撅撅嘴,挺可爱的,让他忍不住就俯下身亲了上去。

路子齐的下巴被白蒙抬了起来,半仰着头在一堆零食中间跪坐着和他接吻。

只是一个短促的吻,就让这两人差点擦枪走火。

好在白蒙还算理智,及时刹住了车,把路子齐打发去浴室洗澡。

这洗澡顺序是他们之间不成文的规定,夏天路子齐先洗,冬天则白蒙先洗。

路子齐一开始没闹懂,为什么这个顺序还得随着气候变化而改变的,后来被何静一个爆栗给敲醒了。

夏天热,先洗的人舒服点,浴室里不会很热。

冬天冷,等白蒙洗完澡里头就暖和了,他再进去就不会觉得特别冷。

为了这事,路子齐还眼泪汪汪地感动了好久,被白蒙冷冰冰地横了一眼,瞬间变成冷汗刷拉拉往下流。

路子齐不想在洗澡上耽误两人太多时间,随便冲了冲就穿着条裤衩往外冲。

外面虽然开着空调,但温度还没上去,有点冷。

路子齐知道自己身体不大好,容易感冒,一点都不敢耽搁,一个箭步冲上床,一滚就进了被子。

白蒙顺手把他搂了过来,用被子严严实实地裹住。

本来白蒙还想着要干点有意义的事,没想到最后还是双双滚上了床,什么事都没干成,干脆搂着他看起了电视。

路子齐在被子底下的手不规矩,没一会就摸上了白蒙结实的小腹。

白蒙围着浴巾,路子齐不敢造次,没往下摸,只小心翼翼地往上摸起了他新练出来的肌肉,硬邦邦的,跟戳到了铁板一样。

原本散在床上的零食被白蒙扫到了沙发上。

路子齐在被子底下闹腾了一阵,肚子有点饿,就探手往零食堆伸去,正好露出了肩膀上那道疤痕。

“这怎么回事?”白蒙问,手在上头轻轻摸了摸。

路子齐抖了抖,一股电流从头打到底,整个身子都软了,趴在白蒙身上懒洋洋地敷衍了一句:“不小心弄伤的。”

“是吗。”白蒙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手指状似无意地再一次抚过那处。

路子齐又抖了抖,受不了地往边上爬开了点。

白蒙一翻身,把他压倒在身下,“怎么回事?”

56、基友相会(下)

路子齐眨巴眨巴眼睛,还是不肯说,嘴巴闭得死紧。

白蒙也不勉强,借着角度巧妙地压住他乱动的身体,低下头暧昧地在伤疤舔了一下。

“啊!”路子齐惊叫一声,下意识就想蜷缩起身体,奈何被压着没法动弹,只好用声音的扭曲程度来表达他现在纠结的感受。

“挺敏感的。”白蒙好心情地又舔了舔,“还不说?”

“我说,我说,你别舔了。”

路子齐其实是个很执着的人,只是每次都没白蒙来的坚持,也完全斗不过他家男人,只好老老实实地把事给交代了。

“所以我前脚刚走,你立马就出事了?”

“呃,差不多是这样。”

白蒙满脸的无奈,亲了亲他的嘴唇,又一路向下,吻到脖子上的戒指,喃喃地说:“我该为了你宝贝我送你的戒指而开心呢,或是应该为了你没有好好保护我的宝贝而生气呢?”

男人的话说得又含糊又快,路子齐没听仔细,一脸的迷糊样,只留心到宝贝什么的。

白蒙叹息了一声,紧紧抱住了他的宝贝。

路子齐环抱住他宽厚的背,不太纯洁地误解了他的意思,“要做?”

“……”白蒙沉默了一下,突然很想滴两滴汗下来表达一下情绪。

“做吧做吧。”底下的人火上浇油地扭了扭,试图召唤着他家男人的欲望。

“不做。”白蒙不给面子地起身,目光又转向还在放偶像剧的芒果台。

难得见他一次,白蒙实在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做爱上面,就算只是简单地抱着他说说话也比这个要来的好。

路子齐不死心地又勾引了几下,没什么效果,白蒙的态度又坚决,他也就不瞎闹腾了,开始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最近发生的事,包括秦柯,包括路陵城,却惟独没说奶茶店里那张猫咪状的许愿纸。

白蒙本就话少,只静静地看着他,享受这偷来的浮生半日闲。

路子齐是坐了长途火车过来,一路上都没好好休息,说着说着就打起了瞌睡,靠着白蒙的肩膀睡着了。

白蒙只能请一天的假,第二天早上就得回去。

这两人来的时候急匆匆的,忘了要吃饭这事。刚才又一直在瞎闹腾,也没觉得哪不对,这会一空下来肚子就有点饿。

白蒙估摸着路子齐醒来的时间,打电话去楼下定了晚饭,然后搂着他也跟着睡了会。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他们还在睡。

外头的服务员为了那几块钱小费,卯足了劲敲,延绵不绝地叨扰着床上的两人。

路子齐不开心地嘟囔了一声,在被子底下踢踢白蒙。

白蒙掀被下床,低头一看,发现浴巾没了,往被子里一摸一扯,从路子齐爪子里拿回了浴巾,围上便开门去了。

这里的消费水平很低,两个人吃一顿大概只要10块钱。

白蒙不想和服务员多废话,递给他一张大钞,接过盒装的饭菜就关上了门。

路子齐还撅着屁股趴在床上装死。

白蒙在他臀部拍了拍,招呼他起来吃饭,然后弯腰收拾茶几。

路子齐迷迷糊糊地醒来,一抬头就看到白蒙性感漂亮的脊背和若隐若现的股沟,一个起跳,就扑到了他背上,四肢齐用地挂在上头。

白蒙巍然不动地继续倒腾他的饭盒,稳稳地站着没动。

路子齐色色地在后面摸他,从后脖颈一路啃咬到喉结处。

“别闹。”白蒙沉声警告道,说话带动着喉结,上下滚动着。路子齐看着好玩,在上头轻轻啃了口,还伸舌头抵着色情地舔了舔。

“路子齐,你发情啊。”白蒙忍无可忍地伸手推他的脑袋。

他怕弄伤他,推拒动作很轻,根本阻止不了,只会助长路子齐嚣张的气焰。“偶尔发发情,世界更美好。”

“……”白蒙无语,突然前倾一矮身。

没抓稳的路子齐一下就给甩了出去,又被白蒙一拉抱回了怀。他惊魂未定地两脚夹着白蒙的腰,手正好搭在男人胸口,下意识就捏了捏,“还好胸没变大。”

“……”

路子齐挂了半天,有点累,把白蒙当钢管往下滑,然后毫无悬念地碰到了下面某根抵到他的东西,惊喜地说:“你硬了诶!”

白蒙好笑地敲敲他的脑门,“被你这么折腾还不硬,那是性无能。”

路子齐伸手在下面摸了摸,又低头看了看,“浴巾掉了。”

“嗯,被你蹭掉的。”白蒙不甚在意地说,把路子齐放倒在床上,整个人跟着压了上去。

路子齐亮晶晶地瞅着他,期待地说:“KY在包里。”

“准备挺周全的。”白蒙奖赏性地亲亲他的额头,腾出一只手在包里随便翻了翻,很快就找到了那瓶润滑剂。

两人互相撩拨了一阵,都激动得很。

白蒙沾满液体的手指顺势往他后方探了进去。

那个地方有段时间没用了,有些干涩,紧紧地吸着他的手指。

白蒙在里头动动手指,方向感很好地找到了那个数月不见的前列腺。

“啊——”路子齐情不自禁就叫了出来,难耐地动了动身体。

这两人都算是性欲比较强的,相处的时间里有一半是在床上度过的。

路子齐在床上向来很放得开,不会压抑着自己,平时又喜欢瞎折腾,给两人的性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

这也是白蒙比较喜欢的一点,明明看上去这么单纯的一个人,一旦少了那层束缚便会展现出另一个样子的他。

用何静的话说就是——下面那个放不放得开,主要看上面那个调教的好不好。

事实证明,在白蒙的调教下茁壮成长的路子齐算是一个正面例子。

不过有时候白蒙也会有小小的顾虑。

怕路子齐被人给抢了,怕他耐不住寂寞出墙。

好在路子齐这种发情的症状只有碰到白蒙时才会出现,跟别人相处时那叫一个又呆又傻又天真,纯洁得跟朵白莲花一样。

白蒙玩前列腺玩得起了兴致,路子齐却突然没了声响。

男人抬头看他,面上闪过一丝疑惑。

路子齐咬着嘴唇楚楚可人地看着他,“你说我这样算不算千里迢迢送上门给你玩弄啊?会不会有点贱?”

白蒙突然又想挂几条黑线下来表达情绪了,耐着性子说:“我知道你不只是为了这事才来找我,我也不是为了这事才请假出来。只是有时候某些情绪就是需要这个来抒发。”

路子齐一脸被洗了脑的样子,虽然没能跟上白蒙的思维跳跃模式,却还是愣愣地点点头,“那你进来吧。”

白蒙一点不耽搁地立马捅了进去。

路子齐痛得“啊”一声,又软了,“那个地方难道也有肌肉?锻炼锻炼就能变大变粗!?”

白蒙没理他,专心地种草莓,妄图把一年份的全种上。

他一做活塞运动,路子齐就没心思想别的了,浮浮沉沉地随便他摆布,只喃喃地说:“白蒙,我好想你。”

白蒙一顿,细细地看着身下的人,哑着嗓子应道:“我也是。”

第二天,路子齐就被白蒙送上了回去的长途火车。

白蒙就安静地站在站台上,看着他趴在窗户上瞅着自己,看着他微笑着冲自己挥手,强忍着想和他一起回去的冲动,默默地看着列车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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