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穿越 生子)上——血吟
血吟  发于:2014年0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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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轻吧]是圈内知名的高级休闲会所,其总店则在碧海市,随着圈子的扩大,[漫步轻吧]的生意也快走出亚洲冲向世界了。

而能出入这里的群体都是非富即贵的,若要入门需要出示本店的VIP贵宾卡才可,另只有少数名流贵胄能拥有[漫步轻吧]的通用VIP钻石卡,月歌有的也不过是蓝翎市的贵宾卡而已。

看着手中的这张VIP贵宾卡,月歌似乎又想起了那年给某厂商老板做代言的片段,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他还是清楚的记得作为答谢,除了应得的报酬外,那家厂商的老板则安排他来这里休闲一下,也是借此得了这张VIP贵宾卡。

[漫步轻吧]完全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暗,很暗,暗道两个人对面而坐,若是不仔细瞅都瞧不出对方是谁来的地步。

当然进了包房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过月歌今晚既然是花钱来日的,又怎会去包房自哀自怜?

不过虽然是来招蜂引蝶的,月歌还是很低调的寻了个靠近暗角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杯鸡尾酒中的极品——血腥玛丽。

就这么静静的坐着,朝着一层大厅的舞池看去,只有那里是整个场子最亮堂的地方,浮华中的男男女女都在舞池中忘我买醉,摇动着全身尖叫的细胞。

烈酒充斥着月歌的味蕾,在他的内脏中咆哮着挥发酒劲,很快的,喝下整整一杯血腥玛丽的月歌就开始觉得全身都已被耳中听到的曲子,眼中看到缠绵景象所感染,可月歌还是觉得不够,最好迷醉的失去判断的理智,于是他又点了一杯极品血腥玛丽一饮而尽。

等他在想起身与舞池中的那些疯狂男女为伍的时候已经力不从心,摇晃的身子无意识的往角落里贴靠,双脚就像踩在香蕉皮上一样的打滑,无力的月歌笑了,在轰隆隆的音乐中笑的开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笑,只是觉得笑出来很舒服,之后便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月歌被很安全的带离了[漫步轻吧],而且确定没有被任何的狗仔看见,醉醺醺的月歌安静的缩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兜里的车钥匙被人掏出去他不知道,被人打横抱下车他不知道,被人拔下外衣丢进床上他还是不知道。

男人身着家居服安坐在月歌的床边,深深地凝视着被酒精酡红了的面颊,昏黄的灯光下是那般令人迷醉。

伸出手,战战兢兢地搭在那细滑的面颊上,随后心乱了,男人勇敢的落实附在月歌面颊上的手掌开始抚摸,柔情的,爱不释手的,心猿意马的,激动的,最后一切都变成了癫狂。

猛地一把将睡死的月歌从床铺上搂起,不可抑制的揉弄着这具朝思暮想的身体,誓要将其揉进自己的骨血,再也……再也不可容忍,男人疯狂的捧起月歌的面颊激吻上去。

撬开他的牙关,撑开他的唇瓣,吸住那柔软的舌,吞咽不属于自己的津液,在他的口中取暖,然后慰藉自己这颗伤痛的心。

辗转、反复,可这一切都还不够,男人红了双眼,好像孤行丛林的狼,不计后果的撕开月歌身上的睡衣,而后将热吻散落那被酒精酡红了的身子,一点一点,一片一片,有欲有情还有爱。

迫不及待的掏出自己的罪恶,粗鲁的掰开月歌无力的双腿,那怒涨肉韧已然抵制住属于月歌那独一无二的穴口,却在下一秒,男人犹豫了,他不敢……他不敢……他不敢放肆自己,那样的后果定是换来与月歌的土崩瓦解。

抱住头,男人在回忆中挣扎沉浮着,最后失声落下眼泪来,却怎样都浇熄不掉心中那团火,无法将酒醉的月歌浇醒。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么一天?为什么不来得迟一些?为什么会在自己满心期待的那个夜晚,不然,不然的话,现在床上这具身体早已属于自己,他的上上下下,他的里里外外全部都属于自己。

眼泪滑下面颊,滴落在月歌的大腿内侧,一滴、又一滴的泪溅在月歌的火热处,男人的口中有月歌的味道也有自己的泪水……

伊米窝在月歌的车子里一夜未眠,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他才对着镜子整整自己的衣装,而后下车按下衍横家的门铃。

开门的是只穿着睡裤的衍横,这样的造型要伊米立刻想起昨夜自己在月歌车中望见衍横卧室里来回晃动的人影,不愿在细想下去,那绝对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

“伊米?呵呵”有些睡眼惺忪的衍横有些意外门外来人。

“看来是我打搅你清梦了”伊米半开着玩笑,心却比脸上的笑容还要扭曲,见衍横没有请自己进去的意图,伊米忙地将月歌的车钥匙掏出来递上前:“昨晚接到你的电话我就去漫步轻吧的经理那取回了月歌的车钥匙,现在开来还你”伊米看见衍横眼中的不解又笑道:“抱歉了,其实真是不该这么早来打搅你的,可惜我现在要立刻去裕华一趟,我怕在耽误了月歌用车就给你开来了”

“哦,呵呵,那你路上小心,回头我给你去电话”衍横当即接过伊米手中的车钥匙便下了逐客令,回身关门的他并没有看见僵在伊米嘴角的那抹苦笑,失落的男人慢慢回身,缓缓离去……而和他的交集也只有月歌才能联系的住了吧?

回到屋中的衍横正见坐在床边莫名其妙四处打量的月歌朝他这面望来,果然,宿醉后糊里糊涂的月歌一见是他立马生龙活虎起来,一个跟头就从衍横家的床上翻起来,随后怒气冲冲的指着一脸笑意的衍横吼道:“我要你马上给我解释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面对月歌的粗俗,衍横表现出来的永远都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他笑着上前道:“你对我的态度就不能好一些么?”一脸的关心,那是发自内心的:“在海选上与你擦肩而过后,也已经一个多月了,你的身体都好了么?我一直都惦记着呢”

087.质变

对于衍横的关切月歌视而不见,仍旧怒气冲冲的对他大吼:“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月歌情绪很激动,不知道是变的还是被气的,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和身下的睡裤,月歌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边碎嘴的咒骂该死的,一边就毫无形象的往下脱着不属于他的衣物:“该死的,恶心死了,是谁允许你给我穿这些的?”

“小月”衍横毫不客气的一把捉住月歌甩来甩去的手拉住,不苟言笑的道:“你有没有真的用心去想过?去想想我衍横到底哪一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月歌被衍横说的一愣,以前那些衍横对他的关切登时浮上脑海,如果仔细的去回忆,这个男人对自己每次的帮助都是无求无悔的,有些不知所措,更多的是无言以对,烦,很烦,他们现在一个两个都令月歌很烦。

重重的甩开衍横钳制自己的手,月歌这才发觉自己已然一丝不挂的落入衍横燃烧起欲望的眼底。

毛毛躁躁的月歌很是厌恶衍横此刻看他的眼神,急急地吼着:“我的衣服呢?该死的,你把我的衣服脱到哪里去了变态?”

变态两个字如一把利器,被月歌狠狠地扎进衍横的心窝,要男人疼得无以言对,浓浓的欲望转化成怒火在他的眼中燃烧。

敏感的月歌发现空气中的火药味,自知自己刚才的话说的过了些,当下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自责这些,更不愿在与衍横发生口角,自顾自的回身去寻找衣物去了。

看着在自己面前急躁、没好脸子的月歌,衍横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怒意,乱了,乱了,什么都乱了,自从那件事情以后,一切就脱离了原有的轨迹。

盛怒下的衍横面露阴霾,他沉着的对着月歌的背影低低开口:“你走,你走,你立刻给我离开这里!”最后一句话衍横是狂吼出来的。

而在衍横的面前月歌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赤裸裸的他被衍横无情的推出门外,暴怒的男人随手将他的衣物和车钥匙一并丢了出来,就像丢垃圾一般。

月歌大怒,快速的穿上衣服冲上去踢打衍横家的大门,嘴巴里骂的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拳头像雨点一般密集的落在衍横家的门上,愤怒的一个是一拳又一拳的重击着,突兀的,衍横自里面将门打开,月歌用力过猛,竟整个身子都冲倒进去,直扑衍横的胸膛。

咣当一声,两人叠落到柔软的地毯上,衍横更是手疾眼快的一个翻身将月歌死死压在身下,低头就是一吻,如报复一般狠狠咬住了月歌还要愤怒咒骂的嘴唇吸吮起来。

月歌自然不肯,却因为落下的姿势没有占到优势,此刻被衍横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而衍横又吻得如痴如狂,月歌心跳如鼓,他这次是彻底的发现了自己的变化,不恶心,一点不恶心被男人碰触,而且衍横的吻技比起夜螣有过之而无不及。

心里只有对衍横的厌烦却无对男性的排斥,猛地,衍横捉住了月歌的手朝着他自己的胯下按去。

轰的一下子,月歌似乎想起了什么,昨晚的记忆片段零星的涌上脑海,在梦中有一只大手紧紧的握住了月歌的手掌,带着他摸向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下体,动情的揉按挤压着。

眼珠瞪大,月歌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的衍横,是他,昨晚是他趁着自己醉了让自己用手为他服务?

不知是从哪里生出的力量,月歌一个抬肘,一个抬膝便把紧紧咬住他嘴唇的衍横踢翻在地,那只刚刚被强迫抚摸了衍横下体的手,月歌恨不得自我切掉,嫌恶的用那只手握起拳头,疯魔般的朝着仍旧倒在地上的衍横冲了过去。

衍横一直没有还手,他的容忍和包容要一直唱着独角戏的月歌渐渐没了火气,到了最后更无在继续暴打下去的冲动,吐口吐沫,月歌什么都没说的摔门而去,留下浑身是伤的衍横独自躺在自己的地上出神……呵呵,身体痛了,心才不会痛的吧!

月歌觉得倒霉,怎么都不痛快,掏出手机才看到被衍横关了机,立刻开机,铺天盖地的短信和留言快要撑爆月歌的手机。

他给麦森回了简讯后就直奔MJ大厦,才放下手中的电话不久,夜螣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月歌想了半天还是接了起来,不等那边夜螣说什么便开口吩咐道:“我现在要去公司,无论你在哪里,半个小时后把我那套在法国定制的衣服带来”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心里这时才感到舒坦些,开车的同时,嘴角也在不知不觉中弯起来。

当夜螣推开MJ十六层的多功能会议厅的大门时,月歌正一副痞痞的神态窝在真皮沙发上向窗外张望着,穿着船一般欧版鞋的麦森则顶着一张苦瓜脸。

听见推门声的月歌见是夜螣忙地隐住嘴角的笑意,眼神更是冷冷的扫过夜螣站起身来,吊儿郎当的对一旁的麦森道:“再议吧,我现在要去楼上的健身房练练肌肉~”说着也不等麦森再说什么便与之擦身而过,擦过夜螣身旁的时候更是连正眼都没瞧他一眼。

MJ大楼二十楼整个一层都是公司为公司签下的演绎艺人提供的健身场所,但像红珠、衍横还有月歌这样的一哥一姐则有专属的健身室,里面的健身器材仍旧是应有尽有,其实说白了就是这间房里的东西其他人不能碰。

月歌习惯性的运动前冲了一个澡,换上一身干爽的运动装走了出来,见夜螣乖乖的站在门边心中舒服许多,但还是板着脸没有去理睬男人,对夜螣月歌有埋怨,他将昨日发生的种种不愉快的罪过全部归到了夜螣的身上,如果不是他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如果不是他夕阳下山都没有回来,自己就不会气的去漫步轻吧,不去漫步轻吧就不会和衍横揪扯上,所以这一切都要怪夜螣,这条该死的淫蛇。

踏上了跑步机按下时速,月歌开始缓缓的跑动起来,很快的,便有汗水自他的额头落下,脸上、鼻尖、脖颈、手臂、胸口是密密一层汗珠,在灯光的映射下闪耀的好像海底的碎钻。

汗水湿透了月歌的跨栏背心,紧紧的贴在月歌的背脊之上,让他看起来男人味十足,裤袋松松的系在裆前,随着身体的颠簸而左右晃动着,就好像要告诉夜螣他想要用嘴吸住的东西就在那层布料下面,快点撕扯下来吧。

漂亮的胸肌,细窄的腰条,笔直而又修长的双腿,饱满的臀部,完美的比例,别扭的性子,狷狂的面容,这一切一切都是夜螣爱不释手的。

月歌的余光察觉夜螣对他的窥视,心中一跳,只想要自己看起来更加性感招蜂引蝶一点,便一门心思的想要在成了精的蠢蛇面前耍酷,想要告诉他自己是最帅的,那双狗眼除了看自己还能去看谁?

心知肚明运动时的自己是最性感的,尤其这一身勾勒身形的运动装,月歌勾起唇角,想要在跑步机上来个无比炫酷的甩头,将全身如水晶般晶莹的汗珠飞甩出去,那中效果是最令人心弛神荡的。

可惜月歌幻想的太过完美,但现实却令他难堪到极致,在跑步机上不好好跑步非要耍什么帅,结果得瑟的过了劲,头甩的太猛,整个人都险些跌倒,他这一慌神不要紧,手肘竟意外的压倒了加速键上,只看月歌的脚下猛地就飞快了起来,这下他不想倒也得倒了,整个人就狗啃屎的磕在传送带上,愣是从被自己踩的全部是脚印的跑步机上滑了下来。

由于整个过程就犹如他在夜螣的嘴里射精一样快,所以在夜螣眨眼之时,月小受已经磕青了下巴磕到鼻子窜血,实在尴尬窘迫。

“呜~”倒下的月歌闷哼一声随即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不知道是磕到了下巴颏,只感觉嘴巴里有两颗牙英勇就义了,鼻血流了下来,这更加要他心慌,眼看宣传在即,他不会变成说话漏风的MJ一哥吧?这不得把电视机前的亿万观众大牙笑掉?

“红~”夜螣急急地喊出了口,一步当先跑了过来,双手插在月歌的腰侧就要将其抱起,可心高气傲的月歌耍帅没耍好到把人丢到了家,怎肯就这么被夜螣抱起来看着他破相?

别扭的家伙怎么都不肯随了夜螣的心意,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口鼻趴在地板上就是不起来,从他闷出出的喘息中就知道这家伙到底有多别扭了。

自从上次在碧海酒店那晚的事情过后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的时间了,月歌心中始终耿耿于怀夜螣那晚变身疼爱他的事情,搞得两人之间的关系若即若离,非敌非友的,都不如之前月歌对他的打打骂骂,嘻嘻闹闹,加之生活中一些其他琐碎的小事,要两人之间有了小小的矛盾,夜螣实在不想在将这道裂痕扩大,自是不敢扭着月歌的意思做事。

看着小男人倔强的捂着鼻子趴在地板上,夜螣只是轻声的叹息,柔着嗓子安抚说:“乖!起来~给我看看!不然我会担心”肉麻的连夜螣自己都快抽倒在地了,可这些都是书上说的追爱秘方啊。

088.两难

月歌不动,还是闷出出的喘着粗气,不想夜螣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内心还不想他真的走,如果他就这么走了怎么办?自己依然还是在他面前耍帅没耍好出了洋相,难道就这么起身?万一真的磕的说话漏风怎么办?指尖的血渍粘腻着月歌的心,让他觉得不适。

如此一想,竟也不在觉得口鼻疼痛难当,只剩微微的麻痹之感,就好像那嘴不是自己的了一般。

“红?即使你生气可我还是想这么做。”夜螣决定不用书本杂志上那些肉麻的伎俩,就完全按着自己的真心实意去做,语落便大力的揽起死死趴在地上似乎在查看有没有自己牙齿的月歌就吻了下去。

“嗯?”月歌又惊又窘,他这个样子蠢蛇还能吻得下去?宛如冰晶一般的眸子,专注的看着长发男人的每一个神态,去不料还没等他看够,夜螣就松开了他的唇齿,心中有些小小的失落,却不愿说出来,只得在脸上表现出来,当下就黑起了脸显露一身的怨气。

夜螣知他那点小心思和别扭的性子,没来得的就是喜爱,更是情不自禁的勾起唇角露出暖人心脾的笑容,什么也没说,不变的爱一直在眼中。

大掌抚上月歌有些狼狈的面颊,夜螣故意放慢速度,一点、一点、一点的贴靠过去,让月歌亲眼看着他伸出舌头将他鼻端、唇上、下颏的血迹舔舐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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