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穿越 生子)上——血吟
血吟  发于:2014年0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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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歌没有理睬夜螣,只是到酒店的客厅找到自己的手机,在信息栏里输入了这样的信息:伊米,我又开始梦见那个梦了!之后按下了发送键,信息就飞向了家庭医师伊米的手机中。

丢掉手中的电话,月歌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烦恼的用双手插进自己的发间,那个穿着格子衬衫的男孩到底是谁?他为何总是逆光站在自己的梦中?说着喜欢自己的男孩是谁?为什么会反复做着这样奇怪的梦?呜~头好痛……阿嚏!月歌开始流出清鼻涕。

083.治疗

夜螣为月歌披上了保暖的睡袍,毕竟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中旬了,虽然这里的天气不如北方那般寒冷但的确也到了冬季。

月歌抓过夜螣为自己披上的睡袍无精打采的道:“请要我一个人静静”

夜螣没有言语,很是知趣的退开了,随即为月歌取消了一天的所有行程安排,然后当晚,月歌的家庭医师敲开了他酒店的房门。

伊米抓起茶几上的药片皱起眉头,很不客气的对一旁的夜螣道:“难道麦森没有和你知会过么?”随即拉下脸来不悦地道:“麻烦以后请不要给小月乱用药物”

夜螣一愣,他喂给月歌的只是很普通治疗伤风感冒的药片啊,怎么可能是乱用药?就算无效也不至于伤害到月歌啊?

伊米见夜螣愣在当场眉头再次蹙了起来,意思很是明了,就是他要给月歌治病了,一些不相干人等应该避让。

生病的月歌特别的蔫吧,完全没了往昔的精神头,似乎连和夜螣吵嘴都懒得吵了,抬起头对着夜螣吩咐说:“你出去忙其他的事情吧”

帮不上太大忙的夜螣只得听话的退出月歌休息的酒店,其实是他自己明白那个什么伊米似乎很不待见自己,他为了月歌的身体着想还是忍下了这口气,否则只是他张张嘴的事,那个什么伊米两米的家伙就会成为自己的腹中餐。

在夜螣看来事情其实很简单,月歌只是和自己在喷泉里试炼的时候被夜风吹的着了凉,他从不觉得月歌是很脆弱容易得病的人,吃几颗药丸就能好的事儿,却在伊米来了之后变得很糟糕。

而月歌似乎很依赖伊米,对于他自己的病情几乎是对伊米言听计从,事情由此变得严重,最后月歌不得不退出《血吟》2全国总决赛的录制返回蓝翎去治疗。

对此,衍横做出了牺牲,他推掉了一切工作,宁可没有报酬的接替月歌缺席的位置做海选总决赛的评审团一员出席《血2》录制现场,所以组织虽然少了月歌,但能有同是MJ公司的衍横来替代也是盛况空前,绝大多数原本支持月歌的粉丝同样也是衍横的狂热粉丝。

麦森在外面忙着为他新挖掘的新人做工作,并没有回到蓝翎,不过他催命的电话还是每天几个的打到月歌和伊米的那里,自然夜螣的手机也快被他催爆。

月歌在伊米家住了一周,夜螣却没有得到入住的允许,他几次想要擅闯进去,可是月歌的话语犹在耳边,虽然他总觉得事情蹊跷,但还是忍下好奇之心,从了月歌的心愿,白天忙着月歌日后的行程筛选和安排,晚上夜深人静之时化成蛇形盘踞在月歌的卧室闻着他遗落床榻的味道入眠。

一周后,对于之前的不安和怀疑,夜螣在再见月歌之时彻底打消,看来那个伊米还是很厉害的。

月歌推门进来将手中的车钥匙往茶几上一摔,一屁股坐在组排沙发上就开始用眼睛横了夜螣。

夜螣一看月歌那样子心中暗叫:完了,被发现了……

果然在下一秒,月歌扯着嗓子冲夜螣开吼:“蠢蛇,说,是不是你做的?”

“红、红头绳,嘿嘿~”夜螣笑的痴呆,想要月歌息怒,实在是自己太想他了,要不是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他没有十足的把握来确定月歌的病情,他才不会甘心和他分开七天这么久让那个伊米来治疗月歌呢。

“红你妈个头!”月歌粗鲁的骂出脏话来:“该死的淫蛇,你居然会叫草蛇爬进伊米家的别墅?你是想要他们放毒咬死谁还是吓死谁?该死的,我讨厌蛇,讨厌黑黢黢的软体动物在我的床下爬来爬去,发出那该死的嘶嘶声”

“我只是想你,我自己又不能进去,所以才命令他们爬进去看看你的状况,如果那个伊米敢对你不利我就吃了他”夜螣愤愤不平的说道,似乎很激动的样子。

草蛇每晚回来报告他说,那个伊米只是每晚和月歌聊天,其他的什么事情都不做,夜螣问草蛇他们都谈了些什么,草蛇却因为道行尚浅完全听不懂人话。

“你进来?你那么大一坨要是进来了非得吓死伊米不可,混蛋我警告你,你现在是人,不要去做那些不属于人类的事情你懂不懂?再在我面前提一个吃字,我就先吃了你!”月歌横眉立目的吼着,明显的病好了。

084.反思

“红?你有没有想?”对于月歌的咆哮,夜螣视而不见,反而柔情的咧嘴对月歌笑。

月歌以为夜螣问他有没有想他,大大的白了一眼吼道:“没有!”

“是吗?呵~”夜螣的话意义不明还很暧昧,月歌征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出来的蛇尾便挑开了自己裆前的口子钻了进去。

“啊~”惊叫一声,张大的嘴巴被夜螣是时候的堵住,惊叫随着夜螣蛇尾的缠卷撸动变成了口中流泻的低喘:“嗯啊呼~”

“你不乖,撒谎了,呵呵,看~你有多想~”夜螣含着月歌的下唇瓣低低的说着调情的话语,月歌脸红的像发烧,这才明白夜螣问他那句话的意思。

虽然身体随随便便就可以被夜螣挑逗起来,可别扭的月歌还是不甘心自己被夜螣掌控,激烈的扭动着身子不让夜螣得逞。

嘴巴被夜螣狠狠地吸允着,完全没有叫嚷的空间,月歌便张着主动咬上夜螣的唇舌,怎知却变成了更深层的厮磨,唇间的汁液四溢,粘腻了自己的下巴和脖颈,身子却仍然在夜螣的身下压着。

夜螣这一次似乎比哪一次玩的都还要激情,竟在不知不觉中整个化成了蛇形,更是用自己的身体把蜷缩着身体的月歌牢牢缠住,让月歌呈双手抱膝贴于胸前的姿势。

然后蛇头缓缓滑下月歌光裸的胸膛一路向下,硬是从曲起的双腿与胸口的缝隙钻了进去,将别在双腿间紧戳肚脐儿的男性器官扒拉出来,反方向的一口含住继续舔弄,被折磨的月歌发出一声痛苦中夹杂着享受的低吟,被桎梏着身体、双臂的月歌只得胡乱的摇起头来:“啊~嗯啊~混啊,混蛋呜~放开我~呼呼”嘴里说着不要,可是心里却痒痒的,月歌在心中鄙视自己的心口不一。

冰凉的蛇鳞,软软的身躯,竟故意在月歌的会阴处像拉锯一样的来回蠕动着,从未被开放的穴口,因为姿势的关系暴露在空气中,微凉的鳞片擦过那百褶密地,反复着摩擦着身下的敏感,要月歌躁动的情欲呼之欲出。

挣扎间,月歌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好像又忘记了什么事情,那件事情就在自己的脑边,像猫爪子一般偶尔会伸出爪子抓挠自己的心扉,然而,自己却忘记了,那是什么呢?是什么?

自己感冒了,然后伊米治好了感冒,还有其他的什么事情没有被自己想起来么?

“呜嗯~哈啊~”暖流在胯下激烈的流窜着,疯狂的涌向月歌的顶端,迫使他发出破碎的喘息之声。

蛇?夜螣?同性?在月歌达到高潮的猛然间,随着精液迸射而出的还有这三个词儿。

“啊不~这是不对的,不对”月歌喊了出来,慌忙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这才发现夜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紧紧缠住自己身体的蛇身给了他自由。

管不了那么多,月歌只觉得好恶心,裸着身子就冲进了浴室,无法面对镜中因达到高潮而满面绯红的自己,还有身上那如蛇鳞般的红痕,月歌抓起花洒拼命的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尤其那被夜螣用蛇嘴狠狠含过的器官。

恶心,实在太恶心了,一条蛇,一条蛇啊那是,丢掉手中还在喷水的花洒,月歌掀开马桶盖跪在地面疯狂的呕了起来,不明白自己是不是疯了,怎么会被一条蛇玩弄到达到了高潮?这比和男人玩还要恶心,是畜生的行为。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这不是自己真正的想法,吐到只剩苦水的月歌瘫坐在流着水的地面纠结着,他能想到和夜螣之前的两次,虽然事后也很后悔和自责,却没有今日这般激动,他知道自己的内心是渴望这种疯狂的,可是疯狂之后就会被人伦道德的枷锁所束缚,觉得自己做了世间最龌龊最不可饶恕,最下流,最低级,最不要脸的事情来。

月歌觉得自己犯了罪,可又在夜螣每次的挑逗下忍不住还要犯罪,这种情绪始终影响着月歌的内心,要他觉得心力憔悴。

闭着眼睛,只要一想到刚才是一条蛇在自己的身上纠缠,月歌就浑身的不舒服,转瞬,等他在想到夜螣那脸,他所能想到的都是这个男人为自己做过的一切。

085.报道

股间还有些不适的感觉,刚才好像有一根手指塞了进来,月歌咬住自己的下唇,愤怒的一拳砸在地面上,喷溅起水珠来。

仰起头,是夜螣站在月歌的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男人的眼深幽乌黑,诉说着自身的神秘。

月歌咬咬唇,心中的恶心感已经渐渐消褪,剩下的只是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沉默半晌,月歌咬牙吼道:“我不是GAY!”不要活塞运动,不要括约肌,不要插屁股,不要肛交,可是你却把一根手指塞了进来!!!该死的,该死的。

夜螣慢慢的蹲了下来,与月歌面对面的继续大眼瞪小眼,月歌被夜螣看得有些不习惯,眼睛闪闪烁烁的不敢在夜螣的脸上焦距。

低哑的口吻,氤氲着淡淡的悲伤:“那么——你愿意为我变成GAY么?”

月歌一怔,急忙扭过来对上夜螣那双吸人神绪的眼眸哑口无言,他看见自己倒映在夜螣那双眼瞳中,情感的波纹使得自己在男人的眸中泛起了涟漪,有些恍惚却是无比清晰的,他眼中的——是自己。

你总是这样反反复复,心口不一,你总是这样的介怀,你总是这般肤浅的循规蹈矩,快乐是单纯的简单的,我只希望你快乐,如果你快乐了,又何必去在意快乐的根源是什么?你只要继续快乐下去就好啊。

“你总说要我像人一样,要我忘掉原本作为蛇的种种习惯,可是——”男人的声音明显的低落下去:“在你的心里、眼中,从来就没把我当做人来看!”说完、站起,转身、离去,留下怔怔的月歌继续瘫坐在马桶边,躺在地面的花洒还在呼呼往出喷着水花。

之前,在你的心里男人和男人是不对的,那么现在,男人和蛇是不对的么?我的红头绳……

气氛一时之间就变得怪异起来,从那一天起,夜螣给月歌的感觉便变成了一种若即若离,月歌仍旧觉得自己没有错,可有的夜晚便会被噩梦缠身,而有的夜晚会春梦连连,于是,这种折磨从肉体上的变成了精神上的。

随后的日子里,夜螣竟被一些小报记者争相报道,主要源于一些所谓的潮流派,譬如像力挺网络红人韩火火那样的人群终于找到了他们可以力挺的奇装怪服第二人,那便是月歌的生活助理——夜螣。

向夜螣看过去,永远的都是——长发、甲片、凸出的裆部,复古的衣着和低调的行事风格,不知不觉中,夜螣竟也有了些许的狂热者。

直到圣诞夜的前夕,没有抓到月歌小辫子的李斯周刊再次抛出一记重磅炸弹,跟风报道起夜螣来,却和其他报刊杂志报道的内容有很大的差距,竟是将夜螣和曾经的GAY形象代表皮特柏林混为一谈的歌颂出来,许是想要暗喻夜螣来讽刺月歌吧。

夜螣的另类造型与他那夸张的裆部正巧与西方70年代初的性解放运动的GAY性爱象徽peterberlin同出一辙。

虽然夜螣没有像peterberlin那般永远都顶一头齐眉英勇王子的发型,却是永远的青丝长发,虽然夜螣没有像peterberlin那样永远都穿着紧身的皮裤,却和他一般拥有显着的裆部,毫不胆怯的张扬着自己的性欲。

peterberlin是西方70年代深入人心的“GAY情色偶像”他主演的色情片毫无害臊而直率,是你以前从未看过的东西。

李斯周刊竟然拿夜螣与当年‘光彩照人’的情色明星peterberlin来相比较,由此可见,李斯周刊仍旧在对月歌代言华旗酒店那次事件仍旧耿耿于怀,怎么的都要把月歌和GAY扯在一起,而夜螣的长发始终令娱记丹妮和小贾疑惑着一些事情。

看着手中的报道,月歌愤怒的将其摔在了地上,夜螣走过去弯身捡了起来,他并没有像月歌表现的这般激动和生气,一脸的从容自若,丝毫不介意外界对他任何的评价。

086.觅食

这样冷静的夜螣要月歌觉得不舒服和陌生,不算冷战的冷战持续了一个多月,月歌实在受不了他与夜螣如此相处下去的氛围,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吼道:“你怎么不说话?”

“我不介意”夜螣的声音极轻:“况且说的没错”我是GAY!

月歌一脸鄙夷继续大吼:“所以你觉得很荣耀?”

夜螣以静制动,竟在月歌没有撒够气的时候拿着那份报刊开门离去了,很快的,月歌便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曾几何时,这条该死的蠢蛇已经不在那么黏着自己了?不是形影不离的影子了?自己坐着他站着,自己吃着他看着,自己拉屎他听声……

月歌莫名的恼怒烦躁着,对于媒体对夜螣的报道他很介意,愤怒的想要抓狂,如此的愤怒到底是为了什么?真是麦森所说的怕夜螣的私生活影响自己的形象?还是担心他有一天会踩到自己的头上,还是——他会走?被挖走?

打断自己可怕的想法,月歌抓起一旁的电话拨通了麦森的电话:“给我找个律师,我要起诉李斯周刊,我要告到他们关门大吉”结果吼完之后,月歌才听明白,对方的电话里传来的是移动公司的电脑小姐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月歌看着手中的电话眨眨眼,随后咒骂一声SHIT,便气势汹汹的将电话摔上。

只得一天空闲的月歌并不知道夜螣出去忙着他的行程安排去了,从中午一直枯坐到傍晚不见夜螣回来的月歌疑心重重,越发觉得夜螣肯定是出去背着自己找下家跳槽去了,毕竟这条该死的蛇精现在小有名望,网站上他的照片贴的到处都是,追捧他的居然还数男性居多,月歌一想到就气的想要把暹暹罗罗猫猫的毛拔光,想逼迫黑盖去捉老鼠,想把乌龟从龟壳里拽出来,想把蜥蜴的尾巴砍掉,想把蜘蛛的肚皮划破,他妈的,就是生气。

月亮慢慢的爬到了夜空,月歌透过窗棂看着院内花房中月色下的花群出神,情不自禁的低声喃呢着:“花前月下……花前月下~哎”一脸的哀愁,简直就是失魂落魄,而后月歌就像中邪了一般猛地回头冲着幽暗房间里的动物们狂吼一声:“他妈的,花前月下不如老子花钱日下……”语落,月歌抓起衣架上的大衣就冲出家门。

指尖在方向盘上没有节奏的敲击着,透过挡风玻璃直视前方的月歌心不在焉,另外那只拿着手机的手在副驾驶位置上反复拨弄着那款由商家赞助的新款手机。

到底要不要主动给夜螣打电话?这要月歌觉得胸闷不痛快,在橘色路灯下飘舞的雪花就像一颗颗跳跃的星星,闪烁着钻石般耀目的光芒,停在十字街口等信号灯的月歌并未注意到停泊在他车旁的另外那辆车子。

一路上反复犹豫着,最后月歌还是决定去花钱日下,也不要拉下脸皮去主动给夜螣打电话,一条成了精的蛇妖而已,自己根本不放在眼里,他最好从哪里来的就滚回哪里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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