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清荣——热得快
热得快  发于:2014年0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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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苏浊瑜对面的当朝太子那或荻却笑得一脸得意,呸!谁让你在人家办好事儿的时候闯进来吓跑了子晴妹妹。我从深山老林里找出个武林盟主容易么?说服武林盟主见我父皇容易么?一路上我不知道看了多少公孙渡龙那个臭小子的鼻屎,环境这么恶劣我还能顺利赢得子晴妹妹的芳心,容易么?好不容易有个避人耳目的地方可以巫山云雨,你倒好,进屋了吧还解释自己捉鸡,你怎么不干脆捉奸?

小子,你就该去芙笑楼历练历练!

色子咕噜噜地转了好几个圈儿,最后停在了“四”上。苏浊瑜吐了一口气,朝那或荻做了一个“承让”的手势。那或荻却伸手把色子翻了个面儿,“浊瑜,你好好瞧瞧这是几?”苏浊瑜看看色子又看了看那或荻的脸色,“五。小的输了,小的这就收拾收拾去芙笑楼。”

那或荻随即唤来自己的一个侍卫,“四儿,你送送苏小公子。跟芙笑楼说所有花费算到我头上。”苏浊瑜的脸皮抖啊抖的,这全天下也就只有二皇子治得了你!

侍卫小四领着苏浊瑜遛了一路的墙角儿,最后从后门进了芙笑楼。进了门儿,小四拉了拉苏浊瑜的袖子,“苏公子,得罪了。咱们主子就好开玩笑,四儿知道苏公子不好这口。四儿先去和芙笑楼的老板商量商量给您间空房,您将就一夜,明儿早趁天没亮就赶紧回府吧。”苏浊瑜点点头,自己往看后门的大黄狗身边一窝,等着侍卫小四回来。

也就是个半柱香的工夫,苏浊瑜已经宽衣解带、四仰八叉地在铺盖上躺着了。黄昏时刻,芙笑楼里开始异常地热闹。有拼酒的,有猜谜的,就联对作诗的,有迫不及待开始夜生活的,还有在大厅蹲着挖鼻屎的…….

嗯?苏浊瑜捂着嘴刚想笑,却发现那个蹲着挖鼻屎挖得起劲的家伙样貌还真是不赖,身型更是如刀削一般有棱有角。苏浊瑜再定睛一瞧和他一起来的那个青衣男人,居然是皇帝朝思夜想的武林盟主段君!

苏浊瑜一下子热泪盈眶了,哪个练武的不知道段君啊,就好比,哪个想出海的不知道路飞啊。苏浊瑜眼珠一转,哈,没想到福祸相依是句真理,今晚时来运转!

苏浊瑜三岁能诗、七岁能文、十岁就封笔改行练武了,当时气得苏庆松晌午饭少吃了一个馒头。那或荻听了热闹连夜出宫把苏浊瑜弄到了当时的太子府,让苏浊瑜当了自己身边的一个小侍卫。当时那或荻身边还有一个神神叨叨的小文秘,名字是黄咏絮,据说武功了得。

那或荻把这两个人往眼前一放,哈哈乐地腰都直不起来了,他满意地看看一文一武这两个别扭的小孩,下了一道命令:“苏浊瑜教黄咏絮读书,黄咏絮教苏浊瑜练武。”下命令的时候那或渊也在,他抬手就给了那或荻一扇子。

旧事莫提,旧事莫提。

眼前,苏浊瑜是竖起了自己的耳朵才勉强听到段君说:“不,我徒弟,好,行风。”行风谁不知道啊,芙笑楼的红人。苏浊瑜寻思着,看来逛花街的是盟主徒弟,那也成,关键是怎么才能把人家骗到自己的屋里来呢?

一,和行风换屋子。但是行风的屋子估计在芙笑楼深处,他答不答应到在其次,关键是能不能找得着。不行。

二,和行风换门牌子。也不大行,理

由同上。

三,自己主动请缨。我呸,无良作者少在那凑字数。

苏浊瑜是想破了脑袋也没弄出一个好法子,眼见盟主徒弟就要上楼了,他急得如同在等各类分数线的可怜孩子们,最后,在强烈学武的求知欲下,他一个箭步就窜了出去,而且完全忘了自己衣衫不整的事实。

公孙渡龙上台阶的时候,右手手指依旧在自己的左鼻孔里放着,一声巨响就看到楼梯口东面的房间里冲出一个人。眉清目秀,肌肤赛雪,一双眼睛滴溜乱转直往自己这边瞅,这都是其次,关键是,他衣襟半敞露出了一看就知道有些功夫的小身板儿。公孙渡龙傻了,他立刻把自己的手爪子从鼻孔里抽出来然后放在衣襟上好好蹭了蹭,第一次,他的下面硬了。

站在楼下的段君一下子老泪纵横,徒儿,你终于可以练习为师的最后一样秘籍了,双修!公孙渡龙想也没想就拉着苏浊瑜进了屋儿。段君更是带着期待的目光目送着手拉手的两个孩子,他拍了拍芙笑楼的老板:“我说,你怎么让行风住那么破的屋子。”芙笑楼老板一直忙着数段君带来的银票,头都没抬,“盟主您是皇帝身边的人,这芙笑楼哪里入得了您的眼!”

屋子里一切对于公孙渡龙来说有些似曾相识,依旧是小闺房、红绡帐,不过眼前的这个…….第一次,公孙渡龙感激涕零了:亲妈,您能把我生下来真好!苏浊瑜小朋友还没有反应过味来,就已经被公孙渡龙抱上了床。等他反应过味来的时候,公孙渡龙的那个东西已经在自己的身体里面进出好几回了。

苏浊瑜两眼直冒金星,但只能愣愣地接受着公孙渡龙的灼热。在公孙渡龙停下的某一刹那,苏浊瑜想开口解释,但公孙渡龙的舌头一下子就滑进了自己的喉咙里。苏浊瑜把牙根咬碎往肚子里咽,自作孽不可活,冤枉我是不冤枉,诶呦,我的初夜诶。不知道被要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苏浊瑜睡着了,不,应该是晕过去了。

那或荻一早起床就快马加鞭赶到芙笑楼,想看苏浊瑜的笑话。开个缝,满地狼藉。那或荻呵呵一笑,小子,栽了吧?二弟早就和我说过芙笑楼的好处,当初我不信,现在知道所言非虚,二弟果然是个人才。那或荻大大方方地往床前一站眼睛却直了,嗯?怎么是别的男人的那个东西在苏浊瑜的那个里,不对呀,二弟不是说花钱的那个才是……那或荻再定睛一看,抱着苏浊瑜睡得一脸性福的家伙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子晴的鼻屎哥哥!

那或荻赶紧回身关上了满园春色,扶着二楼楼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下楼找人要了纸笔,给两个人留了一张纸条。趁着二弟没醒,早朝没上,那或荻又是一个快马加鞭离开了

芙笑楼。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老板说“靠靠靠”,再睡你两赶紧拿银票。

睡得稀里糊涂的苏浊瑜稀里糊涂地从和自己稀里糊涂发生关系的盟主徒弟手里稀里糊涂地接过一张自己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的纸条,“公孙渡龙,你暗自勾搭本太子的侍卫你可知罪?恕你无罪。子晴归我。苏浊瑜,你暗自勾搭本太子的大舅哥你可知罪?恕你无罪。你的房间归我。太子亲笔。”

苏浊瑜当即痛哭流涕,“淸荣,亲儿子。爹知道你被无良作者折磨坏了,你可快回来吧,爹老胳膊老腿的受不起呀………”

第 27 章

我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又穿越了一次,就是穿越回自己刚和太子见面的那一刻。这阴魂不散的荷花铺盖!

太子柔软的头发垂到脸上,痒痒的,一双妖娆的桃花眼神采依旧,除了脉脉深情还多了一份厚重。

“你醒了?”

我点点头,“九皇子怎么着我了这是,吴有亮呢?”我坐起身,和太子平视。

太子伸手理了理我的鸡毛头发,“你都知道了?”

我瞪着眼睛没出动静,知道的多了,您问的是哪一段?太子小心翼翼地把我抱进怀里,“明明是你的兄弟还对你有这份感情,会不会觉得恶心?”太子,你是故意的吧?这话是说十皇子呢吧?

“咣当”,不知道什么玩意儿掉地上了。越过太子的肩膀,我看见了一脸无奈的九皇子。“水,我重打。”打水?给我?我嘻嘻一笑,真是人生几度看翻船。

“我都听老九说了,其实从开始我就不想把你牵扯进来,可真是没想到”,太子依旧是一副小心翼翼的表情,仿佛生怕漏掉我哪怕皱一皱眉头这样的细微动作。

“哏,三哥,水。”山还是那座山,河还是那条河,九皇子还是那个省唾沫星子的九皇子。太子放开我,特镇定地来了一句,“云琦没你的事,出去吧。”九皇子看看我,又看看太子,也特镇定地回了一句,“三哥,苏淸荣刚被烟橘熏倒,身子弱,您掂量着。”

“出——去——”

我突然明白了:其一,烟橘是除了二手烟之外的第一大无形杀手。其二,九皇子府和太子府是有暗道连通的。其三,我如果现在不叫住九皇子就会晚节不保。

“九皇子,请留步。”在脑子还没有想出其四之前,我就开口叫住了已经退到门边的九皇子。九皇子回头,一脸的“你别不识好歹。”一记白眼狂刀瞟过来,我立刻就畏缩了,“那个,您,那个,记得关门。”我他妈真是当水手的料,见风使舵!

“现在什么时辰了?”

“你已经睡了三天了。”

我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我靠,三天,高考才考两天好不好?

“怕他找不到你?”太子眸子暗了下来。我浑身一个激灵。“清荣,你要是聪明应该能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

“清荣愚笨,不明所以。”

“好,那我提个醒儿。还记得那个带你去九皇子府的老太监吗?”

我点点头,作小学生状。

“他死了,在十皇子府门前死的。”太子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而你失踪了。”

十皇子刚玩了一出“一石二鸟”,您接着就是“鱼目混珠”?您和十皇子争夺皇位怎么搞得我像第三者插足似的。

“我很想你。”太子的身上有一股好闻的香味儿,也不知道是什么。迷迷糊糊,我心里踌躇着要不要把太子爹

的真正意思告诉他,当然,前提是太子爹没有把我当成筹码。

太子把他的头深深地埋在我的颈窝里,“清荣,我很苦,我真的很苦。把你卷进来,别恨我。”

“我娘知道我在这里吗?”当务之急是弄清现在的形势。我失踪了,难道苏府就会和十皇子翻脸吗?

“你安心待着就好,外面的事我来操心就可以了。”太子没动,深深地呼吸着我颈间的空气。“荷花的味道。”太子轻轻地将我推倒在荷花铺盖上面。

我就知道知道知道!寡人都有疾,太子都好色。未成年人保护法明确规定:和未成年人发生性关系的一律按奸淫罪论处。可如果发生性关系的是两个未成年的男性怎么办?那他妈还能算女字旁的奸么?

太子骑在我的身上开始解扣子,就在百万雄师即将挥师南下之际,我肚子“咕咕咕”一叫,在关键时刻挽救了贞操挽救了清白。

洗涮,更衣,最后我跟在太子身后来到了餐厅。人不多,基本都认识:九皇子、吴有亮、龚子迩。“咣当”,一不明物体再次受到地球引力影响以每秒五厘米的速度向地面奔驰而去。我回头,一个没见过的男孩子哆哆嗦嗦地跪在碎盘子和清蒸鱼旁边,他说,“主子。”

我想都没想就把那个跪在地上的男孩子拉起来,还顺手扑落扑落他膝盖上的陶瓷碴子。“没扎着吧?看出血没?”男孩子立定未动,眨巴眨巴他的大眼睛,又叫了一声,“主子。”我看了一眼太子,寻思着他也不是一个虐待下人的主儿,这孩子怎么就怕成这样。

太子嘴角一挑,“品儿,拿莫桑换你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你主子站池子着了凉谁都不认识,现在可死心了?”品儿?这名儿倒是挺耳熟的。我又仔细瞧了瞧手里的孩子,年纪和莫桑相仿,长得可比莫桑精致多了。

手里的孩子差点儿没哭出来,“我是品儿,主子,我是品儿。”您,等等,先让我想想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和明德帝公费出差之前,太子府,那个呻吟声特别甜美的品儿。我松开了品儿的细胳膊,朝他点点头,“对不住,我发过烧,以前的人和事都有不记得的。”

“品儿,”太子把我拉到自己身边冷冷吩咐到“你明白了就赶紧去准备晚膳。”

太子脸色阴沉地在饭桌边坐下,所有人都不敢有动静。我想想觉得不对,莫桑和品儿换过?那岂不是说明当时在苏小公子身边的是品儿,在太子身边的是莫桑?苏府怎么能让在太子身边呆过的人进来?

桌子下面,太子的右手死死地拉着我的左手。

第 28 章

又是三天。

在我睡下的时候太子都不在,我醒来的时候也没见过太子的人影,日日如此。但是我能感觉到他每晚都会在我身边躺下,抱着我渡过不多的几小时睡眠。

呸呸!你以为我是新婚的小媳妇儿啊?

期间吴有亮来找过我一次,神色憔悴、形容哀伤,还没说上两句话就被叫走了。不止吴有亮,九皇子和龚子迩也是百年一遇,好不容易露个脸儿也是行色匆匆。能说话的活物也只有品儿了。可那小孩儿自从受了惊吓,无论我怎么招手微笑他都不肯过来,我靠,就差没衔根橄榄枝装和平鸽了。

一日醒来依旧不见太子,日上三竿时分有人进来服侍我洗漱,一哭二闹三上吊死不配合,我骗来了品儿。

品儿低着头,抿着嘴,行为迟缓动作呆板。我拍了拍品儿的小手,让他和我一起坐着吃饭。品儿一哆嗦竟然跪地上了。

我叹了口气,心中骂死了苏小公子,你赶紧改名叫速效攻心丸吧。海若是一个,品儿又是一个,你三P啊。

“起来吧,是我对不住你。”

品儿跪在地上,眼泪“啪嗒、啪嗒”地砸在地上清脆响亮。“主子……”就在小孩儿要对我敞开心扉之际,门开了,站在门边的人杀气腾腾,“品儿,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么?出去,把门口的水缸填满。”龚、子、迩!

我眯着眼睛看着气势汹汹的龚子迩,我他妈招你惹你了,怎么总在关键时刻给我插播广告。龚子迩也不含糊,叉着腰死死盯着我看,“苏淸荣,你的记性是真好还是假好?”我微微一笑尽量显得高深莫测。“我说龚子迩,你怎么就看我不顺眼?”

龚子迩偷偷咽了一口唾沫,“当年的苏小公子泡了一次荷花池子居然转了心性,想当初和我飙价的跋扈哪去了?”我一愣,苏小公子飙价的这段莫桑和我提过,但怎么会是龚子迩?他和龚子暇不是兄弟么?“白花了那么多的银子把兄长从您的小爪子下面弄出来,倒好,现在出了这么些个破事。苏小公子,您说您是不是扫把星下凡?”

又是一记白眼瞟过来,诶哟,我的薄脸皮儿!

又是一个来去冲冲,我靠,真当我是懒羊羊的发型啊?

复杂的拼图还是少了几块关键的碎片,我拄着下巴对着窗外脉脉含情,叹了口气,今儿还是熬夜等吧。现在的我真正明白了一件事,帮助一个就是对另一个不利,难怪明德帝反复地问我到底站哪排的队。那个老狐狸,打好了自己的小算盘冷眼旁观,我倒是在这个局里搅和得越来越深。

就在我表演“小鸡啄米吃”的功夫,太子回来了。我睡眼朦胧地准备把灯重新挑着。

“别动。”太子从身后抱住我。“清荣,你喜欢我吗?”你怎么不去排《还

珠格格》?回来就问我这么SB的问题。“你先把手松松。”我拍拍太子的手。

“你真干净。”太子反握住我的。咦,不见得吧?我一个大好青年倒是没得说,苏小公子当初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有海若有品儿还差点把龚子暇竞标下来。“这么晚了不睡,是有话对我说?”

我清了一下嗓子。“你手里现在有多少筹码,有多大的胜算?”我决定避开十皇子的敏感问题,火上浇油这种傻事我死也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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