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鬼魂殉葬奴+番外——异逍遥
异逍遥  发于:2014年0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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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活着的时候再有钱有势,死了也屁都没了不是?

萧啸大儿子今年九岁,没有叔叔伯伯争夺爵位,四个月再怎么着也当了小宪王,他出去自然拉不下脸去抢便宜儿子的饭碗。就算不说这个,一死了四个月的家伙突然从坟里爬出来说我活着我活着——不被忠于皇室的侍卫们当成鬼上身乱刀砍死已经很幸运了!

好吧,确实是鬼上身。

想到残酷的现实,萧小笑敲了敲胀痛的脑袋。其实醒来前,他脑海里出现过几道绿光。黑色的底,惨绿惨绿的鬼画符叫人看了毛骨悚然。说来诡异,只一瞬间那些字符就印在他识海中,怎么也抹不去。

或许……已经是只鬼了。

奇奇怪怪的念头频繁冒出,萧小笑再感觉不到憋闷和寒冷,身子越来越轻,从除下面具的头部渐渐脱离躯体,扩散到整个墓室。墓室外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然而跪在墓室中不住颤抖的男孩却勾起他更大的兴趣。

浮起来,围住那弱的可怜的脑电波——殉葬的小奴隶在自责。

忌贫维持住前倾身体的别扭动作,僵立半晌方重新跪好。睫毛微微上翘,嘴唇咬得发白,小奴隶只穿着粗布单衣,惶恐地跪着,不敢说一句话。

打量着瑟瑟发抖的清俊男孩,萧小笑放弃了原本准备独自离开的打算。扔这么个倒霉孩子在坟墓堆里,于心何忍。

只是带走前,得弄清他。

萧小笑试图侵入忌贫的脑电波,奈何这人意识极为坚定,让他屡战屡败。心知小祭品看不到这团绿色,他固执放出绿光围绕着忌贫精瘦的身体,分出一股四处乱钻。

若有人长了阴阳眼,没准能看见墓地里一绿一白两团意识缠缠绵绵……

******

“咕噜噜……”

诡异的声响惊醒了沉溺于魂魄状态的萧氏大王,瞅了瞅被自己丢在一边的尸体,重新将目光落在跪伏着的小奴隶身上。

饿了?

墓地里有吃的?

……废话。

一分神,魂魄噌一下被拉回萧啸身体里。撞击的感觉让萧小笑闷哼一声,再睁开眼就见小奴隶犹豫着膝行过来。

“饿了?”

“……”

“说话!”

“下奴不饿。”

不饿?那是谁肚子叫了!

“……”

“既不饿,便过来给寡人捏捏。”

萧小笑正为这具破身体和刚刚的愚蠢行为叫苦不迭,顾不上纠结小奴隶显而易见的欺骗。

本来身体就没啥感觉,灵魂出窍一次后又彻底回到了刚醒来时的状态。内里的绸衣被冷汗沾湿,黏在身上十分难受,萧小笑抬抬手,示意忌贫给他脱下身上见鬼的玉衣。

根据宪王的记忆,历史在汉武帝那儿拐了弯。虽然皇帝家不知怎么就姓了萧,但风俗依旧传承下来,比如殉葬,比如玉衣,比如……传说中的九窍玉塞。

萧啸是个诸侯王,穿的是比金缕低一等的银缕玉衣。虽然从金丝换成了银线,那些塞九窍的玉器却一个没少。

在小奴隶的帮助下除掉手套袖筒,萧小笑大喇喇扒掉上衣。随手把抠出的耳塞鼻塞甩到地上,再配合着小奴隶拆下左右库筒,萧大王瞧见忌贫突然变红了的脸蛋愣了愣,终于意识到仪态问题。

“呃,忌贫啊……备水,寡人要沐浴。”

小奴隶有些忐忑,略微迟疑,就乖顺地退到墓室后面。

对么,古代王爷住的墓,怎么可能没地方洗澡!话说洗澡……四个月……人居然没馊。

人一走,萧小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扒下裤子,双手背后朝菊花探去。

“嘶……”

怪不得晨晨被弄的时候光喊痛,被爆菊的滋味,果然……呸呸呸怎么还想他!拔出肛塞,再扔掉罩住小兄弟的玉盒,萧大王裹紧中衣准备洗个澡来忘掉这恶心事。

但……

腿,毫无知觉。

第三章:暖死人床

不,他甚至能感觉到隔着地毯涌上来的寒气,却一点都动弹不得。

就好像身体和灵魂的联系已经扭断,彼此再无法影响到对方,而这样下去……他终将变回那缕残魂,灵魂湮灭于人世,尸体被扔回棺椁。

从醒来就逐渐积聚的恐惧终于到达临界点,先前的镇定早不知飞到了哪。

先是轻揉按摩,没反应又改成大力捶打。他用尽全身力气,按说足够将一人打得惨叫抽搐,可别说喊疼,连个膝跳反射都没弹出。

鬼使神差的——当然也可能是在死去大王的影响之下,萧小笑抄起陪葬的匕首,狠命朝大腿刺去!

皮肉都割了,就不信还不疼!

他想着,丝毫不觉自己入了魔怔。

兵戈之声惊动了去取水的小奴隶,忌贫飞身掠起,赶在匕首刺破皮肉前挡住那道寒芒。豆芽似的男孩身怀武功,后发先至,动作迅捷地打飞萧小笑手上匕首。

伴随着匕首落地的咣当声,忌贫屈膝跪下,声音惶急中带着愤怒,“请大王勿要自轻!”

原来,小奴隶早发现了他下半身废掉的事。几十米的距离,瞬间就赶回来……

枉我还耍小聪明准备驯服这祭品,萧小笑在觉得自己荒诞可笑的同时,还有些心灰意冷。

“大王……”

“大王该是恕儿了,以后……叫我啸哥……异世那些人就这么叫。”

恕儿,就是宪王长子;笑哥——鬼知道是谁。

“下奴不敢,下奴……”

“别废话,”卑躬屈膝求饶的模样让萧小笑看得心中厌烦,“不是叫你备水么?”

“秋日干燥,下奴无能,只接了半桶水,还未……”

“半桶就半桶,扶——呃,抱我过去。”

******

被人抱着,他才意识到刚刚的行为有多二。自残什么的说出去还不被哥们笑死。穿越了啥事没做,先给自己来了一刀,实在是……

偷偷瞄向小奴隶,没看出什么轻视的表情,萧小笑稍稍安了心,转而打量起他的地宫。

浴房在墓室后面。

正中是个铜质的大浴桶,浴桶边扔着个倒扣的铜盆,盆边地上还有一滩水迹,显然是忌贫听见响动匆忙间弄翻了盆。

这时候忌贫又要请罪,萧小笑制止住他,探头看向那豪华的浴桶。毫无压力能装下两个大男人的桶里,只有底部可怜兮兮的十几公分盛了某种液体。

“下奴失职。”

“……没有水?”

忌贫磕了个头,一脸羞愧地仰望着他的大王,忐忑道:“地、地宫有水道,但……秋季干燥,估计外面多日未下雨了,水……水……”

明明是他没搞清状况,小奴隶却把错全揽到自己身上。见过忌贫身手后萧小笑再不认为这小奴隶柔弱,可看到这副表情,欺负小孩的愧疚感升腾而起。

“那你洗漱饮水……”

小奴隶一颤,眼睛却在浴桶和大王之间游移。

“罢了,当我没说。”

愧疚转化为负罪感,抢了别人饮用水洗澡的萧小笑抬抬胳膊,示意忌贫抱他出去。

忌贫没动,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盯着浴桶,喉结微微抖动似在组织语言,“大王若不嫌弃,忌贫服侍您擦身。”

“好。”

萧小笑爬出来的那间屋子里除了汉白玉棺床,另一端还有张矮炕,炕正中摆着张矮几。矮几上甚至还有一盏铜灯,只是没有点燃。忌贫把人抱到炕上,离开片刻后重新回来,抱着水盆恭敬跪下。

想劝他别这么拘束,奈何习俗如此,萧小笑闲得发慌又不敢乱想,只得去心疼男孩膝盖,瞪大眼等着男孩过来脱他衣服。

下肢瘫痪了,但好在他对这具身体还未生出多大归属感,只是稍有些郁闷。因此莫名其妙的激烈情感散去后,心情并不十分低落。他本就不是什么心思细腻的人,遇事也习惯性朝好的那面看,乐颠颠的似乎感受不到忧愁。

水盆里逐渐有气泡冒出,不一会儿……竟有蒸汽升腾。萧小笑诧异地看向抱着盆的男孩,果然在他额角找出来些许汗滴。

传说中的真气……真好用。

打架疗伤烧水暖床,实在是居家必备之良品。

忌贫和他姐姐都是家生奴隶,几年前萧啸下属看上忌贫他姐姐的时候,萧啸也注意到这个长相清秀的弟弟,随口唤他来服侍。

小奴隶不善言谈,所谓近身伺候也只是烧水打杂,当面伺候大王的事一次也没做过。他对大王习惯爱好并不那么清楚,也让萧小笑省了许多麻烦。萧小笑拍拍他,示意不必紧张。

不知是激动还是畏惧,反正小奴隶解他衣服时,白皙却粗糙带茧的手在抖。至于萧小笑能知道手感——自然是摸过了。

矮炕上甚至还有张做工精良的毯子,有些潮,却聊胜于无。

半盖着毯子,萧小笑十分配合跪在地上给他擦身子的小奴隶,直到……小奴隶手里的布巾抹到他腿间。

忌贫绷着脸,低声告罪后就凑过去专心擦拭着被玉盒折磨了长达四个月的小宪王。

他擦地很细致,微凉的手指没有放过任何一条皱褶。被个第一次见的良家少男如此侍弄,就算下半身没啥感觉,萧小笑还是给弄得满脸通红。

湿嗒嗒的布巾滑过顶端,小笑笑唰一下立起来,直顶上猝不及防的小奴隶脸蛋。

萧小笑目瞪口呆看着突然有感觉了的小兄弟,刻意摆出的亲和笑脸抽抽得走了形。

“恭喜大王!”

被小笑笑顶了下,忌贫面无表情侧脸避过大王阳根,不等人看过来便迅速伏地磕头。再抬头时,他望向萧啸的眼中神光闪动,写满了纯粹的、毫无遮掩的喜悦。

这双眼同记忆中的另一人重合——被不久前还亲密无间的恋人背叛,却被这个刚刚相识的古代小子神一般供着,萧小笑心里不免有一丝触动。

愣神的时候,忌贫又重新凑过来,低眉顺目地继续未完成的工作,只是避开了当中兀自挺立的男儿祸根。他面容与其说是严肃,不如说是庄严,就好像虔诚的信徒侍奉着他所信仰的神只。

献祭一般,不含一丝杂念。

而萧小笑此时的状态也堪称诡异:意识被他的忠诚纯粹所吸引,手却在忌贫腰侧脖颈间色情地滑来滑去。精神与肉体完全分离,整个人被不知名的力量分成两半,每一部分都不完全被自己所掌控,这状态说着吓人,做起来却没有半分违和。

他的手愈发放肆,从小奴隶并不粗大的喉结上移到软软的两瓣唇片。起了皮的嘴唇手感并不好,却让摸他的人如痴如醉。

忌贫扭扭身子试图躲开,尝试一次无果后就驯服地跪着。他仰着头,在那人手指的拨动中半张着嘴,任凭萧小笑吃豆腐。

手指已经探入忌贫口中,拨弄着其中不敢躲闪的舌头。

“大王……您……说……不、不要下奴……侍……寝,不……不碰下奴……”

破碎的祈求伴随着唾液从男孩口中流出,可忌贫依旧维持着先前的喜悦表情,只是微微眯起的眼眸被痛苦侵染。

萧小笑一愣,却没调出萧啸关于这段的记忆。

不慌不忙抽出被浸湿的手指,三两下借着忌贫衣襟擦掉水迹。他并不解释,而是将视线移向别处,面色淡然呼吸如常,装得什么都没发生。

当然,就算忌贫不说,现在也不会吃了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呸,是不能趁人之危诱拐愚昧少年。兔子不吃窝边草,先不说这草有毒没毒,但看小奴隶这傻样,他也下不了口。

“身材真好,不像本王老胳膊老腿废人一个,只能躺在地下等死。”见小奴隶又要请罪,萧小笑按住他肩膀,“别怕,我开玩笑来着。”

擦洗完,换上忌贫找来的华贵衣衫,倦意便席卷而来。萧小笑歪倒在炕上,懒洋洋打着哈欠。地宫里分不出白天黑夜,灵魂深处的疲惫同身体的乏力混杂在一起,让人只想好好睡一觉。

而虽然说是矮炕,却只是徒有其表,青石砌成的长方形台子上纵然被忌贫铺了好几层被褥,却依旧让人冻得难受。

困倦却失眠的感觉很痛苦,他睁开眼,长明灯还亮着,小奴隶还驯服地跪在炕角。

一睁眼,忌贫就看了过来。萧小笑朝他招招手,而后掀开外侧被子,示意人过来躺下。

忌贫迟疑的很明显,薄唇抿了抿又抿,终被皓齿咬住。

萧小笑冻得直发抖,叹息一声滚过去搂紧战战兢兢爬上炕的小奴隶,顺手给他盖上似乎怎么也捂不暖的被子。

躯体相碰的那一刻,二人不约而同地抖了下。一个是因为那诱人的温暖,至于另一个——可能是因为贴过来的人太冷,可能是习惯卑微的他不习惯与主人挨着,也可能是别的什么。

比如直挺挺戳在他腰间的肉质长柄。

萧小笑死死扒着身边的热源,眼皮越来越重。可……差一丁点就睡着时,睡意却不翼而飞。

“你!”

一连倒抽好几口气,因为有只手握住了萧大王时灵时不灵的命根。

第四章:献体

萧小笑闭着眼,自然而然地在脑中描绘出这只手的形象:骨节略微突起,手心手指处带着许多因长期劳作而形成的厚茧,手的主人过得不是养尊处优的生活,然而辛苦劳作并未让它变丑,反而磨练得更有力量。

“你……不必……侍寝。”

“下奴以为这样能为大王缓解不适。”

“你别管他,一会就下去了!”萧小笑忍无可忍终于破功,瞪大眼看向枕边男孩——哦,忌贫没枕头。

就算他是gay,被个陌生男子抓住命根时也不会有什么愉快的感觉——何况这种寡言愚笨的人并非他喜欢的类型。

然而男孩完全不在乎他喜欢与否。撩开锦被,谦卑恭顺的视线定在他腿间。那目光坚定到近乎固执,好像他看见的握住的不是谁的私密之处,而是什么圣物。

想岔了。

萧小笑心中叫苦不迭,偏又担心乱说话会露出马脚,只得呆呆躺着。他因这男孩的冒失举动而羞恼,而忌贫显然将他的话理解为反讽,于是愈发卖力。

熟悉的冲动在体内肆虐,萧小笑闭了闭眼,松开了挡在忌贫身上的手。

他不清楚做……爱做的事能不能促进腿部血液循环顺带刺激腿部神经,却知道被男孩一握,他再憋不回去。

如果能把呼之欲出的那啥憋回去,他一定不是柳下惠,而是忍者神龟。

破罐子破摔,笑笑我豁出去了!

******

“那个……帮我把裤子扒下来,”萧小笑哼哼着,不自觉挺了挺腰,“还有,别叫我大王。”

忌贫稍稍用力握了一下又突然松开,灵活的手指抽开他腰带时僵硬得几乎不会打弯,然而他的声音却维持得相当平稳。

“是,主人。”

主人?!

伪白领资深宅的第一反应不是他穿了,而是被人恶作剧待到了某俱乐部玩爱死爱慕游戏……

萧小笑一脑门黑线,胯下分身险些痿了。

示意忌贫手上别停,他无比纠结地捏着嗓子学领导谈心的口气与小奴隶商量:“忌贫啊……你能不叫我主人么?”

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让他爽着的同时不禁思考哪里又刺激到这敏感的小奴隶,未想出个所以然,萧小笑只觉分身一阵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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