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到底有多直——7seven
7seven  发于:2014年0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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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么一座大桥,虽说这个年代物价不高,才几千万能顺利完成吗?即便为了打开城建市场,也起码应该选择保本,却不应该赔本这么多。如此看来,只有一种可能……我心里一惊,一股不安的感觉涌来。如果出事,海洋作为经济一把手,也必然要承担最大的责任。

建筑行业我只是略懂,况且桥梁技术要求更高,看来我得找专家高手来做判断。

打电话找到在北京中国总部的那个海外师兄,拜托他两件事:一是调查天龙公司的背景;二是在他公司找俩专家过来。师兄爽快答应,只是第二件事有些为难,专家都是老外,即便请来也未必尽心。我也没其他好办法,只得说,请来再说。

很快就有了三个消息。一个坏的,两个好的。坏消息是北京天龙公司只是一家挂靠的空壳,也就意味着真正承建的公司更是个三手货色。好消息就是老外专家被师兄带来,抵达了滦阳县。同时前一天,三子从上海跑到滦阳镇来看小辉。

第一件事情好调查。我带了几个同事跑到乙方建筑公司认真查账,毫不通融。软硬兼施,旁敲侧击。终于打听出真正的甲方是本地兆鹏土建公司。老板叫王兆鹏。

第二件事可以利用第三件事来解决。三子如此人才,怎可浪费?当晚大家汇集江北市富华大酒店,由三子亲自操刀,大摆宴席。谁说老外不吃这一套的?俩老外专家吃的是眉开眼笑,区区垃圾德国烤蹄膀,又如何比得过三子用五粮液炖出的东坡肘子?两个老外醉醺醺,直跟三子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看来明天去考量大桥的事情没问题了。

待到酒终人散,已是华灯高上。海洋今晚因故未来,其实是我故意设法避开。我有事情要跟小辉单独谈。

上了顶层套房落座。我先支开三子,让他去洗澡。靠在松软的沙发背上,看着小辉,笑了笑,转而凝神,道:“小辉,六年前,’湘江足疗城‘,也是这么美丽的星空,你和海洋那一夜同样很美丽吧?”

“……”小辉眼中满是惊慌,“云海……我……他……”小辉说不出话来,满面通红。

“所谓,君子不夺人所美,君子不夺人所爱。小辉,你既然明知海洋的心思,却又何必?”我冷冷的说着。

小辉终于抵挡不住我身上散发的冰冷之气,说道:“云海,那次的确是我冲动了。可是,已经发生了,我只能说对不起!”

“我这人不是个小气之人。”我目光柔和一些,假惺惺的说道,“不过呢,小辉,咱俩是朋友,虽然已经发生了,你也不必说对不起。”

看着小辉迷茫又有些感动的样子,我心中暗笑:“然而,俗话朋友妻不可欺,你既然欺负了我,而且,你也知道我最自私的地方就是感情。那么,我一辈子都会有这个结,都会很难过。你忍心看着我痛苦一生吗?”

小辉越来越迷茫:“那,云海,你说,我该怎么做,才能解决你的痛苦?”

我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除非……你还给我一次,让我也做一次,我心里就平衡了。”

“啊?那个……这个……虽然咱俩都是同志,可是,可是……我不太适应你这种类型,估计你也是吧?”

“晕倒。”我怒道:“小辉你这是啥智商啊?你以为我要跟你做啊,你占我爱人的便宜了,我自然也要去占你爱人的便宜啊!”

“啊???”一声粗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抬头,小辉扭头,看见洗完澡,下身围着一条白色大浴巾的三子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俩。他最近有些胖了,肥硕的大奶子微微颤悠着。头发没有完全擦干,几点水珠顺着脖颈而下,蜿蜒下来,滑过胸膛,绕过两枚小碟子般大小的两枚乳晕,滴到怀胎七个月形状的圆圆的肚皮上。

我感觉准备了一整天的安排似乎有些错误,错误不在于事情的本身,而在于如果不成功该怎么办。我的下面竟然短短数秒起了帐篷,难道我堂堂云海,翰若星辰的智慧只是体现在下半身上?

第二章:情迷大熊座

我微微一笑,起身,步履轻盈的走到三子的跟前,不紧不慢的说道:“你都听见啦?为了帮助你的爱人小辉,是不是该勇敢的奉献一次,来证明你对他的爱有多深?”

我这话其实是偷梁换柱,拐弯抹角的引到小辉身上,好像事情根本与我无关。要知道三十六计,我可是自小就开始研习呢。

三子憋红了脸,摇摇头,又点点头,却是无法回答。答应,就是对小辉不忠;不答应,就是对小辉不爱。

“三哥,这不是爱不爱的问题。”小辉倒是反应过来,“而是应该不应该的事情。”

我转过头,不让三子看见我已经冷峻的脸,对小辉说:“这样说,就是你应该对海洋那么做,我不应该这么做了?”

“我”小辉也答不上来。肯定,他会失德;否定,就变成应该这么办。

三子见小辉受窘,有些着急:“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我又扭回头,朝向三子:“既然你这么说,证明是很爱小辉,不会做出背叛他的事情来?”

三子有些得意的点点头:“那是当然!”

我头也不回,说:“小辉,你听见啦?三子说很爱你,不知道你爱不爱他呢?相不相信他说的话?”

“那当然!”小辉回答。

我再次用三十六计之一,抛砖引玉:“那好,既然你俩这么坚信,那么,咱们三个打个赌吧。无论输赢,我云海保证不再追究此事!”

他俩面面相觑,异口同声:“什么赌?”

“今晚三子同我共处一室,共度一晚。无论发生什么,天亮之后,大家互不相欠。”

“啊?!”他俩大眼瞪小眼。

“既然三子这么忠诚,小辉你就不用担心什么。”我解释着,“三子,既然小辉这么相信你的爱,你也不必介意跟我一晚。”

半晌,小辉才讪讪的说:“那好吧。哎,三哥,你去把衣服穿上,多穿点啊!”

我心里暗笑,这俩人加起来一共500。俩个脑袋合一起,也玩不过我云海。能穿上衣服就能脱下去,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到时候,我自然还有妙招连连。

留下小辉,我和三子一起走进隔壁早已预订好的房间。不枉我花了三个月的工资,也不枉我一早就跑来安排酒店的人做好准备。打开房门,只见一张小方桌靠近落地窗旁,一盏粗大的欧式双层烛台上六根红色蜡烛已经安静的燃着火焰。

三子诧异的望着烛火,我将门关上锁好,轻声慢语的说道:“如此良宵美景,三哥准备同我做些什么呢?”

三子有些防备的说道:“你你想干啥?”

我拉起他的一只手,引着他来到方桌,拉开椅子,让他坐下,笑道:“三哥,其实你多虑了。你以为我还能干什么呢?我刚才虽然说是那么说,还真那么做啊?你放心,咱俩只是喝点酒,聊会天。”

我这么说,只是先让他放松戒备心理,慢慢失去警惕。

我打开桌上的波尔多红酒,给三子面前的高脚杯斟上三分之一,又给自己的杯中同样倒上。“来,三哥,我敬你,谢谢你今晚帮我宴请客人。”

酒杯一碰,各自浅酌。我再举杯:“来,三哥,再敬你,谢谢你今晚在这里陪我聊天。”

“哎呦,云海你太客气了。”见我诚心实意的样子,三子有点不好意思。我要的就是这效果,慢慢的他就会忘记戒备。

“三哥,这酒还行吗?”

“不错!这酒应该是法国的。价格不算高,但是很有味道。”

“三哥,你真不愧是大师,而且扬名国外。一尝就清楚了。是啊,这酒一般都是有品位的男人才懂得欣赏!”我故意加重了“有品位的男人”这话的语调。

三子果然眉开眼笑,不等我,自顾一口喝光。我起身,又添了多半杯。笑着说:“三哥,你先自便。我身上被那两个德国人沾了酒气,我先去洗个澡。”

说完也不管他,自顾走进洗手间。进去之前,点燃了屋子角落的一鼎香炉。

等到再出来,我已经换了打扮。一切准备就绪,只等目标咬饵。

我打开屋内提前装置好的射灯按钮,屋子里立刻有几道细细的光线,从不同角度倾泻下来。我缓慢朝仍在桌旁等待的三子踱去。我穿了一身洁白的长袍,软软的丝质布料,衣襟随着脚步轻轻飘动。我在淡淡的烟雾中左拐右绕,穿过一道道射线,整个身影时亮时暗,如漫步在仙境中的仙子,好像存在又似是一缕白烟。我看见三子的目光,正在随着我的飘动,摇摆不定。

我来到三子身边,将烛火轻轻吹灭。牵起他的一只手,三子不明所以,愣愣的随我站到落地窗玻璃前。今晚的月光如水,在梦幻的银色中,我看向三子的双眼,黑白分明如此时夜空中星星闪烁。我指指天空:“三哥,你看那上面的北斗七星。”

三子迷茫的视线离开我的面容,抬头看去。

“三哥,你看,这里的几颗,再看那里的几颗,还有左边翘起的几颗以及右边弯弯垂下的几颗。这些,组合起来就是大熊星座,那串连的北斗七星,就是它的脊柱。你看,它憨憨的样子,漂亮吗?”

三子杵着他那圆圆的大脑袋,定睛看去,半晌说:“别说,云海,仔细看,还真像一只弯腰的狗熊。”

“呵呵。”我轻轻笑着,“三哥,它像你一样,圆嘟嘟胖胖的。你看最末端弧形的部分,鼓凸着跟你的臀部一样,很可爱很性感呢?”

我看见三子偷偷用手摸了自己屁股蛋子一把,脸上有些得意的样子。这年头,流行“性感”这二字,看来不光女人喜欢,男人也抗拒不了呢。

我趁他有些迷乱,悄悄跨了一步,将右手搭在他的右肩,胳膊绕过他的脖根,自己的半边肩膀微微靠在他的左身。向下指着窗外。外面已是灯火阑珊,两排路灯星星点火般的蜿蜒伸长。

“三哥——”我拉长声调,轻声说道,“我从小无父无母,总是喜欢一个人孤零零的看星星。可是一到雨季,漆黑的夜晚就什么也看不到。可是,在这里,不管是天上有星星,就连地上,那华灯也跟星星一样。而且,还有个成熟宽厚的三哥在身边陪我聊天。我今天真的好高兴。谢谢你,三哥!”

三哥下意识挺了挺身子,仿佛要提高自己高大形象。我暗笑,我先是装可怜博得同情。之后又可劲赞美他,最后表达真诚感谢。如此下来,真是够他受的。

我继续深入,点起脚尖,将嘴尽量贴近他的脖子,嘴里接着夸他高大威猛侠骨柔肠,小口对着他的耳畔轻轻吹气。在浴室中我已经嚼过玉兰花,清郁的芬芳一阵阵弥漫着三子。

三子的目光逐渐迷乱,脸色泛起些许潮红,全然忘记了之前的打赌。

我见火候已到,很自然的顺手带下他的西服外套,搭到椅子背上。

“今天好热啊。”我轻轻捏了三子腰上的肉,说,“三哥,你这么多肉,肯定热的难受吧。走,你到沙发上歇着。就手把西裤脱了吧。又没外人,穿着大裤衩就行了,那样才舒服。我有礼物要送你,表示我今天对你的感谢呢。”

三子迷糊糊的被我带到沙发前,褪掉西裤,只剩下一件衬衣,遮住蓝色平角大裤衩。我按着他的双肩,让他坐下。转身回里屋,去拿早已准备好的道具,准备开始最后一道程序,那是我的杀手锏。

缭绕的香味已经弥漫整个客厅。里面早已被我加入曼陀罗花粉。这种花昼合夜开,形状像百合。花香清淡幽雅,闻多了会让人产生轻微的幻觉。况且我早已让酒店关掉了空调,这时三子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上不热才怪。

我幼时跟养父学过催眠之术,不过我心思缜密,又善于察言观色,反而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此时配上如此奇香,等一下我将手段施展开来,不信三子能抵挡得住。

迷人的夜晚,如一首婉转的情歌。现在,过渡乐章已经唱罢,马上就是激情昂扬的旋律!

第三章:古典式勾引

春天里,一直沾满白色晨露的黄莺,在青色缭绕的的竹林中飞旋。身边,几只蓝色的蝴蝶紧紧相随,上下盘飞。悠扬的笛声荡漾着空间,黄莺调皮的碰碰竹身,瞬间绕行而飞。氤氲的中心,一位胖胖粗豪的汉子,满面憨憨的笑容,双眼如两朵意乱的玫瑰,绽放着光芒,随黄莺流离飘动。

我就是那黄莺,手持翠玉横笛,身披丝柔白袍,周身点缀数只刺绣蓝蝶。进退旋转,蝴蝶刺绣,活灵活现。我脚踏唐代《黄莺啭》舞步,口中横笛嘹亮。轻碰射灯下垂光柱,转瞬躲开,藏入曼陀烟雾,如一团迷幻的白光,时而黯淡,时而乍现。漫步如飞,轻巧又缓慢,徘徊而行,直至客厅中间那道最亮的射灯的垂直光亮的灯柱中。白刺的光线,令我生病引发的白色发梢,布满细小的光芒。我将横笛反手直竖在身后,一根碧玉闪闪泛绿。我轻轻张开微白的双唇,吐出微颤的声音: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吟罢。我再次变身黄莺,在三子的身边盘旋而舞。时而用衣袖撩拨他的脸颊,时而到他背后俯身勾肩,轻吹一口玉兰花香。我的舞步,我的旋转越来越快,直到故意一个失足,跌落到他的怀中。

三子下意识的把我搂在他的怀抱,我半躺着,仰面对他说:“三哥,我的舞好看吗?”

“好看!”三子的脸上,满是憨憨的红潮,可爱至极。

“三哥,我吹笛好听吗?”

“好听!”三子毫不犹豫的使劲点头。

我满意的笑笑,把笛子的一段伸进他的左手掌固定,另一端用自己的左手抓着,把嘴唇贴近笛孔,吹出一下又一下的黄莺的鸣叫。

响一下,我的右手就解开三子衬衣的一粒扣子。

再响一下,又解开一粒扣子。

五声黄莺叫,五粒扣子开。

我的右手倒立虚抓,只用指尖指甲轻摩三子的小腹,向上游离,食指在三子的乳晕画圈,又与大拇指一道,将他的乳头轻轻外拉,松开,弹回。

我口中刹那同时模仿弹射的“啪——”声,三子全身一抖,再也按捺不出,双手抄起我,横抱着就朝卧室大步走去。

我将双手伸过三子的腋下,从背后搂住他的肩膀。用嘴叼住他的乳头,用齿尖轻轻的撕咬。三子全身都在颤抖,痉挛般的剧烈。

一早小辉就跑来敲门。紧张的问三子:“三哥,你没吃亏吧?”

我面无表情的抢过话头:“三子,你说呢?”我恢复了平日跟他叫三子的称呼。一夜过后,前尘往事,随风而过。留下的只有一地,曼陀花瓣。

三子眯起眼睛,想了想,坚定的回答:“没吃亏!”

我有些沮丧,冷起脸。如果抛开海洋,三子和我谁都没吃亏,况且,是他先把我给干掉了。但是,要是加上海洋的旧事,还是我吃亏了。因为我跟三子是一比一,可是还有小辉那一次,算起来他俩跟我是二比一。

算了,大家都是好朋友,我云海也是个大度的人物。以后,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不过要是回忆昨夜一番,这三子还真是个极品,虽说照海洋还有那么点距离,不过从某些方面,也算有一拼了。海洋阳刚,三子粗犷;海洋强壮,三子温柔;海洋结实,三子肉感,海洋硕大,三子不要比了,再比就乱了,我这是干吗啊?我赶紧甩甩头,把这想法甩出去,却听见小辉在身后跟三子嘀嘀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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